37、強制占有
又是一番不眠不休的爭斗,最終結果也不過是又一次的兩敗俱傷。 陰云密布,大雨忽至,二人停了手,互相攙扶著尋了處山洞歇息,紀清隨身帶有梵洛的鱗片,折斷一片,在空中輕甩,斷裂處便亮起隱約的光。 左半片,右半片,布置在洞壁上,讓陰暗的空間有了微弱的光芒。 這一次雖是兩敗俱傷,但或許是紀清護國心切,爭斗之后,邢墨的情況比起上次更加糟糕。紀清扶他的時候能感覺到邢墨全身都在發顫發涼,只不過進了山洞后,邢墨便離得他很遠,一個人縮在深處待著。 紀清不好說什么,只能在山洞附近冒雨找了些枝條,返回來遮擋住洞口。收拾妥當,他又看了邢墨一眼,后者已經在角落里睡了過去。 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蹲下去看著邢墨的睡顏,他睡得十分不安寧,眉頭緊鎖著,像是在經歷什么痛苦一樣。 紀清想過趁他睡著一走了之,又覺得這樣把一個受傷之人丟下有愧于他救自己一命,思來想去,終于還是決定等邢墨醒來再走。 …… 山洞外面一聲驚雷,將昏昏欲睡的紀清驚醒,睜開眼睛,邢墨正背對著他站在洞口處,不知在看什么。 “子庚……” 紀清含糊地叫著他的名字,剛想問問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洞口處的邢墨便緩緩回轉過身—— 披頭散發,面容陰鷙,靜水一泓的眼瞳摻染著令人膽寒的血色,正一動不動地盯著紀清。 紀清猛地一驚,他翻身跳起,隨手撿起一根樹枝握在手里,睡意全無。 “子庚?”紀清慢慢往后退著,難掩不敢置信,“你們搖箏的親王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嗎?” 邢墨微微瞇起眼,眸中血色淡了淡,得以讓他低而快地朝紀清說道:“快走?!?/br> 紀清幾乎要窒息了:“你這個樣子我怎么走?” 血紅色重新在邢墨的眼中彌漫開來,昔日的美人如今像個鬼魅般的殺人魔頭,幾步就逼到紀清身前,抬手去抓他衣領。 紀清反應迅速地矮身躲過,他不敢貿然進攻,只能在山洞中與邢墨周旋,奈何這山洞實在狹小,剛繞了兩圈他就被抓了個正著,邢墨拉住紀清的衣領,電光火石之間給他來了個背摔。 一摔摔了個七葷八素,頭昏腦漲之時,身上驟然一沉,邢墨已經騎跨上來,將紀清雙手按過頭頂,俯身過來咬他脖子。 “你們是不是都有??!”紀清拼命掙扎著,慌得語無倫次,“你在干什么……子庚!子庚!” 擁有一雙血眸的邢墨顯然遠非那個青蓮一般的邢墨可比,這個邢墨不僅面容可怖,連武力值都突然拔高幾個水平,紀清拼了命地扭動才頻頻讓他咬空,可遲遲咬不到紀清腺體的邢墨很快就煩躁起來,他死氣沉沉地盯緊紀清,猩紅的舌尖一點點舔過嘴唇,沙啞地開口道:“你把我忘了嗎?” “忘?忘了什么?”紀清一聽有跟他交流的可能性,連忙大聲叫道,“沒忘!我沒忘!我只是記不太清了!” 邢墨血眸微瞇,神情是駭人的冰冷。靜候片刻,他驟然低下身,面對面凝視著紀清,嘴唇微動,仿若天神下令一般沉聲:“讓我占有你?!?/br> 紀清錯愕地睜大眼睛:“你、你干什么?我們可以坐下好好談……呃!” 后頸被牙齒刺破,充滿濃烈愛意與殺意的信息素攪入紀清的腺體,讓他瞬間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這信息素比旗越的還要霸道許多,冰冷、血腥,帶著微不可察的柔情蜜意,一股腦地注入紀清體內,他觸電似地顫了幾顫,身體像癟了的氣球一樣軟下去,連動動手指都需要耗費全身的力氣。 邢墨舔舔齒尖,又換了個位置咬上紀清的后頸,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樣在紀清的腺體上來回標記,直到紀清嗅起來全是他的味道才罷休。 可被標記太多次的紀清早就受不了邢墨橫沖直撞的信息素,他倉促地喘息著,面容浮現兩抹酡紅,像喝醉酒一樣神情迷離地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美人,所剩無幾的理智告訴他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可沖動的生理欲望卻讓他哼著軟軟的鼻音,像在乞求更多的甘霖。 衣服被扯拽下來,露出大片結實漂亮的胸膛,邢墨松開他無力反抗的手,轉而覆上紀清的身體,從后頸摸起,逐漸描畫鎖骨的形狀,再用指尖和指甲揉他胸膛上兩顆yingying的rou粒,最后順著肋骨向下摸去,捏他屁股上軟軟的rou。 愛不釋手。 “嗯……” 察覺到自己的褲子也被脫下來,紀清在恍惚之余終于有了淡淡的危機感,他知道自己即將經歷什么,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等待的時候才既惶恐又期待。 這個走火入魔的邢墨在性事上毫無情趣可言,他將紀清剝了個干干凈凈,順著自己的心意頂上他腿根。不知何時,紀清的臀縫里已經是一片濕了,rou貼rou的觸感讓邢墨輕輕吸了口氣,有些失控地往狹窄的入口處尋找。 容納性器的地方十分好找,炙熱的硬挺一經過就被濕漉漉的小口吸住,紀清頭昏腦漲地哼吟起來,敏感的下體泌出更多暖熱的愛液,不斷潤滑著邢墨的性器。 “這不是你的初夜?!毙夏吐曕?,慢慢進入紀清的體內,“不然……怎么可能會流這么多水……” “唔……” 盡管有了潤滑,可久未經事的身體依然有些難以承受,紀清聽不清邢墨的聲音,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撐大的后xue吸引去了。 性器完全沒入,邢墨才堪堪回神,緊窒高熱的甬道吸得他舒服到頭皮發麻,可心口處卻酸酸脹脹,像空了一塊似的。 猛地抽出,又猛地插入,換來紀清囁嚅一樣的呻吟。 “誰是你第一個男人?” 邢墨居高臨下地厲聲質問,腰身再度狠狠聳動一下,把紀清插得劇顫起來。 “嗚……” “說話?!毙夏浪腊醋〖o清的腰,整根慢慢抽出,又迅速深深頂入,把身下的人插弄得抽搐不已,“誰,是誰?” 紀清先前被標記得暈頭轉向,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更遑論回答這個瘋子的問題,而得不到答案的邢墨越發暴躁,眼中的血色逐漸濃郁起來。 “說話!”邢墨狠狠cao進軟壁深處,幾乎把紀清的腰臀頂出拱橋一樣的弧度,“告訴我!” “嗯……嗚……” 一下又一下被頂進體內,每一下都讓紀清顫抖著痙攣,他癱軟的身體應付不來邢墨的cao弄,只能隨后者的節奏在地上一聳一聳。 “不想讓我知道?”邢墨冷笑著抓住紀清的肩,驟然把他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拉,清脆的“啪”一聲,二人rou體相撞,過猛的力道和劇烈摩擦產生的快感讓紀清霎時流出眼淚,嗯嗯啊啊地哭吟著。 “生……生……殖腔……” 紀清害怕得全身發抖,他想從這場強奪豪取的性愛中脫身出來,可邢墨死死扳著他的肩膀,拉著人往身下壓的同時,自己也狠狠向前頂去。 “啊……嗚……” 已經失去理智的邢墨聽不清紀清蚊子一樣的哼哼,他大概是沒察覺到自己頂到這個Alpha的生殖腔,也不會以為生殖腔竟然能來自于一個Alpha,邢墨只當那是別的男人沒有cao開過的甬道,當下惡狠狠地朝那盡頭狂風驟雨地頂去。 “嗯啊……哈啊……” 反復被頂弄深處的紀清含著滿眼淚水,未到真實發情期的生殖腔不會自動打開,甚至緊緊在他體內閉合成一道屏障,但發瘋的邢墨顯然對此不管不顧,他拼命朝那阻力聳動,以期cao進紀清最深處,啪啪的劇烈聲響混雜著紀清的哭聲回蕩在整個山洞里,異常yin亂。 但或許是未到發情期,又或許是生殖腔在Alpha體內又緊又小,直到邢墨頂著深處狠狠射出來,生殖腔也沒有打開的跡象。紀清被頂得痛了,紅著眼無聲地哭,發泄過的邢墨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似乎在渾渾噩噩的性欲中稍稍恢復了點神智。 他俯身將身香體軟的紀清抱在懷里,握住后者痛得軟下去的性器,邊親吻他雙頰邊溫柔地擼動。紀清被他吻得睜不開眼,毫無力氣地任他作弄,邢墨很快將他擼硬,抱著紀清讓他射在自己身上。 “嗯……” 高潮過后的紀清恍惚又茫然,像只既純又欲的妖精,邢墨吻他柔軟的雙唇,濕潤甜蜜。 二人對視,邢墨眼中的血色半分未減,令那張漂亮的臉龐妖艷萬分。 他又啄了下紀清的唇,低聲說著:“我帶你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