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芙蓉帳暖(內射/連續高潮被做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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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以來被壓制的情欲,此刻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將諸葛亮的神智徹底擊潰。他并不明白,自己體內這洶涌翻騰的磨人情欲來自于連他自己都不知曉的特殊體質。而小皇帝火熱粗碩的巨物在 濕暖的幽xue內橫沖直撞,輾轉反復,似是要在腸壁中每一寸軟rou上都留下屬于自己的痕跡。一向以“絕情欲”為宗旨的諸葛亮哪里經得住這樣的強烈的刺激。 唔……當巨物猛地撞在腸壁內某一側軟rou時,一陣過電般強烈的快感刺激得他整個身體都細細顫栗起來。黑眸中水霧迷蒙,眼底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淚花。見到一向剛毅果敢的相父此刻被絕頂高潮刺激得眼泛淚光,嗚咽喘息的誘人模樣。劉禪唇角揚起一抹促狹的笑意,感到相父緊暖的幽xue內層層疊疊的xuerou不住地吮吻著自己的陽物。心道:想必此處就是相父的敏感點,于是對準那處軟rou,兇狠地連續撞擊…… 唔……哈……陛下,別……別弄那里……諸葛亮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發出這樣甜膩誘人的呻吟,渾身綿軟成了一潭春水,一波波酥麻酸漲的難言快感從身體不斷漫延。望著身下隨著自己抽送頂撞不斷低泣嗚咽的相父,劉禪俯身吻去他的淚水,聲音輕柔:相父怎么哭了?看來相父是不喜歡弟子這么cao你啊,那可真是弟子的不是,弟子給相父道歉。 說完,劉禪作勢就要抽出陽物。別……別走,陛下。蝕骨的快意驟然中斷,諸葛亮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懸掛在半空,明明馬上就要到達最極樂的云端,卻就差那么一點。他用力環住小皇帝的脖頸,將身體湊向劉禪的懷中,修長的雙腿更加主動的纏上了劉禪的腰,喘息著道:陛下,別走,臣……臣喜歡的……很喜歡…… 噢?聽到相父的回答,小皇帝的聲音透著些許得意,而語調中又透著惡作劇般的調皮,他倒也沒有將陽物抽出,只是壞心地將陽物在xue口出淺淺廝磨,不時地頂撞下xue內的媚rou??粗鴳阎械貌坏綕M足的相父玉白的軀體遍布紅潮,俯下身又小獸般在相父美玉般瑩潤的身體弄出了更多的吻痕。直到懷中的相父低泣嗚咽的哭腔更濃,這才慢條斯理地吮著諸葛亮的喉結道:相父喜歡什么?說出來讓朕知道,相父一向知道無論相父要什么,朕都會給相父的。所以告訴朕,相父想要什么? 臣……臣……諸葛亮面色潮紅,他一向持禮嚴肅,要他說出露骨的情話實在是為難他,見相父緊貼在自己懷中不斷磨蹭,卻遲遲不說出自己想要的回答。劉禪俊秀的面容出現一絲苦惱之意,道:看來相父是不喜歡了,也罷,既然相父不喜歡,朕這就停下。說著竟然真的不顧相父濕暖甬道內媚rou不住地吮吸挽留,硬生生地將自己硬熱的陽物退了出去。 嗚……陛下……殘存的快感被徹底打斷,體內難捱的情欲叫囂著將諸葛亮最后一絲防線擊潰。他嗚咽著抱住面前少年皇帝那赤裸健美的上身,軟軟哀求道:臣……臣喜歡……喜歡陛下cao臣……嗚…… 是嗎?看來相父只是平時看起來嚴肅得緊,實際上身體浪蕩之極,時刻都渴望著朕的寵幸是嗎?呵,先帝遺詔要朕對相父事之如父。相父覺得,朕如今這樣對你可算是事之如父呢?劉禪的語氣溫柔之極,帶著令人沉醉的蠱惑之意。感受到小皇帝熾熱的呼吸噴吐在自己唇邊,饒是諸葛亮心底早就對面前年輕俊美的少年帝王,情根深種,但是被自己從小呵護照顧的孩子兼弟子這樣調戲,還是讓他有些些許背德的恥感,然而更多的卻是從心底泛起的快意。 陛下……不要說了……諸葛亮嗚咽著將唇湊上小皇帝的,試圖用吻堵住小皇帝接下來會說出更露骨的調戲之言。不料,劉禪將頭輕輕一側,讓諸葛亮的吻落在了他的下頜處。接著伸手在相父胸前挺立的兩顆紅珠,揉弄起來道:相父,叫錯了。朕要你現在如昔日你我在荊州相伴時一樣喚朕。還有回答朕,朕方才說身體浪蕩敏感,離不開朕的寵幸可對? 唔……陛……公子……升之……諸葛亮喘息著抱住劉禪,口中呢喃著。隨即就感到乳珠被用力一捏。啊,胸前傳來的刺痛麻癢之感,讓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挺高了身體將乳尖送入劉禪手中,期待著更多的褻玩。相父,叫錯了??磥硐喔甘钦娴牟幌?,也罷,方才朕說過,若相父不喜,朕就停下,相父一直教導朕,君無戲言,朕自然要言出必行。沒有聽到滿意回答的劉禪干脆連這僅存的一點快感都不打算給此刻被情潮折磨的神志昏聵的相父,甚至有了起身離開之意。。 唔……阿斗……求你別這樣對待先生,不要……不要在鬧我了,給我……給我……若不是面前的小皇帝要求,諸葛亮是絕不會這樣在天子面前直言名諱,不顧及君臣之禮,天子大防。而劉禪到底是他一手看護長大的,對這孩子性格中某些惡趣味的調皮多少還是清楚的,既然愛人想玩情趣,自己干脆就順著他的意好了。 諸葛亮平復了下吐納,漲紅著俊臉,將吻再次印上了面前的小皇帝的雙唇,軟著聲音道:阿斗,求你cao先生,阿斗方才說得對,先生的身體浪蕩敏感,一刻都離不開阿斗的寵幸。陛下,公子,阿斗,好孩子,求你別這樣折騰先生了…… 那相父想要朕做什么?伴隨著火熱親吻的還有來自少年皇帝身上的清爽氣息,軟滑舌尖調情般的在諸葛亮白皙修長的脖頸處來回流連,時輕時重地啃咬著相父突起的喉結…… 諸葛亮一向不好女色,又不重欲,雙腿間的性器生得色澤淺談,如同白玉雕刻一般,透著一層瑩潤光澤。而此刻那根白玉般筆直的性器早已隨著小皇帝的親吻愛撫中氣勢洶洶地抬起頭,前端更是不停滲出透明粘液。緊接著性器就被小皇帝帶著薄繭的手中,輕輕一搠。如同被幼貓的嫩舌舔舐,快感瞬間從腦髓中炸裂開來,他禁欲久矣,除了在發妻黃氏在世之時,兩人行過幾次周公之禮外,自出山后就因為政務繁多而極少動欲。許久未動過葷的性器,因為長期的禁欲和此刻雌龍之體的發情,變得嬌嫩如處子。在這樣強烈快感的沖擊下,只覺得眼前一片炸開的白光,神魂都似是要舒爽地離開軀體。 啊……阿斗……我……我……諸葛亮低喘著抱緊了面前的少年皇帝,在他耳邊魅惑般地說出了那句小皇帝想要的回答:阿斗,我要你……cao我。說完就主動地翻過身,跪伏在榻上??吹较喔笖[出了這樣誘人的邀請姿勢,劉禪伸手分開了諸葛亮雪白挺翹的臀瓣,清楚地看見粉嫩xue口如同正在開放的薔薇般不斷收縮,粉紅的嫩rou忽隱忽現,極盡一切的引誘著引誘著自己用脹大的陽物將其占滿。 相父之命,弟子自當遵從。伴隨著劉禪開心的笑語,來自少年皇帝粗長火熱的陽物猙獰兇猛地頂入xue眼,直直地撞擊到xue心。后xue被突然頂開楔入,整個甬道瞬間被小皇帝灼熱的巨物漲得滿滿的。嬌嫩腸壁內最敏感的軟rou被狠狠摩擦,帶出電流般酥麻酸漲的快意,一股透明粘滑的春水從xue心深處流出,順著深埋在腸壁內的巨物滑下…… 在春水的潤滑下,小皇帝的火熱巨物在相父緊致溫暖又濕滑不堪的甬道內狠狠戳刺,肆意感受著腸壁內嫩rou討好般的吮吸吞吐。他似乎是刻意要給心愛的相父最完美的歡愛體驗,時而深深淺淺地用guitou蹂躪著嫩rou,時而整根在甬道內來回刮蹭,時而更是對準腸壁內敏感處的突起兇猛地撞擊,用圓端的溝壑狠狠地刮弄。 唔……哈……阿斗……升之……甜膩的呻吟低低地從諸葛亮口中傳出,此刻他烏發汗濕,黑眸微睜,玉白的膚色透著一層水光。如同被一朵被雨淋濕的牡丹,一枝被雪覆蓋的翠竹。那種艷麗到極致卻絲毫沒有一絲陰柔之態的魅力完全來源于諸葛亮那俊美無儔的面容,緊實勻亭的肌rou,胸腹部分明的肌理。 相父,你的身體吸得朕好緊,相父就這么喜歡朕嗎?劉禪粗重地喘息,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相父耳邊說著令他臉紅耳熱的調情之語。 啊……先生的身體真的很喜歡朕呢,吸得弟子很舒服,聽見劉禪對自己的稱呼換成了“先生。那種強烈背德的隱秘的快感讓諸葛亮不由地產生了一種放縱自己的想法,既然自己也對面前的小皇帝情深意重,為何不干脆徹底告訴他自己有多愛他呢?反正自己一開始就是為了他而出山,一開始就是為了能夠培養出一位仁德寬厚的中興之君而出山,有這種能力和性格的人從來不是虛偽殘忍的劉備,而是面前這個自己親手培養出的少年君王。 相父,先生,告訴朕,你是誰的?誰在cao你?看著身下相父因為自己略帶粗鄙的調情之話,俊美的面容上情欲紅潮更濃,劉禪笑著懷住諸葛亮的腰,將自己的巨物埋得更深,感受著xue心深處的軟rou不斷舔吻著頂撞的巨物。 阿斗,我是你的,從來……都是你的,先生是屬于阿斗的,只屬于阿斗一個人的。諸葛亮被體內肆虐的快意迫得黑眸水漣漣,卻還是喘息著告訴了面前心愛之人自己的真心。 是的,先生,相父,你是朕的,是朕一個人的。也只能是朕一個人的,劉禪說完,用力挺腰對著xue心深處不停戳刺,巨大的沖擊讓本就處在高潮邊緣的xue心一陣陣緊縮痙攣,任由巨物狠狠地撞開了xue心,蝕骨的快感瞬間從xue心漫延到全身,繼而涌出一大股透明春水沖刷著圓端。 巨物被xue心深處緊致的嫩rou死死咬住,前端又被春水突然襲擊,劉禪咬咬牙,心道:雌龍之體的確是天生尤物,相父不僅驚才絕艷,沒想到還有這樣銷魂的身體,簡直是上蒼送給自己最完美的伴侶??尚?,李嚴卻不明白自己與相父早就兩情相悅,竟然想著利用相父特殊的體質挑撥。如此,自己干脆就讓李嚴知曉,自己和相父的感情絕不是他李嚴挑撥得了的,而且相父的雌龍之體非但不會成為他李嚴構陷的工具,反而會成為自己更愛相父的全新理由。 這樣想著,劉禪感到射意愈來愈強,干脆松開精關,含住同樣是即將攀上云端的相父的耳垂,道:相父,朕愛你,朕……希望此生能與相父永遠在一起。 臣何嘗不是愛慕著陛下呢,非只一日,鞠躬盡瘁死而后已,都只為能讓陛下還都長安,而臣與陛下終身廝守。 聽見了來自相父出自肺腑的表白,劉禪扣住諸葛亮的脖頸,將他轉過來與自己唇舌糾纏。接著猛地挺腰,對著甬道內射出滾熱的白濁jingye,一波波不斷射出,將整個甬道灌滿,直到射得相父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初次被內射的強烈快意帶來的絕頂高潮,讓諸葛亮只覺得腦海中如同放煙火般,在劉禪射進他身體的同時,他只覺得眼前一片搖曳的朦朧彩光,接著就被一種極端的疲憊和愉悅包圍,陷入了沉眠中。 看著懷中因為絕頂高潮而暈過去的相父,劉禪俊秀的臉上露出孩童般頑皮的笑意,他俯下身吻了吻相父汗濕的烏發,道:相父,夜還長,如此良宵我們應該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