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H)
鄭良生口中噫唔出聲,面上通紅一片,他長到這般大,還是頭回掰開屁股叫人孌弄后xue,含的又是這般粗壯rou杵,一時難以適應,不由含淚凄叫道:“少君,你且松松,我后頭漲得難受,要叫你撐破了……” 他原意是叫孟固抽身而出,好讓他緩上片刻,不料這人情欲當頭,還當是鄭良生嫌他不動,面上登時一紅,他口中喘著粗氣,雙手狠狠扣著鄭良生后臀,就這般挺腰cao動起來。 “哎……哎呦……” 鄭良生聲音一頓,他后xue本就叫孟固填得滿滿當當,現今這人動作一大,他便覺xue內各處皆被狠狠碾過,又覺舒爽又覺酸脹。 “少君,慢些……慢些……” 他整個人貼伏在孟固胸膛之上,可任他求叫了半晌,只聽得這人粗喘之聲,卻不見他稍緩動作。鄭良生雖被孌cao得頭腦昏昏,但依稀間還記得這人是初嘗情事,心中尚存憐惜之情,便也不再哭擾,只盡力放松后xue,好叫孟固在xue內痛快馳騁。 只是他一番好意,卻不叫孟固買賬,那人扣著他雙臀挺動半晌,似是嫌這般不好動作,突又半坐起身來,一面挺cao一面在鄭良生耳際疑道:“良生,我現下抽弄倒是爽利許多,莫不是你這xiaoxue叫我cao松了???” 鄭良生雙手還環著他后頸,聽他之問又是羞赧又是不平,口中輕吟道:“少君怎的這般不講理,我、我分明是見你抽弄的不快活,才故作這般,你反說起我來……” 他說罷又覺委屈,還故意勾著孟固后腰擺臀縮xue,弄得那人連連抽氣,口中急喘道:“是我說錯了,你這xiaoxue當真緊致,吸得我快活極了!” 孟固說罷更是傾身下壓,將鄭良生狠狠困在身下,只提著他細腰擺弄抽插。 二人就著這般姿勢狎弄良久,鄭良生被他cao得雙眼迷離,rouxue更是陣陣抽緊,只箍在這碩大陽具上顫吸不止,他喉中發出輕嚀哼叫之聲,卻久久等不來孟固憐惜,只因那人頭回享受房中之樂,只顧著埋頭苦干,缺少了這唇舌之戲。 鄭良生忍了許久,終是心內癢癢,定要同心上人好好狎昵一番,便勾著孟固脖頸自他下頜一路上舔,待至這人唇縫時又嬌哼出聲,口中柔聲道:“少君……嗯……快些……我想同你吃嘴……” 孟固鼻息一重,將鄭良生腰身提的更高,胯下巨物抽弄不止,上頭動作倒是輕柔,只是張開嘴去夠鄭良生雙唇,二人唇瓣一貼,兩條濕滑舌頭便匆匆攪在一塊兒,四周又響起yin猥水聲。 只是鄭良生剛被孟固卷著軟舌吸吮片刻,便覺舌上碰到了甚么硬物,他心頭一跳,撐著孟固胸膛直起身來,雙眼半睨著往下一掃,竟見這人頜上無端多出兩門利齒,雙瞳亦現紅光。 “啊——” 他身子雖軟,但見孟固這般模樣,仍是忍不住扭動掙扎起來,反是那人不滿道:“良生,你莫要亂動了,這般雖是舒爽,卻叫我這rou棍滑出許多?!?/br> 他見鄭良生愣愣不回話,趁機扣著他腰,又將這人按在陽具之上,好心問道:“你可是累了嗎?那我抱著你歇上一歇,只要你允我待在這濕熱xiaoxue內?!?/br> 孟固雖是這般說,卻仍是挺著腰往xue內鉆弄,待尋了個好位置才朝鄭良生滿意一笑,口中又似邀功般說道:“好了,你且歇著吧?!?/br> 說罷還俯身去貼那人唇角,想要同他溫存一番,誰知鄭良生卻是往后一躲,那人伸出細指去就孟固利齒,待碰到那物卻是匆匆縮回手,口中訥然道:“少君,你、這……這是甚么?” 孟固見他面有驚色,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人竟是怕了自己!他適才情念一動、術法有異,險些穩不住人身,只是他思及鄭良生先前所言,當他不介意這般,便也不做收斂,誰知這人心內還是害怕。 孟固心中不快,皺眉質問道:“你既知我非凡人,適才還愿讓我吃嘴插xue,怎的現下卻顧慮起我的異樣來了?莫非是說一套做一套?” 思及鄭良生閃躲之態,孟固越思越氣,口中亦是忿忿道:“若是這般便也罷了,我亦不會為難你!” 他說著便要抽身而去,rou棍從鄭良生xue中一路撤出,弄的二人皆是一陣急喘。待巨物將出xue口時,卻又被鄭良生縮xue一吸,只見其堪堪鎖在xue中。 孟固喉中吞咽不止,需得竭力克制才能不挺腰埋回這濕熱yinxue中,他佯作憤怒,朝鄭良生哼道:“你可還有話要說?” 卻見鄭良生雙眉緊蹙、面有急色,回道:“少君只顧自問自答,卻不愿聽我多說?!?/br> 孟固適才之話卻是污蔑了鄭良生,這人一顆心都在孟固身上,恨不得日日夜夜與其相伴,只是他終歸是凡人,乍見這人異相如何能不驚不問? 鄭良生扭腰擺臀,rouxue又將粗壯陽具內吞一截,他雙腿緊緊箍著孟固后腰,似是怕這人又要抽身離去,嘴上卻朝他辯道:“嗯……少君還未與我說過你真身是何,卻在情事之中突現獸齒,我如何能不驚?可我剛問一句你便生氣,還反來怪我,世上哪有這般道理?” “……我、我若是不喜你,怎會掰了后xue由你cao弄?”他見孟固還是不語,又小聲接了一句,說罷卻是面上火熱、不敢瞧他。 孟固聽言面色果有好轉,也不再拒斥佳人之約,只順著現下動作將rou棍整根塞回濕熱yinxue之中,抱著他低喃道:“你既答應同我在一塊兒,便不能反悔,目下不能、往后也不能,便是過了百八十年,也得讓我吃你的嘴、cao你的xue!” 鄭良生雙目一顫,心中雖是歡喜萬分,面上卻還帶了三分羞赧,他抿著嘴頷首應下,又伸出手去碰孟固雙唇,待夠到那利齒時又道:“少君,你究竟是何物?我瞧這門齒,倒像是山中野獸?!?/br> 孟固輕哼幾聲,頗為自得道:“我豈是尋常牲獸可比?你若想知道,我自會告你,不過非是現在。你這xiaoxue這般會夾,叫我身下又是爽利又是難耐,我需得先cao個盡興,才好答話?!?/br> 他說罷攬著鄭良生急切地親了幾口,雙手在他臀上掐弄揉捏,又聳著鼻子在這人胸前一陣猛嗅。鄭良生面色緋紅,他胸前乳珠叫人碰了許久、亟待撫慰,也不待孟固尋來,他自己便撥開衣衫、狎揉片刻,待那乳珠腫脹艷紅,才送至孟固嘴邊,只聽他柔聲勸道:“少君……莫要埋頭caoxue……你快舔舔,這、這也是趣事一件……” “良生,你這處好香啊?!泵瞎滔仁且员羌廨p蹭,見這物挺立紅腫,又不解道,“我只知這處是乳xue所在,可你是男子,難道我吸了也能喝著奶?” 孟固對情事知之甚少,是以說話直白嚇人,每每都惹得鄭良生心頭一跳,他這下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好紅著臉搖頭不語,誰知孟固卻同他較上了勁,只趴在他胸前直直相望,既不caoxue也不舔乳,弄得鄭良生心頭發癢、難耐非常。 他只好自個兒咬著唇撥弄乳珠,另一手又在孟固唇瓣處摩挲,雙眼盯著他俊臉,口中嚶嚀道:“……你、你用些力,就會出奶的?!?/br> 這人聽了他話,果真歡欣不已,連忙張嘴含弄,他不會甚么巧技,只用舌頭卷著乳珠大力吸弄,口中還含糊說道:“良生你真好,我還從未喝過奶水呢?!?/br> 只是他未收著力,鄭良生總覺利齒抵在他胸前,心內又覺惶恐又覺刺激,轉念卻又想到:本就是他救我一命,若是死在他懷里,只管叫他吃我的rou喝我的血,也算是還他一命。 鄭良生這般想罷,口中嬌吟又重,狠不得現下便同孟固死在一塊兒,也算是愛侶成雙。只不過孟固卻不知曉,他只念著鄭良生的話,極為認真地在他胸口舔弄嘬吸,可他弄了半晌,卻還是未嘗到甜味,于是又皺眉不滿道:“良生,怎的沒有奶水,你莫不是拿話誆我?” 鄭良生扶著孟固后頸,口中囁嚅道:“非是我誆你,自古都是先有身孕、再疏乳道,我、我腹中又無孩兒,哪會平白無故就出奶水?” 他既知孟固心思單純,這會兒扯起謊來便順暢得多,說罷還抬臀縮了縮rouxue,低聲道:“你若想喝奶水,還需賣力一把,先當上爹爹再說?!?/br> 孟固面露喜色,恍然道:“原是這般,我明白了,料也不難!” 他下身往外一抽,待鄭良生唉唉不舍時又猛地一送,只將那rouxue往兩側掰開,趁其濕軟無力時再寸寸挺進。 他邊在rouxue內頂磨邊說道:“良生,我適才忘了問了,你既為男子,可也有胞宮?不然怎的懷上孩兒?” “嗯……少君再往里鉆鉆,指不定就能尋到了……”鄭良生語調低曖,rouxue緊緊纏住孟固柱身,又攀附其上一緊一縮,恨不得即刻叫孟固泄出精來,好叫他填飽腹肚。 只是那人雖覺通體舒暢,可到底修行數年、尚有定力,他只將自己陽具盡根沒入,囊袋亦是緊貼鄭良生肥臀之上,就著這般貼合姿勢在他xue中碾轉搜尋,卻仍未找得內里小口。 孟固雙眉一皺,心中頗有些不服氣,他暗叫道:良生這xue甚是狡猾,我弄了許久也不叫我覓得胞宮,現下正是緊要關頭,斷不可輕易叫它索了精去。 他這般打定主意,又提著鄭良生腰腹一轉,叫這人俯趴在被褥之上,隨即又自腿彎撈過這人光裸大腿,腰跨緊貼他腿根,只叫鄭良生塌腰撅臀,將一口yinxue綻在自己眼前。 孟固雖不懂人世情愛,但到底有著獸性本能,心頭總覺著這般動作最易受孕,便也不顧鄭良生意愿,自顧自掰開這人臀瓣,扶著陽具狠狠一送,又將那巨物推了半根進去。 “少君,慢些、慢些——” 鄭良生叫他這番動作弄得氣息一滯,他總覺孟固身下之物又脹大許多,比之適才更難吞咽,他只好軟下身子、貼著陽具嘬吸半晌,突然間卻覺xue內一熱。 這粗壯巨物上不知盤了何物,竟好似游蛇一般輕旋鉆弄起來,在他xue內碾動尋覓,也不知在找些甚么。 鄭良生登時雙眸大睜,他紅唇半啟、涎水直流,卻只是趴在軟褥之上微微抽搐,連反抗之語都不曾喊出,早已是魂飛天外。 孟固見他癡態畢露,心頭也是得意,便提跨一頂,趴在這人肩上輕笑道:“你們凡人雖是聰穎,但諸多事宜總是花樣太多,反倒忘了本心,若說要受孕產子,還是這般姿勢來得快些,你說是也不是?” 身下之人雖是嗯嗯啊啊地不答話,可孟固卻似得了鼓勵般,只將這人緊緊困在懷中,腰跨不住頂弄推送,次次皆是盡沒而入,待guitou抽出至xue口時再狠狠頂入,如此搗弄了千余下,孟固總算有了泄身之象。 他咬牙堪堪忍住射意,口中又埋怨道:“良生,我尋不得你體內那處,那這回豈不是白費氣力?也不知何時才能喝上奶水!” 鄭良生腰肢塌軟、嚶嚀自泣,他只覺體內陽具燙得驚人,那附著之物倒是不再鉆弄,但這rourou卻越脹越大,其上不知何時又突起些rou粒,磨得他后xue愈發酸軟舒爽,他一時忘了身處何間、所做為何,只顧著扭臀吞吸rou柱,口中喘叫愈發大聲。 而在這迷情之際突聞孟固問詢,鄭良生只好啞聲求道:“少君、好少君,你先……嗯……你先射進來,總歸、總歸得勞你多cao弄幾回,才好得麟兒……” 一想到孟固會在自己體內泄身,鄭良生xue腔內便是陣陣收縮,緊致rouxue綿軟濕熱,絞得孟固亦是渾身一顫,他到底是頭回歷經情事,現下也管不得許多,只咬牙趴伏在鄭良生光裸背上,兩顆碩大rou囊緊貼在肥臀之上,狠不得也鉆進xue中享受一番。 “良生,我快活得很,只是、只是咒法將解,你要受些苦楚?!?/br> 鄭良生雙眼翻白、涎水直流,哪還顧得上孟固所言,他艱難轉過臉去尋孟固唇舌,口中含糊道:“少君,快些……嗯……xue內癢煞了,想吃你的精水……” 孟固這下如何能忍?他下身猛挺幾下,隨即便狠狠壓在鄭良生背上,利齒也在這人脖頸處摩挲不已??伤硐履侨藚s霎時睜大雙眼,似是從情欲中掙扎清醒了過來,竟是支著小臂要往前逃開! 只聽他口中咿呀叫道:“不……不要,那是……甚、甚么,太大了……不要,撐破了啊——” 可任憑他動作再大,還是叫孟固箍著腰身扯了回來,輕易便被定在了陽具之上,不得動彈。孟固粗喘著氣,嘴上哄騙道:“良生莫怕,待會兒便好了?!?/br> 他那rourou卻不像他說的一般,反是在鄭良生體內越脹越大,尤其guitou處膨腫了兩倍有余,其上突起rou粒也緊緊抵著綿軟xue壁,叫鄭良生又是痛楚又是爽利,只聽他仰著脖頸求饒道:“好痛……太大了……少君,你、你快些拿出去……” 可孟固將要泄身,正值緊要關頭,哪會聽他的話?于是只敷衍地在這人肩側親了幾口,大手倒是攬得極緊,生怕這人又要跑開。 鄭良生身下難耐非常,耳畔又聽得孟固壓抑低喘,這聲音沉重低啞、不似人聲,反像是、像是狼嚎……他心頭一震、剛待說話,卻覺xue內陽具一陣顫動,那人總算是埋在深處射了出來,精注一股一股拍在鄭良生xue壁之上,燙的他心內惶懼,只想扭著身子避開。 可是孟固這rou柱卻像塊楔子深埋在鄭良生體內,將他內里堵得嚴嚴實實,這人氣力又是大極,他哪能輕易逃開,最后還是叫孟固掐著rou臀射了個痛快。 “……少君……嗯……我xue內酸麻得很,莫不是、莫不是叫你cao壞了肚子……”鄭良生緩了許久,待孟固放空精囊后才敢稍扭下身,甫可一動作便覺xue內一痛,那陽具上的硬粒好似攀在軟rou之上,叫他不得動彈,只能靜靜趴伏在孟固身下,任憑這人cao弄灌精。 鄭良生心內惶惶,當真以為自己叫人cao壞了,口中又羞又怕道:“少君,你這陽物可、可還能拔出去?” 孟固還自顧自抵著他后頸摩挲,見他面有驚色,便壓著他小腹打趣道:“自是能的,待你懷上了小郎君,它便會乖乖出來!” 他話音剛落,卻聽身下之人哭喘道:“如此還不得叫你撐壞了去——” 聽他哭得可憐,連帶身下rouxue也一陣吸縮,孟固心頭也是不忍,只好俯下身子去含吻這人唇瓣,聽他哭聲漸止,才皺眉輕哼道:“你適才還喜歡得緊,現下卻又不想要它——罷了罷了,總歸再過片刻,它便能從你xue內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