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皮靴磨xue
紀清邊走邊問,得知傅歸現在正在書房,他小跑上樓,見有個家仆守在書房門口,遂大步上前要推門,卻被家仆攔下來。 “時生親王正在氣頭上?!奔移托⌒囊硪淼剌p聲說,“現在不見人?!?/br> “氣?”紀清想了想,摸了下口袋,里面還有一根聶楊給他的棒棒糖,“傅歸吃糖嗎?” 大抵是覺得紀清直呼親王名諱十分大逆不道,家仆駭得連忙跪下去:“不敢妄稱,不敢妄稱……” 紀清嘆了口氣,蹲下身將家仆扶起來:“沒事……他總不能殺了我?!?/br> “大人,您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紀清已經推開了門。 關好門,書房內一片昏暗,只有桌上點著盞香薰燈,傅歸正靠臥在沙發里閉目休憩。 紀清小心翼翼地走過去,蹲下身打量著傅歸。休息時的男人像卸了一身盔甲,神情柔和且毫無攻擊性,甚至連周身的威壓都消失不見。 只不過,他的眉頭依然鎖著,休息得不甚安穩。 其實傅歸在紀清進來時就醒了。 他只是不想動彈,也不愿睜眼,他一動不動地感受著紀清的目光,略有些疲憊的心里對紀清接下來的行為竟有些莫名的期待。 可紀清顯然對茶幾上的文件更有興趣,他悄悄摸索著那幾張薄薄的紙,在微弱的燈光下輕聲翻動。 “國典……?” 紀清剛看了兩個字,手里的文件便被抽走,他嚇得縮了下手,揣在自己懷里,蹲成一個不敢說話的不倒翁。 傅歸就知道不該對他抱有什么期待。 把被抽走的文件丟在一邊后,時生親王皺著眉揉揉太陽xue,緩解著心里的煩躁,也緩解著期待落空的失落感。 “什么事?”傅歸沉聲問他。 昏暗的陰影遮去傅歸的半邊表情,使得他身上莫名的威壓更甚。紀清有些不安地縮了下,兩只揣起的手緊張地絞在一起,隔了半晌才訥訥問一句:“你吃糖嗎?” 無辜的表情、木訥的語氣,和莫名其妙的問題,這三者同時出現在紀清身上,突然就將傅歸堅硬如鐵的外殼撬開一條縫來,他又按了按太陽xue,用力緩解著想把蹲在那里的人拽過來捏揉的沖動。 然而紀清并不知道傅歸在想什么,他見后者煩躁地皺起眉,以為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登時鵪鶉一樣縮了起來,再不敢說一個字。 孰料等了片刻,傅歸突然沉聲問:“糖呢?” 紀清愣了愣,連忙翻起了口袋,小心地把那根棒棒糖放在傅歸手邊,又乖乖縮回去蹲好。 傅歸沉著臉拈起糖,正一言不發地拆著糖紙,突然就聽紀清很小聲地問他:“能放了梵洛嗎?” 半分鐘后,紀清被下人們丟出了時生親王的府邸。 外面的雨還沒停下來,紀清摔了一身的濕,甚至還嘗到了泥巴湯的味道,他悻悻地起身呸呸兩聲,突然覺得邢墨給他撐的那把傘還不錯。 混蛋傅歸。 正準備指著時生這幢樓大罵的時候,身后不遠處突然傳來陣輕笑,紀清警惕地扭過頭去,看見那位瞎眼的戎征親王撐傘站在臺階上,臉上是一抹詭異的笑容。 紀清陡然往后退了幾步,卻沒能快過旗越身后跟隨的親衛,兩名親衛三下五除二就將紀清制服在地,板板正正地聽從旗越接下來的吩咐。 “看來,時生知道我是餓了?!逼煸竭七谱?,笑得越發溫柔了些,“正好,你也該熟悉熟悉以前的生活了?!?/br> …… 被蒙上眼的紀清完全失了分寸,在旗越親衛的拖拽下踢蹬掙扎。他能感受到自己被拖入建筑物里,周遭的雨聲霎時被屏蔽成可有可無的白噪音,只有旗越從容而沉穩的步子越來越清晰地敲擊在紀清身邊。 “放開我!”紀清吼得青筋暴起,“快放開!” 沒人理他,紀清的雙臂仍然被親衛鉗制著向前拖去,其間走了一次樓梯,他被絆得頻頻磕在臺階上,不用看也知道小腿上避免不了一堆淤青。 上了樓,紀清又被拖行片刻,才聽見嘩啦啦的鐵鏈聲,他頓時神經一緊:“你們干什么?” 自然是沒人回答他,不僅如此,那兩名親衛還上手扒了他的衣服,紀清雙拳難敵四手,三下五除二就被剝了個精光按跪在地。 還沒完。 兩只手被親衛高高舉起,銬了結結實實的鎖鏈,連腳腕都未能幸免地被死死鎖住,任人擺弄出一副跪在地上拉高雙手的模樣。 不幸中的萬幸,是地面上有層厚實的毯子。 紀清掙扎不得,咬住嘴唇壓抑著滿腔的怒火,他聽到旗越的腳步慢慢繞到了自己身后,也感覺到旗越逐漸逼近的氣息。 一陣輕風,有人在他的后頸留下一個戲謔的吻。 紀清猛地哆嗦了一下,色厲內荏地斥道:“別把你的口水留在我身上!” 旗越像是聽見什么笑話一樣,曖昧地撫上紀清的后頸:“你的這里,可是我們三人最喜歡留下口水的地方?,F在沒了腺體,倒覺得自己清高了?” 一想到自己曾被三位Alpha圍著標記,紀清便不寒而栗,他禁不住顫了下,又聽見旗越繼續感慨:“你不過是我們三人的性偶,當初冒犯了他人而被關進養殖場,時生心軟把你接回來,你卻不認從前的身份……罷了,或許這樣調教起來會更有味道?!?/br> 話音未落,一只皮靴的靴面便輕輕抵住紀清的大腿內側,紀清忍不住想合攏雙膝,卻因為腳腕的束縛而只能分腿跪著,任由那只靴子在自己大腿內側不懷好意地磨蹭著。 驀地,冰涼的皮靴蹭進紀清腿間,光潔的鞋頭抵著柔軟的陰部前后摩擦著,紀清霎時顫抖著抬起腰身,卻不過是朝旗越的方向翹起屁股,顯得越發饑渴。 “嗯唔……” 紀清不愿叫出聲來,便咬緊嘴唇壓抑著呻吟,可習慣被粗暴對待的腿間卻很快被摩擦出黏膩膩的水聲,把鞋頭蹭得光亮一片。 “看來,現在也不是那么清高?!逼煸絿K了一聲,皮靴大面積地碾揉著紀清腿間的軟rou,不消片刻就將紀清磨軟了腰,吐出熱乎乎的細微喘息。 “還記得你以前跪下給我舔鞋嗎?”旗越用了點勁,濕漉漉的鞋頭又往軟rou里嵌了嵌,紀清禁不住全身劇顫起來,“哦,你肯定不記得了,我幫你回憶回憶。那時候的紀清喜歡鉆我們三人的被窩,喜歡被插進去睡覺,喜歡每天早上晨勃的時候被插著撒尿,喜歡在我出門前給我舔鞋……毫不夸張地說,這三棟別墅的每一處都留下過你的痕跡,有時候啊,你還喜歡我們一起干你,把你干到神志不清痛哭流涕還不肯罷休……” “別說了……”紀清的兩腿顫抖起來,“不可能……” 旗越的皮靴在紀清的陰rou里擠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來,他滿意而惡劣地笑著:“看看你現在,不還是敏感又yin蕩,等會是不是要噴在我鞋上,嗯?” “嗯……” 紀清緊緊咬住嘴唇,被遮擋的視線讓他的其他感覺更加明晰,比如暴露在冰涼空氣中慢慢硬起來的rutou,比如已經勃起的yinjing,比如被碾出水聲的陰縫…… 他不禁想起了傅歸給他看的視頻,乖順的紀清,饑渴的紀清,yin蕩的紀清,都是他自己。 “哼……” 腿根一陣激顫,滴滴答答的yin水在紀清的悶哼中淌到旗越的皮靴上,旗越低笑一聲,撤出濕淋淋的鞋頭,一點一點地抹在紀清繃緊的屁股上。 “真是熟悉的味道?!逼煸缴钗豢跉?,有些陶醉地嗅著紀清的信息素,“如果不是今天時間緊,或許我們可以玩到明天太陽落山?!?/br> 話音剛落,紀清就被親衛的幾只手托住雙腿,接著,有個溫熱而粗硬的物什頂住濕漉漉的xue口,輕輕磨了兩下便深深推入,紀清喘息著痙攣起來,但也只不過將那東西吸得更緊更深。 “什么東西……” 紀清難受地晃起屁股,可那物體底端膨大,嚴絲合縫地堵在xue口,根本沒辦法排出去。 “跟你一樣的玩具罷了?!逼煸接迫坏匦χ?,手中“咔”的一聲輕響,將遙控器推上最高檔。 “啊——啊??!” 鐵鏈猝然劇烈抖動起來,風暴中心的紀清霎時尖叫著拼命掙扎,體內含著的那物不僅高頻震動著,甚至邊甩著頭部邊往紀清身體深處噴水,他痙攣的腿間不一會兒便汪了一灘水,有震動器的,有他自己的。 “呃……” 腰臀猛地一挺,從無人觸碰的yinjing里擠了點jingye出來,可一波高潮尚未平息,yindao里就被磨出聲音極大的咕嘰聲,大股的暖流拉著絲從xue口滴落,幾乎連成一條線。 “聽上去似乎不錯的樣子?!逼煸桨堰b控器交給旁邊的親衛,低聲笑道,“堅持住,寶貝,我很快就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