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主人(發春的母貓都沒你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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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昭還穿著貓咖的服務生制服,白襯衫背帶褲,讓他看起來像個年輕的王子。兩人沉默地面對面坐在加長版轎車后座,裴行璋不安地看著聞昭,聞昭卻看著窗外。 裴行璋升起隔板,試圖去牽聞昭的手:“小昭,我……” 聞昭抽手甩了裴行璋一個耳光:“閉嘴?!?/br> 裴行璋臉上燒痛,慌張地解釋:“小昭,我不是故意瞞著你,我……” 聞昭猛地拽住裴行璋的領帶,把他勒得無法呼吸,然后把領帶團了團,塞進裴行璋嘴里。 “我讓你閉嘴?!?/br> 聞昭的聲音仍然很平靜,但裴行璋知道,聞昭生氣了。男人戰戰兢兢地咬著領帶,僵坐在原地,不敢再說話。聞昭從他口袋里掏出手機,舉到裴行璋面前:“密碼?!迸嵝需吧焓职戳随i屏密碼,是聞昭的生日。聞昭點開社交軟件,看到了藍眼睛布偶貓的頭像。 怎么會是他?竟然是他?裴行璋是什么時候知道他就是刀幣的?從一開始就知道嗎?裴行璋是帶著什么目的接近他的?裴行璋和那些小貓小狗有什么兩樣? 不過都是些欲望的奴隸,是jiba決定大腦的賤貨,是爛在圈子里的變態。 “你怎么知道我是刀幣的?” “你接近我,就是為了這個?” “這就是你的秘密?” 聞昭盯著裴行璋,他質問著,可又塞著裴行璋的嘴,不讓他回答。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害怕聽到裴行璋的答案。 為什么連裴行璋都這樣?他那么喜歡裴行璋,他花了那么多心思。為了裴行璋,他變得不像他自己,他開始多愁善感,他開始顧慮重重,裴行璋是……是他的初戀??!可是裴行璋呢?他只想射精,只想高潮,他只想要一個可以揍他、鞭打他、cao爛他的主人。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你到底喜歡誰?是聞昭,還是刀幣?” 聞昭感到茫然,平生第一次,他對自己產生了疑惑。他到底是誰?是聞昭嗎?是刀幣嗎?被口口聲聲稱作主人的刀幣,是真實存在的嗎?信息網絡堆疊起虛幻的假象,面具掩蓋下的欲望泛濫成災,他們可以像潮水一樣涌向刀幣,也可以一夕之間棄如敝履。 那聞昭又是誰?可憐的、卑微的、拼著命才能活下去的聞昭,是誰? 無聊透頂。 聞昭好累,他疲憊得像個長途跋涉的旅人,歸來時卻發現夢中的家園早已被人拆毀,他不想再多走一步路,他厭倦了。 聞昭把手機扔在一旁,看著面前咬著一團領帶的男人。裴行璋的眼睛殷切地看向他,他曾經那么喜歡這雙眼睛,他曾經捧著男人的臉,一次次地接吻,然后說些沒營養的情話,可聞昭現在再也不忍心多看裴行璋一眼。兩人沉默地對視,聞昭移開了目光,再沒說一句話。 車子停在聞昭家樓下,少年一言不發,下車就走。裴行璋看向聞昭的背影,突然跟著跳下車,他恐懼地預感到,如果現在不追上聞昭,他就會永遠的失去他。 裴行璋什么都顧不上了,也不在乎遠處還有三兩行人,他一把扯掉領帶,急追兩步,抓住聞昭的手腕,跪在了聞昭腳邊。 “聞昭!” 路邊的水泥地很硬,裴行璋膝蓋生疼,但他管不了那么多,急切地說:“我不是要瞞著你,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告訴你,可是……” 聞昭垂眸看著他,目光既憐憫又悲傷。裴行璋說:“那天……你約我見面那天,籃球賽,你記得嗎?”裴行璋急得語無倫次:“你沒有來,我本來打算……可是你mama去世了,我怎么好開口?” 聞昭站在他面前,一點反應都沒有,像一口死掉的井。 他問:“哥,你跪在我面前,是把我當主人的意思嗎?” 裴行璋來不及思索,連連點頭:“聞昭,別離開我,你不是答應了我,要留在我身邊嗎?你不是說,會陪著我,一直到我不需要的那一天嗎?” 他在流眼淚,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聞昭卻看到了。裴行璋抓著聞昭的衣角,緊緊抓著:“我需要你,我還需要你!你不能丟掉我?!?/br> 聞昭在裴行璋的哀求中越來越面若寒霜,他居高臨下地俯視卑微的男人,冷冷地叫他的名字:“裴行璋?!?/br> 裴行璋跪在地上,畏懼地望著聞昭。 聞昭抓著男人的頭發,迫使他抬起頭:“我給過你做人的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br> “你不想做人,只想做貓?!睉K白的月光下,聞昭冷得像一尊冰雕。 裴行璋還在哭著重復:“別離開我……我需要你……” 聞昭覺得很累,他扇了裴行璋一個耳光,抬腳踢向男人的肩膀,把裴行璋踩在腳下。 裴行璋再也看不到聞昭的表情,只聽到少年說:“現在,滾吧?!?/br> “這是命令?!?/br> 裴行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渾渾噩噩,除了扳指,滿身的珠寶和手表都沒了,臉上有巴掌印,身上還有聞昭留下的腳印,像遭了搶劫。 裴行瑤第二天早上起床下樓,發現他哥衣服鞋子都沒脫,蜷縮在沙發邊的地毯上,發了一夜的呆。裴行瑤小心地叫他:“哥?你怎么了?”裴行璋僵硬地扭過頭:“今天讓司機送你?!?/br> “發生什么事了?”裴行瑤焦急地問。 “別問了,”裴行璋面無表情地低著頭,“讓我一個人靜靜吧?!?/br> 從那天起,裴行璋和聞昭好像恢復到了從前的狀態。聞昭真的變成了刀幣,不管裴行璋給他發多少消息,打多少電話,聞昭都絲毫不加理會。他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只會偶爾屈尊紆貴地賞賜裴行璋一點吝嗇的關心——如果懲罰也能算作關心的話。 裴行璋又開始了瘋狂的加班,他晚上睡不好,早上很早就起床工作,晚上要在公司呆到深夜。他的秘書李芊芊苦不堪言,老板不走,別的員工可以下班,她卻不行。這天李芊芊又起了個大早,趕到公司時,裴行璋已經在工作了,比她來得更早。 “裴總,早啊?!崩钴奋酚袣鉄o力地說。 裴行璋沒有說話,神情恍惚地坐在老板椅上。李芊芊提高了聲音:“裴總,附中籃球隊的隊服做好了,我下午叫人送過去?” “附中”兩個字像什么密碼,裴行璋回過神來:“附中怎么了?” 李芊芊在心里流淚,老板是不是和嬌妻吵架了呀?太難熬了,能不能趕緊和好?她又重復了一遍:“附中籃球隊的隊服……我叫人送過去?!?/br> 裴行璋猛地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著急忙慌地穿外套:“我去送,我自己去送,你別管?!彼懿涣肆?,再不去找聞昭,他就要崩潰了。 裴行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李芊芊踩著高跟鞋去追:“裴總!等等我!” 除了隊服,還有一大堆七七八八的物資,足塞了十幾個大紙箱。司機開著輛小貨車,把裴總和他的小秘書送去附中,還要幫忙卸貨。李芊芊一個女孩子,沒有幾斤力氣,裴總擼起袖子親自動手,和司機倆人搬箱子,把聞聲趕來的一眾校領導嚇了一大跳。匆忙之下,來不及抓壯丁,幾個衣冠楚楚的校領導只好也親自上陣,和裴總一起搬起箱子來。 ?;@隊教練急忙去召集籃球隊隊員,好在最近快比賽了,訓練頻繁,幾個高一高二的隊員正好在訓練,只有高三的聞昭、徐樂康和楊皓在教室上課。等把物資安置好,籃球隊已經在球場排好了隊,就等著裴大公子接見了。 裴行璋的袖子還挽在胳膊上,帶著塊運動手表,再加上剛才做苦力弄亂了頭發,整個人顯得很年輕。他一走進球場,籃球隊一行十幾個高中生便同時看向了他。 除了聞昭。 聞昭是隊長,站在隊首,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大名鼎鼎的裴總。 校領導在長篇大論地介紹裴行璋,介紹裴家給學校建的場館,提供的幫助,盡是溢美之辭。裴行璋卻什么都聽不到,他盯著聞昭,聞昭始終垂著眼睛,不肯看他。連教練都看出了裴行璋對聞昭的特別關注,特意拍著聞昭的肩膀說:“上次在校長辦公室見過裴總,裴總還說你打球打得好呢?!?/br> 聞昭終于輕描淡寫地看了裴行璋一眼:“謝謝裴總?!?/br> 裴行璋緊抿著嘴,不明白聞昭為什么對他如此殘忍。他渾渾噩噩,被秘書領著進行下一步流程,把包在盒子里的隊服一件件分發給?;@隊員。最后發到聞昭的時候,不知是沒拿穩還是故意的,聞昭手里的盒子掉到了地下。裴行璋和聞昭同時蹲下去撿,就聽到聞昭小聲說:“等我?!?/br> 那一聲極輕極小,裴行璋甚至以為是自己的幻聽。他整個人如同在夢中,幾天來吃不下睡不好,迅速地萎靡了下去。裴行璋支走所有隨行的人,在走廊里靜默地站著,等到休息室里所有隊員都走光,他聽到里面傳來聞昭的聲音:“進來吧?!?/br> 這是在叫他。聞昭在叫他。裴行璋簡直歡欣雀躍,開門進去,看到聞昭坐在休息室的長椅上,穿著那身新的籃球隊服。 裴行璋站在門邊,停下腳步,不敢走過去。聞昭抬眼看向裴行璋,放在身側的手微微動了一下,兩指輕輕敲了敲長椅。 “跪下?!彼f。 裴行璋的腿軟了,撲通跪下,膝蓋撞在地板上,但他感覺不到痛。他手腳并用地爬向聞昭,又不敢離得太近,在距離聞昭一步遠的地方停下。 “爬得真丑,蠢貓?!甭務颜f。 少年抬起穿著球鞋的腳,那鞋還是裴行璋給他買的。他踩在裴行璋胸前,在淡藍色的襯衫前襟留下臟兮兮的腳印。聞昭似乎覺得這是個有趣的游戲,又接連踩了幾腳,裴行璋的襯衫很快變得慘不忍睹。 “小昭……”裴行璋忍不住叫他。 聞昭一腳踹在他胸前,把他踹得后仰,跌坐在地。 “小昭?是你配叫的嗎?” “對不起!主、主人……”裴行璋趕忙爬起來,重新跪好。 聞昭的腳踩在他胸口,隔著襯衫碾壓他的rutou。裴行璋粗喘起來,聞昭的腳帶著力度,在他前胸踩踏,壓著他的肌rou和內臟器官,讓他覺得喘不上氣。他分不清那是欲望還是情緒,他只覺得身體里沉甸甸的,好像墜著沉重的石頭。他想說話,他想向聞昭坦白、傾訴、求饒,怎樣都好,可是聞昭不許他多說一個字。 “主人,主人……”裴行璋只能哀怨地重復這兩個字。 聞昭站起來,不耐煩地看著腳下的奴隸。 “脫?!?/br> 踩滿腳印的襯衫褪下,裴行璋的身上也留下了印記,他的rutou被鞋底踩得立了起來,可憐巴巴地泛著紅腫。裴行璋脫下內褲,光溜溜地跪在聞昭面前,在欺辱和壓抑中,他的yinjing仍然不爭氣地硬了。 聞昭看著低眉順眼的裴行璋,看著他那根硬得翹起來的yinjing,面色越來越冷。他抬腳,踩著裴行璋的下身,球鞋壓在guitou上,下流地玩弄了幾下。裴行璋跪不穩了,他又痛又爽,難耐地低喘:“唔……主人?!?/br> 聞昭的手指插進他的嘴里,狠狠捅了兩下,帶著唾液抽出來,扇了裴行璋兩個耳光。 “賤貨,”聞昭輕蔑地說,“發春的母貓都沒你sao?!?/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