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王朝覆滅(rou,前xue破處)
這是義軍攻入京城的第二日,山雨已來風傾樓,大郅王朝正處于即將改朝換代之際。 兩個月前由閻老將軍的長孫閻卿領導的義軍興起,不久便呈摧枯拉朽之勢擊敗了腐朽的王朝軍隊。 在義軍攻破京城北大門后,短短兩日之間便占領了整個京城,直逼皇宮。 如今皇宮內四處都是帶著財物逃亡下人們,可是宮外早已被義軍包圍,正處于動蕩不安的關頭。 昨晚太后和其親信已經連夜突圍逃出了京城,宮內昔日的歌舞平生都被如今的混亂不堪所取代,大家都各自逃命,只有皇帝陳祺還保持著平靜。 陳祺端坐在大殿的龍椅上,神情淡漠,抬著一雙鳳眼俯視著這些亂象,任由貪心的宮人搬運著皇宮內的種種器物。 他深知自己和宮里的眾人早已不可能離開了,只能等著義軍攻入殿中將他們通通俘虜,與其做那些無謂的掙扎,還不如被俘得有尊嚴些,也不枉他做了這么多年名義上的皇帝。 很快一陣整齊的腳步聲混合著宮女們的尖叫聲傳到陳祺的耳朵里。 陳祺抬眼望去看到一支裝備精良的軍隊正登上大殿前的臺階向殿中走來,為首的是一個身披銀色戰甲的高大挺拔的青年。 走近些看才發現這名為首的將領的面龐仍有少許青澀,應是已過弱冠但還未而立的年輕人,但是眉宇間有一股英氣,舉手投足間也器宇軒昂,一看就知道并非凡人。 這應是閻老將軍的長孫閻卿了,小小年紀就已經不同凡響,能夠率領軍隊攻入皇城,而這皇帝之位定然也非他莫屬。 可是閻卿此時卻并沒有即將成為皇帝的興奮,他在急于找一個人,可是一想到那個人很可能已經逃出宮去了,他就不由得面色低沉帶著一種于年齡不符的陰翳前往大殿。 然而他遠遠就看見了那個高坐在龍椅上的身影,他的眼里突然射出一股喜悅的光,于是帶著軍隊快步走向大殿。 等他踏入大殿后才發現殿內除了龍椅上的陳祺外空無一人,閻卿倍感蹊蹺,于是趕緊叮囑士兵們小心埋伏。 但當他們小心翼翼地靠近陳祺時,并沒有發現什么突然竄出的精兵,只有陳祺一個人靠在龍椅上閉著眼睛,像是在休息。 閻卿不顧將領們的勸阻,手握寶劍大著膽子靠近了龍椅,陳祺此時睜開了眼睛,兩人對視,電光火石之間兩人眼里都流露出了驚訝和詫異之色。 確認了眼前之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后,閻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快步走到陳祺面前,單手握住陳祺的脖子把他高高舉起來,陳祺沒有掙扎,只是因為窒息喉嚨里發出一陣悲鳴…… 將士們看到此情此景都興奮了起來,高喊著:“殺了他!殺了他!” 可是閻卿并沒有繼續收緊手指,反而把陳祺甩到地上,冷冷地吩咐道:“把他給我押入地牢,片刻后我親自審問?!?/br> 隨后閻卿便端坐在龍椅上,在眾將士們的歡呼聲中成了王朝的新一任皇帝。 閻卿在應付完將領們的恭賀后,匆忙向地牢趕去,他一想到陳祺就在他手中任他拿捏,他就卸下了剛開始那副冰冷的偽裝開懷大笑了起來。 閻卿終于走到了陳祺所在的牢房,一股難聞的氣息傳來,只見陳祺被綁在一個布滿血污的人形樁子上,囚室的角落里甚至還有死老鼠。 閻卿皺了皺眉頭,下令給陳祺換一個牢房,于是閻卿隨手拿來一個皮質的項圈系在陳祺的脖子上,半拖半牽地帶陳祺挑選牢房去了。 陳祺一路上都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閻卿的身影,眼眶有些發紅。 終于閻卿勉強找到了一個遠離其他牢房的比較寬敞的單人囚室,看到比較整潔的環境閻卿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待會要干一件堪稱“美妙”的事,可不能因為這個影響心情。 于是閻卿解開陳祺的項圈,將陳祺的手固定在牢房中間那副冰冷的手銬上,抻著鐵鏈把他吊起來。 在這期間陳祺什么話也沒有說,神情麻木的任由他動作,在閻卿確定陳祺已經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時,這才對身旁的護衛揮了揮手說道: “你們幾個先出去,把守在地牢門口,沒有我的旨意任何人也不許進來?!?/br> 在確定護衛都離開后,閻卿快步走到陳祺面前,無聲凝視著陳祺的臉,這么多年過去了,他變了很多,比過去更……誘人了。 “為什么不殺了我?!标愳魈痤^與閻卿對視,不知為什么他本來空洞無神的雙目中帶著一種復雜的情緒。 閻卿才不管陳祺這股情緒為何,他只知道當他再次聽見陳祺那清冷的聲線時,他的下腹有一股邪火抑制不住地往上燒,他想馬上對陳祺做點什么。 他向來敢想敢做,于是他用手狎昵地撫摸著陳祺曲線優美的下巴,嘴唇貼近陳祺的耳朵曖昧地輕聲說道:“殺了你?那不就太便宜你了嗎?我可是要代替天下的百姓好好懲罰一下昏君?!?/br> 陳祺打了個冷顫,面上終于帶上了一絲慍色,再次開口說道:“要殺要剮隨你便,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本來確實想把你凌遲處死,可是當我看到你這張臉后改變了主意,反正都是折磨,不如咱們換點有新意的?!?/br> 于是閻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一口咬上了陳祺淡粉色的薄唇,將舌頭伸入陳祺口中挑逗著他,嘗到了甜頭后,閻卿用手按住陳祺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陳祺似是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如夢初醒般狠狠咬向閻卿,一股鐵銹味在口中蔓延。 閻卿冷笑著與陳祺的雙唇分開,他的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左手捏住陳祺的肩膀似乎要將它捏碎,帶著怒氣說道:“陳祺,你簡直好得很!” 于是閻卿憤怒地扯掉了陳祺身上那件充滿諷刺意味的龍袍,讓他渾身上下只著中衣,然后狠命撕咬著陳祺的鎖骨,大手放肆地撫摸著陳祺的胸膛。 “滾!”陳祺頓時驚得滿臉通紅羞憤欲絕地說道,這還是他在王朝覆滅后第一次做出如此鮮活的表情。 閻卿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癲狂,伸手捏住陳祺的下巴調笑道:“滾?我從小到大聽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滾!我倒要看看你如今還有什么能耐讓我滾!” 說著閻卿一把撕開了他下身僅有的那些布料,露出他白嫩圓滑的臀和修長的腿,陳祺的臉色頓時由通紅變為慘白開始拼命掙扎起來,鐵鏈發出咯吱咯吱的尖銳響聲,像人臨死前茍延殘喘的悲鳴。 閻卿看到他這副樣子竟生出幾分不忍,可是一想到陳祺之前的所作所為,瞬間抹掉了心中最后那點殘存的情念,神情也狠戾了起來。 在欲念的驅使下,閻卿用手肆無忌憚地撫摸著陳祺瑩白的大腿,另一只手固定住了陳祺的下巴防止他咬自己,然后低頭在他的胸膛處撕咬啃噬起來,留下深紅色的烙印。 這個男人當真是個尤物,因為常年養尊處優的生活,陳祺的身材近乎完美,細腰長腿,腹肌富有彈性,皮膚白皙有光澤,五官也是超乎常人的俊美,只可惜是個寡情之人。 此時曾經一代帝王的身軀正因屈辱而細細密密的顫抖,那雙曾經上挑的鳳目中飽含著不甘和憤怒,雙手因為不斷的掙扎而通紅一片。 方才和陳祺的親密接觸已經讓閻卿下腹的火愈燒愈烈,他感受到他胯下的性器已經抬起頭來,急需要消解。 也是時候進入正餐了,于是閻卿將陳祺的一條腿抬到腰間,另一只手準備觸碰陳祺身下的小口,不料這個舉動好像觸碰到了陳祺的逆鱗,他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手腕已經被磨破,鮮血從傷口處旖旎地往下流。 閻卿本以為他這是接受不了即將被男人強上,曾經皇帝的尊嚴讓他無法忍受,可是當閻卿看到他身下那處隱秘的風光后,頓時大吃一驚。 在陳祺的后xue前面有一處極窄的縫隙,那是一口女子才有的花xue,那xue還帶著一抹誘人的粉紅色,好生可愛。 閻卿還從未見過如此特別的美景,不由得興奮道:“真想不到,堂堂大郅王朝的末代帝王竟生著女子才會有的這般事物,當真精妙?!?/br> 陳祺隱藏多年的秘密,被如此直白的袒露在閻卿面前,還遭此嘲諷,他內心半是羞恥半是憤怒,搭在腰間的腳奮力向閻卿踢去,不料讓閻卿抓住腳踝將腿部分得更開,讓粉嫩的花xue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 “看來你是迫不及待讓我cao了,陛下……”閻卿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粗長的性器頓時彈了出來,他扶著自己的性器在陳祺的花xue前磨蹭著。 “不……”陳祺的聲音里帶著絕望的氣息,他知道自己的結局已經不可避免了,于是他緊緊地閉上了雙眼。 閻卿一挺腰性器頓時粗暴地擠進狹窄的xue口,那嬌嫩的小口被撐到最大,艱難地吞咽著巨物。 只看外觀還看不出來,真正嘗試才知道陳祺的花xue真的窄得不像話,勉強擠進了前端后就寸步難移,往前推進十分地吃力。 可是這樣依舊讓閻卿興奮不已,這是他肖想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美事,只有在夢里才會出現的場景,而且陳祺的身體還給了他一個“意外驚喜”。 在推進的過程中閻卿感受到了一層阻礙,他知道那是什么,于是更加興奮起來,一個用力就捅破了陳祺體內的那層膜。 殷紅的血從那可憐兮兮的小口里流出來,那是陳祺的處子之血,這標志著他的身子已經徹底被閻卿強要了。 因為剛得到陳祺的身子,閻卿激動得有些異常,他絲毫不顧及陳祺感受的將性器猛地往里面擠,一口氣將整根巨物全部推入。 “??!”陳祺終于抑制不住地尖叫起來,他那處本身就比女子緊致,即便是溫柔的對待也會倍感煎熬,更別提被如此粗暴地頂弄。 撕裂地痛苦從xue道內部向外蔓延著,花xue里流出的血越來越多,不止是處子血,還有甬道被無情撕裂所流出的血,鮮血把兩人交合處糊了一片。 可是閻卿從來沒有上過處子,不知陳祺所流的血到底是正常還是受了傷,還在粗暴地反復頂弄,想要讓陳祺緊窒的xue道松軟一點。 陳祺的花xue已經被撐開到極致,脹痛不堪,連著腿根也在細細密密地痙攣著,可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再發出一絲不堪的聲音。 他長這么大從未感受到自己這個部位傳來如此真切的疼痛,那種飽脹到撕裂的疼痛,當真令他異常難以忍受。 可能是感受到了身下陳祺的顫抖,閻卿抽插的速度放慢了下來,他伸手用力捏了捏陳祺挺翹的臀,粗魯地說道:“放松一點,你吸得太緊了,我都干不盡興?!?/br> 陳祺此時已經痛到迷迷糊糊,但是不容侵犯的性格還在,于是他猛地收緊xue道,偏偏不讓閻卿好過。 閻卿被他這一下絞得頭皮發麻,也惱羞成怒地抓起陳祺的左臂,陳祺的皓腕方才因為掙扎而破皮流血,凝雪般的手臂上那抹殷紅如同雪地里綻放的紅梅,竟有一種說不出的高潔,讓人忍不住狠狠地玷污。 閻卿舔舐著陳祺胳膊上的鮮血,用一種近乎溫柔的語氣說道:“早知陛下的身子如此絕妙,我就應該早點在您這里點一記守宮砂,好讓您好好看看你的清白是被誰奪走的?!?/br> 陳祺聞言渾身一顫,他從世間活了這么多載,自己身體的秘密除了自己和母妃幾乎沒有人知道,而如今不僅破了身,還被當做女子一般的羞辱,他本來已經麻木的神經再次遭受了重擊。 閻卿看到陳祺的反應知道自己說得有些過了,陳祺本是皇帝,卻被自己用女子的失貞來侮辱,確實有些過分,不過他想起陳祺曾經對他的欺辱,馬上又狠下心來繼續密密實實地cao弄陳祺。 在閻卿半是凌虐半是挑逗的性愛下,陳祺的花xue竟然慢慢地濕潤了,分泌出晶瑩的愛液來,這讓兩人的交合也逐漸順利起來。 閻卿感受著陳祺甬道濕熱的包裹,小口討好地吮吸,這一切簡直妙不可言,他上過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陳祺的滋味美妙,這種身心舒暢的感覺只有陳祺可以帶給他。 在巨物的鞭笞下陳祺身下的小口已經徹底軟了,極窄的花xue顫顫巍巍地吞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討好著,只有撕裂的傷口處鮮血還在涓涓的流出,順著大腿往下蔓延。 陳祺身下已經痛到麻木,只能勉強從受傷的甬道中感受到一絲歡愉,他好累,這場性事對他來講不亞于酷刑。 終于閻卿幾下力度驚人的抽插后射在了xue道最深處,幾乎抵著陳祺的宮口,陳祺在這劇烈的刺激下精神了幾分。 終于要結束了嗎?陳祺送了口氣,第一次底下頭看了一眼自己和閻卿的結合處,只是一瞥他就不忍卒看。 他那本來就窄小的xue口此時被撐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大小,邊緣處更是紅多白少,一副血淋淋的場景,不難看出他的花xue到底受了多少罪。 可是令陳祺絕望的事情發生了,他甬道里疲軟的性器又慢慢硬挺起來,他的花xue也開始不住地痙攣著。 不……陳祺無聲地悲鳴著,才一次他就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再多來幾次他人恐怕要廢掉,閻卿說要替天下百姓懲罰昏君,這種懲罰方式確實足夠痛苦。 可是閻卿卻突然抽出了埋在陳祺體內的性器,同時也解開了他手腕上的鐵鏈,陳祺頓時無力地滑倒在地上,他的花xue因為沒有器物阻攔,紅紅白白滴落在地上,顯得污穢卻又可憐。 陳祺頓時感到有些不解,做到一半就停也不像閻卿的會干出來的事啊,不過能提前結束自然是好極了,于是他閉上了雙目準備休息一下。 其實閻卿就是覺得陳祺被鐵鏈束縛著不能變換姿勢做得不夠盡興,把陳祺放下來就是為了換個姿勢,而且他現在還穿著衣服,只是褲子解開了一些,穿著衣服就不能和陳祺有更多身體上的接觸。 他好想更多地觸碰陳祺的rou體,感受陳祺身體的溫度,看看陳祺的肌膚是不是還和當年一樣如上好的冷玉一般光滑。 于是閻卿快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把自己的器物插進了那濕滑的溫柔鄉,他感受著身下陳祺的戰栗,覺得十分滿足。 于是他把陳祺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著陳祺,那緊窒的xue道仿佛對巨物的頂弄上了癮,在每次抽出時還會討好地挽留,嫩紅的xuerou也會隨著動作被帶出一點,然后又被暴力地塞回。 這種感覺美妙到讓人窒息,他恨不得自己死在陳祺身上,他算是明白前朝為什么會有君王“重色思傾國”,陳祺恐怕就是傳說中傾國傾城的美人,蠱惑帝王的“狐貍精”。 可是陳祺在這場性愛中的反應簡直少得可憐,陳祺全程麻木地任他動作,除了剛開始的劇烈掙扎以外,陳祺基本上已經一副認命的姿態隨他cao弄。 這樣難免無趣,閻卿也不想像擺弄一個死人一樣對待他曾經的初戀,于是閻卿揪起陳祺的頭發強迫他睜開眼睛,然后用一種溫柔到詭異的聲音說道: “陛下為何總是閉著眼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呢?不如仔細看看您是怎么被我cao的,好好精神一下?!彪S后閻卿按住他的腦袋逼他直視兩人交合處。 陳祺本想移開目光不看著副污穢不堪的場面,可是視線上移閻卿側腰上的一道傷疤映入眼簾,這瞬間刺痛了陳祺塵封的記憶,他馬上明白了閻卿是誰。 從見閻卿的第一眼他就有一種預感,可是他還幻想著是自己認錯人了,可是這道傷疤卻赤裸裸地證明了這個人的身份,無情地擊碎了陳祺僅存的幻想。 眼前這個狠狠侵犯他的惡鬼閻羅就是他這么多年一直在等的那個人,他傀儡生涯中唯一的光和暖,他兒時最寶貴的財富唯一的愛人。 在那一瞬間他的內心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guntang的熱流再次流進已經冷寂的心臟,那劇烈的疼重新喚醒了他麻木的神經,他封閉的感官也逐漸蘇醒。 于是陳祺開始狠命掙扎想推開身上人,可是在閻卿絕對的力量壓制面前,陳祺的反抗不過是鳥雀在鷹爪下含血的撲動罷了。 閻卿反而為陳祺終于有所回應而興奮不已,故意放慢動作想讓陳祺看清楚兩人交合的過程。 可就在陳祺認出閻卿的那一刻起,他身下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的紋路,每一根青筋的跳動。 那被碾壓xuerou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從xue道蔓延到下腹,到后來整個身體都像火在燒一樣,陳祺的眼眶慢慢濕潤了流下生理性的淚水。 可是他的腦袋還被閻卿鉗制住,逼迫他看兩人是如何歡好的,于是陳祺眼睜睜地看著那猙獰的器物慢慢沒入自己撕裂的小口,直到消失不見,再出來時已經帶上一層血色,此時那性器滑膩不堪上面還有從自己傷口處帶出的血絲。 而隨著閻卿的動作那撕扯的疼痛感明顯壓過了交合的歡愉感,他的痛苦也成倍地向上增長,只有“疼”在他的腦海里依然情緒。 好在閻卿發現了他的不對勁,連忙松開鉗制陳祺的手,查看陳祺蒼白的臉,只見陳祺眉頭緊皺,向來高挑的鳳目此時卻充滿晶瑩的淚水,嘴唇也被咬破,血順著嘴角往下流。 閻卿看到陳祺的眼淚有些后怕了,他趕緊停止了身下的動作將性器埋在xue道里,放下陳祺搭在他肩膀上的雙腿,把陳祺抱在懷里輕輕撫摸他汗津津的脊背。 可是干完這一串動作后閻卿有些后悔了,他看到陳祺的淚水后幾乎本能的將他抱在懷里安撫他,這是閻卿多年養成的一個習慣。 但是陳祺當年對他做了那么過分的事,他為什么還要像以前一樣伺候陳祺?陳祺哭才好呢,他就是要讓陳祺感受到痛苦,最好讓陳祺也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絕望,那才叫成功。 于是閻卿好不容易軟下來的心又暴虐起來,他再次狠命鞭笞著陳祺可憐兮兮的花xue,狠命地撕咬著陳祺脖子上那抹潔白,雙手在他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上留下青紫的痕跡。 陳祺被如此粗暴的對待后,渾身冒冷汗,身下的小口卻越吸越緊,xuerou仿佛要爛掉一樣,傷口越扯越大,血越流越多。 “不……”不要這么對我,陳祺已經被烈火燎原般地疼痛折磨得說不出話來,當然他也沒有指望那人會聽他的話。 可閻卿卻沉浸在陳祺因為痛苦而不斷痙攣的下身和濕淋淋的眼眸中無法自拔,折磨陳祺讓他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快感。 在百十來下的抽插后他終于射在了陳祺隱秘的最深處,陳祺本就疼痛的傷口在jingye的刺激下更是一茬疼過一茬。 陳祺終于受不住這場幾乎算得上是殘暴的性事,昏死了過去。 恍惚中他似乎聽到有一個少年在呼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