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往事3(h)
20 周清弦似是中了什么妖毒,身下器官漲得發紫。 周清弦十七年來幾乎與他日日相見,他自然清楚周清弦一舉一動,熟悉他性格,知道他從來對巫山云雨之事不感興趣,全心全意與修煉一道。 沈知晗時常譴責自己,為何會對把自己當作知己的周清弦產生不該有的想法,幾次想不再執著于此,卻又在見到周清弦的下一秒拋卻九霄云外,回首時發現已陷得越來越深,再也無法脫身而出了。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周清弦的性器,論是在夢里想了多少次,都不如如今在手里的觸感。 很硬,很燙,柱身布滿虬結青筋。 沈知晗從小便知自己與他人體質不同,從來將自己身體藏得嚴實,如今卻不著一物,將最深處的隱秘盡數暴露在周清弦面前。 周清弦被折磨得幾欲瘋魔,只知身下漲得發疼,卻不知如何紓解,全憑本能往沈知晗身下撞。沈知晗吃了疼要躲開,周清弦卻不讓他如愿,他的身體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后臀處卻抵著硬挺的炙熱。 沈知晗艱澀扭頭看他,周清弦卻似乎在這摸索中尋到了入口——那里泌了水,潤濕濕的,打濕了他賁發的柱頭,好似在引誘他深入一探。 周清弦將他翻過身子,性器抵上那處從未被開發過的隱秘。 沈知晗下意識地就想要逃,那處小口張開不過小指大小,周清弦物件卻蔚為可觀,若是直接進來,沈知晗不敢想那會是什么情境。 他向后退著身子,卻似乎反而惹惱了周清弦,本就是在火爐中翻滾尋找水源的魚,又怎么會舍得回到干涸處?柱頭對準小幅度收縮的甬道,周清弦壓住沈知晗上下晃動的腰肢,直直將性器捅入xue道內。 沈知晗睜大雙眼,張開的嘴講不出半句話。 那處太過緊窄,一時根本無法全數進入,周清弦半個柱頭埋在淺處,卻覺得的天上地下都沒有過的舒服,不管不顧的腰往前破開,遇了阻塞便靠蠻力硬行,生生擠入了大半性器。 “啊啊——” 好痛。 好像一把屠刀,生生將他身體劈裂成兩半。 沈知晗叫出聲,冷汗直冒,他胡亂蹬著腿,眼角因疼痛而流下淚水,再沒有比這更疼的事情了。 周清弦、周清弦…… 一聲一聲喊著身上施暴之人的名字,下半身的疼痛好像侵蝕到了腦袋,眼淚淌了滿臉,流到發絲,流到地板,沈知晗痛不欲生,腰腹如同脫水的河魚高高彈起又落下,腦袋里只剩了一個念頭——他一定會死在這里。 周清弦按住他瘋狂掙扎的身體,性器釘鑿在他體內,逼迫那只小小的牝戶吃下他的炙熱,他意識不到沈知晗的痛苦,只知道此刻舒服得緊,好似浸入一股寒涼的泉水中,解了折磨自己的灼熱。 沈知晗哽咽著喚他,“周清弦,我好疼……” 一股紅色的液體混著體液從交合的縫隙中流到二人身下的衣物,周清弦的落在一旁的白衫瞬間打濕成一大片血紅,沈知晗指甲抵著他肩膀,渾身不停地發抖痙攣,皙白的肌膚因疼痛泛成粉紅。 他的求饒得不到任何回應,周清弦的抽插是最原始的交合,沒有半分技巧,全憑快感驅使,每一下的進入都頂到最深處,將痛楚千百倍的挖出來重新覆蓋。 沈知晗從沒有這么痛過,深入骨髓的,穿破身體一般的痛,性器全數埋入的時候,甚至連一聲叫喊也發不出了,只能大口喘氣呼吸,以免自己窒息而亡。 他的大腿上都是血,溫熱的液體從二人交合處流到腿根,周清弦卻毫無知覺開始動作起來,每動一下沈知晗便重新遭受千百倍的疼痛,好像一萬柄小刀同時往他下身刺去,纖軟小腹顯起猙獰突鼓,那根燒燙的火棍要將他全身都捅個透徹才肯罷休。 周清弦死死壓制著他,每當沈知晗恢復一些想稍稍退開,又被掐著腰壓回身下疾風暴雨抽插cao干,他的眼淚流干了,力氣耗盡了,再也無法反抗周清弦了,變成一個隨意傾泄欲望的容器,供周清弦折磨泄欲。 他身體時刻處在劇痛中,腦海卻逐漸昏沉,連身上不斷動作的周清弦都不太看得清了。 周清弦終于將jingye射在了他體內,喘息著趴在他肩頭嗅聞,沈知晗抱著他,以為終于能結束時,再一次硬起的性器又抵上他紅腫疼痛的xue。 此時的周清弦已經不再能壓制他了,宣泄過一次的身體不再如同野獸兇悍,沈知晗只要用術法捆縛他,便能抽身而去。 他撐起身子,卻看到周清弦仍舊渾渾噩噩的雙眼,起伏的胸膛,嘴里不斷重復著“我好難受”,平日的不可一世、心高氣傲都化作了幾聲可憐的討好。 沈知晗輕嘆一聲,閉起眼睛,認命摟上他的脖頸。 這場暴行持續了數個時辰,沈知晗幾近昏迷又被身下痛楚激得清醒,到周清弦徹底紓解,癱倒在身上一動不動,他才意識到,折磨終于結束了。 沈知晗忍著身下劇痛,將周清弦從地板移上床榻,替他蓋好被褥,簡單收拾散亂的衣物才跌跌撞撞扶著門框離去。撕裂的yindao令他每行一步都似踏足刀尖,大腿上星星點點的jingye與血跡結塊黏著,嬌嫩的雌花被cao得爛紅腫痛,兩片腫起的花唇慘兮兮掛墜在外相互摩擦,尚且濕黏的jingye在短短幾步路的行走中不斷滴涌,只能羞恥地夾緊xuerou,一步一步小心挪回屋中。 河斜月落,斗轉參橫,沈知晗不燃燭火,隨意清理了身體,脫力倒在床榻沉沉睡去。 醒來時已是第二日清晨,得益于修煉之人比常人更快恢復的身體,昨日被施下的暴行已然恢復大半,除卻大腿仍有些酸軟與縮不回xue內的花唇,沈知晗身體已無太多不適。 想起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望周清弦,前日他的情形分明是受了妖毒或是藥物影響。他擔心周清弦如今狀態,匆忙穿好衣物敲開周清弦屋門,見到榻上打坐之人面色已無異常,才緩下一口氣來。 他的腦袋還有些昏沉,周清弦屋內仍舊充斥著大量情愛之后的腥臊氣味,沈知晗腳步一抖,無可避免回憶起昨日自己在這間屋里經受的對待,甚至不知該如何去面對清醒過來的周清弦。 二人如今已有身體之實,他不知道自己心意是否被周清弦查探,無可避免的想他是會與自己因昨日惡行而道歉,亦或是嫌惡自己怪異的身體器官……沈知晗心里算得明白,若是周清弦只當昨日是替他解困不作他想,那兩人便仍舊是從前關系——此番說來說去也只是一樁意外,也是自己心甘情愿,怨不得他人。 周清弦睜開雙目,澄澈清明,神完氣足,見到來人并未表現出與往日不同神情,冠玉面容清俊出塵,揚眉喚了聲“師兄”。 沈知晗心下一震,不知周清弦作何打算,抿著唇,照常到凳上坐下,持劍手掌不由自主哆嗦,睫毛低低垂著,不敢對上周清弦目光。 他莫名冒出一個想法:若是周清弦也對自己有情意呢? 他此前從未奢望過周清弦對自己有回應,周清弦是南華宗宗主之子,天生萬眾矚目卓爾不群,又一心向道,沈知晗與他相處十七年,從始至終只盼望能陪在周清弦身邊一同修行便已滿足?;蛟S是昨日行了云雨之事,沈知晗再看周清弦時竟生出非分之想——他是否因此而對自己產生一絲一點的情意? 沈知晗心如擂鼓,迫切想知道答案。 既然二人有了身體交融,也就不再是普通師兄弟關系了。 他猛地抬起頭,醞釀許久的話語要問詢出口,才講出一個“你”字,卻撞進周清弦疑惑的神情里。 “師兄?”反倒是周清弦先開了口,“你今日好像氣色不太好?!?/br> 沈知晗怔怔看著他。 他不記得……昨日發生了何事嗎? 周清弦得不到回應,又喚了一聲,“師兄?” 沈知晗驟地清醒,咬緊牙關,艱澀問道:“你昨日……休息還好嗎?” 周清弦沉默了一會,并不想隱瞞,道:“我除了只虹蜺,不小心沾了污血,被誘發了情欲?!?/br> 沈知晗聽著他平淡敘述,心底堵得慌,氤氳濕氣的雙眼望向周清弦,指甲在緊握的手心里將掌rou掐得生疼,好像期盼著能聽到什么。 周清弦并未覺察沈知晗情緒改變,自顧自接著道:“我與人行了房事?!卑肷?,身子靠向身后床柱,聲音有些赧然,“師兄可知道,昨日有哪位女弟子到了我房間?” 沈知晗微微睜大眼睛,他從未見過周清弦這副模樣,沒有氣惱,沒有追責,如同尋常十七歲男子一般青澀稚拙,掩飾著要去尋那位春風一度之人。 他心弦一動,幾欲忍不住上前告訴周清弦,昨日與他行巫山云雨之人便是自己。 “你如何可知那是位女子……倘若,是男子呢?” 周清弦搖頭,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是女子,若是男子,我現在已然該提著劍去將他砍個數幾十刀了?!?/br> 沈知晗怔怔看著他。 他有些講不出話,最后咬著舌尖,顫聲追問道:“縱是男子,不也幫你紓解了情欲嗎?于情于理,至少也該感謝才是,何必、何必這般介意?” “師兄還是別打趣我了?!敝芮逑宜坪跷窗l覺他的慌亂,顧自冷聲道:“男人與男人如何這般事情,若是個男子,我寧愿被那虹蜺折磨至死,也好過與他行這令人作嘔之事?!?/br> 沈知晗心口忽地發澀,抿了抿嘴,還是早春,卻覺得有些冬日未去的寒。 能怎么辦呢?是想努力的,可若結果是與周清弦分道揚鑣,還不如保持現狀,至少能陪在他身邊。說不出口的情意,那便掩埋了,消弭了,甚至在想——若是昨日經過之人不是自己就好了,這樣便不會生出一些可笑的期盼來,最終自食其果。 他又問道:“若你找到那女子,又當如何?” 周清弦道:“我破了她的身子,自然要對她負責?!?/br> 沈知晗長長的睫毛又垂了下來,遮住他漉濕的雙眼,來得匆忙未整理好的碎發搭在頰邊,掩蓋苦澀咬出血跡的下唇。 他很輕地笑了一下,分明難過,卻不能在周清弦面前表現出來。 他說:“我不知,我昨日并未路過你房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