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微H)
鄭良生面色酡紅,他雖不解孟固所言,但此刻赤身裸體躺在心上人懷中,心中自是癡迷萬分。他壯著膽子半倚在孟固肩側,見他有無推舉之態,這才欣欣然回道:“少君說得甚么內丹、靈境,我皆是不知,但若能伴少君左右,便是刀山火海我亦愿往?!?/br> 見他如此,孟固心內亦是歡喜,他暗暗想到:我本欲以靈犀為介試他一試,可見他這般信我,又何必多此一舉?不如先將其帶回靈境,若他明我真身后仍愿真心相托,我自不會負他! 孟固心內澎湃,低頭又見鄭良生雙目朦朦,心內更是怦然一動,便貼近說道:“兄長修為甚高,可每隔百年便要受一回雷劫,為防牽連與我,他便在積山之北、月海之南造了一處靈境,將我置于其中。我自幼在那處長大,化作人形后又被積山下靈虛老道領著教養,他二人修為都較我高出許多,你若愿意,不妨隨我同去?” 鄭良生便是再怎么癡傻,到了此刻也已聽出孟固話中之意,他呆呆問道:“少君……少君非是凡人乎?” “你介意此事?”孟固見他面有驚色,亦是忐忑相問,“天上有三十三重天,地下有七十二司獄,此間神鬼尚眾,更遑論凡塵精怪之物?” 鄭良生見他這般理直氣壯,反覺自己語出冒犯,便愕然接道:“是我說錯了,不知少君是、是何……” 孟固湊至他面前,含笑問道:“不如你猜上一猜?” 鄭良生見他粲然一笑,心內咚咚作響,只顧著瞧他雙目,自是訥訥不語。孟固未聽他回話,便將他外衫拾起,粗略為他收拾一番。只是他從前在靈境中喜作原貌,便是化作人形也不愿穿衣,老道曾吹胡子瞪眼罵了他許多回,卻總是教不過他,只好由了他去,孟固還是下山后才習慣穿衣,這會兒給鄭良生打理自會顯得狼狽。 好在那人并不在意,待孟固碰至他后臀時才反應過來,紅著臉縮緊后xue,好將那玉墜含得深些,不叫孟固發現。 孟固也不管他,見他佝著身子不說話,還當他體寒怕冷,便將其抱得更緊,口中低聲道:“你不愿猜便罷了,離天明還有幾個時辰,足夠你我來回一趟,為防二老擔心,還是今夜便將此事解決吧?!?/br> 鄭良生心內惴惴,但見他說得篤定,便也頷首示意,又見孟固朝他安撫一笑,那人口中隨即含糊念了幾句,又俯身貼上他薄唇。 鄭良生猛地一顫,剛要伸舌相迎,卻覺腦中一陣暈眩,耳邊似有烈烈風聲。他一時間也顧不得孟固親昵之舉,瞪大雙眼以察四周,卻見周身皆是白茫茫一片,甚么都看不真切。 他畢竟rou體凡胎,先前從未有此經歷,一時駭然變色,轉身埋在孟固肩頭,雙手也緊摟著他腰身。那人便伸出手輕撫他后頸,口中啞然念道:“由實入虛,必有損耗,我先度你三分靈氣,你若有不適,還需盡快告我?!?/br> 鄭良生連連應聲,雙手卻越攥越緊,孟固見他這般、甚覺有趣,一手仍輕捂著他眼,另一手卻故意去托他雙臀,待指尖摸至xue口那截紅繩時,又佯作猶疑道:“鄭少爺,這是何物?” 鄭良生渾身一抖,卻不敢抬頭,只訥訥答道:“我身子有恙,這、這是治病用的……” 孟固也不拆穿他,只是隔著褻褲輕扯那根紅繩,他動作輕巧,只將玉墜輕輕一拽,旋即又托著底部頂弄進xue,將鄭良生弄得嬌吟不止,這人死死扣住他肩,語帶哭腔道:“少君,這般甚是磨人,你、你莫要……” 孟固卻不解道:“此物既是治病之用,那我這般動作也該有疏通之效,你又為何不喜?” 鄭良生緊咬下唇、左右難答,只好埋在孟固頸間不答話,可那人卻似得了趣般,拽著紅繩扯弄起來,他動作時快時慢、全憑心意,險些將鄭良生弄得昏厥過去,好在不過一會兒他二人便到了靈境。 鄭良生只覺一陣墜感,身子似從高處落下,他緊閉雙目,連帶著后xue也一陣縮緊,叫孟固手上動作一頓,只聽他急呼道:“少君,這是何地?” 他還未聽到回話,二人便已輕松落下,孟固這才將他放下,笑道:“積月靈境內,神仙洞府中?!?/br> 鄭良生聽他答話后,才敢睜開眼睛,首先入目的便是一座巨大石山,此山竟有百余丈高,他抬眼一望,見其直插云霄、蒼莽幽靜,果有一副仙山氣派,非是凡塵俗景能比。 他心內嘆服,忽又聞得鳥獸鳴叫,他循聲望去,見天邊有青鳥成雙、翩然而至,竟惹得周側云霧隱現紅光。 鄭良生驚呼道:“少君,此為神鳥乎?” “除你我外,靈境之中并無活物,不過是術法罷了?!?/br> 孟固見他面色驚異,一時也起了擺弄之心,便掐了個咒法,在手心掬了抔水,朝他說道:“你可是渴了?” 鄭良生見之甚奇,握著他手細看兩眼,目色敬然道:“少君,你當真厲害!” 孟固聽了極為受用,又將那水抵至鄭良生嘴邊,朝他說道:“你且喝上一口——” 鄭良生見他面有喜色,便乖巧地捧住他手,舔著這人掌心飲了幾口,隨即又睜大雙眼,抬頭驚道:“這是何物,嘗著倒似蜜水?!?/br> “若按你們凡人的說法,該叫它仙液瓊漿?” 鄭良生只覺口中余味甚甘,身子也輕快不少,看孟固的目光更是癡迷傾慕,只聽他喃喃念道:“古人詩云‘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滿衣’,眼下雖非明月當空,但幸臨仙境,更有少君在側,亦是美于詩中意境了?!?/br> 孟固不解詩意,但聽他語調泠泠、念來甚覺好聽,便湊近問道:“你適才說得是些甚么,同天上之月又有何關系?” 見他目光甚疑,鄭良生這才想到孟固對人間事知之甚少,心中又起憐愛,便將此詩詳說一遍,孟固聽后卻是笑道:“原是這個意思,你若想見又有何難?” 他眸色一定,雙瞳中隱隱泛著紅光,叫鄭良生見了心中一跳,可他還未有動,便覺四周霎時暗了下來,抬眼望去,又見天上明月皎皎、星辰點點,竟是轉眼間便入了夜。 他瞠目不言,一旁的孟固卻似等不及般,掬著那玉露追問道:“你覺著如何?” 鄭良生凝目望去,只見孟固手中輕漾著一輪明月,這人呼吸清淺,似乎是怕動作一大便毀了這番意境,口中還追問道:“你可喜歡?” 鄭良生心內極是高興,他伸手去碰孟固掌心圓月,卻聽那人不滿叫道:“這般便不好看了!” 可他心漾神迷,一時哪管得了這許多?聽罷直直撲進孟固懷中,被水珠濺了一身也只作不覺,孟固疑聲道:“你這是怎了?” 鄭良生口上喘著粗氣,似是糾葛良久,才朝他扭捏說道:“少君,我害了病……” “是甚么???”那人疑聲道。 他靦然不語,只抬眼望著孟固雙眸,又牽過他手往自己身后帶去,口中癡癡道:“我每日思你、每夜念你,輾轉反側、夜不能寐,這些尚可忍受,只是……只是我后頭也空虛難耐,只好借了你的玉墜聊作自慰?!?/br> 孟固的手剛抵至他后xue,那人便呼吸急促,口中唉聲道:“少君,你可憐可憐我,若不得你愛憐,真叫我死了也罷?!?/br> 他墊著足尖貼近孟固下頜,見那人也低頭望著自己,眉目深深、似有情愫,鄭良生情難自禁,攬著孟固后頸便貼唇而上,可那人身量較他高出許多,他只得 伸出軟舌舔弄孟固下頜,一番下來,只叫自己情欲愈盛,卻不見那人俯身配合。 鄭良生心頭委屈,還當孟固不喜自己,卻見那人撫著下頜疑嘆道:“我見話本里都是含嘴插xue,可不是同你這般,莫非是你不愿意?” 鄭良生呆立訥言,面上愈紅,心內暗羞道:哪有人一來就說這些話? 可是他又想到孟固身份,便期期回道:“我、我愿意的,我亦想叫少君插……插我的xue……” 他此前從未說過這般浪蕩之言,可現下話一出口,心內卻是喜極,后xue亦是一陣縮癢,那玉墜叫他含了許久,早已不能滿足體內yuhuo,他雙眼便不斷朝孟固下身掃去,見他跨間鼓囊囊一包,雙目微垂,口中更是嚶嚀道:“少君,你快些來吧……” 說罷便軟身癱靠在孟固身上,那人這下倒是快極,俯身貼上了鄭良生唇角,卻只是呆呆貼著不動,似是不知該做些甚么,鄭良生心如火燒,只好自己伸舌舔弄,待探進這人口中,再勾著他大舌糾纏嬉弄。 濕漉舌尖相抵纏綿,叫他二人都迷醉其中。孟固初時不得要領,而后學了鄭良生舔弄動作,這才漸入佳境,他只覺這人舌頭又軟又甜,遠勝過靈境中那些瓊漿玉露,一時有些上癮,遲遲不愿退出。 只是這般動作對鄭良生而言卻太過輕柔了些,他頭遭與心上人親昵,狠不得撕碎衣裳叫這人狠狠沖進自己體內,哪還愿白費時間做這等小事兒? 于是一面循著孟固癡吻,一面將自己下身褻褲剝了干凈,口中含嗚道:“少君……嗯……你不是要插xue嗎,怎的還不進來?” 孟固聽他之言,又想起適才所見的那口yinxue,不免腦中一熱,急道:“自是要進的?!?/br> 只是他剛一動手,便覺這人xue口處陣陣縮緊,反將那枚玉墜吞的更內,孟固不滿道:“看來你還是更喜這死物!” 他心頭不忿,便攬過鄭良生細腰將其抱在懷中,鄭良生還未有反應,遽然又見四周起了變化,二人竟是入了一處山洞內,而自己正叫孟固抱著放在洞中石床之上。孟固似是怕他著涼,又在床上變幻出軟褥數張,皆與鄭府房內相同,他撇嘴道:“我只能變幻出從前所見之物,若你不喜,便也無有法子了?!?/br> 鄭良生只覺他年少樸誠、可憐可愛,心內滿蓄起一汪柔情,便湊至他面前輕吻他唇角,慰聲道:“少君這般厲害,我心中可是佩服得緊,哪會不喜?” 他說罷又緩緩將兩條白生大腿岔開,赧然道:“我哪里喜歡這死物,不過因它沾了少君半分仙氣,才……才會這般……少君,我不要這物,要你快些進來……” 孟固雙眼一紅,他對這xiaoxue喜歡得很,只是適才未看清楚,這回可得好好瞧瞧,他忙俯身湊近鄭良生下身,埋在他腿間輕嗅起來。 那人哪知道孟固會有這番舉動,心內又羞又喜,口中急呼道:“少君且慢些,待我先將那物取出,啊——” 可他話音未落,孟固已埋首在他腿根輕舔起來,鄭良生只覺腿間一陣濕熱,那火熱rou舌卻還在往上游走,馬上便要抵上那縮顫xue口,他口中一陣嬌吟,忙伸手去推弄孟固額頭,那人卻紋絲不動,反是嘖聲道:“你當真不乖,非要同我作對!” 鄭良生心頭一陣委屈,剛要出口相辯,便覺xue內那物叫人用力一扯,竟是怯怯露了個頭出來,這玉石雖不算粗大,但也有兩指來寬,一被扯動便叫他xue內一酸,鄭良生只得噯聲求饒道:“少君,這處甚臟,你莫要這般……” 只是孟固卻不理他言,鄭良生只好半撐著身子往下看,竟見那人口中銜著玉墜下端的紅繩,鼻尖正巧抵在自己腿根處,濕重氣息亦是噴灑其上,令鄭良生渾身一顫。他被這景象一激,口中嗯嗯啊啊地嗚咽出聲,卻也知道孟固起了玩心,只怕一時半會兒饒不了自己,便夾緊雙腿,不叫這人看清。 可孟固哪會給他機會,這人雙目一斂,靈境內便無端伸出兩根藤蔓,只有一臂長短,竟是無根無土、憑空變出,輕輕一甩便捆住鄭良生手腳腕處,叫這人大張著雙腿,動彈不得。 孟固聽鄭良生輕呼出聲,卻假做未覺,只埋首在這人雙腿之間,咬著那紅繩將xue中玉墜緩緩扯出,他動作不快,只是這般反倒使鄭良生心內更羞,他只覺xue內被硬物無情碾過,激得他舒爽難耐、頭腦發昏,身前yinjing也已漸漸支硬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xue口發出一聲輕響,那玉墜總算落了出來,鄭良生此時已是大汗淋漓,他只覺xue內一陣空虛,內里軟rou似也懷念適才飽脹之感,仍在不住縮吸蠕動,鄭良生覺出下身異樣,更是恥然自泣,可他還未哭喘幾聲,聲調突又陡然升高,只聽他急喚道:“少君……啊……不要這般……那處太臟了……” 原來是孟固見他yinxue實在美艷,終是忍不住含吻了上去,他也不會甚么房術yin技,只用雙手掰開這人xue口,先在外圈軟rou上一陣嘬吸,那人被他一弄,即刻繃緊雙腿,又鎖著xue口不讓他進去。孟固輕哼幾聲,大舌在緊致xue口處一陣舔弄,發出滋溜水聲,最后總算是趁著xiaoxue翕張之際鉆入腔內。 鄭良生腰肢一挺,好似脫水游魚般扭動起來,只是他腕處藤蔓似有靈性,時時刻刻都附之其上,叫鄭良生怎么都掙脫不開,只好岔開大腿由著孟固狎玩,他不知那人弄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嗓子都喊啞了,rou道中卻還是叫那靈活軟舌抵著玩弄。 待到孟固歇了興致,才頗為不舍地從xue內退出,他又湊身在鄭良生腿根處狠親了幾口,饜足答道:“你既已入了靈境、飲過玉露,便是清凈之身,哪里還會沾染凡塵污物?” 只是鄭良生早已神志昏沉,又怎會回話?孟固便湊至他面前,勾著這人發絲玩弄,見他還是半闔著雙目不作聲,又不滿道:“我還未插xue呢,你怎的不理人?” 可憐鄭良生叫他一陣褻玩,早已失了氣力,現下卻還要打起精神,朝孟固啞聲道:“少君,我xue內尚軟熱,你且進來吧——” 他話音未落,便覺孟固遽然一動,那人覆在他身上直喘粗氣,自己xue口也被一粗壯硬物狠狠抵住。鄭良生渾身一顫,只覺下身那物燙得驚人,他剛要探頭一觀,卻又被孟固壓著不讓動彈,只聽這人惡狠狠地警告道:“你說了叫我插xue,現下可不準后悔!” 鄭良生高興還來不及,又哪會后悔,他放軟身子,朝孟固柔聲道:“少君,你這東西太大了,我是怕它進不來,嗯……你且慢些……” 他雖已放軟xue口,可這物什實在粗得驚人,孟固扶著陽具狠鉆幾下皆是不得其入,他又急又躁,口中卻又帶了絲不易察覺的委屈:“良生,你這xiaoxue好不講理,我適才伺候了它許久,它現下卻不讓我進去?!?/br> 鄭良生還是頭回聽他喚自己“良生”,心內歡喜不已,便朝他慰道:“少君莫急,你先將我手放開,待我扶著你那物件,自會叫它進來的?!?/br> 孟固還有些不服氣,但他畢竟是頭回做這事,甚么都不懂,最后只好眨了眨眼,將鄭良生腕上枝蔓撤去,嘴上卻悶聲道:“我多練幾回便會了,你莫要笑我?!?/br> 鄭良生身子尚軟,卻還是半撐著支起來,朝他柔柔一笑:“我怎會……” 可他話音未落,便已瞥到孟固身下那根粗壯陽具,登時便倒吸口氣,口中呆愣愣地說不出話來。 只因這物實在粗壯怪異,足有兒臂大小,較鄭良生那根整整大上一圈。更怪的是,這rou柱之上好似烙疤一般,崎嶇不平,瞧著甚是駭人。 鄭良生口中吞咽不止,見了這物又喜又怕,口中喃喃道:“這該如何進去……” 他這旁還在暗驚,孟固卻已是急得冒汗,他身下rou棍難受得很,直挺挺豎了半晌還不得撫慰,只好挺著陽具戳弄鄭良生xue口,朝那人問道:“良生,你的法子呢?” 鄭良生見他這般難受,心內更是疼惜不已,一時也顧不得自己,只道:“少君,你先躺下,我、我自有辦法?!?/br> 孟固便乖覺躺下,只見鄭良生緩緩爬至自己身上,他腰肢下沉,上身緊貼在自己胸前,屁股卻高高撅起,這人伸過手去握自己身下yinjing,剛一碰到便驚呼出聲:“少君,你這上面是些甚么,摸著怪是嚇人?!?/br> “……它生來便是這般,我可沒有辦法?!泵瞎绦÷暤?。 這陽具如此粗大,鄭良生一手自是握不下,只好扶著這物抵上自己后xue,待xiaoxue放松翕張之際又往下沉腰,這般總算將那膨腫guitou吞了進去。 他只覺xue內脹得難受,但見孟固咬牙粗喘,猜他必是得了趣味,便強忍著酸脹,輕晃腰肢將那巨根緩緩吞入。 他這yinxue實在是濕軟緊致,孟固剛一入xue便瞪大雙眼,他只覺平生從未有過這般快意,心神一晃,咬著牙強摁住鄭良生雙臀,將其狠狠下壓! “啊——” 鄭良生半聲驚叫還卡在喉中,那rou棍卻已橫沖直入,竟是整根頂了進來。他雙目漲紅,上半身軟軟塌在孟固懷中,rou臀亦叫這人扣在陽具之上,竟是絲毫動彈不得。 他口中急喘不已,rouxue還在不停抽搐夾緊,卻不知身下之人雙目赤紅、心緒難平,連術法都有些波動,竟又現出兩門利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