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智的狗勾決定用假幾把透穿男神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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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衡嚇壞了,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直接把男神惡心吐了。他倉皇地直起身,剛想靠近,便見薄清河驚恐地轉過臉,虛弱道:“你別過來?!?/br> 陳衡的身形僵在半空,如同一座被萬箭穿心的石雕。 薄清河不敢直視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尤其是對方剛把臉從自己屁股里拔出來,滿頭都是濕乎乎的yin液。 “你先洗把臉吧,我……我出去了?!?/br> 薄清河提上褲子,匆匆把浴缸里的酒液沖干凈,頭也不回地出了浴室。他本想直接回學校,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卡住了——因為被炮友舔了屁股所以落荒而逃,聽上去屬實有點荒謬…… 這事兒辦的。好尷尬啊。 他靠在玄關處,心情有些沉重,手指也跟著發癢。他低下頭,從衣袋里摸出盒煙,想到自己還在陳衡家,又放回去了。 陳衡一看就不會抽,還是不讓他聞二手煙了。 他玩了一會兒紙質的煙盒,過熱的頭腦逐漸冷卻下去,心里隱隱生出一點類似后悔的情緒。 ……或許,他剛剛把陳衡嚇到了。以陳衡的邏輯與思維來看,自己的行為也許并沒有什么問題。而他這樣激烈的反應,可能讓對方感到很……很受傷。 想到陳衡錯愕的表情,薄清河心中有些不忍。他作為一個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應該對動物予以更多的包容與關懷! 思及此,薄清河忍不住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從他出來到現在,陳衡一直呆在浴室里沒動靜,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估計又蹲在地上掉眼淚了。 那。他要去哄一哄嗎。 薄清河捏緊手指,正要過去看看,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了一陣門鈴聲。 ——是誰大晚上突然過來? 難道是陳衡的家人……? 薄清河臉色大變,迅速往窗簾后邊一縮,用厚實的窗簾布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藏起來,如同一個即將被捉jian在床的jian夫(不錯)。 “來了來了,謝謝啊?!?/br> 陳衡從浴室里跑出來開了門,伸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包裹。他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剛要說什么,卻怔住了。 房間里空空如也,全無薄清河的身影。 不會吧?男神人呢? 難道已經走了? 他心一墜,差點又哭出聲。他憋住眼淚,試探著叫了一聲,便見男神沒什么表情地從窗簾后面出來,淡淡道:“怎么了?!?/br> 陳衡松了口氣,道:“原來你在看風景啊,我還以為你走了呢?!彼咽澄飶陌b盒里一樣一樣掏出來,整齊地碼在桌子上:“你晚上沒吃飯吧,要不要吃點?!?/br>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覷著男神的神色。對方臉上的表情復雜了一瞬:“你點了外賣?” “嗯,”陳衡縮著脖子道:“家里沒什么食材了,所以叫了外面的??纯窗?,應該,呃,應該是你喜歡的?!?/br> 他拆開包裝袋,把飯盒往前推了推,小心地沒有碰到里面。色澤鮮亮的排骨湯被嚴嚴實實地封在盒子里,一滴也沒有灑。旁邊還搭了幾只水晶包和配菜,看上去賣相還不錯。 “……謝謝?!?/br> 薄清河輕咳了一聲,內心十分過意不去。沒想到對方對他還這么上心……而他才把人弄哭了。 他不自然地在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望向陳衡剛買來的飯。食物確實是他平時喜歡吃的,但他剛剛吐過,也不太餓,沒什么吃飯的欲望。 看男神遲遲不下筷,陳衡不由得坐立難安,小聲問道:“是不合口嗎?” “還好,就是現在吃不太下,你吃吧?!?/br> “哦……” 陳衡落寞地應了一聲,低頭干飯。薄清河不露痕跡地瞥了他一眼。又瞥了一眼。 對方的眼皮還有點腫,濃黑的睫毛上也帶了些潮意,看著可憐巴巴的,讓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欺負小狗。薄清河捏了捏掌心,等他吃完后,深吸了口氣道:“不好意思,剛才在浴室里是我反應過度了?!?/br> 他大力掐了把掌心的軟rou,強迫自己說下去:“其實……現在想想也可以接受吧!你想繼續嗎?” 陳衡臉上出現了一系列大喜大悲的表情。半晌,他垂下眼,嘴唇顫了顫:“……你,你不必這樣勉強自己?!?/br> 薄清河閉了閉眼:“也沒有?!彼仓^皮說道:“我還挺想做的?!?/br> 陳衡默默地抬起眼,望向餐桌對面的男神。柔和的燈光落在對方的發頂上,好像給他戴上了一圈圣光。 男神真的好好。即使在被他傷害了這么多次后,依舊愿意給他施舍般的性愛。 性愛也是愛。男神,是真的愛他。 嗚嗚嗚嗚嗚。 薄清河扛不住對方的狗勾眼,慌不擇路道:“我去臥室等你,你把桌子收拾了就過來吧?!?/br> 他假裝淡定地站起身,把椅子推回去,遠離了陳衡的視線。陳衡光速把桌子收拾好,卻沒有急著去玷污男神的屁股,而是提起外賣盒旁的另一個袋子,將外包裝一層層拆開。 然后拎出了一條粗長猙獰、青筋畢現的假幾把。 陳衡頗為滿意地打量了它一番。不錯,確實是條好幾把,男神應該會喜歡。 他是不會讓如此骯臟的自己觸碰到男神圣潔的軀體的。所以,為了滿足男神挨cao的需求,他第一時間從網上下單了一根全自動多功能特大號炮機,讓跑腿幫忙送過來。 這樣,想必一定能讓男神滿意了。 啊哈哈哈!沒有困難的工作,只有勇敢的狗勾! 陳衡強自按住心中的沾沾自喜,從柜子里掏出一次性手套,又擠了點酒精,異常細致地給假幾把消了個毒,仿佛在做什么生物實驗。然后,他自信滿滿地提起手中的假jiba,噠噠地跑進了臥室,準備向男神一展(炮機的)雄風。 薄清河快睡著了。別的不提,陳衡家的床真彈,枕頭真軟,床單也真好摸,遠非宿舍的破床可比。他昏昏欲睡地趴在床上,褲子被扒了也沒什么反應:“收拾完了?” “嗯?!标惡鈱⒛猩竦难澴幼У?,眼中的興奮呼之欲出——男神大概不知道他現在的模樣有多澀,像只懶洋洋的小貓,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求rua的氣息。 那他必然要狠狠一rua了。 他換了副手套,往男神的臀縫里涂了點潤滑液。薄清河被冰了一下,粉白的屁股小幅度地抖了抖:“里面很濕了,直接來就行——唔!什么東西!” 陳衡就著潤滑液,把指尖塞了進去。他手套上浸滿了濕答答的黏液,滑不溜手的,觸感十分人外。薄清河被摸得清醒了些許,身體微微掙扎起來。 “別亂動嘛,這樣不好塞了?!标惡庖皇纸o薄清河擴張,一手提著假幾把,只能用手肘按住薄清河亂晃的屁股。薄清河被他壓住,面上帶了些微惱:“你在搞什么亂七八糟的……” 他掙扎著回過頭,卻見對方手里緊握著一根涂滿了潤滑液的假幾把。薄清河腿一軟,難以置信道:“您這是,準備自用?” 陳衡覺得莫名其妙:“當然不是啊?!彼滞锿绷送?,覺得差不多了便拔出手指,將假jiba對準男神的屁股,一點一點往里塞:“是給你買噠!這根尺寸跟我差不多,來試試看?!?/br> “???” 薄清河瞳孔地震,完全不理解為什么有真幾把還要用假的。他掙扎著往床下跑,卻被困住了腰身,只能有氣無力地發出一聲尖叫:“我不要??!” 陳衡懂他,不要就等于要。他穩穩地握著假jiba,將傘冠精準地捅進了那只淌著水的xue眼里。剛被舌頭jianyin過的xue口柔軟而濕潤,亳不費力地納入了小半個傘冠。細密的皺褶抽搐地裹在硅膠的柱身上,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薄清河腰都軟了,大半個身子都滑在了床下,膝蓋跪在地毯上,自動將rou乎乎的屁股送到陳衡面前。他捂住臉,萬念俱灰地伏在枕頭上,在崩潰的邊緣反復試探:“我……不……不要……” 陳衡只當在他在叫床。畢竟男神平時叫床就是這么個風格,嘴上拼命喊不要,xue里夾得比誰都歡,就像現在。 狹小的xue眼被緩慢撐圓,每一條rou褶中都蓄滿了晶亮的yin液。隨著roudong被一點點撐開,xue口的嫩rou不自覺地痙攣起來,顫巍巍地含住過于龐大的硅膠傘冠。每往里捅一點,可憐的xuerou都會抖動一下,仿佛被捅得受不住一般,不斷掉下甜腥的眼淚。 “啊……” 薄清河難以自制地呻吟出聲,光裸的肩膀在空氣中失控地痙攣,滲出細密的汗液。陳衡握緊了假jiba的柄端,頗為吃力地往里捅。薄清河里面夾得很緊,里頭的腸rou一收一縮地抗拒著異物的侵入,即使再濕也很難擠進去。他專注地望著男神的xue眼,手上緩緩用力,總算把整根假jiba完整地推了進去。 “烏拉!好啦!” 陳衡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興奮地宣布道。薄清河跪趴在床前,屁股里插著假jiba,絕望地扭過頭看他,以為終于結束了:“完事了?” “對啊……”陳衡撓了撓頭,突然發現:“哦對不起,還沒呢?!?/br> 他抓住手中的物什,上上下下地捅插起來。粗大的柱身噗嗤一聲脫出了半截,又驟得消失在深深的xue眼之間。數道透亮的yin液在抽插之間飛濺而出,落在薄清河細長的腿上、腳踝上,在臥室的燈光下泛著隱秘的光。 薄清河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棱角,脫力地趴在床上,隨著他的動作顛來顛去,偶爾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陳衡cao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這玩意兒是全自動的,于是趕緊摸出遙控器摁開按鈕,滿意地看著假jiba在男神屁股里的高速旋轉捅插起來。 “嗡嗡嗡嗡嗡嗡??!” “啊啊啊?。?!” 薄清河失態地爆發出一串尖叫,感覺屁股要被cao起火了。他蜷緊了腳趾,努力抵抗著xue里滅頂的高潮,想把那根不斷作亂的大東西弄出來。但它好像越cao越深,讓他整個小腹都不由自主地跟著震動起來。 “不啊啊啊?。?!” 他的下腹不住地抽搐著,薄薄的膚rou泛上了淺淡的粉色,情熱的汗水沿著胯骨不斷流下來,匯入雙腿間的溝壑里。他的睫毛都在打顫,水潤的雙唇間幾乎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關、關掉……陳衡?。?!關掉?。?!” 他摔倒在地毯上,掙扎著去搶奪陳衡手里的遙控器。陳衡連忙把炮機關上,將人從地上撈起來,困惑道:“啊,不爽么?” 薄清河從滅頂般的快感里回過神,連話都不想說,只能很用力地瞪了他一眼。 又被男神瞪了。陳衡喪喪地把頭耷拉下去,心里有點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錯了。薄清河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只覺得對方平常一定是在用大腸思考:“……所以,你今晚把我弄到這里,就是為了看我怎么被一根假jibacao的是嗎?” 陳衡悲傷:“我想cao你,可你不是嫌我臟嘛?!?/br> 薄清河終于意識到這個驚天大烏龍的癥結究竟是什么了。他咽下喉頭那口氣,讓靈魂緩緩歸天:“……我以為大家都知道屁眼是那什么的地方,你覺得呢?!?/br> 陳衡恍然大悟,悲傷的神情一掃而空:“噢噢噢噢??!你的意思是不讓我舔你屁眼??!”他撓了撓頭,驚訝道:“但那可是你的屁眼!你的屁眼怎么會臟呢?” 薄清河劇烈地咳嗽起來,默念了三遍不可和狗置氣,心平氣和地打開腿,繞開過程直奔結果:“行,既然說開了,那你現在可以來cao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