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靜止(spank,尿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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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璋趴在辦公桌上,文件書本都扒拉到了一邊,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回頭看著聞昭,屁股堪堪擺在桌邊。男人渾身沒有一絲多余的rou,唯有兩瓣挺翹的臀格外飽滿,蜜色的、柔軟的臀rou顫微微,在鎮尺的拍打下曖昧地晃著。 “??!十九、二十……”裴行璋鼻尖是紅的,耳根是紅的,眼角也是紅的。他眼巴巴地看著聞昭,咬著牙忍痛。打完二十下,聞昭伸手撫摸布滿紅痕的屁股,輕輕揉捏,他問:“鎮尺為什么會掉下來?” “因為小貓亂動了,主人……”裴行璋回答。 “為什么亂動?” “因為……因為受不了?!迸嵝需拔?。 “你連最基本的靜止都做不好,”聞昭冷冷地說,“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屢教不改?!?/br> “我、我不喜歡?!?/br> “我知道你不喜歡?!甭務颜f著,又揮起鎮尺,啪地打在紅腫的后臀。 “??!”裴行璋驚叫。 “你每次工作起來,就不管不顧,不按時吃飯,不好好睡覺,”聞昭說一句,就打一下,打得裴行璋趴在桌上不安地扭動,“知道自己為什么是工作狂嗎?” “因為工作太多了……做不完?!迸嵝需岸叨哙锣碌卣f。 “是做不完,還是你不想做完?”鎮尺連續打在同一個地方,疼得裴行璋拱起腰,手足無措地向前爬。 聞昭沉聲說:“滾回來?!?/br> “嗚……”裴行璋不滿地哼唧著,又不敢反抗聞昭,不情不愿地挪回來,把屁股翹高了給主人打。 “十下,報數?!?/br> 裴行璋連著挨了十下,叫得嗓子都啞了,屁股火辣辣地疼,但并沒有出血。聞昭停下來,伸手觸碰紅腫的臀rou,裴行璋就受不了地彈動了一下,喉嚨里發出沙啞地喘息:“主、主人……” 聞昭沒有理會他的撒嬌,繼續說:“你不能停止工作,你無法保持靜止,是因為你不能和自己獨處,因為你焦慮。你必須做點什么,來轉移你的不安全感,但這并不能解決你的根本問題,只會讓你陷入惡性循環?!闭f著,聞昭揮起巴掌,扇了兩下裴行璋的屁股。 “??!唔……我、我知道錯了,主人……”被少年打屁股帶來的羞恥感,比用鎮尺懲罰更甚,裴行璋眼角滲出淚水,趴在桌上啜泣。 聞昭一邊揍他的屁股,一邊說:“所以,不要用虧待自己的方式,試圖轉移問題。這并不能解決問題,而只會加劇你的焦慮和不安,讓你無法保持安靜——不論是身體的靜止,還是心理的安寧,明白了嗎?” “明白了,小貓明白了……別打了,求您了!”裴行璋無力地趴在桌子上,把聞昭的一張試卷攥在手里,抓爛了。 聞昭放下鎮尺,抱起裴行璋,坐到沙發上。裴行璋面對面坐在聞昭懷里,趴在聞昭肩頭小聲啜泣,手里還攥著那張數學試卷。聞昭撫摸著裴行璋光潔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樣拍拍他:“別哭了,你表現得很好?!?/br> 裴行璋不哭了,把眼淚鼻涕都蹭在聞昭的校服上。聞昭從裴行璋手里解救出揉成一團的試卷,嘆了口氣,得,作業白寫了。小貓埋在聞昭懷里,這次打得有分寸,只是疼痛,并沒有受什么傷。裴行璋卻憤憤的,兩手抱在聞昭背后,隔著校服狠狠抓了兩下。 聞昭故意夸張地說:“嘶……小貓爪子還挺厲害的?!?/br> 裴行璋有點得意,但沒說話。聞昭把他抱起來,讓他趴在沙發上,給他涂藥膏,溫柔地問:“愿意跟主人說說嗎?為什么焦慮?為什么不安?” 裴行璋沉默半晌,才小聲說:“怕您丟掉我……您放著我不管,或者讓我自己呆著的時候,我會想,您是不是嫌我煩了,或者不喜歡我了。也擔心自己做不好,擔心達不到您的要求,擔心自己不能讓您開心、滿意?!?/br> 聞昭給他擦完了藥,坐在沙發上,裴行璋便挪過來,枕在聞昭膝頭。聞昭低頭看著依偎著自己的小貓,手指插進裴行璋略長的黑發中,細細地梳理。 “還有呢?不止是主奴關系,從前的事情,或者家里的,想跟主人說說嗎?” 裴行璋陷入了更深的沉默,過了很久,他才緩緩開口:“我mama,很早就去世了,她……和我父親是家族聯姻。我一直覺得,他們并不是真的想要一個小孩,而只是需要一個繼承人。如果我做不到,或者做得不好,失去了利用價值,就會被遺棄?!?/br> 聞昭輕輕摩挲裴行璋的臉頰:“他們對你很好嗎?” 裴行璋點點頭,又搖搖頭:“他們對我很好,但也很嚴厲。我上學的時候,成績稍有下滑,就會很緊張。他們不會懲罰我,但會用那種……那種我說不出來的眼神看著我,就好像我會毀掉很多人的未來?!?/br> “這讓你很困擾嗎?”聞昭問。 裴行璋似乎有點茫然:“也許吧……我只是覺得我必須要優秀,必須達到他們的要求,必須承擔起這份責任,時時刻刻繃著一根弦,真的很累??赡茉谀磥?,我們這樣衣食無憂的人,應該沒什么煩惱,但我確實……確實很累?!?/br> “工作可以緩解你的焦慮嗎?” 這次裴行璋肯定地點了點頭:“嗯,什么都不做的話,我會很慌。只有一刻不停地做事,才能讓我覺得我在往前走,我沒有被留在原地。如果沒人帶我走,那我就自己去我想去的地方?!彼谥魅讼ド戏藗€身,直視聞昭的眼睛:“您知道,我父親是怎么教會我游泳的嗎?” “怎樣?” “他在深水區中央,我游過去找他,他就拿走了我的漂浮板。我掙扎著想要他救我,他直接推開了我,告訴我,他不會救我,人只能自己救自己?!?/br> 深水區的水底是深藍色的,那種腳踩不到底,頭探不出水的窒息感,裴行璋是第一次感受,也是最后一次。他奮力踩水,靠著本能讓自己浮出水面,手忙腳亂地逃離父親,游向岸邊。從那天起,他不允許自己再陷入那樣的困境,他誰都不想依靠,他要變強,讓自己在任何境地中,都能靠自己走出去。 聞昭眉頭輕蹙,認真地看著裴行璋,裴行璋也抬頭看著聞昭,試探著問:“主人,我可以要一個獎勵嗎?” “什么獎勵?” “想要接吻?!迸嵝需罢A讼卵劬?。他不等聞昭回答,就自作主張地爬起來,摟住聞昭的脖子。但他剛湊過去,聞昭就偏了下頭,躲開裴行璋的索吻,迅速地站了起來。 聞昭穿上外套,背起書包:“太晚了,我要回去了?!?/br> 月考前這一個星期,聞昭每天晚上都呆在裴行璋的書房,裴行璋跪在地上,被聞昭擺出不同的姿勢,身上壓著鎮尺、水杯、或者幾本習題冊。聞昭不許他動,如果鎮尺掉下去,或者水灑出來,就會受到懲罰。裴行璋艱難地保持姿勢,還要捧著聞昭的課本,陪聞昭復習英語。 裴行璋進步得很快,他漸漸習慣了呆在主人身邊,什么都不做,扮演一個安靜的物品。聞昭寫字的沙沙聲,和偶爾挪動身體時衣服摩擦的聲音,都讓裴行璋感到安心。 這一次,聞昭尤其過分,讓他把沉重的鎮尺叼在嘴里。裴行璋橫咬著鎮尺,鎮尺太粗,他不得不張大了嘴,口水兜不住,順著嘴角流出來。聞昭笑話他:“小貓,你好臟?!?/br> 裴行璋跪在桌子上,yinjing翹著,聞昭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伸手擼了兩下,裴行璋就抖起來。他一抖就停不下來,胸前的rutou上夾著夾子,夾子拖著細長的銀鏈,鏈條繞過勃起的陽具,纏了兩圈。只要動一下,就會帶動身下的鏈條收緊,勒住脆弱的器官。 “唔……”裴行璋不能叫,嘴里的鎮尺很重,他哀怨地看著聞昭,似乎在催促主人給自己一點甜頭。聞昭拿過裴行璋的領帶:“現在,我要蒙上你的眼睛,別擔心,主人一直在這里陪你?!?/br> 黑暗讓裴行璋的其他感官無限放大,聞昭在給他手yin,下身的興奮讓鏈條拉緊,拽得胸前的rutou生疼。裴行璋叫不出來,只能粗重地喘氣,起伏的胸口附著著細細的汗。他的手乖乖背在背后,聽從主人的命令,不敢有任何動作,靜止地保持著跪姿。 聞昭說:“上次射精,是多久之前?” 太久了,久到現在只是被擼了幾下,裴行璋就想射了。他看不到,說不出話,又不能動,只能叼著鎮尺喘息。聞昭的手加快了速度,故意刺激裴行璋敏感的冠狀溝,另一只手捏玩著兩個飽脹的rou球。 “今天讓你射一次?!敝魅苏f。 裴行璋發出嗚嗚的聲音,胯下更興奮了,牽動著胸前的夾子,把可憐的rutou夾得又紅又腫。聞昭的拇指揉搓裴行璋的guitou,揉著頂端裂開的小洞,把滲出的前列腺液涂抹開。裴行璋下體酥麻,因為過于興奮,甚至感到了些微的刺痛。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多日未曾發泄,不過幾分鐘,他就要在聞昭手里射出來了。 聞昭繼續揉弄微微張開的馬眼,裴行璋不自覺地抖動,越動,胸前的夾子就拉得越緊,他極力克制,害怕嘴里的鎮尺掉下來,違抗主人的命令??墒巧眢w已經到了極限,裴行璋無法控制,勁瘦的腰挺了挺,陽具撒著嬌蹭在聞昭的手心。 就在這要命的時候,聞昭停了下來。裴行璋不滿地哼叫,發出曖昧的鼻音,突然感到瀕臨射精的陽具頂端,貼上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那東西細長,帶著詭異的顆粒感,戳了戳yinjing頂端張開的小洞。裴行璋嚇了一跳,沒有維持住姿勢,掙扎著動了一下,就被聞昭打了屁股。 “別亂動,要進來了?!?/br> 拉珠尿道棒帶著聞昭掌心的溫度,插進了裴行璋被揉開的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