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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木說:“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程錦明點點頭。 “那就,那就放開我?!?/br> “不要?!?/br> “什么?” “小木哥……” “別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放開!”陳木快要崩潰了,焦急地喊道,“程錦明,你干什么!” 程錦明從褲子上抽出皮帶,把陳木的手腕交疊捆綁在一起,然后抱住陳木的大腿并攏。程錦明把陳木的兩條腿抬高放在一側肩膀上,一開始還在摸他的屁股,可能是聽進去了剛才陳木喊的疼,就把jiba捅進了陳木的腿間,兩條腿被程錦明手臂用力鎖著,夾住他jiba的腿根就像個洞一樣吞吐著他的東西。 抽和插的動作不斷加快加重,大腿上的皮rou感覺都快要被磨破了,蹭紅一片,又燙又疼。 程錦明抓著陳木的腿往jiba上撞,胯骨拍擊在他臀部,腿被抱在肩膀,陳木動不得,腰被撞得一直上挺,因為手被綁住,所有的重心都壓在肩膀上,他連坐起來的辦法都沒有。 “你別這樣,程錦明,你別這樣……”陳木此刻覺得委屈到頭了,他竟然在自己家里這樣來羞辱他,就好像他是多么不值錢的一個玩具,只要他想來,自己就逃不了,“你說說話吧,程錦明,別這樣對我,你到底為什么要這樣?” 程錦明抿著嘴,鼻翼里發出粗重的呼吸。 他不說話,只是因為他記得陳木剛才說了不要讓他叫他哥哥——失去理智的Alpha在某些無關緊要的地方竟然該死的聽話。 可是陳木根本不知道他的想法,他完全沒有想到為什么會發生現在這么糟糕不堪的狀況,這個人什么話也不說,像條瘋狗一樣在雨天闖進他的家,上來就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他想不通究竟是為什么。 不知做了多久那根東西才在陳木腿間釋放,jingye淋得他小腹上都是,只是程錦明并沒滿足,那根roubang又硬了。 程錦明呼了口氣,出乎意料地伸手去握住陳木的軟趴趴藏在胯間的東西,體溫過高的掌心揉搓著他的yinjing上下快速擼動。 陳木一個激靈,身體快崩成一條筋,肚子上和腿上的肌rou顫抖著收縮,他抗拒程錦明的撫摸,抵抗他帶給他的一切,但是身下的東西卻脫離自己的意志,不知羞恥地在他的撫動下挺立起來。 陳木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他瞧不起自己的無能,一直任人宰割卻從來沒有抗爭的余地,瞧不起自己無法忽視生理上的快感,尤其恨這個同他做過那么多次的人最知道怎么樣才能讓他的身體高潮。 “放,放手,別再……” 程錦明的腰又開始動起來,手握著兩個人的yinjing貼著一起磨蹭。 陳木平常幾乎不怎么自慰,木訥到覺得做這種事情是有些害羞的,有一段時間沒釋放過自己,在程錦明的手掌心射精的時候,他的腦袋完全放了空,大股大股的白液噴出來的同時,程錦明低頭重新咬上他的腺體標記他。 陳木如同喪失知覺,任憑程錦明把信息素灌進體內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如果不是小腹還在微微抽搐,幾乎就像個死人一樣。 程錦明拆開了綁著他的腰帶,陳木兩條手腕被掙出紅痕。 陳木睫毛顫抖了一下,感受到有什么濕熱的東西滴在他肚皮上。 陳木垂下眼皮,看到程錦明撐在他身上,滿臉紅得快要滴血,眼淚一顆一顆砸下來。 是程錦明在哭。 程錦明嘴角彎著,笑著,眼睛卻不停地在掉眼淚,他的表情看在陳木的眼里完全就是個變態,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程錦明說:“好喜歡,好喜歡……” 陳木默默盯著程錦明,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一把推翻他,赤身裸體跳下床鋪就跑, 外面依舊在下很大的雨。 “不,陳木,陳木……!”程錦明的聲音從委屈,變得有些憤怒。 他不應該做出這樣的舉動來激怒一個神志不清的Alpha。 陳木后背被用力推了一把,他兩腿打顫,朝前方的水泥地撲去,暴著青筋的手卻適時抓住了他的肩膀,按著他走向屋里正中的方木桌上。 “放開我,別碰我!??!” 腹部咚的一聲撞在桌沿,桌子向前滑動,發出刺耳的刺啦聲,桌頭的茶杯也嚓嚓落到地上摔成碎瓣。 陳木痛得兩眼發花,眼前直冒星星,回過身要去打人,嘴里頭一回不管不顧地痛罵:“畜生,變態,你滾開??!” 程錦明卻加重手勁兒按住陳木的肩膀把他壓向桌面,吼道:“陳木,你要跑,你要跑?!” “是!我就是要跑,你放開我??!” 程錦明壓著陳木,呼吸急促地盯著他,腦子里什么也沒有了,只有手底下的這個人,只有他還好好地被他抓住,沒有跑掉。 程錦明忽然隨手抓起桌子那邊還沒摔掉的茶壺,茶壺嘴對準Beta的xue就硬生生捅了進去。 茶壺只有一只手的大小,茶壺嘴也有拇指粗細,陳木疼得嘶聲尖叫,所有的掙扎全被程錦明壓下來。 沒一會兒屁股被茶水搞得泥濘不堪,程錦明放下茶壺,手指頭捅進陳木屁眼里胡亂攪動,xue口被攪軟了,他抽出手指,一手壓住陳木肩膀,另一手伸到他肚子底下抬高他的腰,把自己的yinjing深深插進他屁股里。 “啊啊——??!”陳木猛地仰起脖子,他這輩子會說的罵人的話都用上了,什么混蛋,什么變態,聽在Alpha耳朵里不痛不癢,陳木胳膊伸到后面去推程錦明,程錦明卻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腰上大力抽插挺動。 陳木嘴里嗚咽呻吟,眼淚大把大把往下落,他疼得哭起來,“不要,程錦明,我求求你了,不要這樣……” 程錦明置若罔聞,站在地上不停地cao他的洞,把吞吐著他jiba的xueroucao得殷紅,桌子隨著兩個人后入的動作被撞得一下一下往前,桌腿磨擦著水泥地發出吱呀聲。 程錦明抓著陳木手腕的手是被門框砸傷的那只,用力的指節上已經充血破皮,感覺要滲出血來,但手上的力氣卻絲毫沒減。 “好爽,好爽?!彼麎褐惸敬箝_大合地cao干,嘴里舒服地喘著氣,一聲聲低吼著: “陳木,陳木,陳木——” 程錦明掐著陳木的腰高潮了,jingye全部射滿他的屁股。 陳木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的身體激戰,眼淚口水在腦袋底下的桌子上流下一灘水漬,男人再一次開始動起來,隨著前后的動作他的胸在劣質粗糙的木頭桌面上被磨得生疼,更別提身后被不斷侵犯的部位。 陳木閉了閉眼睛,嘗試著開口說:“程錦明,程錦明,你能聽見我說話嗎,我不舒服,程錦明,我……程,程老板,程老板……” “……小木哥?!?/br> 陳木叫的這兩聲程老板,程錦明的動作竟然真的慢慢停了,但是他的性器還滿滿當當塞在陳木的屁股里沒有拔出來。 陳木抓住一絲希望,深呼吸了一口氣,像同他打商量般輕聲輕語道:“我站著,好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讓我躺下來?!?/br> 程錦明眼睛亮了下,點了點頭。 程錦明松開陳木,緊接著把人翻了個身讓他躺在桌子上,分開陳木的雙腿放在腰上,粗硬的性器重新插進xue里,拉出一半重重cao進去,陳木高仰著頭大口喘息,全身上下被汗水浸得發亮,程錦明貪婪地盯著陳木,他俯下身去吻他。 “陳木……” 陳木一條胳膊搭在程錦明肩膀上,程錦明閉著眼親吻他,正做到最激烈的時候,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伏在Beta身上的身體驀地一頓。 程錦明抬起頭,怔怔地看向陳木,眼里滿是不敢置信。 他轉了轉腦袋,看到了陳木手里握著的那個茶壺。 剛剛陳木在程錦明瘋狂吻他的時候,抓起桌上的茶壺就毫不猶疑地用力砸在了程錦明的頭上。 程錦明眨了眨眼睛,溫熱的紅色液體緩緩從額角淌下來。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在這個人的頭上多砸幾下。 陳木劇烈喘息,眼看著程錦明在他面前暈倒。 茶壺脫了手,落在地上摔碎了。 程錦明的東西也從陳木屁股里滑出來,xue眼幾乎合不上,小洞微微翕動著,陳木扶著桌子站到地上,股股jingye從他屁股里順著大腿留下來。 陳木抬起胳膊抹了抹眼眶,他把程錦明抬到床上,自己衣服穿好,拿條薄被子蓋在程錦明身上,心里害怕他醒過來,就用腰帶把他的手捆起來。 做好這一切,自己扶著墻一瘸一拐地走出屋子,他把屋門緊鎖,蹲在門檻上。 外面暴雨嘩嘩下著,陳木蹲坐在門檻上,褲子沒一會兒就被屁股里流出來的東西弄濕了一小片,他一邊用胳膊擦著眼淚一邊把剛剛從程錦明身上翻出來的手機打開,之前程錦明告訴過他的鎖屏密碼沒有換。 他點開通訊錄,正翻著彭顯的號碼,一個電話忽然打了進來,陳木這才注意到這個電話已經打了好幾通了,就在剛剛程錦明對他做瘋狂的事的時候。 是紀暢打來的電話。 陳木接了,紀暢的聲音連忙響起:“我說程大少爺,您怎么才接電話,伯父給我打好幾個電話來了,說你倆又吵架了,程錦英那邊也聯系不上你,下這么大雨你跑哪兒溜達去了你?” “他在我這里,你,你快過來把他接走?!?/br> “……” 電話那頭愣半天,說:“陳木嗎?” “我是,陳木?!标惸镜穆曇袈犉饋砩硢〉靡?,紀暢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心想這祖宗怎么跑他那里去了,他試探道:“你們,沒發生什么事兒吧?” 陳木抿著嘴不說話,眼睛又紅了,這時屋里突然傳出動靜,男人醒了,正亂叫著陳木的名字,屋里東西翻動聲音很大,就像頭野獸在暴走一樣。 陳木嚇到了,捧著手機聲音發抖道:“求求你快過來把他帶走,他發情期到了,我沒有辦法,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他就像個瘋子一樣……” 發情期?可是如果紀暢沒猜錯,程錦明的發情期早過了呀,那次還問他要抑制劑來著,紀暢沉吟,倏地一驚,說:“是不是他的易感期……” “我不知道是什么期,總之你快些過來把他帶走吧?!?/br> “好,我馬上就來,陳木你……沒事,算了算了!”紀暢話說一半不說了,趕緊把電話掛斷。 陳木蹲在屋門前,腦袋埋在腿上,他渾身上下酸痛得不行,冷雨吹得他身上冷,頭也疼,全身都疼。屋子里還有個發情的瘋子在不停躁動,陳木的腦子亂成一團。 在他身心俱疲就快要睡著的時候,紀暢出現在他眼前,他風風火火地從醫院趕過來,連白大褂都沒來得及換,他今天開了車,車上下來一個人,是他醫院里的同事,幫忙把車開回去的。紀暢找了個嘴巴嚴的,只說是朋友這邊有點事,等他下了車,那位同事接過他的車鑰匙就先開著車走了。 紀暢拿了藥過來,開車的時候很急,現在到地方了卻又不緊不慢的,撐著傘邁著步子走到陳木面前,也不說進門去看看那位祖宗,倒先在陳木跟前兒蹲了下來。 “陳木?!奔o暢眼睛瞇著,特別有禮貌地笑著,但說出的話又特別沒給人留尊嚴,甚至摻著點威脅的意思,說:“程錦明今天這出絕對不是故意的,他這是易感期來了,不知道你曉不曉得什么是易感期,這玩意兒來的話Alpha本身是沒有任何意識的,嗯,簡單來說就和喝醉酒喝斷片耍酒瘋一樣,等他清醒過來他其實是不記得的?!?/br> “他應該對你做了不少犯渾的事兒吧,咳……”紀暢手指朝陳木身上指了指,打一進院門,隔著雨幕他都能聞到白蘭地的味道,尤其靠近陳木的時候這股Alpha侵略性的信息素濃重得嚇人,老實人被程錦明標記了,不止一次。 紀暢瞥了眼陳木身上穿那件皺皺巴巴的短袖,領口被扯松一大塊,暴露的皮膚上青青紫紫,都是被掐出來的指痕,哦,還有紅顏色的,是Alpha的狗牙咬出來的杰作。 用膝蓋想也知道他那個禽獸兄弟都對眼前這倒霉的老實人做了些什么。 紀暢哎了一聲,說: “你想要什么,你盡管跟我說,目前來看什么都能滿足你,需要錢嗎,你隨便說個數,只要能補償你?!?/br> “我想你應該是個聰明人,你跟著程錦明的時間也不短了,他什么背景你和我一樣清楚,報警什么的……哈哈,你明白那些都是沒用的吧?” “最好也別想著去把事情鬧大,圖什么呢?你我都清楚這樣也沒什么好的后果,吃虧的還是你,倒不如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你看啊,如果我是你,我起碼要跟這貨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要一棟房子,再來一臺車,再來上一大筆夠一輩子吃喝玩樂的錢?!奔o暢笑道,“你說是吧?陳木,宰這小子一筆,這事兒就這么算了吧?!?/br> 陳木面無表情地看著紀暢,從他說的第一句話起,他就沒什么反應,直到紀暢把所以話明里暗里說完,最后問他想好要什么的時候,他才木頭樁子似的點點頭,“想好了?!?/br> “你想要什么?” “想要他滾,滾吧?!标惸眷o靜地說,“帶著屋里的人趕緊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