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淪為飼料的Alpha
黑暗,冰冷,奇怪的香味。 這是紀清醒過來的第一感覺。 沒辦法動彈,沒辦法看見,像處在一個人的深淵。 可他明明又能清晰地感受到另一個人的視線。 戲謔,火熱,肆無忌憚。 “放開我!”紀清遵循本能地怒吼道,“放開我!這是命令!” 聲音傳播出去撞擊到墻壁,又波紋一樣回環往復,最終平息的了無痕跡,像是他從來沒吼出過這幾句一樣。 輕笑聲最先從身前不遠處傳來,方位是居高臨下。 “您損失了這么多記憶,竟然還記得以Alpha的尊貴身份自居嗎?” “我說,放開我!”紀清接著朝那聲音怒吼,“你敢綁我,你不怕我殺了你!” 照樣是一片寂靜吞噬掉他的吼聲以后,那笑聲才接著續上前面的話:“可是您沒法再證明自己是一個血統尊貴的Alpha了,您自己也感覺的到,不是嗎?” 黑暗的深淵里,紀清努力維持尊嚴的薄薄屏障突然不堪一擊,碎成了滿地脆弱。 是啊,他怎么感覺不到? 從剛才醒來他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Alpha氣息,不僅如此,他身上根本沒有氣息——他像是被ABO這個世界拋棄了一樣。 所剩無多的記憶告訴他,他明明是個身份地位顯赫的頂尖Alpha,怎么會突然淪落至此,還被強行剝奪了繼續以Alpha身份活下去的資格。 或者說,現在的他,根本不配被稱之為人——ABO世界里的人。 “您露出了很適合您處境的表情,茫然而無助?!蹦莻€討厭的笑聲說著,“而我,不僅會幫您解答疑問,還會讓您的表情更加豐富。我尊貴的Alpha?!?/br> 充滿諷刺。 “您確實不能再被稱之為一個完整的Alpha了,您犯下罪無可赦的過錯,被剝奪了成為Alpha的權利,變成了一個實驗品?!蹦锹曇舯虮蛴卸Y,“準確來說,您現在的身份,是我們研究所研究對象的飼料?!?/br> “飼料……”紀清艱難地咀嚼著這兩個字。 “沒錯,飼料?!睂Ψ胶眯闹貜土艘槐?,“為了使實驗數據更全面,我們為您植入了兩性內外生殖器官。雖然可惜的是您暫時無法受孕,rufang也并沒有發育跡象……不過我們會努力完成這一切的,希望您配合我們的工作?!?/br> “混蛋!放你的狗屁!”紀清瘋狂掙扎著,“我是Alpha!我明明是Alpha!我不是怪物!” 吼聲湮滅,那人置若罔聞,仍舊禮貌地進行著下一步的說明:“接下來,我們會將您放置在養殖場內,您曾經身為Alpha的身體極為強大,但也要注意不要頻繁與養殖場內的生物進行交配。每隔一定時間我們會將您吊上來提取其他生物的體液,希望您配合我們的工作?!?/br> 黑暗,冰冷,凍涸的血液。 紀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讓我干什么?” “您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能產生信息素了,因此接下來,我會在您體內放置可代替信息素吸引其他生物的香薰,同樣,每隔幾天我會為您補放香薰,以保證生物體液的多樣性——” “你到底想讓我干什么?”巨大的恐懼讓紀清幾乎尖叫著打斷他,“你讓我跟連人都算不上的生物交配?你讓我干這個?你憑什么!快放開我!” 被打斷后的那人也并未惱怒,而是任憑紀清將情緒發泄完畢,這才公事公辦地笑道:“是啊,尊貴的Alpha大人,我剛才說了,您現在是我們研究所的飼料——” 笑聲突然湊近,近到止在耳畔:“而當初那些知情您被帶來這里的人,都已經化成黃土了,大人?!?/br> 聲音又突然遠離,剛剛好回到方才那居高臨下的位置:“那么現在,我尊貴的Alpha,我要往您體內植入第一次香薰了?!?/br> 短暫的怔愣并沒有讓紀清想起什么,反而給他不多的記憶徒增混亂,他像一個被別人牽著鼻子走的小丑,只知道跳腳暴吼:“你不能這么對我!那些下等生物不配跟Alpha交配!放開!我說放開我!” 可是那聲音不再出現,只有紀清被綁在機器上的雙腿被迫分開,他慌得拼命掙扎,卻換來對方的輕笑。 “您看,曾經尊貴的Alpha不也像野獸一樣掙扎,又怎么談得上別的生物配不配得上您呢?” 紀清被他狠狠一噎,卻根本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他只知道梗著脖子,暴出滿頸青筋,做最后徒勞的反抗:“你要這樣對我,就做好我永遠不見天日的準備,否則我遲早殺了你!” “如您所愿,Alpha大人?!?/br> 鋒利的剪刀劃開紀清腿間的布料,接觸到冰涼空氣的不止他習以為常的男性器官,還有一副深埋腿間的女性器官,紀清暴跳如雷卻又無濟于事,他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才能呈口舌之利,卻絕望地發現自己連臟話都說不出來。 “您腿間是很漂亮的景象,大人?!蹦侨说穆曇粢呀涳h在了紀清面前,或者說,紀清的腿間,“我要提醒您,這款香薰不會讓您覺得不適,反而會慢慢融化在您體內,我們后面要植入的香薰都會作為這款基礎香的補償。所以,請您務必不要擅自取出,也請注意不要在與其他生物交配的過程中掉落,如不慎掉落,請立即用隨身消毒液進行消毒,而后自行植入?!?/br> “否則,如果不按香型依次有序吸引生物的話,可能會造成整個養殖場的生物圍堵您請求交配的壯觀場景?!闭f到最后,這聲音已然帶上了惡劣而戲謔的語氣,“這可不是我們想看到的場景,您也并不想如此吧?!?/br> 有那么一會兒,紀清都說不出話來,他把臉憋得通紅,最終卻只是被嚇得緊緊收縮起腿間的女性器官,看上去柔弱而可憐。 “大人,您別那么緊張?!?/br> 冰涼的橡膠手套的觸感輕輕按在女性生殖器邊緣,紀清忍不住抽搐著又收縮起來,那人嘆氣,重復著:“大人,請您別那么緊張,否則,我連香薰都放不進去?!?/br> “你、你……”紀清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你要把那東西放進哪里去?你……” 他氣得說不出什么話。 “當然是您的生殖器里?!睂Ψ绞侄Y貌地有問必答,“男性生殖器,女性生殖器,還有您的肛門里,因為我們不能保證那些生物喜歡您的哪里?!?/br> “??!”紀清猛地抽了口氣,他幾乎覺得自己要昏過去,“你放開我!我再說一遍,你放開我!我不要去跟那些低級生物交配!” 說到最后,紀清的聲音里都隱隱帶上哭腔。 “大人,您不要任性?!睂Ψ捷p輕嘆氣,“我們研究所會安排人員不分晝夜地監視您的一舉一動,您不會有危險——” “你說什么!”紀清在黑暗中睜大雙眼,他的氣憤令生殖器官更加劇烈地收縮起來,“你們不僅讓我跟野獸交配,還要監視我跟它們交配?瘋子!你們都是瘋子!” 吼聲再次淹沒在黑暗中,那人靜靜停了片刻,才輕輕笑起來:“大人,瘋子也是人,而您已經不配為人了?!?/br> 語氣溫柔,語言惡毒。 紀清像是要透支體力一樣用力喘息著,他被狠狠氣到,也被狠狠嚇到,以至于竟一時不知該說什么來反駁。 又是片刻,那冰涼的橡膠手套開始慢慢移動,從于紀清十分陌生的女性生殖器官緩緩挪到男性生殖器旁邊,而后整個握住他軟乎乎的東西:“大人,植入要開始了。如果這一過程中我弄疼您了,麻煩告訴我,我會輕一點?!?/br> 話音剛落,那只戴著手套的手便靈活地抓握擼動起紀清的生殖器,身處陌生的黑暗,被莫名的威脅裹挾,令紀清根本沒辦法順利勃起,強行刺激給他帶來的只有想要翻身扭曲的不耐和痛苦。 “別弄了……我說,別再弄了……” 喑啞的呻吟聲中,對方慢慢停下了這看起來略顯徒勞的動作。 “大概因為您剛蘇醒,身體各項感知還未熟悉?!蹦锹曇舫烈髦?,手指重新滑到女性生殖器旁邊,用指尖輕觸縮成一點的女xue入口,“這里也無法產生快感?” 陌生的器官,陌生的觸感,完全的恐懼取代了可以忽略的快感,只有被陌生人的手指觸碰私密處帶來的無盡羞恥。 “別再碰我了!”紀清猛地嘶吼起來,“放開我!放開我!” “您又開始不理智了?!睂Ψ轿⑽@息,一陣窸窣后,他重新握住了紀清垂軟的yinjing,一道尖銳的刺痛直直深入他的雙睪,“為了研究順利進行,我不得不給您打一針以保證香薰的植入,希望您理解?!?/br> “你給我打了什么?”紀清瘋了一樣掙騰,卻恐懼地察覺到自己的男根在那人手心慢慢膨脹粗大,甚至連完全陌生的女性器官那里也逐漸脹大,開始分泌令他感覺黏膩的體液。 “這藥雖然能幫我們快速在您體內植入香薰,但是卻不會令您產生快感,而且藥效很短,不必擔心,于您無害?!闭f話間,對方已經握住他粗到極致的yinjing,將一根細長的涼物塞進馬眼里。 “你、你……” 炙熱的男根里驟然含住冰涼的細物,紀清條件反射地收縮肌rou,卻硬生生憋出一股尿意。 “提醒您,這里面的東西融化以后您才會重新軟下去,時間不長,半小時足夠?!?/br> “半小時?”紀清憤怒地重復著他的話,“你讓我半小時都要用這里含著……唔……” 另一截手指粗細的涼物頂開女xue的軟口,在過量黏液的分泌下順利地被推進紀清體內,紀清頭皮發麻地感受著那涼物越進越深,最終在小腹深處散著冰涼的溫度。 “你到底——” 他的話再次被打斷,只不過這次打斷他的是女xue里驟然膨脹開的涼物。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紀清恐懼的連表情都扭曲了,“它在變大!” “不要驚慌?!笔种笖y著潤滑液涂抹紀清的后xue,那聲音穩穩地解釋,“只有植入女性生殖器和肛門里的香薰會膨脹,因此會融化的慢一些,大概需要……三小時左右?!?/br> “三小時?三小時?!”紀清吼破了音,“你不如直接殺了我!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 對方并沒有直接回答紀清的問題,而是繼續提醒著注意事項:“隨著您身體各項機能與感知的恢復,您的身體可能會越來越敏感,與香薰的融合度也會越來越高……我的意思是,您在養殖場的初期,那些生物極有可能會從您體內將香薰搶出,您需要時刻注意香薰的植入情況,只有在香薰第一次與您的身體完成融合后,那些生物才會心甘情愿與您交配,而不是,破壞您?!?/br> “你是說,在香薰第一次完全融化以前,我需要時刻注意把被低等生物搶走的香薰重新塞回來?”紀清終于被氣得冷笑,“如果我真的犯了天大的過錯,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為什么?” 對方溫和一笑:“您罪該當誅,更該當折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