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蛇縛

    電影彌補缺憾，無論何時何地。

    記得初見時侯的震撼，利銘似妖似邪，赤身懷抱鱗片粘膩冰寒的蟒蛇，在小河中起起伏伏。

    有過繁華，自然也就迎來衰落，網路給予便利，市面上盜版橫行，網路中流傳的色情錄像成千上萬。還是要計量成本與票房，故事完整時一并保證拍攝精細。色情錄像早一步野蠻進化，幾乎快要懟在性器官的鏡頭，越來越大膽的拍攝內容。風月電影中許多成氣候的主演逐漸淡出，留幾個無牽無掛，無所畏懼的，那時候蕭景川還是導演助理，利銘在圈子里混跡多年，好皮相未老未變，軀體軟綿，出道之作里，豐盈飽滿的雙乳持續至今。

    炒冷飯，又不是炒的那么天經地義，與初作的劇本和故事相互關聯，適當加以改動。蛇妖與僧侶仍舊關鍵，出演僧侶的主演年輕張狂，光禿禿的腦袋和持續傻笑的臉上寫滿“吃豆腐”三個大字，利銘不多說什么，脫了衣服直直站著，面不改色，等馴獸師將巨蟒纏繞上軀體。

    危險，冰冷而又神秘美麗的奇異生物，總體黑身黑色，鱗片細密，銀淺色，金色和黑色相互交錯，常見的菱形紋路和圖案巧妙配搭。被控制在馴獸師手中，看著還算溫順。尾巴懸在半空一直擺動，等馴獸師鉗住脖頸時，全身緩慢詭秘的動作就全部停止。如果橢圓腦袋下那一小段也算是有脖子的話，利銘很開心，看上去很喜歡這條不斷吐信的黑蟒。從裸身的腰腹處開始裝飾，馴獸師手掌揉捏著蛇尾斜擺，緩慢貼合上身體，用黑蟒身體上最為纖細的蛇尾輕抵在白嫩的三角區域，蛇尾上半部分大約十厘米左右的部位掩飾風月片中禁止出境的yinjing。

    黑蟒真的很長很粗，粗粗長長一大條，稍早前一直給馴獸師扛在肩膀，冰涼的身體一直冰涼，沒有染上馴獸師身體的半點熱度。受制于馴獸師的訓練和指令，蛇尾在腰腹那里緊貼著不動，只擺弄著蛇腦袋貼上皮膚，另外粗長的大半截蛇身懸空著東搖西晃。

    十分神奇的體驗，利銘高舉起雙臂，留下身軀給予黑蛇發揮。確認蛇尾已經遮掩yinjing，蛇頭和蛇脖子那一小段的蛇身緊緊貼合上軟肚，馴獸師慢慢松開手，豎起手指在黑蟒一對綠豆小圓眼前搖晃?；杌ǖ慕曆劬o盯住馴獸師的手指，蛇信幾次輕微拂過皮膚。馴獸師踩了凳子站在高處一點的位置，手指牽引移動，慢慢圍繞利銘的身體轉動。黑蛇本能的被眼前緩慢動作的手指吸引，蛇頭在整個粗長的身體中作為先頭部隊，按照馴獸師手指的牽引移動，拖拽著蛇身貼合在利銘身上。不夠想象中機敏，蛇身先是扭做一團，懸在半空像是秋千搖擺那樣，用了些時間以及氣力。濕滑微涼的蛇腹像是帶有觸感和吸盤，蛇身甩著甩著就站上利銘的身軀，接著再由蛇腦袋拖拉著粗粗長長的身體，圍繞利銘的身軀慢慢往上攀爬，纏繞。粗長的身體有了依托，蛇腦袋像是離弦之箭那樣，動作迅猛快速，帶著吐露蛇信而發出的細微撕拉聲。從肚子那處往上，蛇身蛇腹滑過前身與后背，在利銘身上一圈一圈纏繞攀爬。整條黑蟒全部纏繞依托在利銘身上，蛇腦袋晃晃悠悠，最后在利銘的肩膀落定。雙乳依舊作為電影的賣點，馴獸師撥弄幾下已經在利銘身上纏繞成圈的蛇身，好讓讓那對豐盈飽滿的rufang恰好夾在兩段蛇身之中。蛇腦袋抵在肩胛，一雙小綠豆圓目直直愣愣，嘶嘶吐著信子。

    赤裸白嫩的曼妙身軀，覆蓋上紋路妖異美麗的黑蟒，鏡頭畫面中，色彩造就的差異刺激感官，黑蟒與胴體的合拍刺激腎上腺素。一早打算來占便宜，吃豆腐的年輕主演早就在一旁看的傻頭傻眼，服化準備的遮擋yinjing的道具沒了作用，他那里綿綿軟軟，絲毫沒有拍攝初始的狂妄。驚嚇過度導致的疲軟，那里小的幾乎快要縮回去，經紀人白眼翻到后腦勺，從包里找了藥塞到嘴里。一早看出新人不夠認真，不足以信任，導演謝過熟練的馴獸師傅，從馴獸師手機照片中，打算再借幾條顏色，花紋不同的蟒蛇。蛇妖化形用后期完成，而蛇yin，獸欲的本能反應，設計在開拍初始時候拍攝。

    雙乳是利銘在風月片安身立命的賣點，蜷曲的蛇身一上一下，把白嫩的雙乳夾在其間。經過馴化的猛獸搭檔，要求拍攝時候合作還是有些困難，好在黑蟒慵懶，即使人群簇擁著，也依照馴獸師的指令乖順呆著，只是蛇信子不斷吐露，收回嘴巴的時間不超過十幾秒。蛇身上的鱗片濕濕膩膩，堅硬卻不夠刺激身體觸感。利銘可以感覺到鱗片的形狀或是黏滑，可鱗片比想象中軟，也比想象中小，所以即使蛇身纏在赤裸的身體纏繞貼合，也不會有過大的負累。之前在身體扭動貼合，慢慢纏繞成圈時，粘液就沾粘在皮膚上，甚至伴隨蛇身的移動留下水漬。終于準備完好，利銘出現在鏡頭中，裝飾黑蟒的身體感覺有些沉重，喘息放松著使身體慵懶疲軟，往地面平躺上仰。

    蛇身與蛇紋的詭異突出胸乳的特性與曼妙，猛獸在纏繞時用了些氣力，乳rou在夾擊中變得稍微扁平一些，軟rou像水球那樣，蛇身上下依托使時，緩慢動作，趟地時輕微晃動，蛇身低溫濕膩，微微感覺有些涼意，而乳首紅點在刺激下逐漸變硬，挺立。

    時至今日，風月電影還足夠保留與色情錄像的競爭原因之一，就是風月電影里，天馬行空的故事，利銘作為艷星足夠敬業，也足夠通透，喘息著快速適應蛇身的黏滑濕膩，以便快速進入拍攝狀態。光板折射的主基調光亮，為少見的刺目慘白，不需要過多的妝點裝扮，黑蟒美麗，是白皙的裸身皮膚上，最好，最神秘的裝飾。呼吸逐漸平緩，已經適應身上黑蛇的重量與溫度。依照故事設定所說的那樣，利銘雙眼像是酒醉那樣半睜半閉，腰腹有一下沒一下慢慢上挺。

    “……”

    黑蟒絲絲拉拉吐信，遮掩陰在莖的蛇尾聳動，掃過幾下大腿，隨即纏繞上大腿。風月片里避免裸露yinjing的規定有些麻煩，鏡頭專注拍攝全相，導演捏著劇本的手在半空中比劃幾下，利銘適時翻轉過身，趴伏地面，四肢彎曲，身體擺弄出像是青蛙那樣的姿態和動作。鏡頭搖擺到利銘雙腿之間，燈光造成的陰影制造朦朧的美感，與神秘感，下身幾點全露，又沒有引人不適的直白，身上纏繞的蛇身越來越緊，利銘大張著嘴巴喘息，沒有示意停止。

    十余年來，各路導演都非常喜歡利銘的認真，可利銘不知道怎么打算，不管有哪個大導又拋來足夠上岸，沖獎的橄欖枝，仍舊面色不改，一心撲在風月電影之上。蕭景川算是最古早的那批影迷，仔細看過利銘所有電影，同時也滿腹疑惑，片場之外的傳聞聽過許多，等終于親眼所見，腦袋里的混沌也就更加嚴重。不信所謂的蛇yin天性，又或是片酬來的快又足夠充裕，利銘的眉目在眼睛足夠清晰，自初次窺探電影以后生出的神秘神圣感覺，也就愈發強烈。

    拍攝緩步行進，足夠的膠片足以刻錄下每一個神色和姿態。黑蟒不足夠聰明，趁著馴獸師遠離，便在利銘身上自顧自扭動。蛇腹貼合皮膚，只依靠輕微的粘液隔絕，紋路漂亮的鱗片細碎，不足以傷害身體，每一次滑動時，感覺輕微酥癢，蛇身的寒意刺激知覺。黑蟒逐漸從利銘身上滑落，只當利銘的身體用作依托，靠著懶散吐信。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篤定，利銘搶在導演喊咔之前，翻轉過身，整個人趴在黑蟒身上。

    “……”

    行為與動作老練大膽，簡單趴伏的動作單調，利銘曲起單腿，將蛇身夾在腿間。黑蟒吐信不斷，粗長的蛇身搖晃，卻也不夠蠻力將利銘甩到地面的。拍攝繼續，雙腿緊緊夾住蛇身，適時候表達蛇妖yin邪妄為。利銘環抱住蛇身擺動身體，一上一下，身前與腰腹貼在蛇腹上摩擦。

    經驗老道的風月片主演，雙腿夾緊蛇身，身體搖晃動作時下身的私密恰當的松離一些。明白突出雙乳的賣點，手心探向身前，用些力氣揉捏rufang軟rou，食指與拇指夾緊rutou，貼合上蛇身以后，用乳粒描繪蛇身上的漂亮紋路。喘息中紅舌舔舐嘴唇，配合黑蟒吐露的蛇信微微顫動，按照拍攝方位而定的攝像機機位配合完好，長發有些雜亂的沾粘后背，兩瓣臀rou晃動，蛇尾穿過大腿內側，進而纏繞上腰腹，蛇身遮掩身下幾處私密，以及顫抖的雙乳乳rou，膠片刻錄演藝者的神態以及全貌，轉而加工成為光與影的藝術，流轉在各個影院。

    妄想造就欲念，欲念促成許多事情。鏡頭畫面中葉雨的眉目與利銘逐漸重合，只是感覺模糊，像是置身瀑布之下，水流傾斜拍打石面而濺起的白茫茫水霧，身體周圍有些許蟲鳥環繞。

    表現越漸佳境，汗濕的長發鋪陳在紅床床面，裸身上下搖晃時，雙臂懷抱胸口，臂彎擠弄rufang軟rou，雙乳在鏡頭中圓滑滾圓。自上而下的拍攝機位，仍舊是葉雨拿手的獨角戲，他的表現超過預期，周圍工作人員的呼吸聲漸重，稍后搭戲的主演已經在服化的幫襯下，往身下加厚安全措施。時至今日，風月電影仍舊不允許在成片中出現yinjing的裸露畫面，自從利銘以來的雙性人艷星，只憑借性別表象以外，還要突出性器的矛盾與差異。于是利銘出道作品中，豐盈飽滿的雙乳成為了解讀雙性艷星的標志，后來許多同類演員隆乳服藥，話題和轟動性仍舊不夠。葉雨懂得避免這一點，拍攝漸入佳境以后，提及用紗衣緊緊纏繞下身，以便勾勒出性器的輪廓。拍攝鏡頭中彩紗纏繞腰腹，腰腹細瘦，性器凸起的輪廓可愛又曖昧。葉雨逐漸與利銘重疊在一起，大腦感知到愉悅與刺激，蕭景川幾乎快要將葉雨視作利銘，視作與利銘同樣的穆斯。

    拍攝持續，視線偏離鏡頭監視器，轉而妄想葉雨的雙腿之間，那里無遮無擋，母乳一樣的漿液自roudong中緩緩落下。傾慕化作妄想，妄想變作欲念，葉雨也好，利銘也好，蕭景川同樣癡迷，是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繁雜混沌的生存中，唯一的歡喜與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