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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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居然一覺睡到了九點多,蔣文樂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猛地奔向廁所。 肚子…好疼啊… 蔣文樂看了一眼拉出來的東西,皺了皺眉,眼珠一轉,回憶起了昨晚的春夢。 我記得…我穿了內褲的???內褲怎么丟到一邊去了?為什么到處都是栗子花的味道?難道昨晚的感覺,不是春夢?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蔣文樂努力拼湊著已知的線索,努力地想要把那個可怕的猜想否決掉,可一切的線索,似乎都指向同一個結論。 那個可怕的猜想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別的不提,就單單自己身體里拉出來的jingye,幾乎算得上是鐵證了。 排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剩下的那個多不可思議都是真相。 小東,你對哥做了什么? 蔣文樂猶豫再三,還是把熟睡的林凱東搖醒了, “小東,醒醒,哥有事要問你?!?/br> 林凱東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剛剛清醒一點,看到蔣文樂一臉嚴肅的表情,猛地想起了昨晚的事。 cao!我昨天晚上是豬油蒙了心嗎?我他媽的在干什么??? 林凱東的表情變得又內疚又心虛, “哥…我…” 雖然林凱東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說出下文來,但蔣文樂已經從他眼睛里讀到了答案, “行了,小東,別說了?!?/br> 蔣文樂打斷了林凱東的支吾, “小東,有些話是不可以說出來的,你明白嗎?” 蔣文樂明顯是知道了昨天晚上發生過什么事了,可林凱東無法確認蔣文樂現在是如何看待自己的,雖然自己喜歡他是事實,可這里頭,也有誤會。 “哥,你能聽我解釋嗎?” 蔣文樂揉了揉林凱東的頭發,又在他的頭頂輕輕拍了兩下, “回去吧,回去睡個回籠覺。你就…讓哥一個人靜一靜,好不好?” 蔣文樂的態度很誠懇,眼神更是堅決,林凱東嘆了口氣,終于放棄了解釋。 林凱東感覺犯了天大的錯誤,懊悔又有什么用呢?從筒子樓出來,林凱東不知道該去哪里,又能去哪里,想了半天,讓鄧凡開車回了別墅。 “小凡,過來,讓我抱抱你?!?/br> 林凱東坐在環形沙發上,少有的落寞。鄧凡聽話的坐在林凱東腿上,林凱東靠在鄧凡胸口,聽得到鄧凡的心跳。 “小凡,我把我哥得罪大發了,你說我該怎么辦?” “東哥,您應該…考慮一下向阿樂哥道歉的?!?/br> “道歉?” “嗯,誠懇的道歉?!?/br> “會有用嗎?” “道歉或許沒用,但誠懇的道歉永遠不會多余?!?/br> “知道了?!?/br> …… “所以…吳姨重病…他…我不信任他…還…還叫人打了他?我…” 吳晴一開始是不信的,以為胡景明只是想幫蔣文樂開脫,可當她看到吳沁紫的病歷復印件時,又不得不信,越往后聽,就越內疚, “可是…要用錢的話,為什么不和我說???還有,他去的那個劇組是拍公益廣告的,哪有錢拿???” 吳晴拼命的找尋著胡景明話中的破綻,試圖為自己的不理智找借口, “唉,我說你是不是軸啊,他要用錢為什么不跟你說,這件事我們哪里知道?你是他女朋友,哦不對,現在應該是前女友了,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至于那個劇組為什么會給他錢,這個你也應該知道我師父的脾氣吧,直接給他肯定不會要?!?/br> “那就通過那個劇組?那個公益廣告可是市委宣傳部負責的,這得砸多少錢才能把關系打通?直接就把原來訂的男主角擠掉了??!而且那也不是花錢就能進的地方啊,繞這么大彎子就為了給阿樂八十萬?瘋了?” 胡景明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吳晴, “你以為我東哥只是個普通的富二代?實話告訴你吧,他爸是林譯鋒,他舅舅是藍田,除了在上海的這兩位,北京還有一大幫子人給他撐腰,弄個人進那劇組很稀奇?他就是要上天摘月亮也有的是人搶著給他搭火箭?!?/br> “藍田?哪個藍田?” 林譯鋒吳晴是肯定知道是誰的,只是這個藍田……吳晴以前陪蔣文樂上課的時候聽老師講過由他cao作的經典案例,蔣文樂聽完課之后特別崇拜這個人,據說他要是打個噴嚏,全上海一大半的企業都得感冒。只是吳晴不確定胡景明說的藍田,是不是她想到的那一位。 “上海有幾個叫藍田的公眾人物???” 胡景明的表情開始不耐煩, 嘶~ 吳晴倒吸一口涼氣,林凱東的背景竟恐怖如斯。 “最后一個問題,阿樂只是小東認的一個哥哥,說到底并沒有多少關系,他為什么對阿樂那么好?” 胡景明的神色瞬間凝重起來, “這個,你自己去問他?!?/br> 吳晴突然想到一些細節,有些絕望的問:“小東…是不是…喜歡男人?” 林凱東對蔣文樂的好讓吳晴很難不這樣想。即使是在朋友圈公開了和自己在一起,蔣文樂也經常收到別人的表白,學校里有,社會上也有,而這其中也不止是有女人。吳晴因此特別缺乏安全感,畢竟那些人中,方方面面都比自己優秀的有的是。 所以吳晴特別想快點跟蔣文樂同居,快點跟蔣文樂結婚,快點徹底融入他的生活、生命里。不管有沒有用,至少那一本結婚證,能給她一些安全感。 這也是為什么那天看到蔣文樂一個人出來租房子,一個人出入劇組,吳晴會如此緊張甚至緊張到情緒失控的原因。 “這個…好吧,反正你遲早也會知道。你猜得不算全對,他是雙性戀,嚴格來說是顏性戀,像我師父那種顏值…早就給他魂都勾走了?!?/br> “那阿樂不會…” 胡景明知道吳晴要說什么,直接打斷道:“哎呀你就放心吧,林凱東要是想,別說是上個床,就是囚禁起來當禁臠也只是分分鐘的事?!?/br> “呵呵,說不定是看阿樂性子烈,不敢用強的,在這鈍刀子割rou?!?/br> 胡景明又露出那副看傻子的表情, “鈍刀子割rou呢,差不多,不過疼的是他自己;至于你說不敢用強的,我告訴你,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是我東哥不敢做的,只有他不想做的、不愿做的。別說他了,就說我吧,看上誰,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圍之內,先用錢砸,砸不動的就綁了硬上,再不行就下藥,逼急了還可以用藥物控制,要是換了林凱東,他可以從精神上征服一個人,他跟我說過,人也是可以馴化的,以他的能力,我一點也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br> “那他想對阿樂做什么?” “做什么?你看他做什么了?那還不就是拐著彎的對人家好還不讓人家知道,人家被欺負了背地里替人家出頭還怕人家怪他多事么?還做了什么?總不是像您這樣狀況都沒搞清就給人一頓冤枉,完了覺得不解氣還找人打他一頓吧?” 胡景明話里話外的嘲諷,讓吳晴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在地上坐了許久也不嫌臟,還是被胡景明拉上的車。 “好了你別瞎想了,人家這會兒傷心著呢,哪有空怪你?” 吳晴哪還有別的心思???胡景明的寬慰一句也沒聽進去,在車上泣不成聲。 胡景明把吳晴送到了她住的小區門口,吳晴下車的時候已經哭得差不多了,向胡景明鞠了一躬,然后在胡景明的一臉驚訝中轉身進入小區了。 “靠,這會兒想起感謝我來了,早干嘛去了???” 胡景明關上車門,喃喃自語道。開車的墨鏡男忍不住開口:“少爺,您對她可真耐心?!?/br> 胡景明無奈地說:“唉,那還不是兄弟拜托我跟她解釋么?這姑娘要是個拎不清的去壞我兄弟的事,那可就難辦了?!?/br> “她應該不敢去壞那位爺的事兒吧?” “嗨!誰知道呢?陷入愛情里的老娘們兒大多又蠢又軸,你還不能跟她們說理,只希望這位姑奶奶是個拎得清的?!?/br> 吳晴一個人在沙發坐著發呆,眼睛一直盯著沒打開的電視仿佛要把電視連同墻壁都盯穿。良久,吳晴給母親發了一條微信:媽,我不想上班了,我想出國,旅游也行,鍍金也罷,總之我要離開上海。 吳母看見這條短信,又驚又喜,回道:跟那男孩子分手了?我就說了長得太帥的靠不住吧,分手好,分手好,媽給你安排。 吳晴也懶得再跟母親解釋什么了,反正結果都一樣。 吳晴家里的條件看似不錯,其實在上海也就算個中等偏上的家庭,算不得什么大門大戶。況且家里的財富很大一部分是吳父吳母巧取豪奪來的,這么多年一家人戰戰兢兢的守著,生怕別人覬覦,所以吳母一直希望吳晴能夠變成一只真正的金鳳凰。 吳晴現在是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蔣文樂了,別說是見,一想到就會愧疚不已。 老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啊…… 正如胡景明所說,吳晴正懊悔不已的時候,蔣文樂完全沒有想到她,正沉迷于失去母親的悲痛中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