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video game利銘與阿嘉 拍攝針刺和sad愛情故事
第十二章 利銘與阿嘉 少見的,相貌俊朗的男人出現在風月電影中,利銘初演電影中的拍檔,五官精致銳利,身形高挑壯碩。依照故事劇情剃去頭發,身穿淺色基調的飄逸袈裟,佛珠垂墜在頸間,神色肅穆,盤腿坐在蒲團,閉眼入定。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利銘感覺像是置身其中,置身于故事與幻境之中,冷風吹拂輕薄的袈裟,他的雙腿健壯,即使盤起坐在蒲團,肌rou線條也同樣優美。這樣的話也不錯……利銘在心里暗自想到,等鏡頭與膠片足夠刻錄下僧侶的莊嚴與風貌,利銘在導演的指示下緩步上前,一件一件慢慢脫下身上寬松的衣袍,趴伏在僧侶腳邊。 攝錄機器嗡鳴,紅光閃爍,光板所折射的光照散發熱度,赤裸的身體逐漸浮現細密的熱汗,僧侶的袈裟透薄,沾了汗,就緊緊貼合在身上。利銘趴伏在在他腳邊扭動,腦袋枕上他的雙腿,胸前豐盈飽滿的rufang搖晃,下腹處yinjing直直愣愣。陰戶還不夠故事設定那樣的濕潤,拍攝鏡頭慢慢搖進,利銘轉而閉合雙腿,雙臂趴伏在僧侶大腿,胸前一對rufang向下墜吊著慢慢搖晃。光線在此時發揮作用,陰影籠罩覆蓋在原本香艷的畫面,空留rufang曖昧的形狀與線條,陰影中,幾點濃郁的乳汁自rutou中慢慢滲漏滴落。也許這才是歸宿,也許不必羞恥或是悲切。 古醫學給那些個滿腦子想象的怪人用在風月電影中,針灸就是針灸,銀針纖長細密,包裹在布袋中,取出時,在光照下閃爍寒光,只不過多出情色床榻中助興的神奇妙用。裸身浸泡在藥浴之中,劇組下了本錢,買來劃算又無害的苦藥,絲毫不混清水,幾大袋幾大袋全部灌入滿古香古色的木桶,差使利銘,作為故事中人浸泡其中,怪事艷談中足夠可以嫩膚軟骨的奇效,故事中人慵懶泡在里面,感受骨血酥軟新生的感覺。 還好暫時避免銀針診療的戲份,利銘靠在木桶輕輕嘆息,神色和表情全部被鏡頭與膠片刻錄下來。 “紅了才有資格生氣,有錢在這里你才勉強算個人?!?/br> 有些人是有些天賦,天生就就是該吃這碗飯的。妝點過后的眉目細膩精致,木桶中升騰起熱氣與水霧,恰好映照著整個拍攝鏡頭畫面朦朦朧朧,惹人遐想。故事中給老鴇不知道撞大運還是倒大霉,從鄉野撿來的蛇妖,青樓中學習閨房之秘。開始熟讀劇本與故事時,有些驚訝導演的想象,等到正式拍攝,利銘才算明白導演作為導演的過人之處。 接連完成幾個引人遐想的裸露鏡頭,針灸診療的拍攝適時候來到,在木桶中浸泡了三天后腦袋混沌,竟然覺得與藥浴一樣好拍,利銘赤裸上身靠坐木椅,臉上帶著昏昏欲睡的慵懶表情。不記得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從劇組打雜的茶水,到道具,再到電影替身。只記得很多人贊嘆自己的身體,注視身上幾處私密部位時目光癡迷且莊嚴。 雙乳垂墜在胸前,從未有過的沉悶感覺。從原本平坦的rufang變作如今這副模樣,用了許多個日夜,許多個沉悶晦澀的午后。一開始沒有奶水,像是兩個注滿清水的沉甸甸氣球。那時候喜歡用雙手捧住雙乳,站在鏡子前打量,同時減少胸口的煩悶。無數個時日中,也在慢慢習慣,習慣路上行人好奇探尋的視線,以及目光之中無法掩飾的鄙夷又,或是欲念。雙性人的特征顯露無疑,鏡頭成了歸屬,畫面中利銘終于不再怪異,擁有全新的身份,有一群善于議論的觀眾,再接著就是千萬個好像知曉利銘心里苦痛的,不斷追逐的粉絲。風月電影的拍攝中,這也算是頭一次,攝錄機器正對著利銘赤裸的上身,另外只有一雙手入鏡,手指間揉捏一根纖細的銀針,剎那間刺入rufang柔軟細嫩的軟rou。 “??!啊……” 銀針尖銳,刺入軟rou的時間短暫,刺痛卻一直存在于恍惚與迷茫中,適時候猛烈來到。也許是助演不懂章法,利銘切切實實感覺到金屬刺入皮rou的鈍痛,慵懶靠坐木椅的身體一霎那緊繃,短暫幾秒后癱軟無力,雙腿顫抖著搖搖晃晃,無力向兩邊敞開。 頭頂上光暈刺眼,拍攝場地中,吹來幾絲帶有泥土氣味的暖風。似乎有一天終于發覺到金錢的妙用,利銘在鏡頭前脫光衣服,顯露雙性人詭譎怪誕的美妙身體。 在這一行當中,長久作為替身出現,赤裸著上身,拍攝用作主演美背的簡單裸露鏡頭,被套在麻袋中亂打,拍攝表現出主演的歷練。主演很多不喜歡費時費力,不喜歡虐待,毆打,懸梁,溺水的戲碼,不喜歡站在鏡頭前赤裸袒露身體,不喜歡遠角鏡頭。這行當里打拼多年的老叔喜聞樂見,說現在的演技突破容易,幾下替身做出來的皮rou之苦,就有鋪天蓋地的媒體沖獎宣傳,這行當里替身都不算人,早年間傷了死了,給媒體報社幾個紅包,就當作是無事發生。老叔很開心,他的同行不用再有橫死劇組的可能性,老叔對利銘很好奇,他說利銘長得好看,怎么這么久都沒有碰到個長眼睛的導演。他叫利銘好好記得他,等以后紅了,發達了,開著豪車來請吃宵夜。 風月片盛行,片中的替身倒是一票難求。故事中有許多奇思妙想,正經闖出名堂的風月電影演員接受不了,資金貧瘠之下缺失特效,制作方想破腦袋,實在不想找外面做鐘的家禽,更不想招聘情色錄像帶演員,于是拿著紅包果籃,來替身這一行當碰碰運氣。 “大佬哦……沒有你要的……你的那個主演體軟rou嫩,我這里順應市場,替內褲廣告的時候八塊腹肌全有!怎么拍你那個?” “哎要就要個腹肌八塊的!你找過來我親自問他,八塊腹肌還來替身什么替身!來我那里做主演拉!” 電影公司按部分配,風月片那一組的導演最近在替身組和組長你來我往,利銘這些小嘍啰開心看戲,末了還混些奶茶,rou腸吃吃。 有錢進賬在公司里就是有底氣,那個導演說不聽也不氣,放了手中打包的燒rou,自己在替身組挑選起來。為避免拍攝時候的意外,許多替身都有在適當健身以避免發生意外,幾個rou盾類更不同說,一身壯膘,挨打時候也就沒那么痛。大導的視線滿替身組打轉,見了可以擼起袖子顯露肌rou的也不多話,給了名片,配搭幾張尚未成片的錄像片段。 “……你真要我去拍???” 露肌rou第一次露出個這么情況,阿駒皺著眉頭,悄悄拉下袖口,遮掩先前炫耀的肌rou,導演見終于有人搭話,一瞬間蹦了八尺高,拿了錄像帶塞進播放機器。聚眾觀看色情類傳媒的經歷一瞬間讓人想起少年中二,阿駒皺著眉,而大導來了興致,往沙發上一坐,伸手攬住阿駒的肩膀。 “我們這行呢……講究很多……胸前兩點逼逼三點這你都知道???是吧…….” 播放的還不是成片,許多工作人員出現在視頻中,和平常的劇組一樣,打光,音效,攝影,打板,只是有些人反應尷尬,一些側過頭避諱,一些下身直立。主演赤裸著身體站在人群中間,按照劇本擺弄出yin賤的姿勢。許多成語在情色電影中多了幾分俗氣和秒談,導演一邊講解,一邊眉飛色舞。 “這招叫觀音坐蓮,簡單說就是上位,我把他裝扮成觀音的樣子,叫他手里拿著凈瓶,上面還好,下面就全部光著,盤腿坐在蒲團,只是蒲團挖了洞,剛好給jiba勃起時候穿過的洞?!?/br> 畢竟不是色情錄像帶,yinjing不在影片畫面中出現,觀音的坐蓮蓋在主演腰腹,遮掩住yinjing時,留另一個主演坐在上面門戶大開。風月電影的講究,其中很多都是對古時秘事奇聞的想象,晦澀的怪談給他們搬上熒幕,一邊賺錢,一邊滿足觀眾的想象與欲望。阿駒默不作聲,偏移過視線避免畫面中還沒有經過后期的原始畫面,而導演見狀也只是笑笑,繼續對替身組講解他的行當。 “不是那個什么V什么V 的,拍戲的時候,會有束縛用的道具,蓋在你那里,我們道具組做工一流,就算你忍不住勃起了,拍攝畫面里也完全沒有問題!” “什么你們我們???怎么我就忍不住勃起了???” “大佬……哈哈別氣別氣……現在男女,女女內容還是主流,但是我們部門的另外一組,那腦袋靈光的!拍攝男男題材!但不是同志電影,故事就說是兩個古時候的孌童,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被調教。拍出來以后哦……那票房像是水一樣!” 過去幾個月時間中在電影市場造成話題與轟動的電影,除去表象的禁忌與情色來看,算是一部非常成功的愛情故事。風月與三級統一的行情,包括不裸露男性生殖器,于是電影全數籠罩在恰當的昏暗與晦澀中,兩個主演裸露身體,陰影遮掩yinjing,留光滑的后背以及臀rou給人想象。整部電影完美契合光影與音效,故事普通卻禁忌與溫情恰到好處,兩個主演人氣飆升,現在已經在拍攝大制作。 風月電影有數不盡的故事與點子,大導演在替身組喋喋不休了整天,那天利銘剛好清閑,坐在一邊聽著,等話題繞到自己身上時才有些緊張起來。 “聽過那個國際大明星吧……人家不拍裸戲,但有些導演就是喜歡裸戲。比球場還大的浴池里,粗獷的黃土地里,色調鮮麗濃烈,人身原始的rou色就像是花蕾一樣?!闭f著他轉過頭,望向神色姑且無恙的利銘。 “你也做過吧……大明星的裸替,進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發現你!” 突然成為話題中心,同行雖然都知道利銘的裸替經歷,卻還是嘻笑著回望過來,利銘擺手笑笑,目光停留在樣片中的原始畫面。無論風月電影怎么賺錢,主演還是被稱作艷星,這個稱呼不太好聽。大導口中的裸替經歷就是存在于原片中那個漂亮又聰明的艷星。 “你是不是也覺得她很聰明,比倒貼著陪酒陪床,惹事,炒作的那些都要聰明?!?/br> 這個行當不夠善意也完全沒有幸運,總是差那么一點點。譬如開拍前突然跌倒斷腿,譬如已經開拍了,又在拍攝現場犯了忌諱,什么一屁股坐在攝像機,道具箱上,什么在社交軟件嗶嗶叭叭,最后給大導演指著鼻子罵了出來。漂亮的外表和聰明的頭腦不夠,影片中該脫還是得脫,只不過她選擇留有余地,即使隆乳瘦身,運動美容,拍攝時胸口仔細貼上乳貼遮掩乳首,成片里每一個裸露胸乳,臀部的鏡頭中,鏡頭色彩一貫飽滿香艷,身體私密處給構思巧妙的鏡頭捕捉刻畫,卻從來只是出現半身身相,入行十來年,拍攝風月片無數,卻還是找不出一張以半身胸前全相露點的照片,哪怕狗仔追著拍來拍去。某一種程度的功成名就,她漸漸淡出,原片里這部,傳聞是隱退之作。而稍早前她在拍攝電影時,利銘作為替身出現在片場。 風月片慣用的古香古色,利銘穿了長袍,戴了假發,鏡頭前拍攝露背的畫面。入替身這行以后,雙性人較為嬌小纖瘦的身體有了作用,許多片場指導和女明星都喜歡身形較為接近的替身,又都提防裸體話多嘴賤,畢竟影片賣票上映,接著網絡上線的這段時間里,為數不多的幾個裸露鏡頭經過經紀公司的一番努力成為話題,電影上映時伙同媒體大肆報道,主演在長槍短炮前滿目尷尬,講解拍攝現場時保持微笑。網絡上線以后就更是麻煩,許多人對那些短暫幾秒的裸露鏡頭視若珍寶,一幀幀截圖,保存下來慢慢品味。這類人自認眼光毒辣,仔細比對主演以前的寫真或是雜志,在個烏煙瘴氣,蛆蟲亂爬的論壇里,和同類相互討論。電影在這個時候顯露出本身的娛樂作用,有些大導火冒三丈,訪談時對著娛記破口大罵,另外一些大導有無所謂,等錢最后裝進口袋,就萬事大吉。某一部分人群獨特的愛好與品味,某一方面也促進電影市場的發展,各類傳媒那里截屏畫面清晰,有時候利銘也會和替身這里的同行前輩一起,感概明星也是生活不易,然而等到等片場八卦里聽到,或者親眼見到那個幾乎價值全年薪酬的皮包以后,轉而又默默自己可憐自己。 那次片場拍攝里,戲服長袍松垮,領口大敞,輕薄的衣料自肩胛慢慢滑落至腰腹,長發垂墜胸前遮掩兩點,紗衣全數籠絡在臀瓣。成片里不過半分多鐘的鏡頭畫面,利銘在片場依照導演指令,端坐著足足一整個小時,風月電影的玄機大多如此,故事天馬行空,裸露的曖昧,適當。鏡頭完成以后,大導順勢要求利銘繼續替身臀部,對于之前拍攝時候的鏡頭畫面,大導似乎很是滿意,可利銘不止面薄,也擔心身下的秘密被人發現。片場里拒絕也不少見,大導只當利銘是木頭腦袋?;貞浧鹉谴谓洑v,利銘恍惚想起來,現在在替身組高談的大導原來是當時的副導。 “喲一身肌rou昂!做什么替身,來我們那拍!保證你大紅大紫!” 大導又轉回兢兢業業的勸說,嬉笑時重重拍幾下阿駒手臂上的肌rou。一天又這么過去,生存還是沒有變化,利銘以為這天只是調劑,大導跟過去許多前來挖人的大導一樣。 鈍痛只是瞬間,即使是在柔軟敏感的身體部位。很多痛都受過了,鏡頭前赤裸身體的羞恥早就沖散,或者就和很多人私下嘲諷,議論的那樣,生成雙性人那副怪誕樣子,利銘生來就是要在這行當里吃這碗飯的。 做替身的那些時日,會跟著同行前輩出去應酬,鬼混,一個一個宵夜攤子填飽肚子,一間一間酒吧閑逛,舞池中胡亂蹦跳幾下就好似抽筋一樣,壓軸自然就是鳳屋,城市高樓大廈的夾縫中,幾間晝夜不停閃爍霓虹的鳳屋。不想破壞辛辛苦苦與人積攢的相似性,利銘跟著一起過去。老舊樓房里鳳屋星星點點,有人懂行,帶著一身煙酒氣味去實惠干凈的那家。 早在幾十年前修建起來的通屋,用擋板,木料隔成小間小間,每一個鳳姐只穿內衣站在小隔間門前,給哪個客人挑中,就帶著哪個客人去隔間里,一小時一個鐘,超時補貼,不設找補。還是木楞楞跟著來了,利銘面生,一副好皮相彌補身形瘦小孱弱。鳳屋里最喜歡這樣的生客,面嫩,緊張,小身板在床上應該不會太過折騰,除去偶然幾個不切實際的承諾與歡喜以外,掏錢的時候也許更加利落。 穿著情趣內衣的身軀懶懶斜靠在門框,天花板粉色的光線刺目,無法看清彼此臉上的表情,皮rou給映襯的粉膩。阿嘉一樣是靠在那里,大大方方袒露皮膚上許許多多未散的淤青以及紅痕,他眉目秀麗精致,腰腹那里,用一塊寬厚的黑色膠帶遮掩yinjing。衣料輕薄,黑色膠帶輕易在白紗下顯露,桎梏下yinjing綿軟,用黑色膠帶貼合的服服帖帖。周圍香水味濃厚,沒走半步,就有細嫩的掌心撫上利銘身下,驚異和慌亂使yinjing勃起,作亂的雙手細軟,發覺到yinjing的起搏和變化后匆忙收回。懂得適可而止,戲弄的任務就交由生客身旁的損友。 各種聲音層層疊疊,言辭自然變得下流,卻不帶鄙夷。利銘無法掙脫前輩攬在脖頸的手臂,往前走一步晃一步,恰好撞到阿嘉面前。相同的身體構造,阿嘉袒露淡然,利銘假裝正常。大腿內側的衣料逐漸潮濕,燈光昏暗曖昧,阿嘉走過來,抓住利銘的手臂,在周圍人群的哄笑鐘拉扯利銘進入小屋。 他們是世界給予彼此的善意,窄小擁擠的隔間里溫暖安靜,不間斷的yin聲浪語穿透單薄的墻壁。阿嘉坦誠,身體敞露在利銘面前,有時躺在床上,躺的久了累了,就坐起身,有時候和利銘相對而坐。不像蛇妖那樣纏上利銘的身體,阿嘉將雙腿間的私密袒露給利銘。利銘呆坐在床邊許久,幾次悄悄抬頭望向阿嘉,視線沒來由的掃過阿嘉身上的淤青,幾經慌亂閃爍,最后還是落在阿嘉腿間。 心照不宣,利銘知道阿嘉看破自己的偽裝與秘密,照著阿嘉的牽引,用手移至腿間慢慢撫撫摸。他那里就像是活物,觸碰的剎那瑟縮,驚異,溫暖的濕意自指尖像心臟蔓延,輪廓圓滑柔潤,唇rou敞開,裸露的roudong細膩濕潤。陰蒂在上方像是小小的rou粒,唇rou向兩邊敞開,形貌由閉合時候的弦月形狀,逐漸敞開變作月圓,roudong窄窄小小,伴隨每一次呼吸張張合合,擠弄出幾滴粘膩輕透的水液,這個活物在目光 注視下動情,像是感覺歡愉,綿長緩慢的靜謐以后,是突兀的收縮與顫動,赤裸的身軀深陷床榻,每一次每一次抽搐,手指與腳背在床面磨蹭出褶皺。從這往后,每一次的風流消遣,利銘都與阿嘉在小屋里度過。多次注視阿嘉身下的私密,利銘不像是終于不再排斥自己的身體,學著租屋獨處時,站在鏡子前,仔細看過自己身體的特別與怪異。 相比鳳屋里的其他人都要自在,尤其是利銘成為阿嘉的熟客以來。小小的隔間里有許多秘密,兩個人并排趴伏在床面,翻看幾本漫畫雜志,擺弄新買來的游戲機。側屋便是甜膩的呻吟,有新來等鐘的人,怪笑著走過門前。阿嘉告訴利銘許多人喜歡折磨他們這類人,阿嘉提醒利銘不要輕易相信別人。 “……阿嘉去哪了?我們小弟每次來都找他的……” “哎……老板吶……別問了……我再給你找個更好的!” 那天終于還是發生了,報刊刊登的新聞奇事,有一些也給電影公司看中,出于這行當少有的仁慈與講究,大導和編劇去了鄉下,經過正當的法律,以及購買版權,拍攝權限等途徑后,將阿嘉的故事搬上熒幕。 與很多漂泊者無二,只是阿嘉曾經有真心喜歡的人,給那個人拖累,在鳳屋里做鐘。阿嘉每天都很開心,吃飯時候開心,晚上做鐘時候開心,即便每月往鄉下掛去電話,說幾句假話也很開心,于他而言難過沒有意義,直到阿嘉的客人里有一個和自己相同秘密的人。阿嘉又做了錯事,悄悄喜歡客人,周圍誰也沒有發現,就連客人也沒有發現,直到一天晚上,阿嘉穿好衣服,送喜歡的人,從鳳屋里離開。鳳屋里一個有名的爛客撞見這份溫情,看清楚娼妓面前那個人的面目。往后幾個鐘里,除了和以往那樣的虐待,爛客更像是炫耀,述說他做過的惡。阿嘉暗戀的人在爛客的安排下遭受虐待,如今在行當里做一些危險的,無意義的工作。爛客趴伏在阿嘉身上,像個野豬那樣喘著粗氣聳動,呻吟叫床的聲調奇怪,之前強硬塞進阿嘉yindao的拳頭掐住下顎。爛客一遍一遍諂笑著說,“看不出你們這種長批的還會cao人”,“要不是老子大度,早晚都把他賣來做鐘!”,“他比你緊多了!小嫩批cao的流血流水!” 和過往許多個日夜一樣,阿嘉足夠忍受爛客的折磨,無論爛客怎么用手邊一切可能的,不可能的東西塞進他的身體??蔂€人持續鬼扯,骯臟的臭嘴侮辱他暗自喜歡的人,說到興起,要挾將阿嘉喜歡的那個人賣到南亞。不管爛客說的是實話還是嘴賤,趁著爛客睡著,阿嘉撿起先前被丟棄地面的剪刀,刀面還沾粘自己身體里面的體液和血液,阿嘉拿著剪刀在紅光下細細打量,剪掉了爛客的生殖器。 “爛人再不能傷害他暗戀,喜歡的人了……這結局真好……” 大導又拿著未剪輯的錄像過來替身組,利銘坐在角落,看著熒幕最后,帶笑的眉目。電影給予現實善意,故事中人逃離空落落的城市,與喜歡的人相守。故事中人沒有死在爛人發狂的拳腳下,小隔間重新收整干凈,新的來客洗干凈身體,換上單薄的情趣內衣,倚靠在門框。鏡頭最后長久落在地面的一灘血跡,血跡里有一個小小的rou塊,綜合故事情節,是被剪斷的短小yinjing。 心臟石沉一樣,耳朵嗡嗡作響,利銘接過大導遞來的紙張,在上面簽了字,跟著去往下個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