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共同的心理陰影(調教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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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城這幾天都有點忙,他成年即將去修業回來接任家主的這個消息一確定,季家下屬幾個家族也開始蠢蠢欲動,原本圍著他大伯和季耀光獻殷勤的幾個小家族也開始圍上來奉承討好。幾個漂亮小狼的照片簡歷也開始往他桌上送。 尤其是季家下屬最近風頭正勁的封家。封家近些年搭上了房地產的東風,在人類社會賺錢賺了個盆滿缽滿,也拋出橄欖枝,說是有心將家里的大小姐封小愛嫁給他做正妻。 封小愛那丫頭季寒城也知道,狼型是條胖乎乎的小母狼,人型一張圓圓臉,也不討厭?!⑹亲匀徊幌肴⒌?,但要用什么方式回絕了,又不與封家翻臉,這便愁人得很。 正氣不順的時候,江凜又給他看那什么“剛成年血脈兇厲,先以罪奴承擔,三月后再選侍奴入宅”的假簡歷,氣就更不順得厲害。 “血脈兇厲?你受委屈了是不是?”季寒城沒好氣地垂著眼睛盯著他看。 “沒沒?!苯瓌C立刻投降,“您打我打得挺爽的?!?/br> “……”挨打能用“爽”來形容,季寒城倒真不知道和他說什么好。一邊盤算著下次要怎么把他打得更爽點兒,一邊又研究著江凜寫出來的那些東西。 “你是想讓蘇家人覺得你在我身邊就是來挨打的?”季寒城皺眉。江凜似乎很怕蘇家人覺得他在受任何罪奴不該受的優待。 “我不是本來就是來挨打的嗎?!苯瓌C不在乎地聳聳肩,又心想,等從主山回來,季寒城也該收別的侍奴了,而且該收的侍奴其實早準備好了,早按照少主侍奴的標準培養了四五年,要不是自己意外出了罪奴這回事,原本該送來的就是別人。 ——但這事他現在實在沒法說。只得呵呵干笑兩聲,解釋道:“這不是先拿點東西給蘇十九看看,他看到了也就該消停了?!?/br> “嗯,算了,先這樣?!奔竞菄@口氣,倒也覺得江凜找的這理由也還能用,正好先將那些想爬床想議親的推掉再說。弄完一堆雜事,看看時間,下午三點,此刻倒還有一會空閑。 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對江凜說:“過來,試試?!?/br> “這什么…呃?!苯瓌C神色怪異地住了口。季寒城手里拿的是一個假陽具造型的口塞,黑色橡膠做的,握在手里還軟乎乎地顫,尺寸不大,比季寒城的真東西要小上一圈,頭部做得相當精致,guitou青筋一應俱全,兩根帶子系在底部后面。 “你那喉嚨淺得什么都進不去,這樣去主山,等著讓刑官抽著鞭子逼你吞?”季寒城冷笑一聲,“過來,含著試試?!?/br> 江凜頹然“哦”了一聲,也覺得這話倒沒錯,他身為一個侍奴去主山,侍奉的禮儀細節樣樣都要被調教,口侍這種事也在調教范圍之內。與其去了主山被強押著從頭教,還不如先自己試試。至少可以慢點來。 他向前膝行兩步,張嘴試著舔了舔季寒城手里握著的那根東西。挺光滑的,也沒什么異味。他試著張開嘴,把東西往喉嚨深處送。 他對koujiao這事是真沒天賦,視頻里的小黑貓吞得簡直輕松舒適,誰知道換了他就完全不行,明明這根東西不粗不長,但硅膠棒的頭部一抵到舌頭根,干嘔的感覺又來了,酸水一下一下往上反,簡直全身的肌rou都叫囂著不行,喉嚨和舌根下意識地把東西往外推擠。 好在這次總不擔心咬了人,他吐出一半,喘勻氣,又咬著牙往里送。喉嚨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還沒進得多深,已經開始下意識般的嗆咳。 季寒城低頭看著他跪在地上艱難地舔著假陽具。沒嗆幾次,江凜眼睛里就開始見水光了,是咳得太厲害硬生生被逼出來的。 koujiao這件事對江凜來說意外地難度高,一直到現在,進去的長度也就不到五六厘米,稍深一點就開始嗆。只有一個頭部反復在嘴里出入。 季寒城嘆口氣,把手里握著的東西往回一扯,拍了拍自己兩腿中間?!肮蜻^來,我幫你?!?/br> 這事,自己來進不去,別人來還真有點怕怕的。江凜塌下肩膀哦了一聲,往前膝行兩步,跪到了季寒城分開的雙腿之間。 koujiao這事簡直是兩個人共同的心理陰影,這陰影總得在去主山之前克服一下。季寒城在手上擠了點潤滑劑,把那根假東西上上下下抹了個遍。 “抬頭?!奔竞且皇志局念^發,兩腿將他的頭固定在自己腿間。 江凜乖乖地仰起頭來。他嘴唇剛才被磨得有點發紅,濕漉漉的,呼吸有點急促,顯然對這事還是緊張。 “張開嘴?!奔竞怯沂治罩歉繚M了潤滑液的假東西,緩慢而堅定地往他口里送。 今天他不打算留手,江凜的喉嚨必須得習慣習慣這種東西。與其被別人抽著鞭子逼著做,還不如自己親手來。 假陽具頂到舌根,江凜又開始下意識地嘔,舌根和喉嚨都開始痙攣。無處安放的手指壓在地板上,又抓出了細碎的嘎吱聲。 季寒城停了停,又命令道:“抱著我的腿?!?/br> 江凜深深喘了口氣,把雙臂抬了起來。他這個姿勢很穩定,跪直著身子,雙手環繞在季寒城的小腿上,頭被緊緊固定著。 季寒城上下檢查了一下,覺得他應該沒有什么再能傷到他自己的地方,左手扣緊了他的后腦,右手用力把東西向江凜的喉嚨里壓下去。 “嗚… 嗚嗯…” 江凜深深喘息著,鼻子里發出痛苦的哼聲,但這次完全無法逃避,季寒城手勁大,逆著他的干嘔和痙攣,直直地把東西塞到了底,又利落地把帶子往他后腦一系。 “呼…嗚嗯…呼…”被放開后腦的頭發,江凜整個人像癱了一樣軟在季寒城腿上,胸腔劇烈地起伏著,喉嚨仍在下意識地有點痙攣,肌rou無助地試圖把東西推出來。 季寒城也長出一口氣,他小腿方才也被江凜的手摳得生疼,這破事調教起來難度真不低。 “還可以嗎?”季寒城確認了一下他的狀態,“應該還可以?!?/br> 江凜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除了喉嚨被塞得滿滿的,悶痛發脹,不停地想嘔,確實也還可以。 “習慣一下,先含半小時吧。明天再換大一號的?!奔竞前咽址旁诮瓌C頭上,一下一下捋著他的發絲。又想到了什么,伸手從抽屜里翻出根銀色的鏈子來,探過身子,往江凜脖子上那項圈上一掛。 蘇紫月送他的那個帶鏈子的項圈他沒收,回頭他自己搞了根質感不錯的不銹鋼鏈子。江凜脖子上這項圈礙眼,但他此刻老老實實跪在自己腳底下,嘴里塞了根口塞,被皮革固定在腦后,再配上黑沉沉的項圈和銀光閃閃的鏈子,倒是立刻顯出一股色氣來。 季寒城把鏈子往椅子腳下繞了繞,收得很短。江凜脖子上的項圈被扯著,就只能擺出跪伏的姿勢,塌著腰撅著臀,頭低低地壓下去。 挺養眼。季寒城看了兩眼,心里很滿意。設了個半小時的鬧鐘,又把眼睛轉回屏幕上。 江凜給他的電腦上也設置好了對蘇紫月通訊的監控,這兩天蘇紫月躲在屋子里沒敢出門,但消息是沒少發,大多數是發給醫院里的蘇十九哭訴季少主的心黑手狠和自己的爬床失敗。 蘇十九的信息發到蘇紫月的終端上就能被監控捕捉到,但并沒有什么有價值的信息,大多就是“哦?!薄爸懒恕边@一類。 蘇紫月也給幾個不同的號碼發了求安慰的信息,大多沒怎么回復——或許是關系不好,或許是身為侍奴不可隨便與其他人聯系。倒是季耀光身邊的靈靈,時不時的和他說幾句。 忽然之間,屏幕上又跳出了靈靈的通訊。 “我知道我不應該說,但是我真太害怕了……—靈靈” “怎么了?—紫月” “我真沒任何人可說,我快要憋死了……其實本來也離死不遠了吧?!`靈” “……???—紫月” “其實你上不了季少主的床可能也好……季少爺又把人弄死了,就在我眼前死的。脖頸直接扼碎了,眼球都凸出來。。我總覺得我就是下一個?!`靈” “天!怎么可能!同族相殘是死罪??!—紫月” “是人類,不是狼……但是我覺得都差不多。我刪消息了。你也趕緊刪了?!`靈” 季寒城靜靜盯著這段對話。這一段的信息量就未免太大了。雖然不敢排除靈靈放假消息的可能性——但是這種假消息,對他自己又有什么好處呢? 狼族殺死人類,并不在族規的管轄范圍內。然而,既然隱藏狼族身份生活在人類的社會里,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對季耀光來講,絕對是極大的麻煩。 思忖良久,季寒城給手下專職情報部門的主管于曼曼發了個消息?!诼羌疚‘斈甑南聦?,是條妖嬈的女狼,據說年少時曾經對季巍求愛數次,被季巍“我只打算娶一個女人”這種理由拒絕了。 季巍做到了他的承諾,一輩子只娶過凌夏一個女人。因此于曼曼倒也并沒有不滿。去年原本的情報部長心臟病發作去世,于曼曼就上位接手管著季氏情報。 發信息請于曼曼暗中查一查這件“季耀光弄死不止一個人類”的事情,又叮囑要做得足夠小心,季寒城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再給我查一個人,江凜。查到的任何東西都發給我,只發給我一個人?!?/br> 于曼曼答應了,表示小事一樁,不就是一個前凌家衛隊成員和現罪奴,有什么不好查。季寒城關掉通訊,又刪了記錄。聊天記錄剛剛清干凈,定好的半小時鬧鐘便響了。 “起來吧?!奔竞堑皖^看看腳底下的江凜,把繞在椅子腳下的鏈子收了起來。觸手摸過去,江凜脖子上起了一層的汗,涼颼颼的。 “有這么難受嗎?”季寒城伸手給他解開了后腦的皮扣,又捏著他的嘴,把口塞一寸寸拔出來。漆黑的柱身沾了一層薄薄的口水,被體溫浸得溫熱。 “呼…咳咳咳咳…”口塞拔出嘴,江凜才終于把一串忍耐太久的咳聲嗆了出來,趴在季寒城腿上幾乎軟了,好久才有氣無力地抱怨著:“到底是誰發明的koujiao這回事……” 嗓子被口塞撐了太久,聲音啞得厲害。 “口侍,只有我舒服,你只能老老實實地把我伺候舒服,再求我讓你爽一爽——想想不是挺有意思?”季寒城似笑非笑地摸著他頭發說。 “……”江凜不想說話。這種情景被這小狼崽子用那種大提琴G弦一樣的嗓音說出來,他下腹輕輕抽了一下,像有一根筋拉著yinjing,往上提了提。 “明天接著練?!奔竞堑氖种笁褐淖齑侥﹃?,“早晚讓你吃得下我的?!?/br> 說這句話的時候,江凜跪在季寒城的腿間,頭側著壓在他的大腿上,鼻端離他雙腿之間的距離也就十幾厘米,一點點隱約的男性氣味隔著幾層布料,極有存在感地往他鼻子里鉆。 ……還真有點想舔一舔。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江凜崩潰般地閉上了眼睛。簡直完蛋了。他想。要是他哥季巍在地底下知道自己這么肖想他兒子,真該還魂回來把他直接弄死,一點也不用猶豫。 完全不知道江凜腦子里轉著些什么有的沒的,季寒城把他脖子上的鏈子一收,反而塞進了江凜手里。 “自己收著,下回我想綁你的時候拿出來?!?/br> “呃…謝謝?” 江凜掂了掂那根鏈子,質感倒是不錯。雖然說主要目的是用來綁他的……但他還真有點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