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祁焰H)
“咚咚咚”,儲物間的門被人有節奏地拍打著。 簡歐對上洛陽冷淡的淺墨色瞳孔,輕聲說了句:“看來我們不得不放棄在這里做的打算了,門外有人要進來拿紙錢”。 “呵,”洛陽似是有些失落,不過片刻后他的眼神又變得漠然,“考慮一下,我的提議,不然...” 簡歐知道,洛陽后面的話是,不然他不會把票投給朱四爺。 簡歐知道一定是因為聶明之前添油加醋的一通亂說,搞得洛陽誤會了自己和小二有什么比rou體關系更復雜的交易。 簡歐和洛陽兩人各自穿好上衣出了儲物間,門口一名馬仔不知道這兩位之前在里面密談,頓時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很擔心二人會責怪自己。 洛陽只是擺擺手什么都沒說,簡歐則是拍了拍那人的肩膀,示意對方不用在意他和洛陽,做自己該做的事。 簡歐和洛陽這次在靈堂的會面算得上是不歡而散。 簡歐知道自己不會答應洛陽的提議,這樣一來,洛陽也不會在堂口老大選人的事情上幫自己,再加上聶明的原因,讓洛陽對簡歐和小二有了成見。 簡歐回家之后就把事情告訴了星野悠,星野悠似乎并不擔心洛陽這一票是否有決定性的影響,簡歐覺得星野悠已經有了對策,成竹在胸。 到了夏末,這天上午簡歐在家接到短信通知,得知朱四爺接替張謙又重回堂口老大的位置時,他沒有預料中的欣喜,因為星野悠提前告訴簡歐朱四爺就算上位了,大部分的事情也是交給星野悠去做。 朱四爺上位的第一天,其他三家堂口也知道了朱四爺肝癌晚期的事情,這大權旁落到小二頭上讓聶明、洛陽還有高嗣都有了些猜想。 因著朱四爺大病的原因,這也是義豐社頭一次有人上位沒有擺酒,下面的兄弟們都有些惋惜。 就在當晚,簡歐陪同洛陽應邀去聶明的場子,高嗣、星野悠也去了。三位堂口老大,加星野悠這個握有實權的人,外加他這個和其中三個都有過曖昧關系的人一起泡澡,氣氛多少有些詭異。 簡歐覺得洛陽是故意帶自己來膈應的,但簡歐為了在這種場合和星野悠避嫌,讓人叫了五位女技師過來,反正是來消遣的,氣氛這么嚴肅做什么。 “我還以為只有我們四個的?!备咚靡灰姷胶啔W和洛陽一起來了,就和聶明陰陽怪氣地說。 “沒什么吧,本來簡歐也是很有可能成為新一任堂口老大的?!甭櫭髦皇潜傅貙χ且坝菩α诵?,“小二哥,別介意哈,我這人一向心直口快?!?/br> 簡歐知道聶明這是欺負星野悠口不能言,所以更加有恃無恐。不過高嗣說的確實沒錯,他們四個聚會,以自己的身份地位,能跟他們四位一起泡澡在底下的馬仔看來也算是三生有幸。 泡澡后,簡歐依舊是跟著洛陽從容地離開了聶明的場子,他們二人是最先走的,而高嗣和聶明則留下了星野悠說是要慶祝一下朱四爺重新做回堂口老大,反正簡歐知道以星野悠如今的地位這兩人對他也不會刁難,放心地和洛陽離開了。 簡歐雖然沒有坐上堂口老大的位子,但好歹星野悠算是站住了腳。 朱四爺上位后,張謙的死給義豐社帶來的余波才慢慢過去,簡歐事后細細復盤著一連串的事情,義豐社內部沒有因此事受到影響的人,想來想去也只有祁焰和祁連城。 因為這兩人現在都處于深居簡出的狀態,就在簡歐以為聶明要一直放任這兩人時,這兩日有人向簡歐反應聶明又把祁焰提拔到了原來的位子,而且聶明還讓祁焰干回原來負責的事情——走貨。 簡歐也沒打算繼續和聶明剖析祁焰這個人不可信任,既然聶明這么喜歡潑自己的臟水,讓對方吃虧也挺好。 現在祁焰被聶明重新起用了,在社團里做事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簡歐也因此頻繁看到祁連城和祁焰出雙入對。 簡歐主動跟二人打招呼,祁連城自不必說,從來都是擺著一張臭臉,而祁焰也是夫唱夫隨,對簡歐也沒好臉色。 搞得簡歐都不想和這兩人遇上了,這不今晚洛陽讓簡歐出席某位兄弟的生日宴會,這人以前是祁連城的手下,祁連城跟祁焰自然也有去。 雖然祁連城現在是無事一身輕,但是以前的好兄弟過生日他也很賞臉地來了,而簡歐則是代表洛陽去。 簡歐在別人的生日會上依舊是風度翩翩,硬生生把祁連城比了下去,就因為簡歐本人晚上表現太好,導致散場后簡歐在停車場和祁焰大吵了一架。 說是吵架也是簡歐說的多,祁焰掐頭去尾加起來說的話可能都不到五十字。 簡歐和祁焰二人爭吵時,就連祁焰手下的兄弟都對祁焰好言相勸別和簡歐爭口舌之快,到最后這場由祁焰挑起的口水仗,也是在簡歐甩下其余人駕車離開現場后草草收尾。 那晚之后社團的兄弟都知道簡歐跟祁焰之間關系已經差到了極點。 那晚的停車場,聶明也在現場,簡歐還在想聶明這么個好事分子也不知道聽沒聽到祁焰的話。 可某次酒會上,簡歐看到聶明望向自己流露出一種難以描摹的、揶揄的神色,他就知道聶明肯定是一字不差地聽完了那晚他和祁焰之間發生的口角。 朱四爺上位一月后,星野悠就搬離了簡歐的家,原因也很簡單,朱四爺病來如山倒,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星野悠那晚收拾東西時特意叮囑簡歐,有事聯系直接在通話界面雙擊撥號數字11撥通,對方會立刻丟下手上的事情來找簡歐。 簡歐知道星野悠現在不比以前是個社團里的閑人,所以他也讓對方安心去朱四爺的四合院里,算是送對方最后一程。 時節已經快到深秋,這天周五,簡歐比以往早了一些回家,他處理完了手頭的活,安排好了洛陽交代的事務,然后跟易叡一起吃了晚餐后,去劇院去欣賞完演出就回來了。 由于Deluxe制藥公司已經正式落戶X市,易叡這兩天因為這家公司在本市敲鐘上市,也在調整公司的戰略部署,需要處理的事務也很多,兩人原本每周末都會見面的約定演變成了雙方有時間才約出來見。 看向墻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點,簡歐本想著要洗洗睡了,就被洛陽一通電話打亂了計劃。 洛陽讓簡歐回辦公室,去那兒等聶明拿一份文件。 簡歐聽著洛陽嚴肅的語氣,看來這份文件還挺重要的。 簡歐很快就驅車趕到了洛陽的辦公室,在聶明還沒來之前,他事先把文件整個瀏覽了一遍,坐在洛陽的老板椅上,身上穿著很薄的針織衫,腿上是淺色亞麻布料制成輕薄長褲。 看文件的內容,簡歐并沒覺得是很重要的文件,可能文件里的某些內容是只有洛陽和聶明二人才能看得出來的。 聽到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簡歐才放下手上的文件裝回到文件袋里,拿著文件袋去開門。 門外的人在敲了兩次門后就有些不耐煩了,門打開的瞬間,簡歐有些無語。 因為簡歐看到門外站著的人并不是聶明之后,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想把手里的文件袋對著那人用力砸過去。 門外面的人看到是簡歐在辦公室里時,直接一腳把門給踹得大開,簡歐猝不及防被門框帶著腳下踉蹌,摔倒在了地上。 干! 簡歐想罵人,但他還是矜持地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塵站起了身,沒有去看眼前的人,他現在心里痛罵聶明的同時也加上了洛陽。 這兩人是不是約好了?好死不死,讓祁焰過來拿文件? 祁焰難得沒戴墨鏡,一雙淺咖色的美目注視著簡歐,讓簡歐更不想看祁焰。 一時之間,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無言。簡歐的視線最多就看到祁焰的領口,滿不在乎地挪動了一下腳步,伸手將文件遞給祁焰。 簡歐本想著一句話不說,但為了履行自己的職責,他還是說了句:“東西在這里,你自己拿回去?!?/br> 祁焰沒等簡歐的話說完,便一手抽過文件袋扔回了洛陽的桌上。 看著文件袋完美落回到洛陽的桌上,正在極力控制自己情緒的簡歐,不得不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心里那一簇邪火慢慢小下去。 “你什么意思?”簡歐質問祁焰,他自然不會問祁焰怎么是對方來拿東西。 簡歐不會讓祁焰知道是聶明聽到了他們二人的爭吵而引發了今晚的烏龍,本來是聶明和他的事情扯到祁焰身上只會更復雜。 “沒意思?!逼钛婵春啔W,與此同時他的目光順著簡歐的下頜線一直往下。 簡歐隱約感受到祁焰有些灼熱的視線,他覺得很奇怪......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簡歐覺得祁焰身上的沉水香越來越濃烈,這味道明明很寡淡但卻像是點燃了他的欲望之火,使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發熱。 簡歐挪動著步子,才發現自己后xue里竟然不自主地分泌著粘液,他再遲鈍也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不太對。 簡歐身上的汗越出越多,深秋的夜晚空氣都有些微冷,衣服粘在了身上,簡歐背部的線條也變得清晰,才幾分鐘而已,卻出了這么多汗。 簡歐臉上的表情依舊是若有所思,似乎也在想這種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琥珀色的眼珠卻像是一汪清泉般柔和。 簡歐只想通了一點,是因為祁焰身上的味道,才會讓自己變成這樣,但對方和個沒事人一樣,也讓簡歐匪夷所思。 祁焰就這么不聲不響地盯著簡歐看。 簡歐重新拿著文件袋看向祁焰,就感覺到門口的祁焰直接走近了自己。 簡歐被緊緊抵在墻上,盯著祁焰,他的腦子似乎因為體溫高升有些斷開了連接。 只是反復想著,祁焰要做什么。 因為祁焰的靠近,使得兩人氣息拉近,體溫也在無聲地傳遞,但簡歐除了高熱的體溫外,卻沒有異常的舉動,祁焰就這么盯著看了簡歐幾分鐘。 祁焰盯著簡歐鎖骨看了看,再看了看簡歐掛著汗水的臉頰,他敢肯定簡歐現在不知道自己衣服全都貼身了。 像剛出浴,只披了一件衣服就出現在他眼前?!澳脰|西,走?!逼钛嬲驹诤啔W面前動了動唇,沒有什么感情的發言,有些像在思考下一步要做什么比較好,又有點像是自言自語。 “好?!焙啔W的聲音有些無力,他只想趕快把祁焰這尊大佛送走,只有這樣他才能盡快回家。 祁焰對簡歐過于爽快的態度有些不滿,他輕蹙著眉將視線落到了簡歐的臉上,聞著空氣中越發濃郁的橙花味道,祁焰心里有了答案。 “Del-β”從屬型的藥劑在簡歐身體里已經扎根了,而原本作為配對的“Del-α”支配型的人正是他自己。 當祁焰想通了簡歐眼前異樣的狀態后,便是勾唇一笑,這一笑讓簡歐心跳漏了半拍,“你還不走?” 祁焰見狀壓緊了簡歐,讓簡歐的后腰抵在冰冷的墻上:“我不走,不好么?”他一邊低聲地問簡歐,一邊耐心地觀察著簡歐臉上的表情。 一般這種時候只有交配行為才能遏制簡歐眼下的情況,祁焰心里十分清楚。 簡歐臉上的汗水越來越多,連睫毛都濕潤了,他的雙眸前所未有的柔軟,讓祁焰盯著簡歐琥珀色的眼珠子看了很久。 簡歐本想閉口不言,但鬼使神差地嘴唇自己動了:“別走?!边@兩個字出口時,饒是再鎮定的簡歐,也有些心驚rou跳。 簡歐的唇輕輕顫抖,他搞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竟然能說出挽留對方的話。 “放開我?!焙啔W理智回籠后的第一句話就是讓祁焰離他遠一點,可祁焰卻徑直地摟著簡歐把人拉到身前,雙手用力給簡歐來了個公主抱,直接把人壓倒在了沙發上。 祁焰支起身子,覷著身下的簡歐,聞著簡歐身上源源不斷傳來橙花的味道,有一瞬甚至讓祁焰產生了自己也置身橙花包圍的海里。 橙花原本輕淡、纖巧、清新的味道,在簡歐發情的狀態下轉化為濃烈的味道,祁焰明白這都是拜某人研發的“Del”藥劑導致的,這種藥會放大了人原本產生的費洛蒙,讓注射了定向藥劑的二人能互相影響。 但祁焰看簡歐的狀態,顯然是長期沒有受到過影響,現在反而爆發了。 祁焰不緊不慢地自己皮質腰帶上的搭扣,一邊垂下目光看著沙發上雙眼朦朧的簡歐:“你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么?” 簡歐的大腦如果現在清醒的話,一定會感動于祁焰又說了一句完整的、富有情感傾向的話。 但他被身體內燒得越來越旺的情欲折磨得要命,他看著祁焰兩瓣薄薄的嘴唇翕動著,卻什么也聽不清楚,只覺得自己每一寸肌膚都極端渴望被祁焰安撫。 祁焰的聲音傳入簡歐耳中并沒有起到任何滅火效果,簡歐無措地搖了搖頭,伸手扯住祁焰的衣角,整個人十分的無助。 簡歐聽到祁焰輕聲笑了,臉頰也變得越來越燙,他攥著祁焰衣角的手轉而握住了祁焰的手,軟著聲音喚著,“祁焰...” 祁焰脫下上衣搭在沙發上,俯身覆上,赤裸的胸膛貼著簡歐身上潮濕的針織衫。 簡歐的額發濕漉漉地貼在前額,對方發尾的藍色看得祁焰不爽,抬手在簡歐額上拂過,將對方的黑藍漸變色的頭發抹到了頭頂。這么一來,簡歐過分昳麗的臉便暴露在白熾燈光下,他微微側頭想躲避刺目的光線,卻被祁焰強制將臉轉了回來。 祁焰掐著簡歐的下巴,兩指有些用力地摩挲著簡歐的嘴唇,看著他血色充盈的唇:“你喊我名字,又不愿意看我?” 簡歐被祁焰捏著下巴,琥珀般的眸子里像是籠著朦朧的薄霧,雙唇被祁焰肆意分開,對方的食指逗弄著口腔里濕軟的舌頭。 簡歐下意識地用舌尖勾著祁焰的手指,想挽留祁焰的手指,祁焰倒是不愿意一般將手指抽了出來,見簡歐微微有些委屈,祁焰的吻便落了下來。 祁焰含住簡歐的唇輕輕地咬,輾轉間纏上簡歐的舌吮吸,唇齒相抵、呼吸交融,橙花香和沉水香在二人的接吻時混雜在一處,變得愈加難解難分。 祁焰雙手撐著簡歐身下那雙虛攏著的腿,迫使對方將腿分得更開,以一種上位者的姿態闖入對方雙腿間,一雙手箍住簡歐的腿根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簡歐被祁焰粗暴地拖到身前,一句難受沒說出口,很快便成了一個婉轉勾人的哼唧聲。他因祁焰的動作瞳孔驟縮,身后早已濕透了的xue口被祁焰堅硬的下身抵住,血液里叫囂的那種欲望又紛至沓來。 祁焰勃起的性器隔著褲子頂著簡歐,一下下磨著簡歐的股間,一只手沿著簡歐精瘦的腰線摸上去,被對方口水打濕的食指隔著針織衫的料子,在簡歐胸前挺立的某處蹭著。 簡歐的身體被祁焰掌控,隨著對方手指撥弄,敏感地顫抖著,喉嚨深處xiele一聲難以抑制的低吟。 祁焰充滿磁性的嗓音順著空氣溜進了簡歐的耳朵,“脫了?!?/br> 簡歐的手抖得厲害,明明是脫衣服這種小事卻也能脫上半天。 這也不能怪他,誰叫簡歐猛然和祁焰呆在一處,這種情況祁焰也沒料到。 此時,祁焰索性拉開簡歐的手把對方的衣服往上拉,簡歐瓷白的胸膛暴露在他的視線中,祁焰溫暖干燥的手掌剛覆上去,便引得簡歐一陣戰栗。 簡歐偏過頭,半張臉貼著沙發,祁焰看著簡歐的頭發顏色不均,故意問道:“不去補色?”祁焰知道星野悠死了,簡歐之前染發的原因八成也是為了紀念對方。 “不想去...”簡歐輕輕說著。 祁焰有些意外,他故意捻住對方硬挺的乳首,慢慢問:“不想去,你不想紀念了?” 簡歐閉著眼睛,下頜與脖頸之間的曲線看得祁焰喉嚨一陣發緊,“沒...哈啊...” 祁焰知道了簡歐沒能忘了星野悠,壞心眼地在對方rutou上擰了一下,聽著簡歐抽泣般的呻吟,眼神里帶著些怨念:“呵,是么?!?/br> 簡歐的腦袋陣陣發暈,幾乎聽不清祁焰的話,他臉上的潮紅卻越來越盛,烤瓷白般的修長手指死死絞著沙發,祁焰這樣耐著性子的觸碰遠遠無法緩解在簡歐體內橫沖直撞的熱潮。 簡歐極為難受地閉上了雙眸,鼻尖滲出細密的汗水,任由自己的身體被莫名的情欲所支配,兩條長腿纏上祁焰的腰,膝蓋在他腰側用力蹭著,軟聲求著:“我們做,好不好?” 祁焰知道再問關于星野悠的事情只會讓自己的心情變得糟糕,他一把撈住簡歐的腰翻過去,將人按進沙發里,一把扯下對方的褲子。 簡歐被祁焰翻了個身,腦袋像是受到了重擊一般,眼前烏黑一片。緊接著身后便是一涼,臀rou卻被祁焰一把掐住,渾圓的臀rou被祁焰掐得透著紅,像一只剛成熟的水果,咬破皮一般,透明的汁水順著股間的縫流著,拉出一道透明的銀絲。 祁焰的指尖順著簡歐泛著水光的xue口劃著,整根手指幾乎被簡歐xue口流出的液體浸濕,他眸色黯了下來,并攏著兩根手指沒有絲毫憐憫,徑直插入簡歐臀縫中那個張合的小口。 簡歐口中發出一聲低低的抽氣聲,瘦窄的腰受不住力地塌進身下的沙發中。 祁焰的手指在對方濕熱的xuerou中輕輕地轉,指腹勾著最柔軟的內壁,“再忘不了,他也是個死人了不是么?”隨便插了兩下,他便將手指從簡歐體內抽出來,指尖離開時有濕熱的液體跟著流出來,簡歐鼻腔里細細哼了一聲。 “別...”簡歐咬著下唇,聲音聽著像是哭了,簡歐不想在這時候提起星野悠。 祁焰撈起簡歐的腰,簡歐的腰失了祁焰的力氣又軟塌了,被祁焰揪著頭發拉起身,“自己抬著?!?/br> 簡歐聽話地抬著腰,他的針織衫還貼在身上,衣擺被祁焰掀到肩膀附近,露出大截的背,兩個淺淺的腰窩泛著光,肌膚是在白熾燈下紅里透著粉。 長褲也半掛在腳上,兩腿間是潮濕的春光。簡歐還沒反應過來,祁焰已經扶著自己飽滿硬漲的性器頂了過來。 簡歐睜大了眼睛,下意識掙扎,祁焰按住他的肩,用力挺身,直挺挺地將性器送入后xue深處,大力地抽插起來。 “哈啊..疼...輕..” 祁焰一手按住簡歐的肩膀,兩人周身的橙花味逐漸被沉水香覆蓋,隨著簡歐后xue劇烈地收縮,祁焰身上的費洛蒙正式占據了上峰。 可能是被剛剛簡歐的回答刺激了,祁焰產生了一種自己輸給了死人的錯覺,這種錯覺讓祁焰施虐心起,狠狠頂了簡歐一下,與此同時一巴掌扇在了簡歐的臀尖。 這種力道和聶明打的比起來算是好很多了,只不過祁焰的力氣依舊讓受到擊打的那塊皮膚迅速紅了起來。 簡歐被祁焰反復擊打著屁股上的軟rou,肩膀又被祁焰制著,這姿勢實在算不上舒服,于是簡歐動了動酸麻的肩膀。 祁焰在藥劑副作用影響下算是第一次和簡歐做,一邊強硬地將對方的手反鎖在腰上,一邊說著:“再動,我不做了?!?/br> 這話一出,簡歐順從地說了句,“哦...” 見簡歐如此聽話,祁焰便滿足了奇怪的好勝心,簡歐被連番cao干頂得再說不出完整的字句,只能喘息著呻吟。 祁焰從沒聽過這么勾人魂的呻吟聲,和身邊淡淡的橙花香混在一處,讓祁焰心底產生了無以復加的快感,下身的動作幅度更大。 伴著噗呲噗呲的水聲,進出根本是暢通無阻,簡歐喉嚨里呻吟出聲的話,黏黏膩膩的,祁焰只知道對方喊得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兩人交合處產生的臊人水聲,成了簡歐呻吟時最好的伴奏。 祁焰放開鉗制簡歐的動作,簡歐被干得失神,腰臀只知道迎合祁焰的動作。 無意間,祁焰伸手在二人結合的地方一摸,簡歐流出的水比女人的還多,這種反常的出水量,祁焰也知道來自于藥物。 但祁焰知道長此以往,簡歐的身體會不堪重負,但祁焰很快便沒時間想這么多了。 因為簡歐捉住了祁焰環在腰上的手,嘴里呢喃著還想要。 “看來是副作用太大了?!逼钛嬷篮啔W還處于藥物的作用中,便趴伏在對方的背上,胸膛緊緊貼住那具熱度不減的身體,在對方濕軟的內里磨來磨去。 簡歐整個人半夢半醒,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祁焰如此的渴求,明明自己的心都被對方傷得夠痛了。 簡歐昏沉著腦子,祁焰的性器驟然進入到身體深處,火熱濕滑的軟rou推擠著對方的小家伙長驅直入。 簡歐被嚇了一跳,他自動忽略了為什么要和祁焰滾床單的行為,慌忙間抓住了祁焰的手,“別...” “不是你要我么,剛剛說還要做的不是你?”祁焰將人半抱著摟在自己懷里,“還是你不愿意做了,我可以立刻停止?!?/br> 簡歐被祁焰的動作弄得上氣不接下氣,后xue把祁焰的吞得更深了,還不停地絞著祁焰的性器。 簡歐此時有些狼狽,眼眶紅得像是被祁焰cao哭了一般,他難為情地閉上眼睛,卻只是搖頭,否定了剛剛祁焰說的話。 雙重否定就表示肯定,祁焰的語文顯然很好,總算饒過簡歐,摟著人深深淺淺地抽插著,沒有使勁往深處猛攻。 不過最后還是演變成,祁焰掐住簡歐的腰猛cao了許久,在對方半報廢的抽咽聲里將guitou抵在xue內的最深處,然后將一大股jingye射了進去。 簡歐在祁焰完事之前就已經徹底昏睡了過去,聞著空氣中逐漸消散于無的、屬于二人的費洛蒙味道,祁焰眉頭緊鎖,事后的愉悅感沒有停留太久。 祁焰收拾好案發現場,重新回到車上帶著狼狽入睡的簡歐和聶明心心念念的文件,替簡歐在對方家附近開了個房間,把對方好好洗干凈后便離開了酒店。 祁焰重新光彩照人地離開了酒店,簡歐已經睡熟了,毛毯被祁焰搭在腰間,纖瘦的后背因為本人的睡姿露在空氣里,大腿根部密布著祁焰掐出的青紫,蓋住了原有的白皙膚色。 正在驅車的祁焰微蹙起眉,想到之前簡歐種種反常的不良反應,顯然是注射了“Del-β”從屬型后產生了極大的副作用,即長時間得不到注射與之匹配的一方施加的費洛蒙舒緩。 長此以往,簡歐的身體輕則細胞活躍過量,重則體型逐漸消瘦。再繼續嚴重下去的話,這種不良反應會讓簡歐透支生命。 當然,剛剛簡歐極易被祁焰的費洛蒙影響也算是不良反應加副作用。但某人也三令五申過,這種陷入費洛蒙狂亂的影響也很有可能不限于祁焰本人。 剛剛和對方zuoai之前,祁焰就有留心到自己抱起簡歐時,對方的體重已經遠不及自己第一次抱起時的重量。 祁焰抬眼望向初升的朝陽,深秋的早晨他的身體并沒有因為接受到的照射太陽而產生半分暖意,“看來,計劃要加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