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根幾把雙龍,一邊哭一邊爬被抓回來繼續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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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清河推開陳衡,跪在床邊,將批掰開。他已經悟了:在陳衡面前,只要他不尷尬,沒有人尷尬的世界就達成了。 他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泰然不驚,手指非常自然地探下去,將濕潤的rou褶拉開。陳衡沒料到他的幾把居然還有這么好的待遇,見狀精神大振,飛快地脫掉褲子,把幾把掏出來,對準男神的小批cao進去。 薄清河的批晾了一整晚,現在終于被東西填滿了。被侵入的異樣快感讓他微不可聞地輕哼了一聲,腰身往下塌了塌,屁股也拱了起來,像只被摸順了毛的小動物。 爽是真的。不容易也是真的。 陳衡緊貼在他背后,手搭在床沿上,將胯下勃起的硬物整根塞進去。過于粗長的性器緩慢地破開濕而薄的rou唇,一寸寸侵入到肥軟多汁的rou道之中。薄清河下意識地縮了一下,張口咬住了指尖,腰身抖了抖,感覺下面被完全撐開了。 陳衡人長得人高馬大,那玩意兒也長得不是一般的大。即使被cao了這么多次,薄清河依然感覺有些難以適應。他咬緊齒間的指骨,讓rouxue周圍的肌rou盡可能地放松,不至于死死絞緊,失禮地咬住柱身不放—— “不要咬自己啊,很痛的,小心咬破了?!标惡庖贿卌ao批一邊多管閑事,把指頭從他嘴里拔出來,換成自己的:“我是M,我愛被咬,來,咬我的?!?/br> 薄清河呸的一聲吐出來:“你手上好大一股潤滑液味?!?/br> 陳衡聞了聞自己的指頭:“我特意買的草莓味的,多好聞啊?!彼咽种竿路洗炅舜?,又聞了聞,再送到薄清河嘴邊:“現在呢?” “略!別廢話,趕緊cao你的吧?!?/br> 陳衡頗為神傷地收回手指,開始干本職工作。他托住薄清河的屁股,讓他趴在床上,以后入的姿勢在他的身體里抽插進來。在上托的過程中,那柄rou刃猛得頂到了xue道里最敏感的那處,令薄清河頓時承受不住地抖了抖:“唔!” 熟悉的刺激從rouxue里迸發開來,讓他感到下腹一熱,腿也跟著軟了軟。積攢一周的情欲找到了宣泄口,在一下一下的頂撞中化成了黏膩的水液,搖搖晃晃地蓄在腹腔之中。薄清河閉上眼,將自己抻在床尾,深覺自己像夾在三明治里的一片生菜葉,被床和陳衡擠得汁水四溢(什么垃圾比喻)。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流了很多很多水,把床下鋪著的地毯都浸出了好大一灘。 陳衡的技術比前幾次有了飛躍性的進步,富有技巧的頂撞令薄清河迅速地丟盔卸甲。他被密集的撞擊頂得淚眼模糊,想要合攏的雙腿并都并不緊,蜷緊的腳趾在柔軟的地毯上磨來蹭去,腳心上也蒙了一層黏熱的汗水。 “啊——!” 柔韌的腰身在激烈的頂撞下彎折到了極致,像橫掛下來的一柄斜月。薄清河抓緊了床單,潮紅的面龐上滿是情欲,纖細的身體被小腹里的連綿刺激攪得連連發顫。陳衡耐心地研磨著他身體里的嫩處,精準地進攻、頂撞,將層層疊疊的嫩roucao得止不住地痙攣。 “嗯、嗯……” 薄清河急促地喘息著,被陳衡微微掰過臉,親吻著側臉與耳根的軟rou。過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臉上,讓他汗濕的眉眼間多了一分難以描述的綺麗。 “你真漂亮……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br> 陳衡把臉埋在他脖頸上,湊在薄清河的耳邊黏糊糊地說道,語氣里透著毫不遮掩的狂熱與迷戀。薄清河感覺整個后頸都是麻的,皮膚底下不斷流竄著四處作亂的電流。他忍不住抖了一下,禮節性地回應:“……謝謝夸獎!你也不差?!?/br> “……” 陳衡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往他耳朵里哈了口氣。薄清河不懂他為什么忽然發神經,懵懵地捂住耳朵,卻感到對方頂撞的速度驟得提了一檔。 “!” 他被頂得失神,眼尾散開了迷人的紅暈,眼眶內水光淋漓,在柔和的燈光下如同淡粉色的小碎鉆。陳衡默默地低下頭,蹭了蹭他的下唇,然后試探地伸出舌頭,輕輕舔弄著他的下唇。 薄清河愣了一下,但是沒有反抗。他睜著眼,雙唇攏成一個小小的圓,好像被cao蒙了一般。陳衡淺嘗輒止地舔舐著他唇根處濕濡的黏膜,又頓了一下,用舌頭頂了頂他的舌尖。 它很滑。很軟。像出沒在雨后草地中的幼蛇,只短暫地現出了一個緋紅的剪影,旋即便隱在了整齊的貝齒之間。 薄清河躲避般地轉過臉,那個吻就落在了他的臉頰上。陳衡沒有繼續這個吻,也沒有再說話,只悶不作聲地往他身體里深捅了一下,將抽插的頻率再度提了個擋。 “呃唔……太快了,可不可以慢一點……不要弄那么重……” 薄清河擰緊了眉,語氣像是求饒又像是抱怨,如同剛從冰柜里取出來的雪媚娘,嘗起來冷甜冷甜的。陳衡笑了笑,狀若順從地慢了下來,手卻往床上摸了一把,不知道拿了什么。薄清河恍惚地看著那個方塊盒落入對方的掌心,剛要詢問,卻感到屁股里忽然傳來一陣強烈的震動—— 那是炮機的遙控器。 “唔啊啊啊??!” 本已沉寂多時的炮機毫無征兆地開始運轉,瞬間點燃了嫩腸里累積多時的洶涌快感。狹窄敏感的腸rou被刺激得用力絞緊,將那根如活物無異的大東西往里吞了些許,深深地納入了股縫之間。 粗長龐大的柱身輕易地壓到了前列腺上,在那個最不能碰的位置上高速地震動著。薄清河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只覺呼吸都被按了暫停鍵。他剛要搶奪遙控器,卻感到陳衡恢復了方才的速度,在另一只xue眼里飛快地抽送起來。 “不……不行……放開我……停下……” 他扭動著屁股,失控地哭叫起來,被兩只rouxue里的快速頂送弄得滿眼是淚。兩根又粗又長的rou具以一種非人的速度在他身體里頂弄著,讓他整個感知系統被迫紊亂起來。兩者甚至只隔了薄薄一層rou膜,仿佛隨時會把他的下體捅壞,將兩只xue道合而為一,變成一個什么都裝得下、填不滿、合不攏的大洞。 “放開……要死掉了……漏了……” 他意識模糊地求著饒,身體被cao得不住地打哆嗦。如果有人扒開他的雙腿細看,便會發現那處早已被cao成了兩處小噴泉。雪白的腿根被磨得通紅,rou唇更是被cao得不忍直視,腫成了只粉里透紅的小饅頭。從未被插入過外物的屁眼也被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洞,里頭埋著根興風作浪的大物件,一刻不停地往外噴水。 兩只窄窄的rou腔毫不遮掩地向外打開,任人恣意褻玩使用。薄清河趴跪在床上,下腹被頂得一起一伏,像只盛滿水的袋子,被擠得幾欲漲裂。 他也的確感覺自己要被cao壞了。 “不——不行……放開我……陳、陳衡……你聽見沒有……不……” 薄清河捂住小腹,哭得氣都喘不上來,明明是命令的話也講得軟綿綿的。陳衡置若罔聞,甚至還把遙控器的檔位直接推到了最高。 “?。。?!” 薄清河像案板上的活魚一樣撲騰起來,黏在脖頸上的濕發像魚尾巴一樣甩來甩去。他咬牙直起身,綿軟的雙腿不知從哪兒生出了力氣,努力地抬到床面上,往床頭的方向挪去。 陳衡并沒阻擋,而是放任他往前爬。對方哭著往前爬了兩步,便被身體里塞著的假幾把cao翻了屁股,軟趴趴地倒了下去,只有臀rou還隨著高功率工作的炮機不斷發顫。 “嗚、嗚嗚……” 陳衡毫不費力地把人抓回懷里,在他的身體里繼續打樁。薄清河渾身都軟了,兩腳一個勁地痙攣,腿縫里一陣陣地噴出濕淋淋的水,很像一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陳衡抱緊了他,一邊啃咬著他耳后的膚rou一邊壞心地問:“很爽對不對?對不對,嗯?其實商家還送了個小物件,你想不想用用看?” 薄清河的身體無意識地抽了抽,鼻腔里發出含糊的哭音,不知道在說要還是不要(顯然是不要)。陳衡被他可愛的有點想死了,壞心逾盛,見狀不再遲疑,捏起身后的小玩意兒,直接貼到了男神的陰蒂上。 “??!” 薄清河張開唇,發覺自己什么也叫不出來。兩只rouxue被同時cao弄著的快感已足夠讓人陷入迷亂,柔嫩的陰蒂又陡地被人貼上了一個瘋狂震動的玩意兒,刺激程度可想而知。 那東西震得極快,陰蒂尖被迫漲大了數倍,又腫又脹地鼓了起來,傳來要人命的脹痛與酥爽。薄清河小腹酸得要命,卻被陳衡牢牢固定在懷里,掙扎也掙扎不起來。他眼前全是白光,耳邊幾乎聽不見任何聲音,只能感到如浪潮一般的快感一遍遍沖擊著他的身體與靈魂,將他溺死在望不到邊際的汪洋里。 “……呃……” 他瀕死般地抖了抖,尿孔一張,一股濕熱的尿流順著腿根流下來,竟是被直接cao到了失禁。大量的水液從他的下體里噴涌而出,與尿水混在一起,斷斷續續流了幾分鐘也沒流盡。 像是徹底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