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無性(尿道棒,dirty 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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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裴行璋驚叫,他想躲開,但主人的命令讓他不敢亂動,勉強穩住身體。 尿道棒上涂滿了潤滑劑,再加上裴行璋自己的腺液,十分濕滑。聞昭觀察著裴行璋的反應,沒有急于插入,大手握在男人腰側,拇指撫摸平坦的小腹。 “相信我嗎?” 裴行璋看不到,也不能說話,只能無助地仰著頭,吞咽口水。聞昭說:“亂動的話會很容易受傷,交給我,我讓你舒服,好嗎?”在主人的安撫下,裴行璋安靜下來,輕輕點了點頭。 聞昭捏著尿道棒的末端,沒有主動向深處插入,一手扶著有些疲軟的陽物,技巧性地撫弄,在冠狀溝上打圈。裴行璋在恐懼中感到了興奮,全身上下為了主人打開的感覺,讓他獲得了極大的心理上的舒適,就好像他的一切都可以被聞昭接受。這世界上再沒有任何禁忌,沒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 尿道棒上的珠子很細小,聞昭怕傷到脆弱的黏膜,涂了過量的潤滑。他沒有用力,握著珠棒的末端,利用潤滑和器具自身的重力,讓小棒緩慢地沉下去。裴行璋咬著紫檀木戒尺,“唔唔”呻吟著,忍受尿道被異物撐開的不適感。 聞昭在他耳邊說:“小貓,主人cao進來了?!?/br> 裴行璋開始急促地喘息,小洞里有些微微的刺痛,還有奇異的灼燒感。尿道棒分明是冰涼的死物,卻讓他聯想到灼熱的、粗大的roubang。如果主人真的愿意cao他,他大概會在挨cao的一瞬間就射出來吧…… 裴行璋胡思亂想著,胸口隨著呼吸起伏。yinjing還在吞吃著長長的尿道棒,一粒一粒橢圓的珠子沒入紅腫的裂口,被親熱地包裹起來,陷進更深處的黏膜中去。 不行了,他好想大叫,裴行璋快要咬不住嘴里的鎮尺了,他極力收緊牙關,無意識地哼唧著。聞昭低頭,把尿道棒又插進去一粒珠子,感到棒體的一端好像觸到內部的阻礙。少年抬起頭盯著裴行璋的臉,眼神幽深:“你的jiba被主人cao到底了?!?/br> “嗚嗚……”裴行璋的胸口隨著呼吸起伏,臉上淚水、汗水和唾液混作一團,臟得一塌糊涂。聞昭擦掉他蒙眼的領帶下流出來的眼淚:“做得真好,全都吃進去了?!?/br> 說著,聞昭輕輕把小棒抽出來一些,又緩緩插回去,動作十分輕柔。裴行璋卻受不了了,渾身發起抖來,但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靜止在原地,可憐地抖動。聞昭迷戀地看著裴行璋隱忍的模樣,再次重復抽出又插入的動作,速度變快了一點,帶出更多尿道里的粘液。裴行璋立刻嗚咽起來,口中的鎮尺滑出一些,晶亮的口水流到了脖子上。 “唔……嗯……”男人說不出話,蒙眼的領帶被淚水打濕了,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那個用來射精和排泄的小洞,被迫接受著不應吞下的異物,被聞昭反復抽插。聞昭的眼里閃著異樣的光,捏著珠棒捅進尿道深處:“小貓,主人在cao你,喜歡嗎?” “怎么會有你這樣的賤貨?連jiba都被cao透了?!?/br> “賤貨的這根jiba,不能射精,不能撒尿,只能用來挨cao?!?/br> 裴行璋的大腦在聞昭的羞辱中亂作一團,他好像真的成了主人的jiba套子,身上的所有洞都獻給主人,任由主人隨意使用。尿道棒在濕熱的黏膜中進出,不適的異物感逐漸被詭異的快感代替,裴行璋硬得發疼,窄小的尿道擠壓著小棒,失去了自由收縮的權力,無力地張著口,接受主人的狠cao。 “啊……唔唔……”在高潮的邊緣,裴行璋居然還記得死死咬住鎮尺,他的喉嚨里發出怪異的呻吟,領帶蒙著的兩眼翻白,整個人在極樂邊緣顫抖。 聞昭的聲音仿佛來自遠古的巫師秘語:“想要什么?說出來?!?/br> 裴行璋是被他蠱惑的孩童,張開嘴,鎮尺掉到了地上。男人崩潰地哭喊:“要、要主人cao爛小貓!” 聞昭的眼睛幽暗如海,他抬手扇了裴行璋兩個耳光,然后猛地拔出了尿道棒。隨著最后一粒串珠離開馬眼,堵塞已久的jingye和腺液噴涌而出,高潮中的器官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白濁汨汨地流出,兜也兜不住,淅淅瀝瀝流了一大片。 “啊、哈……壞、壞掉了……”裴行璋的身體劇烈抖動,脫力地倒下去,被聞昭摟進懷里?!癱ao、cao我……主人……”裴行璋神智不清地呢喃,靠在聞昭懷中抽搐,大腿和屁股的肌rou不受控制地顫抖。 裴行璋哭了,過于劇烈的快感籠罩了他,被cao壞了的下身失禁一般流著jingye,他一邊高潮,一邊咬住聞昭的肩膀,試圖緩解恐懼和羞恥。聞昭任由他咬著,握著裴行璋的下體輕柔地撫慰,延長他本就已經足夠漫長的高潮。 足足過了十幾分鐘,裴行璋才緩過神來,疲憊地枕在聞昭肩頭,打了個哭嗝。聞昭問:“我給你洗澡?” “不……不要?!迸嵝需八浪罁е務训牟弊樱骸按龝傧??!?/br> 聞昭像哄小孩一樣拍著他的背:“好,待會再洗?!?/br> 太可怕了。聞昭給予的快感,幾乎到了恐怖的程度,裴行璋又是沉迷,又有點害怕。事實上,聞昭并不經常給他甜頭,更多的時候,裴行璋被要求保持禁欲,但一旦開葷,就總是會被玩到崩潰。聞昭什么都會,什么都玩,而且玩得很好,唯一讓裴行璋困惑的是,聞昭從來都沒有使用過他。刀幣的調教都是無性的,這是裴行璋早就知道的事實,可真的成為刀幣的貓之后,他又對這一點不滿起來。 他想和主人結合,使用也好,zuoai也罷,裴行璋想被聞昭進入,承受聞昭的欲望。 然而聞昭像個沒有欲望的人。他和聞昭的主奴關系,似乎變成了他對聞昭單方面的索取,裴行璋在聞昭的調教中不僅得到了身體的快樂,還有更多心理上的慰藉和安全感??陕務褏s變成了一個單向的給予者,他再也沒有像從前那樣,對裴行璋吐露過心事,也從不使用奴隸的身體。 聞昭月考的前一天,完成日常調教后,裴行璋終于忍不住說:“主人,我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問?!甭務涯笾恢ЧP,在看錯題本。 “您為什么……為什么不使用我呢?” 聞言,聞昭抬眼看了看裴行璋,淡淡地說:“我只做無性的調教?!?/br> 裴行璋有點失落:“對我……對我也一樣嗎?” “對你也一樣?!甭務颜f。 裴行璋的心瞬間涼了一半,他以為他對聞昭來說是特別的,他以為他們的關系是特別的,但聞昭好像并不這么認為。裴行璋咬著下唇:“調教是無性的,談戀愛也是無性的嗎?” 聞昭愣了一下,似乎不想談論這個問題,站起來穿外套:“我該走了?!彼嗥饡?,匆匆走出了書房。 第二天就是月考,聞昭沒來找裴行璋,月考持續了兩天,聞昭都沒有再聯系他??纪曜詈笠婚T,聞昭背著書包走出校門,在約定好的地方等楊皓和徐樂康一起放學。他站在校門外的路燈下,靠著燈柱看手機,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聞昭警覺性高,下意識地就要拉住身后人的手腕,卻抓了個空。他扭頭,面前站著三個男人,看上去很普通,衣著外表都低調,不知道什么來頭。為首的男人瘦高個,平靜地看著聞昭:“跟我們走一趟?!?/br> 聞昭站在原地:“不好意思,我還在等人?!?/br> 瘦子打量了他一眼,不急不緩地說:“聞昭,你如果真把朋友當朋友,那我勸你不要讓他們摻合你的事?!?/br> 聞昭愣住了,正在他猶豫的時候,街對面駛來了裴行璋的車,是來接裴行瑤的,再近一步就要看到聞昭了。聞昭當機立斷,把手機收進口袋,站直身體:“去哪?我跟你們走?!?/br> 不能把裴行璋牽扯進來。 聞昭不動聲色地跟著三個男人,拐過一個街口,離開了裴行璋視線能及的范圍。他們把聞昭圍在中間,向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走去,聞昭怎么可能乖乖跟著?這種時候,并不需要思考,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走過一根路燈燈柱的時候,在他左邊的男人繞到了燈柱另一側,聞昭抓住時機,拽住燈柱一個借力,飛起一腳踢向走在前方的男人的后背。男人應聲倒地,聞昭趁著另外兩人沒反應過來,一邊從肩上甩下書包,一邊拔腿往前跑。果然,回過神來的另一個人伸手抓聞昭,只抓住了聞昭主動丟過來的書包,聞昭扔掉書包,拼命跑向路邊雜亂的胡同。 呼嘯的秋風在耳邊吹,聞昭聽到身后紛亂地腳步聲,他們還在追。少年鉆進窄小的胡同,猛地撞上一個人,他沒有防備,登時眼冒金星。 “我cao……你他媽的不長眼??!”對方被聞昭撞倒了,坐在地上罵罵咧咧。聞昭不能停留,身后還有人在追,他退開幾米,想助跑兩步翻過死胡同的墻,卻被從地上爬起來的人拽住了。 “聞昭?” 他拽著聞昭的力氣不小,聞昭不得不回頭。那青年男人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竟然是從前追債的龍哥。 龍哥饒有興趣地看著聞昭:“你小子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