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情火如焚(醉酒相父主動引誘/初次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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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候之女,性資聰慧,軌度端和。望著面前來自諸葛亮寫給自己勸自己立后的表文。劉禪黑眸中閃過一絲道不明的神色。他放下奏章道:相父,是要朕立后嗎?不錯,如今陛下已經年過十七,理應立后,為我大漢綿延子嗣。諸葛亮神色平靜,語氣也同樣是波瀾不驚。而他的心里卻涌出幾絲酸澀之意,原來當面前這個自己撫養的孩子有一日終會屬于別人時,自己心里竟是這樣不舍。 張家jiejie,與朕也算自幼相識。她的確是個很好的女子,可是……說到此處劉禪頓了頓,道:相父,即使朕大婚了,你也是朕心中最親最愛之人。 陛下這份心意,臣……無以為報,唯有為陛下殫精竭慮,死而后已。聽見劉禪真摯的表白,諸葛亮感激地深深下拜。而皇帝,卻先一步將他扶起道:相父,還記得當年在荊州之時,朕曾問過相父可愿嫁給朕,與朕成親,這樣朕就可以與相父永遠在一起了。 諸葛亮想起當年還是幼童的劉禪那無邪又真誠的童言,心里涌出幾絲甜蜜幾絲酸澀。道:那都是陛下幼時的事情了,童言無忌嘛??呻迏s不想那只是句童言呢?若朕說朕想把這句童言付諸實踐呢?劉禪目光灼灼望著眼前的相父道。 陛下……看著眼前少年皇帝深情的眼神,諸葛亮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畢竟,即使自己早已對劉禪情深種,難以自拔,可自己又怎么敢保證這段感情不會是皇帝少年時一段心血來潮的愛戀呢。上位者的寵愛從來如過眼云煙,可自己卻偏偏愛上了,就如南中的”竹情花“一般。他還記得當時自己去南中平定叛亂時,在南中的崖邊見到許多在崖縫中纏繞生長的粉色小花。 他見那花生得素雅可愛,心下喜歡就打算叫手下摘幾朵來。卻被當地向導阻止,向導告訴自己,那種花喚作”竹情花。此花的枝葉看似柔弱,根須卻如蛛網似的錯綜盤結,種子一旦落入堅巖峭壁的縫隙里,過上一年半載,花開數叢,根須拔出,整面山崖只怕多要轟然坍塌。正如心中暗自滋生感情般,初時并不在意,直到發現自己愛上了,若想忘記,只怕必須將整顆心都生生剜去。 后來,他發現自己愛上了劉禪時。才明白自己對劉禪的感情不正如“竹情花”一般嗎?若想割舍掉,只怕要將自己的整顆心剜出去。 夜晚,丞相府的庭院中,諸葛亮望著面前桌上擺放的酒杯。打算再飲幾杯,可是只覺得那小小的酒杯似是有千斤重,拿了幾次都沒能拿起來,而自己渾身發燙。眼前的景物愈發模糊起來,大概是醉了吧。他這樣想著,卻見到眼前走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他早已刻入骨髓,想忘都忘不掉的人。 相父,怎么獨自一人在庭院中吹風飲酒。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接著一雙帶了薄繭的大手從身后扶住自己,語氣關切。諸葛亮回身望去只見劉禪俊秀的面容帶著擔憂關切的神色。我怕是真醉了,這么晚了,陛下怎么會來相府看我? 可既然是醉了,干脆就醉得徹底些好了。到時候醒來,也只當酒醉后做了一場夢,這樣想著諸葛亮露出溫柔的笑意,朝面前的皇帝劉禪懷中靠去。伸手懷住了劉禪的腰,語調間不由自主地帶了幾分媚意。接著湊上雙唇,吻上了少年皇帝微張的唇瓣。 舌尖甫一觸碰,就被皇帝吮住不放,可是諸葛亮的吻技并不算高明,來來回回也只是用舌纏住劉禪的舌勾纏。劉禪一手用力將相父摟在懷中,一手按住他的后腦不住地加深這個吻,直到兩人嘴角都帶了幾縷銀絲,方才喘息著分開交纏的唇瓣。 相父,您都發燒了,怎地還在庭院飲酒。劉禪說著不滿地將手探下諸葛亮發燙的額頭,接著扯開諸葛亮腰間玉帶,又將他領口扯開,露出大片玉白的胸膛。帶著涼意的夜風拂過,諸葛亮玉白平坦的胸膛上的兩粒紅珠顫顫巍巍地挺立起來。被劉禪以指尖反復揉弄著,直到變得更加充血挺立。 相父,您這樣……可是在勾引朕?劉禪說著俯下身舔過相父赤裸胸前顫栗的紅珠。唔……不……不是的,諸葛亮發出一聲嗚咽般的低泣,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向前送了送,似是期待著劉禪更加壞心地褻玩自己的乳尖一般。 接著,就感到胸前另一側的乳珠也被劉禪含住吮吸起來。唔……啊……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讓諸葛亮本就因為發熱醉酒而無力的身體變得更加綿軟。只能軟倒在少年皇帝的懷中。 不是?相父只是被朕碰了幾下,就快活成這樣還說不是勾引朕。劉禪說著又在相父赤裸的胸膛處輕咬幾下,迫得相父嗚咽起來,這才挪開唇,吻了吻他眉心,一把將他打橫抱起走向相府的內室。 劉禪抱著相父快步往房間走去,感到相父閉目依靠在自己懷中,感受著這具身體微微顫栗著,鼻息間滿是一股甜暖旖旎的氣息,心道:雌龍之體,果然是敏感非常。而如今看來相父對自己也是頗有情意,虧得自己還在糾結對如師如父的相父生出傾慕之意會不會冒犯了他。原來自己與相父之間早就兩情相悅,如此良宵,愛人在懷,自己又豈可不好好珍惜。 將懷中的閉目輕喘的相父,小心地放在榻上。隨即就解開了相父早已松散的衣衫。在燭火的映照下,諸葛亮那宛如美玉般雕刻的身軀顯得更加誘人。殷紅挺立的乳珠,腹部形狀分明的肌理,正靜靜伏在兩腿間的早已半硬挺立的性器…… 劉禪細心地為相父取下束發的玉冠,任由那如瀑如墨的長發散了滿床。用自己帶著薄繭的指腹撫弄著相父的乳尖,在諸葛亮愈加甜膩的喘息聲中,年輕俊秀的少年皇帝笑得溫柔。比起他兩個面目平庸到模糊的兄弟,劉永和劉理,劉禪俊秀的容貌來自他早逝的生母,清麗不可方物的甘夫人,而溫文有禮的個性則來自于諸葛亮自幼的教導。他的身上并沒有一點和劉備相似的粗蠻,而帶著如三月春風般和煦的氣質。 他是自己一手培養出的主君,是自己最愛的孩子,也是自己……是自己早已認定的摯愛。酒醉和發熱讓諸葛亮腦中一片昏沉,情潮涌動的身體此刻只有一個訴求。那就被眼前的少年徹底占有。是的,于自己而言若說要做這等纏綿歡好之事,那么自己也只愿與他最心愛的孩子做。 閉目懷住劉禪的脖頸,諸葛亮再次主動地奉上自己的唇。赤裸的胸膛貼上少年皇帝那同樣赤裸而結實的胸膛,仿佛是在尋求慰藉似的輕輕摩層。少年皇帝濕熱的吻落在他的嘴角,接著將軟燙的舌探入他口中肆虐,一寸寸舔舐著他濕軟的口腔。唔……雙唇被劉禪不斷地侵占吮吸,諸葛亮不由地將唇張的更開,好讓小皇帝guntang的舌進入得更深,以自己的舌追逐著劉禪的,兩條舌頭不斷地翻騰糾纏。 兩人纏吻許久,直到糾纏的雙唇間都帶出了銀絲,劉禪似是覺得相父吻技太差。稍稍退出舌尖,扣住相父的后腦,頗有些強勢地道:相父,伸出舌尖讓朕吸。 嗯……陛下,諸葛亮柔順地閉上眼,將自己的舌聽話地探出,被劉禪一口含住,不斷地吸吮舔吻,激起陣陣酥麻痛癢的快意。而他自己則是反手攔住劉禪的脊背,討好般的勾起舌頭學著劉禪吻自己時的感覺回吻過去。 劉禪將手放在諸葛亮結實而又彈性的胸肌上,不斷揉捏著,相父柔韌滑膩的肌膚觸感讓他簡直愛不釋手。隨著胸膛不斷被小皇帝不斷揉捏,酥麻漲痛的快感從身體里傳來。嗯……啊……諸葛亮呻吟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湊了湊,主動將胸膛挺向劉禪的手。 小皇帝對于相父這種熱情的舉動很是滿意,在相父挺立的乳尖處重重揉捏幾下,感到到懷中的身體發出陣陣顫栗,隨即低下頭含住相父胸前如寒梅初開般嫩紅的乳首。將那原本就嫣紅挺立的兩顆紅珠吸得嘖嘖作響。 敏感的乳首被劉禪含在口中不斷吮吸,諸葛亮只覺得自己胸前的兩顆rutou又酸又漲,體內情潮更甚。不由地“啊”的一聲嗚咽起來,低喘著道:陛下,別……臣今日的身體不行的…… 其實并不是諸葛亮不愿與小皇帝交歡,而是此刻他靈臺稍稍恢復了些許清明,只覺得自己如今又是發熱又是醉酒,而劉禪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怕自己不能讓劉禪盡興。他一向疼愛劉禪,因此哪怕將自己的身體交付給劉禪也希望自己的身體能帶給年輕的愛人最大的愉悅。 諸葛亮口中雖是這樣推拒,雙腿卻不由自主地分開,他的褻褲早就被褪下。筆直修長的雙腿被劉禪以膝蓋頂開,溫熱的手掌一路順著流暢的腰線往下滑,撫過諸葛亮挺翹的圓臀,手指慢慢探入了藏在臀縫中那早已濡濕甜美的禁忌之地。 從未被造訪過的秘xue,此刻早已是一片濡濕黏滑,粉嫩的xue口渴水般不住收縮張闔,有粘稠的清液流出來,順著諸葛亮修長的雙腿染出晶亮的痕跡。劉禪將手指探入相父濕暖的甬道中,隨即感到自己的手指被軟軟的吮住了,一個勁兒地往里吸。心道:雌龍之體當真是天生尤物,還好自己往李嚴身邊安插了密探,而李嚴到底還是沒有明白雌龍之體的真正意義,只以為諸葛亮有這樣特殊的體質可以方便自己暗中使壞,想法將他從丞相的位子上拉下來。這樣想著劉禪將手指模仿性器抽送的速度在相父濕滑的甬道中抽送幾下,接著往某處一按,按到了腸壁中敏感位置。諸葛亮只覺得后xue內泛起一陣陣酸麻,不由地悶哼一聲,xue口一張一合地絞弄著小皇帝的手指,一股股暖流從xue心深處溢出,將小皇帝的手指盡數染濕。 不行?體內肆虐的手指忽地抽出,不顧甬道內才剛剛得到片刻慰藉的濕軟腸rou百般吮吻挽留。劉禪將自己被相父情液染得濕淋淋地手指放到諸葛亮眼前笑道:相父,您看,您濕了呢,簡直濕得不成樣子,這不像是不行的樣子。 說完,俯身含住諸葛亮的耳垂,不斷地親吻舔舐,含糊地道:相父,您乃一朝宰輔,想必不會不知欺君是何大罪吧?劉禪的聲音帶著些許促狹,不待諸葛亮回答,劉禪那雙形狀優美的唇又說出來更令諸葛亮臉熱的情話:相父的身體真浪。其實相父根本一直在期待著朕的臨幸吧?是嗎?相父,告訴朕。 唔……體內翻涌的情潮早已燒得諸葛亮神智一片昏沉,此刻他只想讓面前心愛的小皇帝將自己狠狠占有,用來自他的碩大硬挺填滿自己空虛的內里。將自己長久以來的渴望與思慕完全滿足。然而,一直以雅正清方,自持守禮的他到底還是無法放浪地說出,只是將雙腿纏上了劉禪的腰,不斷用濕滑的xue口磨蹭著劉禪火熱硬挺的陽物,無聲地暗示著他滿足自己。 可劉禪卻好似故意欺負他一般,只是用自己性器的前端不斷在諸葛亮濕滑的xue口出磨蹭,時不時將guitou探入不斷張闔的xue口處輕輕頂撞,卻只是進了個頭又立刻退出,繼而再次探入退出。直到把身下的相父迫得嗚咽出聲,口中的纏綿呻吟都帶了哭腔,才猛地將碩大粗壯的陽物狠狠戳進緊致柔嫩的后xue,霸道地將腸壁內的褶皺撐開,直直抵在xue心最深處,感受著腸壁痙攣般收縮著絞緊。 哈……諸葛亮急促的喘息起來,玉白的身體微微上揚似是想要逃離這樣深的楔入。然而,下一秒,身體卻又猛地主動往下墜去,讓小皇帝的巨物更加兇猛地頂入甬道更深處,感受著guitou不斷研磨著xuerou,緊緊抵住腸壁內敏感地能rou不斷戳刺,忽左忽右地用蘑菇頭刮蹭,帶起陣陣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 啊……哈……好舒服。緊緊環住正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少年皇帝的脊背,諸葛亮難耐地揚起頭,身體用力向上挺起,貼向小皇帝火熱的懷抱。雌龍之體,天生適合承歡,因此初次破身并沒有給諸葛亮帶來多大的痛苦。相反地,與心愛的小皇帝劉禪的結合讓他不論是從生理還是心理上都獲得了極大的滿足,長久禁欲的身體叫囂著渴望更多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