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醉酒(受和攻二吵架,喝醉賭氣去青樓嫖妓,差點被睡攻一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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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盛府上下所有人都發覺,世子和祁先生的氛圍好像不太對勁。 先是盛江主動提起婚期的事,祁吟修竟然不輕不重的搪塞過去。 再是盛桑音半路與他碰見,以前如膠似漆,恨不得半刻也不要分開的兩人,如今卻相顧無言擦肩而過。 原本好的不能再好的一對,矛盾鬧得突如其來,盛府上懵成一片。 盛父盛母著急之下,分頭試探兩人口風,結果兩人嘴巴一個比一個緊,都說成親的事以后再計議,但就是不說為什么要推遲。 盛桑音何嘗不著急,但是祁吟修生氣起來不罵人不打人不摔東西,卻一個勁不搭理人,看見他轉頭就走,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想辦法補救了。 半個月后,盛桑音受不了這種冷戰,索性快刀斬亂麻,守在祁吟修屋子里等他回來,不管是好是壞,該說清楚的話都要說清楚。 暮色時分,盛桑音進到房里坐在桌案前。 祁吟修的屋子他非常熟悉,每樣東西擺在什么位置都有點印象,然而此時桌案左側多了一只玉佩一張信函。 玉佩雅致精巧,信函封面一行字“祁先生親啟”,寫得靈動秀美,一看就知必定是女子手筆。 盛桑音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猶豫片刻,還是將信函拆開看了。 祁吟修進門時,他差不多將這封信看完,對上來人目光,他將信紙拍在桌上,臉色很難看,“你去見過杜絮了?” 盛夏友會之后,杜鈺得知祁吟修住在盛府,回家后將這件事告訴他爹杜藩,杜老爺看著祁吟修長大,對他知根知底一直很喜歡。 不久之后他差人轉告祁吟修,當年的事揭過不提,就算做不成女婿,做干兒子也行。平時沒事多到杜府走動走動,談談天敘敘舊,或者有朝廷里客人來訪,可以順便為他引見引見,以后如果想要走上仕途,總歸能多一點機會。 祁吟修覺得要是過去了碰到杜絮實在尷尬,但是杜老爺杜夫人對他恩重如山,杜家兩兄妹與他的關系原本也很好。 再加上不久前殷楚痕嘲諷他身份低賤那番話,給他留下了芥蒂,杜老爺的口信說得面面俱到在情在理,他于是承了這個情去杜府拜望過幾次。 三天前他再一次到了杜府,出來時卻被杜鈺攔住。 杜鈺不由分說塞給他一只玉佩并一封信函,告訴他玉佩是自己挑的,看樣式和他很配所以想送給他。杜絮知道他哥要送東西,于是寫了一封信函,托杜鈺順路帶給祁吟修。 杜鈺塞完東西轉身就跑,祁吟修急著回盛府給盛瑜上課,又覺得畢竟對方一番心意,讓下人轉交似乎欠妥,就帶回來放在桌上,打算下回去杜府時再親手還給杜鈺。 杜絮寫給他的信,不用看也能猜到會有什么內容,十有八九是纏纏綿綿的女兒情思。 既然沒有那個意思,那就不要做讓雙方為難的事,那封信函祁吟修沒打算看,一回來就放在桌上,要不是盛桑音被發現,他差點忘了屋子里還有這個東西。 盛桑音明顯產生了誤會,換做平時幾句話也就解釋開了,但今天祁吟修沒什么心情耐心告訴他原委,只是看著對方拍在桌上的信紙,低聲道,“出去?!?/br> 盛桑音一愣,頓時委屈的難以言喻。兩人認識那么久,祁吟修從未對他說過一句重話,此時卻冷冰冰要趕他出房間,他只覺得天要塌下來一般。 盛桑音并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心里難受,脫口而出的話更傷人了,“當初你為了躲避和杜絮的婚事,離開杜府到了盛府?,F在和我吵架,又要跑回去和杜絮舊情復燃了是嗎?” 說完他自己心中先是一涼,剛讀信時有過這種想法,但他知道祁吟修不是這樣的人,他真正想說的也不是這個意思,但是話說出口就變了味。 果然祁吟修臉色更冷,安靜看著他,神情有幾分驚訝,還有幾分難過。 兩人之間沉默片刻,他閉眼揉了揉額角,索性懶得解釋,“你就當是吧?!?/br> 又重復了一遍,“出去?!?/br> 盛桑音快掉眼淚了,本來想著只要對方釋一句他就道歉,結果祁吟修直接將他的退路封死。 他在原地站了半天不肯走,見祁吟修滿臉疲憊等著人出去,不肯給他遞臺階下,他咬唇無聲落淚,將手中信紙撕成幾片,抬腳往屋外跑。 這是盛桑音第一次和祁吟修鬧矛盾,也是祁吟修頭一次懶得和他解釋直接叫他出去,沒有大吵大鬧惡語相向,卻仍然讓他心里酸疼不已。 盛桑音離開后,讓家仆送來幾壇酒,躺在屋外長廊上喝了十來壇。 腦子逐漸混沌之后,他終于將祁吟修這三個字暫時忘卻,抬眼一瞅四周,偏偏想起這里好像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剛才房間里的情形被記起來,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又難過了。 他心煩意亂,叫了幾聲祁吟修,沒人應他。 發脾氣將手中酒壺砸碎,剩下的半壇酒撒了一地,依然沒人管他。 四周安靜得過分,甚至有些孤獨。他不想在這個地方呆下去,扶著柱子起身,酒意上頭眼前的路有了重影,他甩甩腦袋左搖右擺往外面走。 . 流月樓 二樓一間客房,七八個衣著艷麗的妓女伶人圍在屋外,在紙上戳了好幾個洞往里面偷看。 他們看得津津有味不時輕嘆,一名路過的客人好奇,也跟著往里面瞅,“這里頭有什么好看的?” 一名紫色衣裳的伶人神秘一笑,“明城雙珠另外一位跑過來嫖妓了!平生所見啊。這盛公子膽子夠肥的,堂堂世子,傳出去被他爹知道了不得把腿打斷!” 他旁邊另一人道,“你知道啥,盛老爺對他這個兒子寵愛的不得了,怎么舍得打他?我看被獻王收拾一頓還差不多,他們不是老相好嗎?” “那都是過去的事啦!人家早就各自有新歡了!” “美人跑過來嫖妓,也不知道是誰嫖誰。要是不是盛公子沒有點我,我都想進去睡他——不是,被他睡?!?/br> “你說我們現在進去,會被趕出去嗎?說不定盛公子會讓我們留下呢?” “滾滾滾!你想得倒美!” 屋外一片小聲嘀咕,屋內,三個衣衫不整的伶人半躺在床上,紅衣男人倒在他們中間,被六只手摟住肩膀腰身各處。趁他喝醉神志不清醒,身上的手時不時悄悄揉兩把占點便宜,卻也不敢太放肆。 一名黃衣伶人坐在最外側,剝了個葡萄喂給盛桑音吃,他慢吞吞吃掉后,握住面前那只手,在手背上蜻蜓點水親了一下,“葡萄好吃?!?/br> 那伶人掩唇嬌笑,將衣領往下扯了扯,里面什么也沒穿,胸口白膩的肌膚露出一大片,“還有更好吃的呢~盛公子要不要嘗嘗奴家的滋味?” 盛桑音瞇眼,在對方胸口胡亂摸了兩下,抓住手臂將人拉過來,那伶人輕呼一聲,順勢趴在他胸膛上,他問,“你覺得我美嗎?” 伶人與他挨得很近,聞言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竟看得臉紅心跳,“盛公子自然是美的?!?/br> 盛桑音又問,“那你喜歡我嗎?” 他一直跟這名黃衣伶人說話,另外兩人嫉妒極了,坐在他腳邊的藍衣伶人連忙開口接話,“喜歡!盛公子這么好看,誰會不喜歡呢?” 盛桑音分出目光看向他,調笑道,“是嗎?有多喜歡?” 那伶人不答,含羞帶怯瞧了他一眼,舉起他右腳,在白皙的腳趾上親了親,含住圓潤的拇指在口中舔弄。 那藍衣伶人舔得無比風sao,不時露出舌尖故意撩撥這只腳的主人,尋常男人被這樣對待早該硬了,盛桑音卻忽然覺得有一點不適。 他將臉往旁邊那人腰上埋了埋,白衣伶人見他總算記起自己,欣喜道,“那盛公子呢?盛公子喜歡我們嗎~” 白色素潔,青樓里面很少有人穿這種顏色,盛桑音盯著他如雪的袖口,怔了怔,“喜歡?!?/br> 又將臉埋到對方袖子上,深吸一口氣,悶聲道,“喜歡死了?!?/br> 可惜這件白衣脂粉味太濃,沒有清淺的玉蘭花香,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個。 白衣伶人見他抓著自己袖子不放,頓感大喜過望,以為自己討了他歡心,趁熱打鐵去解他腰帶,“奴也喜歡公子~讓奴伺候公子歇息,保證會讓公子爽的~” 解開上衣后,那伶人對面前漂亮的身體垂涎不已,埋頭去親盛桑音喉結,一只手順勢摸向他胸口。 門口一片驚呼,接著房門被人踹開。 白衣伶人還沒來得及抬頭,一人抓住他手腕將他從床上拽下去,迎面給了他一拳。 平白無故被人打了,他捂著臉正要破口大罵,卻見另外兩名伶人已經跪在地上,連腦袋都沒敢抬起來。 他心中一凜,抬眼去看,殷楚痕面色冷峻雙眼漲紅,往前走了半步,像是想要再給他一拳,終究忍住了,只是怒聲道,“滾出去!” 三名伶人誰也沒想到獻王會突然出現,嚇得連滾帶爬跑出去,還沒忘記帶上房門。 殷楚痕轉身看向床上,剛才那些動靜完全沒吵到盛桑音,那人兀自閉著眼睛陷在柔軟的被子里,像是已經睡著了。 衣衫不整長發凌亂,剛才那個伶人親的急切,在他脖子上留了一個紅印子。 要不是獻王府的家仆看見盛桑音走進流月樓,將這事告訴殷楚痕,他今天真會被人睡了也說不定。 殷楚痕一只腿跪在床榻邊,盛桑音醉的不省人事,他抓住對方衣領將人拉起來幾寸,“一個祁吟修還不夠?你還敢跑到這種地方亂來?到底要幾個男人才能滿足你?” 一個祁吟修就夠把他氣死,要是盛桑音再被流月樓的人睡了,他保不準會動用私權把這座樓拆了。 盛桑音對面前這人的怒氣全無察覺,睜眼模模糊糊瞥見對方影子,覺得很熟悉。 他以為來的是祁吟修,握住胸前攥著他的那只手,閉上眼將臉貼上去來回輕蹭,委屈控訴道,“你怎么才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 殷楚痕自然能聽出這幾句話不是對他說的,想發火又顧忌青樓里人多口雜,說了聲“閉嘴”,將人抱起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