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澀圖,為救夫被小叔子威脅玩弄,擴肛器擴開內部羞辱,被逼說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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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昕的雙手被傅彥寧逼迫著背在身后,整個上半身緊貼床板,猶如向買主展示商品一般朝傅彥寧展示著自己的身體。 睡袍的前襟大開著,裸露出的身軀白皙修長,內褲已經被強行剝下,黎昕私處的肌膚遠比他身體的其他部位更為細嫩,加之他有剃毛的習慣,那處看起來便是如同玉雕般又干凈又漂亮。 分身的根部帶著一枚小巧的金色貞cao環,與乳環配成一套,傅彥山原本準備在逃亡前給他取下,以免影響行動,可黎昕卻自愿將它戴在身上,說是要等到團聚時再讓傅彥山親手為他摘了。 這原本是黎昕留給自己的念想,是他對傅彥山忠貞不二的證明,現在卻要他被他人觸碰,被戲弄,這讓黎昕在憤懣不堪之下,又無可抑制地生出背德后的愧疚。 傅彥寧盯著黎昕的下身看了一會,眼底的光逐漸變得幽暗:“腿叉開,再分大一點,留個這么小的縫能看見什么?!?/br> 黎昕難堪地咬住下唇,極不情愿地將雙腿又打開幾厘米,為了躲避羞辱,還特意將腦袋垂得很低。 “二嫂就這么點誠意么?怎么,不想救人了?”黎昕的拖沓使得傅彥寧愈發不滿,原本算得上客氣的態度也因此而流失殆盡,傅彥寧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他眉目與傅彥山有幾分相像,雖年紀尚輕,可一旦嚴肅起來的時候依然能給人帶來不怒自威的壓迫感。 黎昕將唇咬得更深了,呼吸時尾音都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他默默地攥緊了背在身后的雙手,索性把心一橫,眼一閉,直截了當地將自己的雙腿當著傅彥寧的面分開到最大。 光潔的私處一覽無遺,會陰處的肌膚柔嫩光滑,全無半點男人的粗糙感,臀縫間窄小的rouxue尚未經歷過疼愛,粉粉嫩嫩干干凈凈的,如同處子一般看著青澀可愛,又因來自外部的目光而被刺激的不停蠕動收縮著,像是在勾引著人。 傅彥寧忍不住發出一聲贊嘆,伸長了脖子,直勾勾地盯著黎昕腿間,可奇怪的是,他的目光并不十分yin邪,而是有如小孩子看見什么新奇事物一般,上下左右來回逡巡,帶著探究和好奇。 黎昕被他看得又羞又怒,強自忍耐了一會之后終于受不了,咬著后槽牙從牙縫中擠出低斥:“你看夠了沒有,都是男人,有什么好看的!要做什么就快做,別忘了你的承諾就好?!?/br> 傅彥寧挑了挑眉,輕輕地“嘖”一聲,似乎對黎昕的表現十分不滿意,他直起身子,故意做出一副被冒犯的樣子,居高臨下地斜覷黎昕:“怎么,二嫂和我二哥在床上的時候也是這么不耐煩么?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但你也總得先讓我驗驗貨吧,萬一貨不對板,那我不是虧大了?!?/br> 傅彥寧這話聽起來沒什么毛病,但就是語氣十分傲慢,很不尊重人,仿佛黎昕在他眼里不過是一件玩物罷了,黎昕氣得臉都麻了,可又無奈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頭,況且他早已下定決心,無論遭受到多少羞辱,無論過程多么艱難,他都要將傅彥山完完整整地救出來。 深深地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黎昕咽下喉中不斷上涌的委屈,顫抖著閉上雙眼,將臉偏向一邊,保持著門戶大開的羞恥模樣,不再言語,權當這身子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不說話了?少跟我裝可憐,整得我欺負你似的,說,是不是你自愿陪我睡的?” “……” “說話啊,我錄著像呢,別回頭到處跟人告狀,說我強迫你?!?/br> 黎昕鼻翼翕動著,眼皮緊了又緊,明顯在竭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傅彥寧在一旁不停吵吵,非得逼著他面對鏡頭親口許下承諾方才罷休,說話間手機離黎昕的臉越來越近,最后幾乎要懟上他的鼻梁,黎昕不愿再與他糾纏,白白浪費時間,最終還是屈辱萬分的松了口。 “是……是我自愿的,沒有人強迫我……” 得到令人欣喜的答案,傅彥寧這才笑著拍了拍黎昕的臉頰,將手機收了起來:“二嫂真乖?!?/br> 傅彥寧看著年紀不大,折騰起人來卻經驗老到,黎昕猶如一只被捏住了后脖頸的貓咪,雖心懷不甘與羞憤,卻半點也奈何不了傅彥寧。 傅彥寧手背的余溫仍殘留在臉頰上,時刻提醒著黎昕方才所遭受到的折辱,他只能將雙眼閉得更緊,調整好心態,盡力自我平復著,反復告誡自己傅彥山還在等著他。 突然,下身傳來一陣冰涼滑膩的觸感,黎昕倏然睜眼,果然,傅彥寧正拿著一大瓶潤滑液自上而下地澆淋在黎昕的分身與后xue上,他唇角帶笑,刻意將瓶子舉到與黎昕視線齊平的高度,讓大量的透明黏液從細長的瓶口里順滑地流淌出來,堆積在黎昕最為私密的部位,似乎是在提醒他,好戲正要開場。 黎昕下意識地滑動了一下喉頭,便將視線轉向一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傅彥寧用手推開那些潤滑液,微涼指尖熟練地游走在黎昕下體,從分身到yinnang再到菊xue,一寸也不漏下,途徑那枚小小的貞cao環時,還刻意多次撫弄,同時用上挑的目光盯緊了黎昕發白的面容,企圖從那上面捕捉到一些會讓人心情愉悅的細節。 隨著傅彥寧的玩弄,黎昕的身子不可抑制地產生了反應,他面色愈發難堪起來,下唇都被自己咬出一排深深的齒印。 傅彥寧拿來一只擴肛器,涂滿了潤滑液后故意在黎昕眼前晃了晃,確保他的視線黏著在擴肛器上時,方才笑著將其抵住黎昕的xue口,緩緩向內推進。 黎昕呼吸一滯,下意識地想要合攏雙腿,卻被傅彥寧“啪啪”兩巴掌抽在了腿根上。 “二嫂這就承受不住了?看來是小弟太高估二嫂了?!?/br> “二嫂別夾那么緊,放松一點,又不是第一次了?!?/br> “腿再張大一點,讓小弟看看,二嫂這里頭是不是也和外面一樣漂亮?!?/br> yin語sao話中,黎昕整個人僵硬得不知所措,被比自己年齡小的人抽打這樣私密的部位,被羞辱的感覺火燒火燎般將他吞沒,而那一聲又一聲的“二嫂”則又如同一把把尖刀,直戳他的心窩子,反反復復地提醒他,他正背著傅彥山在做出怎樣可恥的luanlun行為。 隨著擴肛器的進一步深入,黎昕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無情地打開了,絲絲涼風從xue口灌入腸道,敏感的腸壁經受不住刺激,如同害怕般細細地瑟縮著,又因習慣了被玩弄,而違背主人的意愿,興奮地從花心中沁出點點蜜液。 傅彥寧將腦袋湊到黎昕腿間,饒有興味地觀賞著,不時發出嘖嘖贊嘆,似是頭一回看見如此美妙的春光一般。 “住……住手……”黎昕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溫水煮青蛙似的惡劣手段,慌亂地推拒。 傅彥寧輕輕松松地捉住黎昕雙手,拉高了按在頭頂,又順勢抽出睡袍腰間的系帶,綁了上去。 黎昕原本想要反抗,可抬眼時卻對上傅彥寧眸底的威脅,那反抗的勇氣瞬間便被削去了大半,只得掩飾般垂下睫羽,強自隱忍下屈辱,不去理會。 “二嫂,我勸你還是放開些,你這副不情不愿的樣子,著實叫小弟為難,都不知道該不該繼續下去了?!?/br> 傅彥寧這話聽上去像是在苦惱,卻其實十分強勢,黎昕自然聽懂了他話里的威壓,身子輕輕一顫,偏著頭停頓片刻后,方才咬住下唇,緩緩將自己的腿向兩邊分開到極限,喉頭滾動兩下,似是有話要說,可最終卻因為極度的羞憤而遲遲發不出聲。 “說話啊二嫂,說出來?!?/br> 傅彥寧性子頑劣,不依不饒,他將視線移向黎昕下體,那里早已因為方才那一系列的羞辱而不受控制地興奮起來,被擴肛器撐開的xue口處有晶瑩的蜜液混著潤滑液從腸道深處緩緩地流淌出來,墨綠色的絲質床單輕易便被洇濕了一塊。 傅彥寧唇角的邪笑與下體失控的yin欲一起,折磨得黎昕羞憤欲絕,實際上,在那三年的臥底生涯中,身為傅彥山的床奴的他,對性愛一事早就沒什么羞恥心了,但那時,他心中無人,便自然可以將自己的身體當做一件籌碼,一副生存的工具。 可現在,他已然有了想要攜手一生的人,心中那種要為愛人守身如玉,忠貞不渝的念頭便如磐石般堅定,若是要他再像先前那樣隨時隨地張開雙腿向陌生人求歡,他寧愿一頭磕死。 若不是為了救傅彥山,先前在地牢里的時候,他絕不可能對秦鎮海曲意逢迎。 若不是為了救傅彥山,他現在也不會像個婊子一樣,屈服于傅彥寧的yin威之下。 鼻腔中酸澀逐漸上涌,黎昕極輕地抽了兩下鼻子——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總要承受這種對男人來說難以啟齒的羞辱,但只要能救他,他就什么都可以忍受,只要他能好好活著,讓他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 只是,這副身子算是臟透了,大不了,等他安全了之后,自己再悄無聲息地離開就好…… 想到這里,黎昕好似花了極大的力氣才下定決心,額頭都出了層細汗,他用力將自己的唇角咬出一點血珠,就著那點血腥味,顫著聲音吐出屈辱至極的話語:“求你……求你別走,請使用我吧……怎樣……都可以……” 黎昕的聲音實在細若蚊吟,若不是離得極近根本聽不見,不過好在傅彥寧沒有再行逼迫他,而是勾唇笑了笑,便當他過關了。 玩夠了之后,傅彥寧大發慈悲地取出擴肛器,換了幾枚卵蛋大小的跳蛋塞進黎昕xue里,并命令黎昕夾緊了不許掉出來。 而后,他拿過方才被他脫下的內褲,重新給黎昕穿上。 白色的子彈內褲包不住已然勃發的年輕莖體,硬生生地被從前端頂起高聳的峰巒,透明黏稠的欲液從沒了阻塞的精孔中緩緩滲透出來,很快便將潔白的布料弄的濕淋淋臟兮兮的。 黎昕的雙手被絲帶綁縛住,高舉過頭頂,貼在床板上,整個人呈門戶大開的yin蕩姿勢,雖沒有人強行按住他的胳膊,但沒有傅彥寧的準許,他也如無繩自吊一般不敢輕易放下。 他的屁股里塞滿了瘋狂跳動的卵蛋,前頭還在不停滲出代表著不貞的yin液,rutou被自己的小叔子捏在指尖把玩,一左一右都已如櫻桃一般殷紅腫脹,襯著那身雪一般白皙的肌膚,十二分的香艷yin靡。 傅彥寧埋首在黎昕胸前舔弄一陣,聽著他愈發粗重的呼吸,眸光卻暗淡下去,唇邊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逐漸消失,眼底也沒了先前的囂張,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令他難受的事情似的,換了一副可憐模樣,睜著雙小狗似的無辜大眼,抬起頭來望向黎昕:“二嫂,你抱抱我,好不好?” 黎昕微微一怔,傅彥寧語調里突如其來的示弱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垂眸望著那張與傅彥山相似的輪廓,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神經兮兮的性格與傅彥山的沉穩溫儒聯系在一起。 “好不好嘛,二嫂?!备祻幱智罅艘换?,這回他更加夸張,眼底都泛上了些晶亮的東西,看著有些像某種大型犬只求食時搖尾巴的諂媚樣子,莫名有些可憐。 黎昕明知自己不該被他偽裝出的單純表象所蒙騙,可望見他這副模樣,卻又無法當真去責怪一個愛惡作劇的頑劣孩子。 黎昕生性善良,雖愛憎分明,卻也極容易原諒別人,況且,傅彥寧到底是傅彥山的弟弟,親兄弟之間,又能又多少壞心思呢? 罷了,罷了。 無奈地嘆息一聲,黎昕輕蹙起眉頭,忍著體內的難受,刻意放輕了聲音:“那你先把我的手解開,這樣,我沒辦法……” “不行,”黎昕話音未落,傅彥寧便截斷了他,捕捉到黎昕話語中的溫柔,傅彥寧立刻像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親昵地抱住黎昕,將頭埋進他懷里輕蹭,悶聲撒嬌,“明明就可以的,我就要看二嫂被綁著,二嫂被綁著的時候最好看了,再說,我把二嫂放開,二嫂就該跑了?!?/br> “……”黎昕一時語塞,傅彥寧確實像只小狼狗,霸道又愛撒嬌,說出的話時常叫人哭笑不得,卻又厭惡不起來,看著懷里毛茸茸的腦袋,不知怎么黎昕竟忍不住輕輕地笑了一下。 傅彥寧聽見那聲氣音,驚訝的抬起頭,可當他的目光落在黎昕臉上時,黎昕卻迅速冷卻了表情,裝作什么也沒發生。 傅彥寧有些失望,耳朵都好似耷拉下來,那條并不存在的尾巴在同時間無精打采地左右搖擺兩下,便蜷縮進屁股溝里,不見了。 與此同時,黎昕發現自己體內的跳蛋也停了下來,大概是傅彥寧受了打擊,一時沒了興致。 氣氛瞬間僵住了,黎昕尷尬極了,傅彥寧的失落令他無故生出一點愧疚的感覺,雖然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他。 —————————— 【彩蛋是傅家大哥出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