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波(1)孕期憋尿、自慰、騎被褥精尿齊射,蛋2k青樓-3
孕宮里先后出了申兒和采蓮的鬧劇,宮里便加強了孕宮的安保,不僅把宮墻修高了不少,還派了好些侍衛守住唯一的出入口?,F在就連孕君孕娘的散步和聊天都受了限。尤其是當事的幾個孕君孕娘,不許他們和任何人私下談及當日之事。 不過越是打壓,孕君孕娘們就越覺得事有蹊蹺,流言也悄悄傳開了,有的說申兒那天本來生得好好的,卻被虐待致死,也有的說孕宮草菅人命,去母留子,不然采蓮她為什么要跑呢。 在此之前,懷孕一直是孕宮里的一件喜事,可是現在卻讓人緊張了起來。秋波就是在這之后懷孕的,他半躺在床榻上,聽著孕君們添油加醋的“小道消息”,伸手撫著自己高挺的肚腹,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感覺如何?”,沉穩冷靜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一位孕君站在了秋波的身后,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秋波的臂膀,以示安慰。秋波回過頭去,那人正是銀朱,他感到一陣安心,扯住銀朱的袖子,才小聲說:“謝謝,我只是...有些腰酸?!?/br> 銀朱已經生育了三個孩子,經歷過許多兇險的情況,大半年前他也和申兒一起在房間內生子,在床上昏迷了三天,得知申兒的死訊后,銀朱消沉了些時日,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恢復了往日的晨練,很快又成為孕君心中的依仗。 “別瞎想,對身子不好”,銀朱安慰著秋波,他如今才在這半真半假的流言中找到了一絲頭緒,可惜卻不能透露半分。秋波篤定他是知道些什么,聽他安慰,也稍稍放寬了心。 “生產的時日確定了嗎?”,銀朱側身問他,秋波摸了摸肚子,點點頭說:“還有兩日,就進待產間?!贝a間是孕宮的新規矩,凡是臨產的孕君孕娘都要進待產間,直到生了之后才能出來,門外有侍衛把守,外間有產公候著,以免生產過程節外生枝。 秋波的手指在肚臍處打轉,想要疏解腹中滿脹的感覺,隨著生產日期的臨近,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憋不住尿,每次都是才尿過了一會兒就脹得小腹發酸。 玲瓏的性器直挺挺地支了起來,尿急的感覺突突地沖著秋波的腦仁,他不好意思地回頭看,想著銀朱是不是看到了自己的窘態,誰料后者仿佛能猜到他的心思一般,只是很寬容地一笑:“沒事,這都是尿囊受壓的結果?!?/br> 秋波感激的看了銀朱一眼,小聲說:“能不能...幫我拿一下...夜壺?”,銀朱點點頭,立刻將床下的夜壺遞給了他,看他難堪,就轉頭出去了。 見銀朱離開,秋波松了一口氣,眼看屋里沒別人,他才把褻褲褪下一些,伸手把脹痛的性器從衣物的束縛中解放出來。他吸了一口氣,將性器塞進夜壺的入口處。 憋了一晚上,秋波本以為能暢快地釋放出來,可是他試著用力了幾下,那尿液卻沒有要出來的意思。他晃了晃腰,性器跟著抖了幾下,可鈴口干干的,不像是要尿的樣子。 本來并沒有尿急到忍不了的程度,可是就在秋波用了幾次力后,那尿水滿盈的脹痛愈發明顯起來?!斑?..”,秋波忍不住在小腹那里壓了壓,身體立馬就打起顫來。 “嗯嗯呃...”,秋波低低地呻吟著,手在下腹處打圈輕輕揉著,可底下那根始終半翹著,隨著他的用力抖了兩下。 秋波緊張地朝門口望了一眼,那里并沒有人,他稍稍寬了些心,繼續全神貫注在排尿上。隔著鼓囊囊的大肚,他看不到自己性器的樣子,只好伸手在那圓潤的頭部摸了摸,沒想到那敏感的家伙竟然慢慢地抬起頭來,殷紅的guitou一點一點貼著那孕肚往上探,他彎腰一瞅,就看見自己那一下下收縮著的馬眼,瞬間臉紅了。 “嗯...好脹??!想尿尿...”,秋波被那一陣陣躥升的尿意折磨得渾身不舒服,也知道這么硬著是尿不出來的,可他面皮薄的很,哪好意思動手抒解,就眼巴巴地看著那通紅的頂端,希望它能自己消下去。 銀朱在外面等了片刻,可里面秋波始終沒再叫他,他便自然地朝里面問了句:“好了沒?”,秋波嚇到結巴,緊張地喊:“別!別進來!等等...我...” “可是有什么問題?”銀朱也禮貌地背對著屋子,關切地問秋波。秋波緊張得手心出汗,想著銀朱就在門口,更是弄不出來了。他心一橫,牽了被子往下身一蓋,扭捏地喊銀朱進來。 若不是銀朱,也該是其他人,不過銀朱的話,秋波總能更信任他些,待他走近,秋波才用蚊子哼般的聲音小聲說:“我...我...尿不出來?!迸裸y朱誤會他的意思,便連忙補充:“我是說,我很想...尿,脹得慌,可是...” 看著秋波尷尬的樣子,銀朱不由得笑出了聲:“我當是何事,這個正常?!?,說著便瞟向秋波的下身,那里的被褥頂起一個小小的三角形,秋波自己一低頭,顯然也看見了,瞬間就羞得無地自容:“我...我不是...”,完了,銀朱要覺得我好色重欲了。 “你這是尿憋的”,銀朱篤定的語氣化解了秋波的尷尬:“尿脹了也會把子孫根撐起來,不必害羞?!?,秋波被這么一安慰,稍稍好受了些,有些著急地問:“可是...這個樣子...我尿不出來...好難受,好脹!怎么辦?” “咳咳咳”,銀朱微微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幾聲:“你可以用手...刺激...”,他扶了扶額,真要說出來還是有些羞恥。不過話說到這里,秋波也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一個勁地搖頭。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銀朱在內間的柜子里一摸索,不知從哪格拉出個舊被子,他盤了盤,將那被子裹成個粗粗的條狀,然后放在了秋波的床尾,頂著對方疑惑的目光解釋道:“嗯...實在不行,...在這上面蹭蹭也可以...”,說著說著,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找了個借口逃離了秋波的房間。 方才和銀朱聊著天,下腹的憋脹感尚且可以忍受,銀朱一走,屋子里安靜得很,秋波的喘息一下子就粗重起來:“嗚嗚嗚...難受啊,想尿尿...憋啊,肚子脹...” 豈止是肚子脹,那根玲瓏的性器被尿憋得高高翹起,馬眼翕動著卻沒東西出來,可難受得緊。秋波終是耐不住,將床上簾帳一拉,躲在里面用手握住了那根。 “呃...怎么...更脹了...”,性器被直接觸碰的感覺讓秋波一哆嗦,他試著動了幾下,可那憋脹感卻更盛,他缺少這方面的經驗,哪里知道要一直擼動到射精才行。 鈴口癢得可怕,秋波本能地用指腹去摩擦著那里,立刻爆發出又爽又痛的呻吟:“哦...啊...”,擦了幾下,那想要釋放的感受又來了,秋波挺了幾下肚子,鈴口酸麻,一張一縮地準備吐出些什么東西。 “嗯!嗯!要尿了...快些啊...”,秋波終于忍不住,把肚子向上挺得老高,手也圈住筆直挺立的欲望快速擼動著,另一只手捏著前端,用長指甲在那馬眼處搔刮摳挖,“嗚嗚...呃!脹死了!”秋波激動地高聲叫了出來。 終于,鈴口一濕,一股黃色的尿液終于沖破了阻礙,澆在了大腿上,熱乎乎的?!鞍“““?..出來了!”,秋波半跪著,不住地往前挺腰,想要將積攢的尿液快速噴出去。 可是第一股過后,后面的噴射很快就中斷了,只淅淅瀝瀝地流了一些出來,接著,就完全斷掉了?!皼]...沒尿完呢...”,秋波委屈地哼了一聲,擼動的力量加大了,可那性器就跟擠奶一樣,只被擠出幾滴帶著渾濁的尿液。 秋波想起了銀朱的話,終是難受戰勝了羞恥心,他小心翼翼地用那半翹著的性器去摩擦那棉質的被子,一股難言的舒爽過電一般順著他的脊柱爬過。 “呵呃...”,秋波喘了口氣,一下子騎在了那被子上面。由于胎兒的下行,秋波的雙腿只能岔得極開,他騎在那團布料上,來回地騎著蹭動著,同時手隔著肚皮,壓著那尿袋揉著,又脹又爽的感覺讓他頭皮發麻。 陽具被夾在孕肚和布料之間,腹底感覺燙燙的,秋波只磨了幾下,大肚底下就被磨紅了一小塊。孩子也感受到了他來回晃動的動作,不安地在大肚里運動著。 “哎喲!”,孩子每踢一下,秋波就跟著一挺,沒一會兒,下身奇異的憋脹感就到了無法忍受的地步,不止是小腹,那性器一下下地跳著,叫囂著想要釋放。 秋波難耐地快速擺著腰,一手撐著后腰,一手伸到身下去揉搓著幾欲噴發的柱體,被子上有一小團已經被馬眼流出的液體浸濕了,濕棉布搔刮著敏感的頭部,讓他格外激動。 快了快了!就差,幾下了!“嗚嗯!”,秋波大腹突然狠狠挺高,腰部反弓著,通紅的性器抵著被褥,黏膩的液體就射了出來?!芭?!哦!”,他又喘了兩聲,性器繃直,又是一小股液體激射而出。 射精結束后,秋波才緩慢地按著下腹,一下一下按壓鼓囊囊的水囊,淡黃色的水漬立刻在被子上洇開,秋波舒爽得腳趾頭都蜷起,“嗯嗯”地低聲呻吟著。 “唔...好舒服...好爽...終于尿出來了...”,秋波大腿根一軟,整個人側躺了下去,那繃直的性器已然全軟了下來,可尖尖依舊在撲哧撲哧地冒著水,秋波抱著自己圓潤的大肚,微微有些發抖。 過了好一會兒,舒爽過去,秋波才覺出腰肢的酸痛來,腹中的孩子又在亂動,那大肚雖是擱在床榻上,依舊會突然頂出來一團,秋波小聲地抽著氣,摸著腹頂輕聲安撫著:“崽兒,別鬧...別鬧爹爹哈...” 秋波聞到空氣中腥臊的味道,這才不好意思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扶著肚腹站起來,把打濕的被子褥子扯開,一股腦扔到木桶里。腹中隱隱的墜痛讓他并不攏腿,使不上力,因此他也就放棄了自己打水洗被褥的想法,他想就再麻煩別人兩天了,后日清晨,自己就該搬進待產間了。將來,又會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