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指jian
紀清再醒來的時候,黑暗與冰冷不見了。 他正處于一人高的牢籠之中,而周圍是冒著螢火蟲的森森叢林,沒有參天大樹,全是些一垛一垛的灌木叢,視野十分開闊。 紀清掃了自己一眼,衣服褲子都是單薄的一層,褲子中央更是被剪開一條口子,露著沒法軟下來的硬物和另一套令他厭惡的生殖器,甚至還能隱約看到里面晶瑩剔透的雪白香薰。 他攥緊拳頭,卻又說服著自己慢慢松開手指,四下打量。 籠內掛著小巧便攜的腕帶消毒儀,還有一些密封的水和食物,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紀清深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地取下消毒腕帶戴上,這才發現自己另一只手腕上有一個類似于手表的機械裝置,輕巧得很,幾乎沒有重量。 似乎是察覺到了紀清的注視,表盤上的指示燈閃了兩下綠光,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大人,腿里夾著東西,很難過吧?!?/br> 不是一開始那個悠然戲謔的聲音,紀清默默判斷著,對面這個聲音沉穩有加,不像是在戲弄他。 反而,有種無法擺脫桎梏的無奈。 “你是誰?”紀清問。 對面明顯頓了頓,指示燈又閃爍了兩下:“今晚是我值班,大人,您今晚可以不用受苦?!?/br> 紀清皺了下眉,低頭看看自己的情況,想起之前那人的恐怖言論,不管對面可不可信,他都得一試:“需要我怎么做?” “沿右手邊直走,有處地洞?!睂γ孑p聲說著,“我在那里等您?!?/br> 紀清毫不猶豫地往指示處走去,盡管腿間的東西使他走起來姿勢怪異,可他還是在被低級生物發現前來到一處土丘。 土丘下有個被灌木叢遮擋的地洞,紀清扒拉了兩下,毫無形象地鉆了下去。 地洞底下十分寬闊,墻壁上亮著柔和的光芒,地面還擺著一張軟墊。 ——他被一雙有力的手接了個結結實實。 紀清警惕地把對方推開,這才看清他的模樣。 比自己高一頭的個子看上去有些許魁梧,但肌rou感并不分明,甚至于手臂也沒有太過粗壯,長相良順而溫和,只不過一只眼瞳是墨綠色。 “大人別怕?!蹦腥溯p聲說,“我叫聶楊,由Alpha和野獸所生……所以一瞳為綠?!?/br> “我是誰?”紀清突然握住他肩頭“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犯了什么錯?知不知道?快告訴我!” “您……”聶楊微微一怔,將紀清搭在自己肩頭的手輕輕握住,“我不知道……我只是、只是不想讓您受苦……” 這回輪到紀清怔愣?。骸澳闶裁炊疾恢?,為什么幫我?” 聶楊握著紀清的手,垂下頭來看著他:“您很漂亮,我還沒見過您這樣漂亮的Alpha……我想、我想幫您融化您的香薰?!?/br> 聲音不大,但傷害極高。 紀清都被氣笑了:“直說想跟我zuoai不就行了?!?/br> “想跟您zuoai?!甭櫁顑芍谎劬Χ剂疗饋?,充滿希冀地看著紀清,“我是人獸所生,那里很大,您不會吃虧的?!?/br> 紀清:“……” “作為回報,我每周值班的時候,可以給您帶個棒棒糖……”聶楊囁嚅著,“您也不想總是夾著香薰吧,那些野獸會發瘋的……萬一香薰真被它們拿走,整個養殖場都會陷入一片混亂?!?/br> 紀清微微瞇眼,掃了下聶楊胸前的工作牌:監控組小組長。 還算是個官兒。 就在他思索用身體來換每周短暫的安寧值不值得的時候,聶楊突然伸手碰了碰紀清還硬著的那根,接著用大手握住。 “我還沒——”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聶楊慌亂的道歉聲打斷紀清的驚呼,可他的手卻忍不住在紀清硬邦邦的那根上開始擼動,“您真的太漂亮了……對不起……” 聶楊一邊慌不迭地道歉一邊更快地幫紀清擼著,插在馬眼里的香薰已融化了七七八八,最多再有十分鐘,里面的香薰就會徹底融化,然而正是這種要化不化的東西,使細嫩的尿道里又是涼液又是硬物,外力一握,香薰液滴滴答答地淌出一些,剩下的香薰則硬邦邦地堵在里面,又脹又麻。 不知為何,之前還沒什么感覺的紀清,這會兒突然有些腿軟,他攀住聶楊的肩膀,幾乎咬牙切齒:“松開……快松開!” “別怕,別怕?!甭櫁钜娝麚ё∽约?,知道紀清是站不穩了,于是連忙半抱著人放在軟墊上,繼續幫他擼著,“大人,香薰很快就會化了?!?/br> 不單是陽具里的香薰在加速融化,就連女xue和后xue里的香薰也融了些水淌出來,身體對于外界的感知越來越敏感不說,這香味也逐漸如蛆附骨地滋生在紀清體內,種下根來。 “先、先別動……”愈發敏感的身體已經能夠感受到聶楊手心guntang的溫度,被陌生男人撫摸的認知也越來越清晰地出現在紀清腦海,他不得不抓住聶楊的手臂,以此緩解下體奇怪的酸脹感。 緊接著,尿道里的最后一丁點香薰融化殆盡,堵塞物一經消失,體里便好似有什么東西要沖出來似的,紀清仰著脖子低低呻吟著,驀地從馬眼里射出一股稀薄的液體來。 聶楊微怔,接著澄清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沒有動,是它自己射的?!?/br> 射出點jingye后,身體的掌控權似乎才慢慢回歸,紀清一時不知該感謝他幫自己擼還是夸他說的對,于是躺在那里一言不發,等著聶楊開口。 但他等來的不是開口。 男人粗糙的指腹從褲襠開口探入,又激動又興奮地摸上濕滑的蚌rou,紀清陡然輕顫一下,想去阻止聶楊之時,一根冰涼的手指便沒入火熱柔軟的甬道。 “你——” 私密處被撞破,紀清又慌又氣地掙扎起來,可聶楊用另一只手將他死死按住,表情同樣慌亂,手指卻在軟rou里來回抽插幾個回合,且有愈演愈烈之勢:“對不起、對不起大人……您里面好熱好滑……您把我手指吸住了……” “你、你——” 女xue里的香薰被手指頂著向里聳動,融化的香水摻著紀清體內淌出的yin液,被聶楊插出噗滋噗滋的羞恥響聲,紀清忍不住合攏雙腿,可低頭看去,便能看到聶楊的手臂在自己兩腿間前前后后地動作,視覺刺激更甚。 “大人您……您舒服嗎?”聶楊稍稍變換角度,拇指重新陷入柔軟多水的女xue,食指則開拓新地,朝后xue插了進去,緊窒炙熱,“您流了好多水,應該是舒服的吧……我能不能再插快點?” 紀清被他插的連個屁都放不出來,更遑論回答聶楊的話,而聶楊好像也并不需要得到準許,埋在紀清兩個xue里的手指便不要命地抽動起來,把他身下插出極大的水聲不說,還插的紀清身下水光泛濫,失禁一般。 “唔……唔嗯……” 越發升騰的熱量讓紀清忍不住又分開了兩腿,不知道是不是香薰的副作用,他情不自禁地抬起臀部去附和這種快感,使得聶楊受寵若驚,也使得聶楊插得越來越快。 “大人……您真漂亮大人……”泛濫的水聲中,聶楊的低聲不值一提,“您一直都這么漂亮……” 紀清的腿根猝然急顫起來,喘息含著哭腔,下身一熱,從女xue里淌了幾股熱流出來。 聶楊的手指被打濕,手心也被打濕,他抽出手來,愣愣地盯著指尖香氣繚繞的液體,著魔一樣放在唇邊舔了舔。 “喂……”紀清想阻止已然來不及,雙頰瞬間紅成了天邊的燒云,遂馬上扭頭不看他,可剛釋放過的xue里卻又被聶楊的手指插進來。 “你、你插一次還不夠?” 紀清錯愕的話音未落,男人突然欺身上來,硬成一根燒火棍的下身隔著褲子頂在紀清xue口,濕透的手指完成引導作用便抽了出來,急切地把帶香味的yin液抹在紀清嘴角。 “大人也……嘗嘗……大人您太香了……”聶楊那只綠瞳因過度興奮而熠熠生輝,可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委屈,“對不起,我忍不住……我不想玷污大人……所以,求您忍耐一下……” 話雖如此,可聶楊被包在褲襠里的陽物卻倉促激動地反復磨弄泥濘的蚌rou,粗糙的布料讓紀清既痛又爽,不由得就大張雙腿支在聶楊身側,濕熱的喘息一下下激蕩在聶楊耳畔,引得他野獸一樣拱動腰部,把自己的大家伙往紀清腿間聳去,像只急不可耐求歡的大型犬似的。 “大人,大人……大人……” 聶楊一聲聲呼喚著,聲音越來越溫柔,可動作卻越來越粗魯,紀清甚至覺得自己那里要被對方褲襠磨破一樣,壓抑著呻吟起來:“疼、疼……快一點……快……” “我知道了……大人……大人……” 聶楊喚著喚著,突然整個抱緊紀清,使勁在他大人的身下猛撞幾下,重重嘆息了一聲。 在褲子里射了。 紀清呆呆望著這簡陋地洞的天花板,經此一夜,他幾乎能夠預料到以后的生活—— 只會比這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