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帝(藤蔓yinjingplay 半公開調教 廁所自慰 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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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溫渠被摁在桌板上,真的整整射了七次。 自慰都不曾有過的身體在一天內承受了太多快感,雙手得以解放的瞬間,他立即脫力地躺在一旁,喘息聲不止。無數yin靡的液體遍布全身,金發猶如張開的大扇子,兩眼迷茫得失去焦距,整個看起來,仿若一幅工筆色情畫。約瑟爾望著這樣的男人,不禁再次咽下一口唾沫。 聽見熟悉的喉結滾動聲,剛從情愛中解脫的溫渠條件反射,胳膊肘撐起身體,驚恐地向后挪了兩步。 “別擔心,老師。我不會再對你做什么的……至少今天不會了?!彼屑毝嗽斨腥舜蠛沽芾斓哪橗?,訓練時,一直愉悅地瞇起、呈現出施虐快樂的丹鳳眼,似乎陷入到某種沉思當中。 溫渠小心翼翼地搓起一計火球,趁約瑟爾不注意,突然彎曲雙膝,覆蓋著一層肌rou的肢體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朝他猛撲過去;作為高級魔法師的全力一擊,哪怕受到藥效限制,但倘若這一擊命中,眼前的少年恐怕不死也得被炸斷手臂。 看起來孤注一擲的攻擊,溫渠實際上卻非常緊張,在心里擦著汗對系統說:“他該不會躲不開吧,我可不想殺掉給我送rou的菩薩?!?/br> 系統:「?!惯@種時候保持沉默就行。 幸好約瑟爾不像看上去那么蠢,遠遠感受到熾熱的高溫,他趕緊念咒施法,指尖閃爍著一簇耀眼的白光。下一秒,原本來勢洶洶的金發男人,驀地膝蓋發軟,魔法也被迫中斷。 他跪在座椅前,雙頰被一股莫名的快感燒得緋紅,呻吟聲不斷,連抓住桌腿平衡身體的力氣都快喪失了,低頭看去,自己高挺的yinjing竟被一小截藤蔓纏繞住了。這個魔法的產物十分靈敏,在他的命脈上躥下跳,又令他實在無計可施,只能惡狠狠地瞪著旁邊看戲的少年:“……混蛋、??!就只會……只會這種…咿嗯……下作的、手段…嗚嗚…” “什么呀,難道不是老師先偷襲的嗎?”約瑟爾貌似也有點劫后余生的感覺,左手食指不斷移動著,纏住男人yinjing的藤蔓跟隨指尖躍動。 溫渠已經一次性射了七次,再繼續也射不出來了,從顫抖著的guitou上淌出可憐的前列腺液。 “您真的好可愛,不管哪個器官都一樣?!鄙倌陳喝の兜刈屘俾勰チ怂魂?,隨后伸出手,指向天花板,示意老師抬起頭看看。他強忍耐著翻騰的快感,艱難地望向頭頂,卻在看到右上角某個渾圓而雪白的東西時,手腳發冷,全身都僵住了。 “看來您學識淵博,應該認得這是什么?!奔s瑟爾擺擺手,那凝聚的光團就被吸收到手腕的器械里,他湊到溫渠耳邊,音調充滿愉快: “老師,您剛才yin亂的姿態,全都儲存在這里哦?” “啊……”被情欲折辱的男人自喉間無意識涌出一截聲音,臉色慘白地盯著那塊智能手表。 約瑟爾似乎從他的表情上汲取到一種詭異的快樂,面對額頭青筋暴起、憤怒地揪起他衣領的溫渠,他繼續平靜道:“您可別想著報復我,一旦我死了,或者重傷,被診斷為失去意識,這里的東西就會公開發表在帝國論壇上。大家就都能好好欣賞您美麗的身體了。不過把這么可愛的老師給別人看,我也稍微于心不忍,所以您最好聽話一點?!?/br> 話音剛落,他又擺動手指cao縱起藤蔓,原本得到一絲力氣暴起的溫渠,再次滿臉驚怒地喘息著,緩緩滑落在地。 “你……你敢、呃啊……不、不要再動了……咿!”男人像是想要維護曾經的威嚴,剛欲訓斥學生一二,就被快感俘獲,蜷縮在地上神志模糊地呻吟起來。 “作為您攻擊我的懲罰,這根藤蔓您就先戴一會兒吧,下午的訓練也請務必戴著哦。但不要想著擅自斬斷它,要知道,這是可我自己的魔法?!闭f罷,約瑟爾貼心地關攏辦公室的門,不一會兒,門外就傳來漸漸遠去的腳步聲。 見人總算離開,方才還一副絕望惱怒表情的溫渠,瞬間伸了個舒服的懶腰,看著在yinjing上彈跳的綠色藤蔓,高興道:“真是不錯的開胃菜。還以為是處男的話,前戲技術一定很糟糕,沒想到這小子還挺天賦異稟的……啊啊,好久沒這么爽了!”他開心地親吻了一下藤蔓,有些靦腆的魔法植物似乎在害羞,唰一下縮到了yinnang的位置。 「……但你這是被強jian啊?!瓜到y感到匪夷所思。 “好jian,開香檳嘍!”沒人比他更懂欲拒還迎的情趣。 — 由于cao縱者不在周圍,溫渠yinjing上的藤蔓動得并不劇烈,只是時不時摩挲或蹭一下,即便如此,也夠讓他兩腿發軟了。 “溫教官,你怎么在這?!睅词峙_前,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驚訝地望著他,還順勢摟過他的肩膀,一副好兄弟做派。但其實,溫渠壓根和這人不熟,他像平時那樣不耐煩地扒開對方的手,翻了個不禮貌的白眼,回答道:“你覺得來廁所是干嘛?” 卡特教官露出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完全沒察覺到男人的傲慢,竟發出一連串爽朗的笑聲:“哈哈哈!對,果然你是來上廁所的吧,不如咱們一起進去?” “有病,你是什么小學女生嗎,還要手牽手……咿!” 他剛準備譏諷對方一番,衣服里的藤蔓卻突然開始蠕動,并且不再是平緩的愛撫,而變成了急劇的擼動,令他猝不及防溢出一聲曖昧粘稠的驚喘。這聲音和剛剛不給面子的嘲諷語調截然不同,香艷而可憐,溫渠不得不夾緊雙腿,在四周飛速尋找約瑟爾的身影。 如果是有點性經驗的人,這時候應該能反應過來,但幸好,卡特教官是訓練場出了名的粗枝大葉,還疑惑地問道:“你怎么啦,身體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去找神官?!?/br> “不、不用麻煩……呼哈…”溫渠抬手捂住下身,避免高高挺立的yinjing被人看到,一邊紅著臉低頭,斷斷續續地小聲催促卡特離去:“你不是還、還要上廁所……嗚嗯…快點……”在另一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偷偷偏過頭,朝某個無人的角落美眸微盈、面露哀求之色。 yinjing的快感劇烈得不行,他能感覺到魔法服被體液浸透了一部分,努力吞咽的呻吟愈發難以阻擋,金發后邊的耳尖一顫一抖,攀爬著難耐的深紅。見眼前的魁梧男人依舊傻傻地噓寒問暖,他終于無法忍受,一把抓住卡特的手臂,懇求道:“你快走!嗚、求你……求你了!” 因為必須要遮住勃起的yinjing,溫渠只好半俯身站立,被情欲支配的臉頰紅彤彤的。遭到一向惡趣味的同事如此懇請,卡特第一時間覺得是某種新惡作劇,廁所里指定有什么不能碰的東西,因此直愣愣地站住不動。金發男人伸手去推搡他,卻由于身下藤蔓的激烈摩挲,那力氣也輕飄飄的,完全推不動一名健碩的劍士,反倒摸得他產生了一些奇怪的反應。 真的要射出來了! 溫渠知道,如果在這射精可就完蛋了,但他已經做不到繼續推搡卡特了,于是干脆蹲在地上,肩膀不停顫動,喘息的聲音也帶有一絲誘人的哭腔。 卡特見狀不對,總算傻乎乎地轉身,走進廁所大門的動作僵硬而機械。 外面的人也趁機忍住欲望,半走半挪地跑進另一個隔間,坐在馬桶蓋上脫掉褲子。藤蔓緊緊玩弄著他的yinjing,他企圖用手指摁住,對方卻靈活地躲避開來,甚至更劇烈地摩擦了幾下作為報復。男人頓時脊背一抖,yinjing連帶著臀部肌rou驀地筋攣,jingye不受控地嘩嘩涌出。 「約瑟爾在透過植物魔法窺視你?!瓜到y照常發揮職責。 確認了自己不是在演獨角戲,溫渠很滿意,他故意裝作渾身乏力,站不起來的模樣,單手撐住馬桶蓋,另一只手則顫抖著摸索向yinjing。他擺出一副無比性感的姿勢,雙膝跪地,臀部微微翹起,右手生疏地在生殖器上揉搓,手法十分青澀,一看就是不怎么自慰; 但就是這份青澀,與他連眼睛都爽得失神的美麗的臉孔,形成了一種旖旎的反差感。 他經受藤蔓調教的yinjing已經變得很敏感,尤其剛才還經歷了一次射精,隨便拿手碰碰,就傳來驚人的快感。 “哈啊、呀……這是什么、嗚…”一向潔身自好的魔法師,為這種異常的觸感瞪大眼睛,不禁繼續自慰起來,慢慢遏制不住誘惑的呻吟聲。 “不、不行了……我要…咿唔……”仿佛突然清醒過來似的,男人有兩眼一瞬的清明,露出不敢相信自己在干什么的表情,震驚地望著精神飽滿的yinjing。 溫渠想要起身穿好衣服,但藤蔓可不會如他所愿,猛地往里縮緊,讓他高叫一聲又俯趴在地上,聲音斷斷續續:“快停下……怎么能、嗚嗚…我受不了了啊……”他低頭啜泣哀求著,一只手試圖揪住藤蔓,卻總是被它逃脫,然后變本加厲地玩弄他硬邦邦的yinjing。這場荒唐的“自慰”,一直持續到植物玩夠了為止,而此時,男人已經精疲力竭,哭叫得嗓音沙啞。 另一邊,約瑟爾同樣疲憊地躺在椅子上。 他也沒好到哪去,偷窺著在廁所里露出各種表情的溫渠,他還正是青春期,感到渾身熱血上涌,又舍不得停止窺視,只得氣喘吁吁地聽著那惑人的聲音。 約瑟爾狠狠射出一發jingye,低罵道: “cao,這家伙怎么搞的,真是受夠了。我遲早第一個插進你里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