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無法承受的獸交
涌著暖流的xue口突然被極粗大的性器頂上,可泛濫的yin水卻根本堵不住,奇獸被自己愛獸的體液燙了下guitou,又舒服又羞澀地挺起腰身,蹭著紀清腿間的rou縫尋找能夠容納自己的地方。 “別插進來……你……太粗了……呃!” 紫紅色的粗脹性器尋到入口,遂自顧自地沒入進去,早就濕滑一片的xue口十分適合前后運動,但架不住奇獸那根又大又粗,一經插入便把xue口整個撐成兩瓣rou弧。 “粗、粗……太粗了……脹……” 紀清忍不住拍打起奇獸的前爪,他被那巨大的獸根插得根本沒法動彈雙腿,甚至連收緊xue口都做不到。 可奇獸像是沒有察覺一樣,它頭昏腦漲地往紀清身體里進入,一寸一寸將紀清釘了個結結實實。 紀清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卻是第一次覺得自己下面再也合不上了,他劇烈地喘息著,用更多的氧氣緩解被插入的酸脹。 獸根還未進入到最深處,但發情的奇獸顯然管不了那么多了,它用前爪壓住紀清的手臂,柔韌的獸身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動起來,駭人的紫紅粗器一下一下進出紀清腿間,每一下都將guitou頂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太過濕潤的柔嫩女xue早在奇獸第一次捅進來的時候就發出黏膩的水聲,聳動期間更是如此,guitou搗入花心,頻繁地刺激出咕嘰咕嘰的水聲。紀清完全沒了招架之力,只能跟隨著搖晃起身子,用濕漉漉的屁股承受奇獸給予的無上極樂。 但奇獸還不太滿足,它的獸根只進入了一半左右便被束縛住了,另一截露在外面的獸根同樣叫囂著要品嘗雌獸的愛液。 沒辦法,不能顧此失彼。 奇獸糾結了一會兒,更緊地壓住紀清,紀清不知道它要做什么,只是覺得有些危險。 “喂……你……!” 巨大的guitou猛地頂撞上柔嫩的宮口,紀清被激得連話也沒能說出來便尖聲呻吟,奇獸以為這是戳到了它寶貝的爽點,遂更加賣力地挺身頂撞,硬脹的guitou沒幾下就撞開宮口,一股腦插進了宮腔里。 “啊啊……??!嗚……” guitou猝然被一腔高熱軟rou裹住,奇獸爽得連雙翼都展開了去,它抽動性器,將紫紅的一根抽到只剩個guitou在里面,又猛地長驅直入進宮腔。 “啊——不……” 紀清整個身體都被頂得劇顫了下,雙眼無神地求饒起來:“不行……別插進來……呃!” 說話間,奇獸的性器又抽出大半,再次從頭到尾頂進宮腔,紀清明顯感到肚子鼓起一塊,他被那果子嚇怕了,淌著淚直哭:“別……太深……了……別射進來……我不想生蛋……嗚……” 嚶嚀囁嚅的話進了奇獸的耳朵,它突然就來了更強的興致,巨大的性器抽出插入,每一次都實打實地頂進宮腔,紀清的肚子不斷聳起rou眼可見的一塊,哭得不成樣子。 “不……不……” 與獸性交帶來的強烈刺激讓紀清整個身體都發著高熱,也因此讓奇獸更喜歡他體內那個小小的溫暖宮腔,它前前后后打通了性器要開拓的地方,接著用前爪一兜紀清,將人抓握在空中。 驟然懸空的紀清惶惶地駭叫出聲,卻馬上被奇獸自下而上插入進去,紀清頭皮發麻地大聲哭叫,他根本受不了這樣激烈的性愛。 這樣被獸拎在空中,無處可依的,只能像糖葫蘆一樣串上串下的性愛。 “太深了……太深了……呃??!”強烈的顛簸聳動讓紀清雙手都無處可放地甩動起來,他眼前的景象全是花的,只有體內那根炙熱堅硬的性器是實打實的。 “放過我……放過我……不行……嗚嗚……” 紀清終于收不住哭聲,在強烈的刺激下嚎啕起來,他受不了奇獸的巨大性器,受不了在空中被抽插的失重感,受不了一下又一下被頂進宮腔的恐懼感。 可是他所無法承受的,都是奇獸樂意見到的。 奇獸在紀清的哭喊中愈發興奮起來,它一邊深深插弄著紀清屁股,一邊用指爪揉著紀清的胸膛,那平坦而緊實的胸膛不知什么時候膨起棉花糖似的一小塊,揉上去面團一樣柔軟,被指爪捏出不同的形狀。 而紀清顯然沒意識到身體的變化,他所有注意力都被體內那根巨大的獸根奪走了。 “不要了……我不要……要射……要射……唔……” 挺起的yinjing再度射出淅淅瀝瀝的尿液,紀清根本射不出jingye來了,可射完尿的yinjing又很快在性愛的滋潤下勃起,是歡愉也是痛苦。 “射不出來……射……嗚……什么都出不來……” 紀清頭腦發昏地胡言亂語,但緊接著,他突然被獸根插得一個激靈,下體猛地熱了,大股大股的暖流從結合處淌出來,像被頂得失禁一樣。 “燙……嗚……燙……” 紀清被自己的yin液燙了個哆嗦,喃喃著向奇獸尋求安慰,奇獸揉捏著他小小的胸,用碩大的嘴吻與他親昵了一下。 高潮后的雌獸果然需要愛撫。 奇獸沉浸在被依賴的幸福感里,拎著紀清聳動個不停,它知道雌獸先前為它生產小獸蛋已經拼盡全力,不該再這么折磨他。 那就快些把獸精射給他好了。 粗大駭人的性器頂弄得更加迅速而深入,紀清在無盡的失重感里捂住自己一突一突的肚子,哭得幾乎喘不上氣。 而奇獸雖然決定要快點將未來的小獸蛋射給紀清,但實際cao作起來還有些困難,它越發用力地將紀清往自己那根上按插,到最后甚至低低地吼叫出聲—— guitou猛地頂撞上嫩滑的宮壁,熱燙的獸精霎時噴了紀清滿腔,紀清無力地嗚咽著,沉沉垂下腦袋,合不攏的兩腿間夾著根染上白濁的紫紅獸根。 奇獸不愿從他體內離開,就這么將人插著輕輕放在地上,過量的獸精充滿紀清身體,又從人獸結合處淌出,將地面攪得狼藉又混亂。 不知道下次自己的雌獸會生育幾顆小獸蛋,奇獸巴巴地想著。 …… 紀清是被吵醒的。 醒來的時候全身感官復蘇,紀清肌rou酸痛地在蒲草團上躺了許久才勉強扭過頭去。 清晨的陽光照進山洞,洞口正伏著個逆光的背影,奇獸怕把紀清吵醒,于是背對著他偷偷哽咽,喉嚨里的低吼和抽泣交雜在一起—— 吵死了。 紀清艱難地撐起半個身子,抬手稍稍遮了遮射在臉上的陽光,啞聲道:“別哭了?!?/br> 奇獸伏低的脊背猛地一震,耷拉的耳朵也猛地支棱起來了,它轉過身來,畏畏縮縮地瞅著紀清。 “過來?!奔o清皺眉。 奇獸馬上從洞口跑過來,臨沖到紀清身前時馬上趴低身子滑坐過來,大尾巴抑制不住地拼命搖晃。 見紀清被陽光照得有些睜不開眼,奇獸頓時停住尾巴,左右調整著位置,直到把那束陽光擋住才作罷。 紀清嘆口氣,卻微不可見地揚了下嘴角,他拍拍奇獸身側,示意它不用遮擋陽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怪你?!?/br> 他指的是昨晚奇獸發情的事。 奇獸的尾巴重新晃動起來,它抬起眼虔誠地望著紀清。后者被摧殘了一晚上,臉色有些病態的蒼白,但不妨礙他仍能在陰暗的山洞里迎接翌日的陽光。 它的紀清。 奇獸久久凝視著他,略顯人相的獸面上露出一絲極其人性化的苦澀,它拱拱紀清的手,費勁地扭著頸項,低沉地吐出不同于獸吼的音節。 “梵……洛……” 紀清輕輕捏住它的爪子,學舌道:“仿若?” 奇獸拼命扭曲著聲帶,深色的蛇形獸瞳一眨不眨地望著紀清,低沉而清晰地吐字。 “梵……洛……” “翻落……?”紀清猜測的聲音剛剛落地,突然像搶答一樣又吐出一個名字,“梵洛?” 奇獸吐出口氣來,重新乖乖趴在紀清腿前,一動不動地讓紀清揉著自己的耳朵。 “梵洛……”紀清茫然地喃喃著,卻怎么也回憶不出有關這個名字的一切。倪深說的沒錯,就算他知道名字也無妨,因為紀清不會對任何名字產生熟悉感。 可如果不是太過熟悉“梵洛”這個名字,他又怎么會突然記起來。 紀清重重嘆了口氣,低頭看見梵洛乖巧得連呼吸都放輕的樣子,遂問它說:“是不是還在自責?” 梵洛偷偷看他一眼,委屈地垂下腦袋,用兩只爪子蓋住眼睛。 “我有個辦法,能讓昨天那事一筆勾銷?!奔o清拿開它的爪子,跟它小心翼翼的目光對視。 梵洛的獸瞳頓時亮了起來。 “你知道養殖場的大門在哪里嗎?”紀清問。 梵洛迅速點頭。 “我身上還有那種混亂的香味嗎?”紀清又問。 梵洛迅速點頭。 紀清了然,他捋著梵洛爪上柔軟的毛發,認真道:“下午你放我去樹林,記得離我遠一些。等養殖場的大部分野獸朝我的方向匯聚過來后,再帶我去養殖場的大門,速度要快?!?/br> 梵洛怔怔聽著,專心致志的紀清身上有種致命的吸引力,是它很久很久沒有見到的他。 紀清見梵洛怔愣的樣子,似乎是不明白這樣安排的用意,于是平淡一笑,像指揮千軍萬馬那般自信而從容:“我們攻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