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傷口上藥(微rou 花xue上藥 溫存)
“殿下,殿下……” 那個少年的聲音像遠處閣樓上飄渺的風,恍惚而不真切。 須臾之間陳祺發現自己正處于一片虛空之中,四周白茫茫盡是虛無之相,只有那一聲聲呼喚還縈繞在他的耳際。 陳祺順著那少年的聲音不斷摸索前行著,那聲音由遠及近,終于一個少年身影出現在了虛空的盡頭。 那個少年有著挺拔的身形,寬厚的胸膛,俊朗的五官帶著明顯的青澀氣息,在他看到陳祺的時候對他宛然一笑,那溫暖的感覺頓時席卷了陳祺的四肢百髓。 “殿下,我好想你?!蹦莻€少年微笑著說道,他的笑容仿佛具有魔力,讓陳祺渾身都像浸潤在暖盈盈的光里一樣。 那個少年向陳祺走去張開雙臂像是要抱住他,可就在他們即將相觸的時候,那個少年化作了星星點點的光芒,飄向了遠方。 只有他的最后一句話依然清晰:“殿下,我愛你?!?/br> 陳祺輕輕閉上了眼睛,慢慢對著眼前的虛空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動作,他柔聲說道:“我也愛你,小卿?!彪m然這只是一個夢。 閻卿抱著陳祺躺在牢房角落的稻草堆上睡了一晚,準確的說是睡了半晚,因為他們昨晚幾乎做到了雞鳴。 還是閻卿先醒了過來,他已經好久沒有睡過這么安穩的好覺了,他睜眼時先看見了躺在自己懷里陳祺的發頂,恍惚間竟不知道今是何夕。 上次陳祺睡在自己懷里好像還是十二年前,兒時陳祺神情安詳恬淡,會用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而此時陳祺卻赤身裸體,眉頭緊皺,身體也蜷縮著,好像極其痛苦。 閻卿看著這樣的陳祺有些出神,心里竟生出一股別樣的酸澀,這么多年過去了,改變的不止是陳祺,自己何嘗不是從一個和曦如陽的少年變成了一個鐵血冷酷的將領。 閻卿起身查看陳祺的傷勢,終于從兩人身上的血污中察覺出事情不對勁,他本以為陳祺花xue流的血是處子之血,可是那血幾乎將兩人的下身糊了一片,就連兩人昨晚歇息的那堆稻草上都布滿了血跡。 這出血量怎么看也不像是正?,F象??!而且他昨晚在陳祺甬道中抽插時,確實感受到陳祺xue內不斷地流出粘膩的液體,他當時本以為是yin液,可現在一想那分明是血!陳祺傷口撕裂流出的血! 一想到這件事,他不免對陳祺產生了一些愧疚,他昨晚被欲念沖昏了頭腦,干得太猛幾乎不顧一切,只顧自己的舒爽,絲毫沒有在乎陳祺的情況。 當然他不肯承認的是,那都是因為他剛剛與陳祺久別重逢,一時間過于激動只想著盡快與陳祺結合,陳祺在他心中的位置一直都很特殊。 于是閻卿撿起昨晚被自己扯落在地上的衣物,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小罐脂膏,一罐是潤滑用的,一罐是傷藥。 其實上陳祺這件事,他已經蓄謀已久了,他當時不知道陳祺是雙性人,所以特地準備了潤滑用的脂膏,準備用了開擴陳祺的后xue,沒想到陳祺直接給了他一個“意外驚喜”。 至于為什么準備傷藥,閻卿早就想到自己和陳祺的第一次一定充滿血腥和暴力,他這么多年一直都想著見到陳祺該如何蹂躪他,一想到陳祺他就和不知饜足的欲獸一樣,只想著貫穿陳祺。 就連正值少年的他在軍營里饑渴難耐時,也是想著陳祺的臉自慰,更別說真的看到陳祺了,他不知道自己會干出多么癲狂的事來。 而一切正好在閻卿的意料之中,他們的初夜確實被血色和暴虐彌漫,其實清醒下來以后他或多或少是有些后悔的。 但是閻卿始終放不下面子告訴陳祺自己的悔意,只能趁陳祺睡著的時候,悄悄表達一下自己對陳祺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于是閻卿打開那罐傷藥,仔細涂抹陳祺的傷處,從布滿勒痕的手腕,到滿是齒印的胸口,還有盡是青紫掐痕的大腿。 可他只是在傷處涂了藥,并不清理陳祺身上的血污和精斑,其實他并不想讓陳祺發現自己處理過他的傷口,這樣就顯得自己很在乎他。 閻卿先給陳祺身體外部上好了藥,他不敢先涂陳祺的花xue,因為那里傷得實在太重了,他稍微看一眼良心會開始不安。 閻卿終于鼓足了勇氣,輕輕分開那兩片幾乎變了形的rou唇,由于地牢里過于昏暗他看不清陳祺yindao的傷勢,只是感覺到自己剛才的動作絲毫又扯裂了陳祺本就傷痕累累的xue口,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開始往外流。 這凄慘的場景簡直觸目驚心,閻卿雖說要折磨陳祺,但這確實有些過頭了,而且他還……想讓陳祺給他生個孩子。 幸好閻卿兒時學過一些醫術,他更加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一個手指慢慢探入陳祺的花xue,摸索著傷口的位置。 期間閻卿還不小心克掉了陳祺傷口上結血痂,陳祺疼得內里一陣痙攣,眉頭也緊鎖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身下的稻草。 等閻卿的手拔出時,他的指縫里已經粘上了血絲,閻卿看到陳祺的慘狀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不過好在他已經摸清了陳祺的傷處。 陳祺的xue道內除了有一道又長又深的傷口外,其他都是細細密密的小口子,比較好恢復,清理一下,每天上點藥就能好。 于是閻卿深吸一口氣,從自己的衣物上扯了一塊干凈的布條綁在一根手指上,開始清理陳祺的傷處。 幸好陳祺的體質好,傷口一般恢復得較快,而且一晚上的功夫陳祺基本上把閻卿昨晚射進去的jingye都吸收了,傷口清理方便了很多。 可是由于傷口太多,而且閻卿手法也不是很嫻熟,導致閻卿在清理最深的那道傷痕時,不止一次摳破了那處本就脆弱的皮rou,手指上的布條被鮮血浸透。 陳祺疼得不住抽氣,但是依然緊緊咬著下唇不發出任何聲音,哪怕身子痛得直發抖。 閻卿看了看陳祺的臉,心疼的發現陳祺的唇已經被咬得血rou模糊,他的貝齒已經和下唇上的傷口緊緊粘在一起,他滿口都是血,血污幾乎把上下兩片嘴唇糊住。 閻卿托著陳祺的下巴輕輕地把他的牙齒和下唇分開,可是他的貝齒已經咬得太深,分開時把嘴唇上的一塊皮也扯了下來,粉紅色的嫩rou裸露出來,很快又被浸出的血覆蓋。 下次給他帶上口枷吧,閻卿懊悔地想。 閻卿繼續清理陳祺花xue處的傷口,又換了好幾張布條才勉強清理干凈,然后在他的傷處輕柔地涂上藥膏。 當藥膏抹上內壁后,不到一柱香的功夫藥就開始發作了,牙齒不再緊咬下唇后陳祺就開始呻吟起來,嗚嗚咽咽,像受傷后不斷哀嚎的小獸。 閻卿怕陳祺還會繼續咬他傷痕累累的嘴唇,所以把他的一根手指伸進了陳祺的嘴里,可是不知為何夢中的陳祺沒有去咬那根手指,反而像吃糖一樣緩緩地吮吸起來。 陳祺的這個動作喚醒了閻卿內心深處的回憶,于是他的下腹再次燒起火來。 閻卿害怕自己又干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所以趕緊把陳祺放平,裝作自己什么也沒做過一樣,然后落荒而逃了。 陳祺千萬不要發現自己給他上了藥,如果讓陳祺知道自己其實很在乎他,那么自己就沒有辦法讓他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了。 閻卿整理好衣服后大踏步離開了地牢,臨走前還回頭看了一眼陳祺的方向,眼中有一絲自己也沒有發現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