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夢遺
書迷正在閱讀:釣系美人翻車了、【合集】完形填空(狗血渣賤雙/ABO黃暴短篇集)、重生贖罪,千金不復(超變態重口虐攻,虐身虐心,先虐后甜1v1he)、得到jingye收集系統后、大昭皇朝艷史、美人總被強迫、我制作的木偶成精了、寫給灼桃的信、攻了那個反派(快穿主攻)、燕子向巢飛
裴行璋推開辦公室的門時,正好是八點鐘,秘書準時把改好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裴總,有幾個細節還要跟您確認一下,我在文件里標黃了?!?/br> 裴行璋揮揮手:“我自己看,你出去吧?!?/br> 秘書恭敬地退出了辦公室。裴行璋端起咖啡喝了兩口,沒有看文件,先掏出手機。 和刀幣的對話還停留在昨天晚上,刀幣說“今晚不許”,裴行璋半夜三更回復了一大堆他自己都看不下去的話。 ——主人,小貓硬了…… ——小貓半個月沒射過了,求您了 ——拍視頻給主人看,好不好? 他好賤,躺在床上把雙腿舉到空中,給主人拍露著yinjing和后xue的裸照。 刀幣好狠,不管他怎么勾引,都始終不理他。沒有刀幣的允許,借裴行璋十個膽子都不敢自己擼,他在無盡的欲望煎熬里昏沉睡去,連夢里都是刀幣的身影。 刀幣穿著籃球短褲和校服短袖,只把褲腰拉下一點來,露出粗大的性器。裴行璋卻脫了個精光,母貓一樣趴在床上。 刀幣在cao他,在使用他濕潤又饑渴的rouxue。認識到這件事后,他就像個漏了的水管一樣,止不住淅淅瀝瀝地流著口水和腺液,亢奮地yin叫著。 “主人……主人、輕點cao……受不了!” 刀幣置若罔聞,輕松地把他翻過來,從正面深深頂進去,頂得他大聲哀嚎?!疤?、太深……” 裴行璋淚眼朦朧,看不清刀幣的臉,但他覺得刀幣一定笑了,刀幣在笑他這幅賤透了的樣子。 刀幣把他當jiba套子使,cao得他肚子都要爛了,裴行璋迷戀地用雙腿夾緊刀幣窄瘦的腰,仰起脖子大叫。 有什么東西要從胸口沖出來了。 “主、主人……小貓、喜歡……唔!” 在不可控制的情緒即將噴薄而出的瞬間,刀幣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安靜?!?/br> 裴行璋射了。 成熟穩重的裴總,人中龍鳳的裴家大公子,已經奔三的裴行璋,在青春期過去好多好多年之后,再一次夢遺了。 裴行璋坐在老板椅里,一腦門官司,捏著眉心考慮了好久,還是不敢向刀幣隱瞞。他斟酌著給刀幣發消息道歉: ——主人,對不起。小貓昨晚夢遺了,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因為太想念您了,求您懲罰小貓吧。 聞昭被手機的震動驚醒。 小玉趴在他胸口睡覺,好重,他把小貓從赤裸的胸前抱下去,覺得口渴,便起來去接水。路過客廳時,見他姐的房間還緊閉著門,不知什么時候才回來的,現下肯定在補眠。 小玉跟主人一起起床,從聞昭的床上跳下來,黏黏糊糊地跟著主人,似乎一刻也不想分開。 聞昭先給小玉添了點貓糧,才去找了條背心套上。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又震動了一下,聞昭解開鎖屏,一邊喝水一邊看社交軟件里幾十條未讀消息。 大部分都是在說早安,有轉賬的,聞昭就收下,也并不答謝。還收到了一些人發來的裸照,聞昭看了看,挑了兩個身體比較漂亮的,簡短地回復了一下。 圈子里僧多粥少,聞昭這樣又帥活又好的主人,千金難求。聞昭已經習慣了。 想起昨晚下的命令,聞昭打開藍眼睛布偶的聊天框,看到了對方大半夜發的裸照,和早上關于夢遺的道歉。 ——主人,對不起。小貓昨晚夢遺了,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因為太想念您了,求您懲罰小貓吧。 聞昭點開那張裸照看了看。兩條腿筆直修長,透著柔和的蜜色,兩腿間的毛發刮得很干凈,yinjing的顏色鮮嫩,不像經常使用的樣子。 聞昭一手給小玉順毛,一手打字回復:今天沒空罰你。然后丟下手機,去廚房做早餐了。 喂了貓,還要喂他姐。 等聞昭打好豆漿煎好雞蛋,他姐還在房間里呼呼大睡呢。聞昭一腳踹開他姐的房門:“起床,吃飯?!?/br> 聞旸一動不動,埋在枕頭里睡得昏天黑地。 聞昭把盤子往床頭一放:“快吃,吃了再睡?!?/br> 煎蛋實在太香了,聞旸被香醒,罵罵咧咧地坐起來:“你怎么跟個老媽子似的,還有,說多少次了,別隨隨便便進你姐的房間,滾滾滾?!?/br> 聞昭懶得和她爭辯,轉身出去,換了條運動褲,套上校服襯衫準備出門。 聞旸端著盤子吃著,靠在門框上看他:“一大早去哪???” “都幾點了……”聞昭無語。 “大中午的去哪???” 聞昭說:“打工?!?/br> “哦……還是那個西餐廳彈琴的活吧?”聞旸打了個哈欠,看著弟弟穿鞋的背影叮囑道,“我可告訴你啊,除了這個,不許去打別的工啊。那種不三不四的活,你要再敢去,我抽你丫的……” “知道了,別啰嗦?!甭務严岛眯瑤?,站起來。 聞昭好像又長高了一些,聞旸看他放暑假還穿著校服襯衫,皺眉問:“沒衣服穿了?你等會兒,先別走,姐給你點錢,去買幾件新的。老穿校服算什么事啊……” 她說著就要去翻錢包,聞昭拉住她,只覺掌心下jiejie的手腕瘦得可憐?!拔矣幸路?,也有錢,我就是愛穿校服,你錢留著給媽開藥吧?!?/br> 其實倆人都在說假話,聞旸的錢包翻也翻不出幾個錢來,聞昭也不愛穿校服,他們的錢加起來也開不了幾次藥。不過他穿校服好看倒是真的,按他姐的話說,我弟套個麻袋都好看。 聞昭穿著校服,騎著單車去打工。天已經熱起來了,聞昭打工的西餐廳在二環邊上,繁華的商業區里。 一開始聞旸是怎么都不許弟弟出去打工的,聞昭偷摸著去酒吧駐唱,去奶茶店做奶茶,被聞旸抓住了好一頓揍??墒呛髞頌榱私o媽湊錢治病,實在逼得沒辦法了,聞旸只好勉強同意聞昭去正規一些的餐廳彈琴,前提是考試成績不能下滑。 今天打工的餐廳是聞昭干過最高檔、給錢最多的,但相應的,屁事也很多。比如要穿餐廳統一準備的衣服,要常駐,不能當零工打,還要舉止談吐優雅,能應付一些愛裝逼的客人。來這里打工的,大多是音樂學院的大學生,聞昭在他們之中是最不專業的,但因為人長得帥,受顧客歡迎,彈得也還湊合,倒也一直干了下去。 換上餐廳準備的西裝襯衫皮鞋,正好輪到給聞昭排的班次,還沒有到午飯高峰時間,餐廳大堂里人不多。表演區域斜側面只坐著一桌客人,是一男一女,聞昭在琴凳上坐下時,兩人的目光同時投了過來。 裴行璋愣住了。 少年側對著他,垂眸看著琴譜,白衫黑褲,收束出緊窄的腰和修長的腿,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間的青澀和蓬勃。似乎察覺到兩位客人的目光,少年轉過頭,對著裴行璋輕描淡寫地笑了笑。 那一刻如春光乍泄,燕子來時,冰消雪融,花都開了。少年舒展的眉目像留白均勻的山水畫,把裴行璋融化在里面。而他似乎對別人的注視早就習以為常,目光不在任何人身上停留,只匆匆一瞥,把裴行璋丟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