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秋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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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遇見東哥的時候,是在一家肯德基餐廳里。當時我在那里打工,有一個胡攪蠻纏的顧客對我動粗,他替我出了頭。 當時我是害怕的,害怕我會因為那件事丟了工作,但他就像個混世魔王一樣,做起事來全憑喜惡,毫無顧忌----替我出頭時是那樣,事后把我帶到酒店也是那樣。 他把我撲到在床上,讓我用身體來償還他,倒不是舍不得這副臭皮囊,只是我害怕性事本身。 因為沒有睪丸,所以我的第二性征很不明顯,同時還伴有嚴重的早泄,拋開這些不說,就是脫下褲子,空空的囊袋都會讓我萬分羞恥----這是我心底一道無法愈合的傷口,我最怕別人碰了。 其實以前我也鼓起過勇氣去接受男人的愛,當我們坦誠相見時,他們看著我空空的囊袋,眼里露出的一絲鄙夷和嫌棄又劃傷了我。有人當場就被嚇走的,不過也有兩個人是沒有走的。 一個人粗暴地把我壓在身下,解開褲帶就把JB直接往我PI‘YAN里懟。當時我只覺得肛門被撕裂開一樣疼,哇地一聲就叫了出來,眼淚也止不住的涌,可那人根本就不顧我的感受,還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叫??晌姨郯?,疼得忍不住的喊,那人居然狠狠甩了我兩個打耳光,抽得我發懵,還用枕頭捂著我的頭,我一邊掙扎,一邊想要叫喊,沒多久就覺得上氣不接下氣,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再醒來時,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我后面和臉上還是火辣辣地疼著,后來也不知道是太困了睡過去的還是疼暈的,反正我再醒來時,已經天亮了。我忍著劇痛去小賓館的衛生家里洗干凈了身體,然后又忍著劇痛一點一點的蠕動到醫院,一個人掛號,一個人排隊,一個人看醫生。 醫生說我需要住院,我把口袋里的錢全部掏出來放到醫生面前,醫生居然哭了,然后他送了我一些藥,告訴我怎么用,就讓我回了家。 家?我哪有家呢? 只有一間殘破的出租屋。 我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就繼續工作了,倒不是不疼了,只是我口袋里的錢最多只允許我休息那么久。 再后來我就遇上了第二個沒有走的人,他倒是很溫柔,但他的眼神我受不了----他一直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我,就像時時刻刻在提醒我是個殘廢一樣。他對我倒是很好,但就是那個眼神我受不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讓我覺得我是個殘廢。 這回是我跑了。 面對東哥的時候,我完全不對他抱一點希望了,但他偏偏就是那個不一樣的人。他把我抱得緊緊的,用好奇的眼光問了我許多問題,問得我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鉆進去,但我也很高興,因為在東哥眼里,好像我只是得了什么奇怪的?。堑谝粋€把我當正常人看的。 所以我毫不猶豫地戴上了他的吊墜。 因為他的出現,我原諒了上天對我的所有刁難。 我成為了他的私人司機兼助理,也就有意無意間知道了他的很多事,有些事甚至顛覆了我的三觀。我曾經問他為什么那么信任我? 他說我是他最后的安全感。 我當時特別開心,因為我原以為他最信任的人是江俞斌。也是在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有了存在感,而且是被滿滿的信任包裹的存在感。 唉,后來東哥喜歡上了一個叫蔣文樂的直男,我是看著他一點一點淪陷的。東哥從前說喜歡誰,只是想跟人zuoai,想用SM摧殘人家的身體,征服人家的靈魂而已??擅鎸κY文樂,東哥就變了一個人,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單純的喜歡。甚至為了給蔣文樂送些錢,動用大把的人力和財力繞了一大圈,只為照顧蔣文樂的自尊心,又為了讓蔣文樂的生活平靜一些,替他擋下了不少災----而這些,東哥從未想過要讓蔣文樂知道。 我知道東哥是個不折不扣的顏控,他甚至還直接跟我說過,如果把顏值用分數具體化,60分以上的人就是他想睡的,那么80分以上的男人,只有三個。 他說他自己可以打85分,我可以打87分,那個叫趙興的家伙可以打88分。 我曾經問他什么樣的人可以打100分,他說配得上他那根1號手鏈的人。 但他后來告訴我,是他的1號手鏈配不上蔣文樂了。 不得不說,蔣文樂的顏值真的很高,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了,長得特別陽光,而且性格也樂觀開朗,這樣的男孩子,就連我也會忍不住喜歡上,也難怪東哥那么喜歡他了??伤蜄|哥原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也不知道東哥那樣的喜歡,算不算得上是一廂情愿。 我不敢提醒他。 后來,東哥還是沮喪地問我該怎么辦,我勸東哥去跟蔣文樂道個歉,畢竟我感覺得到蔣文樂也是很在意東哥的,甚至在蔣文樂母親住院的那段時間里,我覺得東哥也成了蔣文樂最后的安全感。 可是啊,他們還是鬧掰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那時的東哥,他的眼里我瞧不到一點生氣,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好在東哥有胡景明這個好兄弟。 楓葉落的時候,孟南柯就來了。 孟南柯有著和蔣文樂一模一樣的外表和聲音,我甚至一度以為他就是蔣文樂----因為我知道蔣文樂不可能有孿生兄弟。 胡景明事先給我說過,孟南柯照著蔣文樂的樣子微整過,但我看了一下他倆前后的照片,即便是放在一起對比,我也很難分清誰是誰。 不過后來還是勉強能發現他們的區別了。孟南柯會在東哥懷里軟軟的說話,會跟東哥撒嬌,也會像個孩子一樣要東哥哄,身高對比的話,蔣文樂要高五公分,再有就算蔣文樂的身體比例要更好。 據東哥說,孟南柯的腳型是埃及腳,蔣文樂的腳型是希臘腳,然后蔣文樂的腳要大一碼,腳丫子也漂亮得多;蔣文樂的腰要更細一些,肩膀要更寬一些;膚色也不一樣,孟南柯是冷白皮,蔣文樂的膚色是很白很白的小麥色,看著暖暖的。 這些我是完全看不出來的,而且就算知道這些差別,兩個人要是真的坐到一起我也分不出誰是誰,但我覺得東哥一眼就能分出來。 果然,孟南柯走的那天早晨,他哭著跟我說,東哥從來沒有錯過他的名字,哪怕是zuoai的時候----東哥一直都知道孟南柯不是蔣文樂的。 我明白了他們兩個人都在自欺欺人,就像他寫的那句話一樣。 錯位的喜歡,是上不得臺面的。 最后我把普陀山上那個大師給東哥的錦囊拿給東哥,東哥打開了它,也看見了上面那句話。 心有所相處,素履亦可往。 東哥明白了。 我也明白了。 我現在正陪著東哥去蔣文樂租住的筒子樓,聽說那里快要拆遷了,六月底就要開始斷水電,也不知道蔣文樂還住不住那里。 東哥在路上告訴我,他這次不打算強求些什么了,只想見上蔣文樂一面,和蔣文樂說說話,再順道看看有沒有可以幫上他的,實在不行就抱蔣文樂一下,然后瀟灑地離去,和這段感情說再見。 放過他也放過自己。 畢竟想做的都做過了,那種事東哥說有一次他就很知足了。 東哥,我很高興你可以放下,我也希望你這次是真的能夠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