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出發去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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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宅內的最后幾天安生日子轉瞬即逝,一晃就到了九月初一,是該出行的日子了。 這幾天蘇紫月既不敢爬床,又膽戰心驚怕被退貨,整張精致的小臉在面對季寒城時就寫滿忐忑不安。倒是昨晚上季寒城終于給了他句準話,讓他就呆在季宅里,不用隨同去主山?!@倒是不退貨的意思。蘇紫月長長松了一口氣,晚上和好閨蜜靈靈歡呼雀躍地發了半天的消息報喜。 靈靈一直沒回消息,只有凌晨時發了一句短短的“祝賀”。 季寒城和江凜都起得早,沐浴更衣吃早飯,莫蒼遠反復確定帶去的物品,一樣樣指揮下仆裝車。要先開車去停機坪,再坐飛機過去。刑官蘇十九本來只是送蘇紫月來季宅,此刻也要回主山,正好隨行。 蘇十九在旁邊看著,季少主對這罪奴確實不怎么樣。這幾天在宅內日常打得毫不留手,也沒見再叫他侍寢。這次剛剛上了車,季少主放下玻璃遮陽罩,就拿出一根口塞,壓著罪奴后腦捏開嘴毫不客氣地塞了進去,又在腦后扣緊了。 罪奴發不出聲音來,季寒城一腳把他踏在腳下,讓他就這么堵著嘴跪著做腳墊,又轉頭向蘇十九問:“在主山這一個月,罪奴會有刑官跟著?” 蘇十九趕緊點頭,“主山現有罪奴一百余人,平日都嚴加管束著,少主帶去的侍奴身為罪奴,按規矩也應由刑官早晚鞭罰思罪?!?/br> 季寒城哼了一聲,臉上沒什么表情,穿著皮鞋的腳挪到了那罪奴的頭上,往下壓住,緩緩碾了碾,又淡淡說:“我這幾日心里躁,不見血就心里不痛快,如果可以,麻煩蘇先生與蘇家主商談一下,將這罪奴也留給我親手打?!?/br> “……是,畢竟您黑狼血脈?!碧K十九有些猶豫地說,“但主山規矩森嚴,在下人微言輕,說了不算,您只怕得去與管罪奴掌刑的韓重錦先生講?!?/br> 季寒城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就踩著那罪奴的頭閉上眼睛休息了。 黑色的車輛一路疾馳,車體隔音良好,轟鳴的引擎在車內聽起來并不太震耳。底盤嗡嗡的震顫連帶著腳底下那個人的身體一起震,季寒城的腳看上去是隨意壓著,其實方才他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這么個踩下去能夠清楚地感受到江凜呼吸節奏的位置。 車里聲音大,今天往他嘴里塞的東西也不小,聽不到他的呼吸聲季寒城心里多少有點不踏實?,F在感覺上去,呼吸挺穩,干嘔也比前幾天好不少了。 昨天晚上他半夜把江凜叫到臥室里來折騰了半天,終于成功地冒著挨咬的風險在他嘴里泄出來一次,那一瞬間簡直滿腦子大功告成般的成就感。 那時候江凜的表情倒是沒那么歡欣鼓舞——想想也是,嗆著咳著又舔又吸地折騰了半個多小時,壓著舌根射了滿口再被逼著咽下去,到后來也沒許他爽一次,估計是又累又委屈?!臀?。接下來去主山修業的這件事對季寒城來說也有點壓力,欺負江凜多少挺解壓的。 況且,江凜顯然是在提防著些什么。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季寒城也看出來了,自己在別人面前對他差一點,他反而安心些。 從季宅到季家私人停機坪大約是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車子緩緩停穩,季寒城就讓江凜解了口塞自己收著——這幾天還是要繼續練。不說達到什么侍奴的合格水準,別為了這種破事再被打得不成樣子就行了。 “走吧?!奔竞沁~腿下了車,見蘇十九站得遠,忽然回頭,湊近江凜耳朵邊上,用極輕的聲音問:“剛才被踩硬了沒?” 江凜無語地看了他一眼。這還真沒有,他也沒對羞辱有感覺到那個份兒上。不管怎么說,當著外人的面被塞著口塞踩著頭跪在地上多少還是有點一言難盡的。要說有多屈辱委屈也不算,就是心情有點復雜。 “沒有就是沒想我。記著,回來罰?!奔竞堑偷托α寺?,自己下了車。 “…”江凜怔了一下,無言地笑笑,也跟著下了車。算了,沒事想想和這小子在床上胡鬧的事也確實稍微能解解壓。 季氏私人飛機內分兩個艙室,后方是普通客艙,蘇十九自己拎著行李去那里坐了。前方是貴賓艙,有四個人的位置,每個位置都是真皮座椅擺置成半圓形的一片空間。如果艙內的多個貴賓樂意聊天談話,可以轉動座椅的角度,讓座椅相對。如果愿意自己休息,也可以拉下深藍色的天鵝絨簾子,攔出一片私密空間。 上了飛機就隱約聽到一些沉悶的噼啪聲,從左手邊一個拉著簾子的艙室內傳來。季寒城也沒管那些,找了個位置坐好,又問江凜:“鏈子呢?” “…帶了?!苯瓌C乖乖地從貼身的衣袋里掏出那條閃著銀光的不銹鋼鏈條。季寒城聽說在主山有時會用鏈條將罪奴鎖著受刑,便硬要他隨身帶著自己的這根鏈條來。 其實由于某種暫時不想說的原因,就算季寒城不開口,這根鏈子江凜也是打算隨身攜帶的。 把鏈子往江凜項圈上一扣,又在手上繞了兩扣收短點讓江凜跪在腳底下,季寒城才扭頭向左手邊的艙室內看了一眼。 那個簾子方才被一只手帶著些煩躁地扯開了,方才剛上飛機就隱隱約約聽見的噼啪聲音有了來源。 簾子內,堂兄季耀光用手支著頭,看上去神情非常疲累地靠在沙發上,眼底下一片青灰色。在他腳下,尖下巴大眼睛的小公狼靈靈正跪在那里,一下接一下地自己掌嘴。 靈靈皮膚白皙,此刻兩邊臉頰已經泛起成團的紅色,還帶著一點淤血印子。兩只眼睛里含著的眼淚順著臉頰淌下來,又被自己的巴掌抽碎。 “聲音太小了?!奔疽忾]著眼睛說。 靈靈哆嗦了一下,手上加了力氣,啪地一下狠狠抽下去,又唔地痛哼一聲,嘴角帶出一縷血絲來,大概是牙齒磕破了唇rou。 季寒城看了一會兒,開口問:“犯了什么事兒,罰這么狠?” “……是你啊?!奔疽夂镁貌盘鹧燮?。季寒城微微怔了一下,他此刻眼睛里爬了一片的血絲,幾乎把眼白的部分都占滿了。瞳孔中央微微帶著一點點不祥的紅光。 一般情況,黑狼鎮祟后才會有短暫的血脈發作的情況,在侍奴身上發泄一次也就該好了。季耀光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處于發作期? 季耀光又閉上了眼睛,伸手按著額角,手上的一塊腕表的碧玉表盤映著機艙中的燈光閃了閃。又啞著聲音冷笑:“不就是蘇家送來挨打的小婊子,快到他們主場了,敲打敲打,免得忘了誰是他主子。狗不馴怎么知道乖?!?/br> 季耀光又轉頭看了看季寒城腳底下的江凜,又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我是只有這種蘇家的眼線婊子,不想帶也得帶,倒早聽說老爺子給你準備了一個好的…怎么居然用鏈子拴來個罪奴?是怕你手重把精心養的那個弄死了?” “……”季寒城看他一眼,沒說話。 顯然季耀光也不想和他多聊,一把拉上了中間的隔簾。啪啪的聲音被簾子阻擋,微弱了些。簾子里又傳來季耀光隱約的聲音:“再不用點力,昨天晚上的玩法今天來一遍?” 靈靈抽泣了一聲,噼啪的聲音更大了一些。 永無止境一般掌嘴的聲音單調而吵鬧,季寒城也順手把簾子拉上了,隔出小小的一片空間來。又低頭看了看被他用鏈子鎖在腳邊的江凜。 有外人在的時候,江凜大多數時候不怎么說話,那股嘴欠的勁兒收得十分好,就神情安靜地跪在他腳底下。見他看過來,抬頭勾勾唇角,露出一個挺輕的笑容來。 剛才季耀光提的那事,季寒城也知道,季老爺子確實早就給他準備了個侍奴。從之前談話的一鱗半爪中,似乎聽說那個男孩是夜翼刷下來的,和他同歲。 只是他成年的這段時間,季老爺子反而沒提這事。正心里疑惑的時候,這個看起來完全沒有按照侍奴的方式教養過的江凜就被塞了過來。 他最信任的兩個長輩,小舅凌陌,季老爺子,一致把江凜這么個罪奴塞了過來。如果說后面沒有什么緣由,他是不信的。 飛機的引擎發出轟鳴的聲音,機翼劃過云彩。再有三個小時,就是主山地界了。 原本有沒有什么別的侍奴也不重要了。在主山的這一段時間……季寒城在心里嘆了口氣,他知道,身邊唯一能信賴的,也只有腳底下鏈子拴著的這個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