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親我(抽皮帶,煙頭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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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璋僵硬地跪在原地,聞昭繞著他轉了一圈,撿起地上裴行璋的褲子,抽出皮帶。他把皮帶對折,兩手抓著兩端,先彎出一個弧度,然后猛地拉了一下,皮帶發出清脆的響聲。 裴行璋跪著的身體不自覺地抖了抖,聞昭的語氣帶著譏諷:“不愧是裴總,連皮帶用料都這么講究?!?/br> 沒有任何預兆,皮帶劃過空氣,帶出凌厲的風聲,抽在裴行璋赤裸的后背,連續兩下,在蜜色的皮膚上打了個叉號。 “??!”裴行璋毫無防備,痛得大叫,他下意識地向前趴,被聞昭從身后抓住頭發,狠狠拖回去。 “別他媽亂動?!甭務褏拹旱卣f。他拽著裴行璋的頭發,把他拖到門邊跪著,撿起裴行璋的領帶,把男人兩個手腕捆在背后,然后掛到門把手上。這個姿勢,讓裴行璋不得不向后抬高手肘,挺起胸脯,兩膝分跪,向主人展示赤裸的軀干和勃起的下體。 聞昭拖過一張椅子,坐下,面對著裴行璋,一邊用穿著球鞋的腳踩他的jiba,一邊把玩手中的皮帶。 “來,算算今天的賬,”聞昭說,“未經允許跑來找我,罰幾下?” 裴行璋的膝蓋很痛,這樣舉著胳膊,他的肩膀和手腕也疼起來,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聞昭。 “主人,我、我不知道?!?/br> “不知道?”聞昭挑挑眉。 “知道!知道!”裴行璋急忙說,“十……十下?” 聞昭好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他一邊笑,一邊猛地抬腳,踢向裴行璋的前胸,把男人按在門板上,伸長了腿,狠狠踩他?!芭嵝需?,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讓你覺得我好糊弄?”聞昭笑著,笑意卻到不了眼底,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盯著裴行璋。 “十下?你打發誰呢?”說著,他揮起皮帶,抽在裴行璋前胸。裴行璋凄慘地痛叫,聞昭卻置若罔聞,手上絲毫沒有停頓,連續打了好幾鞭。 “主、主人!??!停、停一下!疼……” 聞昭停下來,裴行璋緊繃的身體瞬間坍塌,又被吊在門把上的手腕拽住,搖搖欲墜地維持著跪姿。他整個前胸和腹部迅速地紅了起來,辛辣的痛感逼出生理性的淚水,粗喘聲帶著啜泣,好不可憐。 聞昭問:“幾下了?” “我不知道,嗚嗚……”裴行璋嗚咽,“我真的不知道……” “真沒用?!甭務言诳諝庵袚]了一下皮帶,皮料劃破空氣的聲音讓裴行璋猛地一抖。男人腦子里亂成一團,他只顧得上繃緊身體抵擋鞭打,哪里知道打了多少下?裴行璋搜腸刮肚,顫巍巍地回答:“十四……十四下?” “錯了?!甭務牙淅涞卣f,又舉起皮帶,直打向裴行璋勃起的yinjing。 “??!”太疼了!裴行璋的身體反射性地弓起,想要保護脆弱的器官,但他又被手上的捆綁拽住,只能徒勞地發抖,跪在地上的雙腿合攏又分開,不知所措地顫動。聞昭欣賞著他這副模樣,皮帶的一端撥弄男人的rutou,劃過緊實的小腹,輕輕摩擦因疼痛而萎縮的yinjing。 “報數?!甭務褢醒笱蟮卣f。 裴行璋抬不起頭來,視線中只能看到聞昭修長筆直的小腿,和那雙沾了點灰塵的球鞋。這就是做奴隸的感覺嗎?做刀幣的奴隸,就是這種感受嗎?身體是疼痛的,也是興奮的,可不知為何,裴行璋高興不起來。 他的沉默激怒了主人,聞昭站起來,拽著裴行璋綁起的雙手,把他扔到椅子上趴著。裴行璋的后背和屁股暴露無余,聞昭踹了一腳,接著,密密麻麻的鞭打落了下來。 “??!一、二……三!”裴行璋慘叫,后背灼燒的痛感迅速疊加,讓他感到無比恐懼。聞昭下手又準又狠,每一鞭幾乎都抽在同樣的地方,直把那一塊皮rou打到出血。他落鞭極快,上一鞭的痛感還來不及消化,下一鞭已經帶著劃破空氣的聲音,“啪”地再次吻上皮膚。裴行璋涕淚橫流,失態地大叫:“十一、十二!主、主人……嗚嗚……” 聞昭就這樣不停歇地狠揍了二十下,然后放慢了速度。裴行璋像一灘爛泥,趴在椅子上,眼淚口水流了一地,他嗚嗚哭泣,不過二十鞭,背上就破了皮。聞昭抓著皮帶,用皮帶的一端曖昧地貼著裴行璋的臀瓣,猥褻地摩擦緊澀的入口。 “下次來找我前,自己做好潤滑和擴張?!甭務颜f。 裴行璋啜泣著回答:“是,主人……??!”鞭子落在脆弱的會陰,打了兩下,又停下來,溫柔地剮蹭。裴行璋不爭氣地硬了,后xue收縮著,仿佛在勾引主人cao他,但不過幾秒后,鞭子就再次落了下來。 “二十七、二十八……”裴行璋麻木地報著數,溫吞的鞭打比剛才更不好受,他被反復地挑起欲望,又被疼痛憋回去,仿佛在天堂和地獄的邊界徘徊。他哭著求饒:“主人……放過、放過我……” 放過你?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聞昭看著癱軟在椅子上的小貓奴,晦暗不明的眼睛里是復雜的情緒,他想摸一摸裴行璋紅透的臉頰,但手伸出去,卻變成響亮的耳光。聞昭狠狠打他,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掩蓋自己的失態。皮帶揮起又落下,少年拽著男人的頭發,不耐煩地罵他:“才挨了這么幾下,就想撒嬌?是我把你寵壞了?!?/br> “四十四、四十五……”裴行璋聽不清聞昭在說什么,他需要調動一切毅力,去忍受鞭打的疼痛。他機械地報著數,好像只有一個個冰冷的數字,才能克制他翻涌的心緒。裴行璋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后臀火辣辣地疼,yinjing也軟塌塌地垂在腿間,沒有絲毫的快感。 怎么會這樣?裴行璋不明白。這不是他一直以來想要的嗎?做刀幣的貓,做刀幣的奴隸,被刀幣揍,被刀幣控制和羞辱??墒菫槭裁?,為什么他的胸口好像堵著一塊大石頭,為什么他喘不上氣來,為什么他一點都沒有得償所愿的喜悅? 裴行璋哭得嗓子都啞了,他無法分辨,哭泣到底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悲傷。 聞昭揍了他一百鞭。 最后,主人踹了他一腳,裴行璋身體一歪,爛泥一樣躺倒在地,無聲地流淚。 沒有清理,沒有安撫,沒有after care。聞昭坐到窗臺上,點了一支煙,看著癱倒在地的小貓。 “裴行璋?!彼兴?。 男人像死了一樣躺著,一動不動,卑微地回答:“主人,我在?!?/br> “你是傻逼嗎?”聞昭問。 裴行璋不知道這是疑問還是羞辱,但他還是說:“我、我是……主人?!?/br> 聞昭吐出一個煙圈:“安全詞,知道嗎?下次跟人約,記得先確定安全詞?!?/br> “我不會和別人約調,我只要您一個主人?!迸嵝需熬徛卣f。 男人支撐著身體,慢慢跪起來。他的前胸、后背、屁股,都布滿了可怖的鞭痕,傷痕出了血,把他的身體裝點得格外凄美。聞昭透過煙霧看著男人,裴行璋在他的注視下挪動身體,雙手著地,慢慢爬到窗邊。 翹著屁股,塌著腰,軀體款款擺動,長腿拖在地板上,膝蓋已經跪青了。 真漂亮。聞昭想,他應該高興才對,擁有一只這么漂亮的小貓。 可他分明高興不起來。 裴行璋跪在他的腳下,抬頭看向主人。聞昭手指間夾著煙,伸手摸了摸男人被打得腫起的側臉。 “沒有安全詞,你會被玩死的?!?/br> 那就玩死我吧。裴行璋開裂的嘴角扯出一個笑:“死在您手里,是小貓的榮幸?!?/br> 聞昭搖搖頭:“想要什么安全詞?說吧?!?/br> 裴行璋的眼神茫然:“我不需要安全詞,主人。您想怎么玩我都可以?!?/br> “別廢話,”聞昭皺眉,“快說?!?/br> 聞昭垂眸,俯視著裴行璋。男人的長相并無一絲陰柔,英俊的臉龐上,唯有那雙眼睛有點圓,勾勒出柔和的弧度,讓他看起來有些嬌氣。此刻,男人的圓眼睛正炯炯地看著他。聞昭忽然感到無法承受裴行璋的注視,他別開臉,猛地吸一口煙。 裴行璋說:“親我?!?/br> “什么?”聞昭愣了一下,看向裴行璋的嘴唇。 “親我,”裴行璋重復,“主人,我想要的安全詞是‘親我’?!?/br> 聞昭緊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才說:“好?!彼盅a充:“安全詞不要隨便用,否則就不管用了?!?/br> “知道了,主人?!迸嵝需暗兔柬樠鄣鼗卮?。 聞昭跳下窗臺,又看了一眼裴行璋的嘴巴。他肯定是瘋了,剛才居然真的想要親他。少年轉身要走,又回過頭,把手里的煙頭按在裴行璋肩膀上。遍體鱗傷的男人抖了一下,發出抽痛的“嘶”聲,空氣中有一絲微弱的皮rou燒灼的味道,混在濃重的煙味里。 聞昭問:“疼嗎?” 裴行璋誠實地回答:“主人,我好疼?!?/br> “疼就好?!甭務寻褵燁^扔到裴行璋身上,轉身離開了。 他又去了趟城郊的監獄。 這次,聞耀國的精神倒比上次好了不少,一見面就質問聞昭:“你姐怎么回事?好久都沒給我錢了?!?/br> 聞昭說:“我姐出了點事,在養身體?!?/br> 聞耀國“哦”了一聲,對聞旸到底出了什么事一點都不感興趣?!澳銒屇??她就沒留下什么值錢的東西?” 這是什么沒良心的混賬話?但不知為何,聞昭卻連和他爸吵架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他平靜地說:“我媽要是有值錢的東西,也不會這么早就死了?!?/br> “那可不一定,癌癥哪有能治好的?!甭勔珖恍?。 隔著玻璃,聞昭沉默地看著聞耀國。他小時候曾經很崇拜父親,因為聞耀國又高又壯,一只手就能把他舉過頭頂。后來,崇拜變成了畏懼,每次mama和jiejie被聞耀國毆打,幼小的聞昭都害怕爸爸會把她們打死。上中學時,別的男孩都想長高,只有聞昭害怕長高,他怕自己會越長越高,越長越壯,長成爸爸那副樣子。然而聞昭沒能如愿,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成長著,貧窮和困頓并沒有讓他變得瘦弱,聞昭長成了他自己最厭惡的模樣。 再后來,畏懼變成了仇恨,而現在,聞昭恨都恨不起來,他不想恨了。他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聞昭覺得,他大概是認了,他認命了。他就是殺人犯的兒子,他繼承了父親暴力狂的基因,總有一天,他會變成另一個聞耀國,傷害所有身邊的人。 那時的聞昭還很年輕,他還不能明白,暴虐的人會傷害他人,而相愛的人,會傷害彼此。 離開之前,聞昭問:“聞耀國,殺人是什么感覺?” 聞耀國氣不打一處來:“說過多少次,我沒想殺他!是那人他媽的太不抗揍了?!?/br> “不想殺人,那你帶刀干什么?”聞昭問。 “防身!我那是防身用的!”聞耀國對著聽筒咆哮。 坐在對面的聞昭似乎在猶豫,沉默了很久,又開口問:“那揍人呢?你揍人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你小子找茬是不是!”聞耀國不耐煩:“不給錢就趕緊滾?!?/br> 從監獄回來,聞昭去了學校旁邊的銀行,在ATM機上給他爸監獄那張銀行卡打了一千塊錢。走出銀行時,迎面吹來一陣涼風,風卷著樹葉,落在聞昭腳下。 已經是秋天了嗎?聞昭茫然地看著那片落葉。少年的最后一個夏天,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