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大餅(戶外藤蔓自慰 后庭開苞 被迫主動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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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訓練場,溫渠勉強頂著打顫的雙腿來上課。 與平日里飛揚跋扈的施虐狂神態不同,今日的他眼神躲閃、喘聲粗重,連愛惜的長發都沒仔細整理,雙頰呈現一片異樣的紅艷。甚至隊伍里有人不小心摔倒在地,他都沒有訓話,只是微微抬眸警告了那人一眼。而男人明顯不對勁的“溫柔”狀態,惹得眾人議論紛紛。 學生A小聲問道:“老師是被陛下提醒了嗎?!?/br> “說什么呢,陛下哪里叫得動溫老師?!睂W生B偷看一眼男人貌美莊嚴的面孔,“但是,今天的老師真的好奇怪,如果以后都這樣該多好——” “喂喂,那邊在干嘛!誰準你們講悄悄話的!”面對紀律散漫的隊伍,溫渠總算忍無可忍,朝那邊大喊一聲:“你這是什么眼神,不服氣,要不咱倆來比劃一……啊…”他趕緊將脫口而出的喘息咽回喉嚨,感受著藤蔓在yinjing上富有規律的摩挲,兇惡地瞪了一眼在隊末裝死的約瑟爾。 約瑟爾滿臉無辜地聳聳肩,如果忽略他擺動不停的手指的話。 “呼……全隊聽令,二十圈——預、……預備!”他用沙啞的嗓子高喊起來。 趁學生們鍛煉體能的時候,溫渠躲到訓練場的樹叢后面,為難地望著不停蠕動的小藤蔓。植物粗糙帶毛刺的表層,無情地束縛住yinjing壁身。他抓緊時間,手指不斷搓揉袒露的軟rou,另一只手則捂住嘴巴防止被外面的人聽見,希望在學生跑完前先射出來,免得待會兒又要煎熬忍耐。 但也許是太過急切,或者是快感閥值變高的緣故,他磨得yinjing幾乎要起火,幾個速度快的學生也陸陸續續跑完,yinjing依舊只是顫巍巍,一點都沒有要釋放的意思。 “老師人呢?!?/br> “不知道,趁這段時間休息一下吧??死锼?,幫我拿瓶水,謝謝!” “好的,給你?!?/br> 樹叢后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溫渠緊張得手心冒汗,好不容易有了要射精的趨勢,藤蔓竟忽然延伸變長,緊緊包裹著他的guitou部分,導致jingye只能透過間隙慢慢流出。他只好使勁拉開藤蔓,但這樣的動作,又令男人一直捂住嘴的手意外松懈開了,一串藕斷絲連的呻吟禁不住流露而出:“啊…嗚嗚……” 旁邊正在閑聊的幾個學生停止了聊天,左顧右盼:“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 “我也聽到了,好像在樹叢后面?!?/br> “訓練場里不會有魔物吧?!?/br> 眼看他們就要扒開綠葉檢查一下聲音來源,溫渠肌rou緊繃,一動也不敢動。就在這時,纏縛著yinjing的藤蔓突然發出細碎的聲響,側耳仔細聆聽,竟是約瑟爾在透過魔法媒介對他傳話:【老師,學貓叫?!?/br> “開什么玩笑?!彼麗佬叱膳氐秃?。 【哈哈,如果被他們發現,會讓您覺得更興奮的話,我也無所謂喲?!?/br> 聽著耳畔雜草窸窣,又看向自己赤裸的下半身,男人猶豫片刻,終于下定決心,扯著發顫的嗓音叫道:“喵——” 【不錯的叫聲,我都聽硬了?!考s瑟爾調笑道。 外面的少年也“誒”了一聲:“是貓啊,叫得真好聽?!?/br> “我怎么感覺不太對……” 亞德尼斯平靜的聲音遠遠傳來:“有什么不對的,貓都是這么叫的??熳甙?,要是老師突然回來,看你們不在可就麻煩了?!?/br> 腳步聲慢慢淡去,溫渠這才放下心來,而藤蔓也不知道已經竄到哪兒去,從他剛射精完畢的疲憊的yinjing上溜走了。他穿好衣服,檢查確認了褲內沒有藏著那截藤蔓,安心地走出樹叢,拍手叫人集合,還橫眉怒目地呵斥了幾個走路太慢的學生。 “系統,咱們給約瑟爾頒個獎吧?!?/br> 他凝視著青春期少年的身影,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不需要我刻意引導,就能主動搞出這么多玩法,他簡直就是人民英雄!” 「…我會考慮的?!共⒉粫?。 臨近放課時間,亞德尼斯突然提出要和他單獨談談。 他們走到溫渠自慰過的樹叢,茂密的矮葉中還散落著零星的jingye痕跡,讓男人頗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眼睛,不耐煩道:“你有什么事?最好是有價值的問題,我的時間很寶貴?!?/br> 黑發少年聞言歪歪腦袋,如他所愿,開門見山地直言道: “老師,我很喜歡你,我們能在這里zuoai嗎?” 溫渠:“…………好啊?!?/br> 系統:「…………不好,不許崩人設?!?/br> 望著這個直接得有點過頭的男孩,溫渠一陣啞然,雖然他很想點頭答應,然后轉身脫褲子,但還是勉為其難地矜持了一下下,一副愣住的表情,羞惱地質問道:“竟敢對我說這種污言穢語,亞德尼斯,你是想死嗎?!” 亞德尼斯還是那張冷冰冰的面癱臉,思考片刻,又重復潤飾一遍:“老師,我想和你性愛,想親吻你的嘴唇,愛撫你的生殖器,最后插進你的身體里,把你cao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我們可以慢慢來,循序漸進。因為我喜歡你、仰慕你,所以請你答應我?!蹦泻⒌难哉Z無比誠懇。 溫渠被打動了:“沒問題……” 系統:「你給我閉嘴?!?/br> 金發男人氣得耳朵都紅了,抬手就要施法。說時遲那時快,先前分明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藤蔓,嘩一下又出現在了他的胸前。毛糙的植物在rutou上微微弓起,像有生命一樣,將溫渠因徹夜折騰而無比敏感的身體激得顫抖不已,脖頸也染著一層誘人的深粉色。 男人被猝不及防的快感弄趴在地,軀干成拱橋狀,腰部深深塌陷,未被藤蔓照料的左乳透過薄薄的衣衫,呈現出粉色的顆粒狀。亞德尼斯無師自通地鉆到他身下,慢吞吞地咬住那顆寂寞的乳尖,引得男人大罵出聲,雙手則探向更后面隱秘的位置,揉捏著富有彈性的臀rou。 手指猶如魚一般靈敏游移,轉眼插入濕乎乎的xue口。連自己都不碰的地方遭到這種粗暴對待,溫渠瘋狂扭動身子,試圖將男孩含在嘴里的rutou挪出,一邊尖厲地辱罵起來:“你、你怎么敢……嗚呼…我要殺了、呃…殺了你……好痛…不!啊啊啊……放開!不準碰我后面!”金色長發伴隨身軀的律動,一抖一抖,俊美的面龐難耐得潮紅。 “沒關系,馬上你就會爽哭了?!眮喌履崴购髠热榧?,含糊不清地說道,“放心吧老師,因為我是想向你求歡,只有你答應了,我才會插進去?!?/br> rutou致命的快感層層交疊,男人肩頭狠狠抖動,原先干澀的后xue,也分泌出黏糊糊的色情液體,連倍遭冷落的yinjing也挺得高高的。那兩根手指似乎戳到什么厚重的東西,有些神奇的觸感,亞德尼斯皺起眉頭,又往那個方向勾了勾指尖。 誰料剛才還罵罵咧咧的溫渠,一瞬就不吭聲了,只是張嘴咬住手臂的軟rou,阻止聲音再次外泄。 “原來如此嗎?!眮喌履崴灌止玖艘痪涫裁?,隨后不再猶豫,修長的手指抽插更加迅捷,發狠地朝那個地方進攻而去。溫渠剛開始還妄圖抵抗兩下,但很快,呻吟聲夾雜著難以置信的啜泣,酸澀的腰部不停顫抖:“不要,快停下、咿咿!” 男人食髓知味的后庭不受控制,追隨著進進出出的手指。 “我不行了……啊…這是、什么東西……哈??!后面好奇怪……” “亞、亞德尼斯!你給我……適可、適可而止一點…咿呀!別動得那么快!” 溫渠抗拒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一段時間后,他的喉嚨里除卻香艷的喘息和哀求,什么都發不出來了。他似乎一點也不明白,自己示弱般半哭著的哀求,反而是一種隱形的助興劑,尤其想到他以前是多么傲慢而強大的一個人,如今卻因為兩根手指,癱軟著身子呻吟哭喊,連引以為傲的魔法都不再管用。 亞德尼斯盡管硬得不行,但還是信守承諾,機械地吞咽rutou、用手指抽插后庭,沒有任何插入的意思。 不過,這對于他身上的人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金發的男人被弄得欲仙欲死,無奈那手指就是不更進一步,執拗地徘徊在他空虛的體內。任由他怎么翹起臀部去追尋,最后都會無情離去。溫渠失神地看向亞德尼斯。 哪怕心里不愿意說出那種羞恥的話,但再這么下去,他肯定會死掉的! “夠了,亞德、插進去吧……嗬啊…” “為、為什么不動…、亞德,亞德!求你了……呼…把你的、哈啊…yinjing插入我的后庭吧……”溫渠的啜泣聲近乎崩潰,甚至瘋狂地主動抓住亞德尼斯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軟rou上。 “亞德……我已經受不了了!咿……” 眼看這副yin蕩的景象,男孩終于再也忍不住,一把翻過身上男人的赤軀,深呼吸,掏出自己同樣瀕臨界限的yinjing,從濕潤的后面徑直一插而入。前所未有的快感充斥著溫渠的大腦,他有一瞬的愣神,隨即身后響起噼里啪啦yin靡的水聲,亞德尼斯緩慢抽出yinjing,然后“啪”一聲往手指曾造訪過的位置捅去。 “舒服嗎,老師?”他得償所愿地嘆了一聲。 溫渠感到全身仿佛有電流竄過,敏感處尤其如此,比藤蔓和自慰更銷魂一百倍的快感,讓他連流出的唾沫都不在意了,驀地挺起腰桿,肌rou滑溜溜地顫抖著。似乎是想到自己yin亂的表情,他不禁羞恥地偏過頭,性感的嘴唇微微張開:“不知道……呃咿…我、不知道……” “是嗎?!眮喌履崴垢u力地抽送著。 “別、別再往里……嗚嗚…我不行了……亞德、我要……要去了!”男人驚呼一聲,在yinjing再次觸碰到敏感的rou塊時,一直沒被照顧過的yinjing,竟然飆射出了濃艷艷的液體。未經人事的身體,僅僅第一次zuoai就這么激烈,根本承受不住。 偏偏男孩還擺著那副冰山臉,湊到他耳邊低聲道:“別嘴硬了,你明明都我cao射了?!?/br> “我草系統,進能直球告白,退能各種sao話,長得還這么帥,真是賺大了!”溫渠這一頓rou吃得簡直爽歪歪,“亞德這冤家真討厭,人家雖然嘴是硬的,但直腸還是軟的啊……” 「…你別cao我?!瓜到y自動忽略后半句。 “一個梗不許玩兩次?!?/br> 為了給賣力打樁的亞德尼斯一個獎勵,溫渠假裝被cao得神志不清、胡言亂語的模樣,手指揪住窸窸窣窣的雜草:“不要……好大、呃咿咿……太大了…” “亞德的東西……在我身體里、好舒服…啊啊啊、別!”被言語刺激到的亞德尼斯yinjing猝不及防腫脹起來,男性奇妙的自尊得到滿足后,緊抿嘴唇,一言不發地繼續抽插,十分賣力。 溫渠快樂地享受著全自動打樁機的伺候,順便殺人誅心: “系統,他是不是很像那種,被老板畫大餅,然后真的相信自己能升職,于是非常努力工作的冤大頭?” 「別說了,再這樣我都要同情亞德尼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