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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強年下h短篇集在線閱讀 - 桃花古劍和酒(白切黑正義師弟x妒忌猜疑反派師兄)

桃花古劍和酒(白切黑正義師弟x妒忌猜疑反派師兄)

    1

    是夜。

    風颯颯,竹葉響動,云濃霧起,月光慘淡逐漸隱沒。

    一道身影疏忽而過,消失在竹林深處。

    “主人?!闭f話者膚色深重,虎眸濃眉,嘴唇厚實,增添幾分可靠穩重之感。此時低著頭單膝跪著,所視區域只能堪堪看到一雙尖頭云紋長靴。

    “后日行動,安排的都如何?”另一人身形欣長,白衣不染塵埃,蓋紗斗笠下只露出紅唇,是一著男裝的極艷極美的女人。

    “都準備好,只待主人下令?!?/br>
    “好啊,”女人輕聲笑了起來,她抬手輕遮嘴角,聲音忽然變得甜膩起來,“天鈞啊,”她喚著男人的名字,“天鈞,你可真是無情無義?!?/br>
    秦天鈞垂眸不語,嘴唇緊抿。

    女人鳳眸一瞥,聲音復又冷淡起來:“退下吧?!?/br>
    “是?!蹦腥嗽捯魟偮淙艘巡灰?。

    2

    秦天鈞看著前面背對著他的師傅,面色陰沉。從小是師傅將他養大,傳授武藝功法,說是父親也不為過。

    只是。

    只是人心隔肚皮,他看不慣一直倍受師傅寵愛的小師弟,明明他勤勉努力,只是因為母親是邪教圣女,師傅便有顧慮隔閡。最后連皓月劍譜歸云劍也給了小師弟,他那點感激就慢慢消散了。

    只要殺死他的師傅,也就是南青派掌門,中原的武林就會大亂,朝廷看似安撫實則殲滅的任務就會成功。

    秦天鈞沒有再猶豫,手里寒光一閃腳下略走一步便將匕首捅/進師傅心窩。

    只是那匕首一半剛刺入就被師傅回身長袖揮退。

    秦天鈞撞到后面墻壁上,看著他師傅踉蹌一步捂著傷處滿臉不可置信,咬了咬牙,慢慢站起,又舉掌奔襲過去。

    “秦天鈞!”只聽那該死的小師弟一聲怒斥,同時他被突如其來的一道劍風擊退,那劍風有如實體,劃破衣裳在皮rou上留了不小一道口子。

    小師弟快而輕地落到師傅身邊,調動起內力幫師傅止血回復,看師傅情況不再嚴重便憤怒地向秦天鈞瞪去。

    秦天鈞被這目光激得渾身一冷,卻怨恨心更起。

    那劍,可不就是南青派象征著下一任掌門所屬的歸云劍么?

    他主人這時候出聲了,聲音回蕩在整個南青派正殿:“楚承宇,你倒是及時趕來了,看來我安排天鈞做的事情你解決得很好啊?!?/br>
    “秦天鈞?”楚承宇被這名字扎了一下般猛地偏過頭再次看向秦天鈞,“你背叛我門歸順朝廷?”

    女人不等秦天鈞回話,嬌笑了幾聲道:“他可是嫉妒你這個好師弟,你手里這劍,他想要得很啊?!?/br>
    “然后你就傷了師傅?”楚承宇沒有理會那女人,死死盯著秦天鈞,握劍的手青筋微顯,“是師傅把你養大的??!”

    楚承宇平時端的是一副清冷平和的仙人姿態,此時發了怒,讓秦天鈞覺得好笑。

    終于不裝了?

    秦天鈞就知道對方肯定會這么說,聽聞此言更是壓不住不甘和委屈:“那又如何……”他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幽怨:“憑什么你有我想要的一切!資質,賞識,威信,甚至樣貌我也不如你!”

    是了,楚承宇不僅天資聰穎功力深厚,還有著武林人中少有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以及不卑不亢包納萬物的隨和穩重脾性,樣貌俊美身姿卓越,凡是見過的,都愿不吝溢美之詞。

    秦天鈞雖有渾厚內力驚天造詣,但難以掩蓋他比起武學高手更像五大三粗的農戶的事實。

    這處處的差異,使得艷羨慢慢變成了嫉妒,直到意識到掌門之位也要歸于楚承宇時,變成了完全的憎恨。

    楚承宇微愣,他皺著眉:“僅是如此?”

    楚承宇雖過于優秀,可是性格好,平日里極少被人惡語相向過,與秦天鈞交往時也只覺得對方不好相與,可從未真切體會到對方的反感。一時間只覺得“突如其來”,卻難以理解。

    女人在不遠處一張華美的座椅上姿勢愜意,盡管她的周圍全是裝備精良的官兵,外面火弓兵也包圍了正殿,但也明白計謀敗露,不再堅持,笑著說,“既然如此,我就不久留了,楚承宇,再會?!?/br>
    “你以為你逃得出去嗎?”楚承宇抽出劍來,寒光立顯。

    女人瞥了眼正殿聚集的各派武林人,輕蔑道:“我想走,沒人攔得住?!闭f罷腳尖一點倏忽拔地三尺,回身一腳踢破半丈石壁。

    “主人!救、救我!”秦天鈞瞳孔一顫,女人突然的放棄和離去讓他沒反應過來,慌亂下他不管不顧地喚道。

    楚承宇聽了“主人”這一聲喚挑了挑眉,他的眸子定定地瞥向男人,細微地瞇起眼睛。

    掌門此時喊道:“留下秦天鈞!”

    女人無所謂地譏笑道:“這種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狗賊,留在我身邊,一點用都沒有,你要,留著罷?!比俗?,余音繞梁。

    官兵跟著退出大殿,頓時只余下武林中人,而在大家心有余悸地開始治療著受傷之人時,楚承宇緩步走向秦天鈞。秦天鈞剛剛被他一招擊退,不僅僅是劃破衣衫劃破皮rou那么簡單,歸云劍還暗有化功的陣法,此刻秦天鈞功力喪失大半,又被南青派眾弟子圍住,好不狼狽。

    掌門在身后說了句“廢掉吧”,便轉身去撫恤眾門派了。

    只有三個字,卻含著掌門重重的失望與悔恨,也重重地撞擊在秦天鈞心上。

    他仰天大笑,“道嶺老兒,你終究是要把給我的一身本領全收回去!廢掉!還不如殺了我!”他快速拾起一旁的劍往脖頸處劃去——

    楚承宇面容不變,一瞬之間便逼近男人,抬手封住了秦天鈞身上幾處大xue,隨后手下運氣,將他的丹田一道摧毀了。

    丹田被毀之痛非常人能承受,饒是秦天鈞這么一個健壯的漢子也發出了極凄厲的慘叫,不過才只是短促的一聲便被他擠壓回喉嚨,冷汗如豆粒般滾落,腿向前踉蹌了幾步正好撞在了師弟身上,他眼前一片昏黑,腿也失了力氣,連自己將頭靠在仇人肩上也顧不得,只是咬著牙兀自承受。

    楚承宇也沒推開他,瞥了一眼男人抓住他衣服的劇痛下抽搐的手,眼里帶笑。

    3

    秦天鈞被留在門派之中,手腳都設了玄尺鎖,鎖與屋內地磚有回響,人只能在方圓一里的區域內活動,他無法去到更外的地方。不過這不代表別人不會過來。

    他重傷了掌門,雖掌門已下令不得找事,只當忘記有這么一號人,但是不少弟子還是氣不過,隔三差五偷跑出來欺辱他。

    他本來誰也不放在眼里,弟子中除了楚承宇便是他武功造詣最高,現如今丹田被毀內力潰散,遇到再差的弟子,也只有挨打的份。

    楚承宇知道這事,沒有阻攔,不過他最后叮囑了一句,大抵是秦天鈞有錯在先,但到底得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失了內力,弟子們即便是真的氣不過要打,也不可使用武功。

    楚承宇在被又打又罵時從他們嘴里隱約聽出了這一點,于是嗤笑著那人軟弱無能,裝得一副大度慈悲樣,氣得幾名弟子更為惱火,有幾次差點下了狠手。

    到了晚上,女人給他喂下的藥所殘留的藥效便開始侵蝕著神經,之前還可以調動內力調和,現在沒了緩沖的東西,更是疼痛難忍。

    所幸距離服用那藥已隔數周,藥力終有完全失效的時候。

    他本以為自己不堪的一生就在每日每夜的勞動與被打罵中度過,誰知……

    “師兄?!?/br>
    男人動作一頓,遲疑了幾秒看過去。

    確實是許久未見的楚承宇,銀白色長袍在月光下更顯圣潔,他只腳立于一片竹葉之上,黑眸如古潭,純粹而深邃。腳下一變人就緩緩地落到地上,輕盈而美麗。

    “你來做什么?”他無心欣賞著醉人的一幕,只是警惕地看著稍遠處的楚承宇,后者笑著說:“我來看看師兄。別這么緊張?!?/br>
    男人又想起了如今空空蕩蕩的丹田,陰沉下了臉,“看完便走吧?!?/br>
    楚承宇輕笑了一聲,一晃眼就到了跟前。秦天鈞內力喪失,被這簡單的輕功驚得心神一動。

    “我聽你當時喚那女人叫‘主人’?”楚承宇和他身量差不太多,氣勢上卻平壓一頭,“我的鼎鼎大名的師兄是她的一條狗?”

    這一個“我的”聽起來極為刺耳和詭異,楚承宇這話分明是把秦天鈞當成了他的所有物,這種微妙的感覺讓男人心里的提防更重。

    “……與你有什么關系?!彼套『笸说那右?,冷著臉轉身要進屋,可楚承宇只是輕輕一推,連帶著門還有男人就一起推進了屋。

    木門撞在墻壁上聲響很大,緊接著便是慢悠悠晃回來的老掉牙的“吱呀”聲。男人被楚承宇一甩袖扔上了床,后者腳步輕穩地踏進破舊的屋室。

    “我回去思來想去想不通……她有什么好,讓你甘愿做狗?”

    楚承宇聲音飄渺,像夜色下沁涼的河水,只可惜秦天鈞不愿做傾聽者,他被單手就制住摁在了床上,如同刀板上的魚rou,他終于丟棄了所有的偽裝,忍著崩潰和驚惶怒罵:“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現在什么也沒有了!劍譜,歸云劍,掌門,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什么!”他又急又怒,聲音語速都不似平常。

    “我想要什么,與你也沒有關系?!背杏钚θ菁哟?,他垂眸盯著讓他回去整日整夜揣摩的昔日的大師兄,“但是現在,我想看的是,你用什么成為了女人的狗?!?/br>
    他將手伸向了男人的下體。

    男人的胳膊被他銬在床頭,楚承宇空出來的手就可以攬過男人掙扎的腿,一點點抬高,露出隱藏著的臀部。

    秦天鈞的屁股確實和想象的一樣,就說在平日的衣服包裹下,都能有挺翹的輪廓,現在脫了褻褲讓他的下半身傾斜著,更是顯得渾圓肥碩,況且身下這男人雙手的玄鐵鎖被合到一塊還不斷掙扎——說是掙扎更像是獻祭,臀rou蕩起了rou波,晃來晃去格外扎眼。

    “是靠這屁股?”

    楚承宇撫上了比其他地方膚色稍淺的麥色臀rou,忍不住拍了一下,又是引起師兄的破口大罵。

    “還是這奶子?”

    男人的胸rou也沒能躲過,被楚承宇揉搓半天,泛紅著顫抖。

    “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男人氣得渾身發抖——當然或許隱含著不易分辨的害怕——他被這個突然變得陌生的師弟扒光了扔床上全身摸了個遍,再不愿也不得不想到了那一層含義。

    “都說了是好奇女人和你的關系了,”楚承宇用他的那根蔥白細長的溫潤手指在男人xue口戳弄,最終還是不顧男人的阻攔——xuerou的阻攔——插了進去。

    疼是其次,如潮水般涌來的是屈辱和惡心。

    “楚……楚承宇!你不嫌惡心嗎!”

    “是啊,那我先用別的吧,”他抽出了手指,在男人衣裳上輕輕擦拭,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問道:“哦對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歸云劍么?我給你用用?!?/br>
    楚承宇瑩白的手伸向門外施了一個訣,百丈高的南青山頂凌云閣內的劍便破空劃過,安穩地落在手中。

    楚承宇輕輕撫摸著劍柄,劍身在月光下折射出一道亮瑩瑩的水痕。他動了動手腕,水痕便到了男人勉強偏過來的側臉上,照出男人緊張而惱怒的面容。

    “試一下吧,你看這劍柄并不粗?!彼葎澚艘幌?,像是在比丈劍柄和xue口的差距,然后便倒轉歸云,將柄緩緩插了進去。

    秦天鈞一瞬間身子都繃緊了,xuerou卡住了劍。雕刻者精細浮雕的劍柄與柔軟脆弱的內壁相比還是粗糙許多,稍微一動彈便帶來難以言喻的鈍痛。

    “你不是一直想要這劍么?如今我給你用用,你怎還抗拒上了?”楚承宇的另一只手惡狠狠地掰開師兄的臀瓣,接著用手指拉扯了一下xue口,劍柄又要入內幾分,劇痛和折辱逼得秦天鈞眼淚從瞪大的眼睛中流出,他顫著聲音吼道:“我不要它!你拿出去,你把那玩意兒拿出去!”

    唉,人家就是不想承認說自己是在求饒。

    “給你你又不要,師兄真怪,”楚承宇故意把最后一個字說得含糊了些,聽起來更像是“乖”。

    cao弄師兄的身子確實是爽的,楚承宇甚至感覺就是自己拿到了師傅給的劍譜和劍恐怕都沒這么興奮。

    “原來你就靠這個……當了狗,”楚承宇哪里還見分毫清冷模樣,眼角緋紅,面上更是暈上一層粉嫩的紅霞,倒像是謫仙醉了酒——醉于云雨之歡。他cao得一下比一下重,每次都比前一次刺入得更深,破開防御頂到新的領地。

    秦天鈞悲哀的發現失去內力的自己連一點抵抗的資質都沒有,被楚承宇輕輕一抬,那點掙扎的力道全化了開,屁股高高翹起看來不知廉恥。

    秦天鈞的左肩上有一道長而深的刀疤直直劃到腰眼,看起來猙獰毫無美感。但是這道疤卻莫名讓楚承宇歡喜。

    這道疤總是順利地將他的視線轉向凹陷下去的腰眼,而這更襯得一對肥碩屁股惹眼異常。

    楚承宇舔過傷疤,想起當初秦天鈞受這傷時,刀在皮rou上豁開口子,血爭先恐后流出來,后來洗凈了血液能看到刀痕里暴露出的粉嫩的rou——像現在他被撐開的xue的xuerou。

    楚承宇面色緋紅,兩只素白勻稱的手死死扣著男人的腰,把他往下撞在自己的yinjing上,那里被摁得久了,酸麻腫痛感使得秦天鈞恍然覺得自己的腰被生生扣下兩塊rou來,他被頂得在一根粗長的性器和堅硬的墻壁間來回撞,脊椎被迫彎折發出不堪重負地“咔咔”聲,整個人狼狽到了極點。

    楚承宇也算是第一次進行床事,開了葷便不加節制,待第二天天將白才放過秦天鈞,他幫師兄把合在一起的玄鐵鎖打開,然后隨手用一塊布塞進男人下體,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等師兄抽出破布,會不會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爽到射出來?會不會失禁一般流出大量濁液?

    楚承宇帶著那點惡意的想象走出破敗的房門。

    4

    秦天鈞惡心到了極點,他的手一碰到合不攏的xue口上外翻的rou,就止不住的想要干嘔,昨天被內射了三次,一股股白濁都留在了體內,現在稀稀拉拉順著大腿流了一地,還混著血絲。

    他一瘸一拐去了屋后打水想要沖洗,卻冷不防被摟過肩膀。

    秦天鈞身體一下子僵硬了,“你……”

    “今天師傅準我下山一天,我就來看看師兄你,”楚承宇一副親昵的樣子,胳膊搭在師兄肩上,手卻輕輕捏了下他的喉結。

    秦天鈞被這一下暗含的意思嚇得不輕:“cao、cao完了還不夠,還要滅口嗎?”表情雖是僵硬的,甚至還有點兇惡在,但誰都清楚他這是外強中干罷了。

    “那倒不至于,我也知道師兄不會跟別人說,”楚承宇笑著,變戲法一般手提著一壺酒出現,“請你喝酒?!?/br>
    5

    “素來聽聞南青派大弟子秦天鈞好酒,今日一看,卻是酒好師兄你了?!背杏類芤獾靥稍谠郝涞奶僖紊?,旁邊是他用幻境做的桃樹。

    男人無暇回應,他被腹中飽脹的酒絞弄得難受不已,被灌進去的清酒雖不烈,依然將昨夜楚承宇開/苞時留下的撕裂傷痕摧殘得極其痛苦。

    下墜感讓他恨不得丟臉地求師弟將那酒塞子拔去,可就連最開始被灌酒時的哀求都沒有用,現在再求饒只是徒增羞辱。

    他被吊在橫桿上,腳尖離地只有一分,但一分,便是碰不到,他拼了命想要用腳部分散一點手腕的壓力,可怎么掙扎還是老老實實掛在上面。

    時間久了意識有些模糊,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丟臉地哼出聲,可是大腦亂哄哄的,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腹部和后xue,時間越是流逝,他越是難挨。

    秦天鈞被關的院落粗糙簡單,不高又破敗的木籬笆圍了一圈擋不住啥,他現在被吊高了一點更是能輕易看到院落外的場景。

    有農夫從山上下來。

    他迷茫的眼線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下意識分出點心神辨認。他認得這人,是經常給南青派運送食物的山腳下的一個農戶。

    那農夫只需要稍微一扭頭,便能將院落里赤裸著一身青紫痕跡、被繩子吊在橫桿上的秦天鈞看得一清二楚。

    秦天鈞臉色蒼白,意識也跟著清醒幾分?!俺杏?、你,你把我放下……求你,求你把我放下來、外面有,”他驚慌失措,低下頭向好不愜意的師弟結巴著哀求。

    他此刻委屈又不堪,破天荒地紅了眼眶。

    楚承宇卻不以為意,滿不在乎地說:“那你別亂動啊,你不動誰看的到你,”他說完還好似安撫一般輕輕拍了一下秦天鈞的肚皮,像是往平靜的湖面投入一粒石子,石子雖小,也能打破久違的平衡,男人本慢慢習慣的腫脹感此刻發了瘋地侵蝕神經,后xue里的水又翻滾起來。

    “呃啊——??!”他全身繃成了一條線,大腿肌rou隆起夾緊了屁股,但還是有一些水慢慢擠了出來,“不、不不不——”失禁一般地流淌,他終于是發出了一聲哭腔,“求求你,別碰……求你放了我,師弟、楚、楚承宇!”

    師弟見人已是如此可憐,才好心地拔去了木塞。

    被撐大的xue早已失去緊繃的能力,被灌進去的酒混著搗碎了的桃花瓣全又如瀑布一般沖回正下方的酒壇里。

    男人崩潰地哭了出來,xue徒勞地收縮,卻是將殘留的也擠得干凈。

    楚承宇用酒碗在壇子里舀了一下,抿了一口笑道:“桃花釀,用南青山特產的果子酒為主,被搗碎了喂進去的桃花瓣,那一點沒流干凈的陽精作輔料,還有師兄的xue作暖床……真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美酒?!?/br>
    他可算是舍得起了身,親昵地攬過師兄還痙攣著的健壯的腰,將酒遞到后者嘴邊,不帶遲疑地傾倒酒碗,灌了下去——“你也來嘗嘗你親自釀的酒吧?”

    男人嗆咳著被迫仰著脖子喝下那一碗帶著淡淡腥氣的桃花釀,清涼的液體順著嘴角流了滿胸滿腹。

    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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