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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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敬仰,遠瞻而不可褻玩的沉玨仙尊,此刻不著寸縷,失神地望著牢頂,痙攣不止。齊燁則舔了舔唇,披上衣服,像是飽食的野獸,欣賞被自己蠶食地只剩骨頭的戰利品。 “小仙君啊,師尊教你的可學會了?”齊燁整理好衣裳,衣冠整齊,他緩緩蹲下,掰過沈凌的臉,潮紅發燙的面上沒了神采,失神渙散地仰頭,心哀過于身死。淚水淌了滿臉,已是流盡般的,只有不受控制地抽搐,空洞地搖頭,喃喃:“讓我死吧…” “想得是多美??!”齊燁擦去沈凌面上的淚痕,輕揉結著血痂的唇,“我讓你嘗遍我所受過的苦,一千倍,一萬倍地,回報給你?!?/br> 齊燁隨手扯了件衣裳披在沈凌的私密處,紅腫青紫遍布全身,可當真蓋不完全。他煩悶地丟到一邊,索性把自己的披風脫下,像是蟬蛹般的包住沈凌,也不知為什么,就是不想讓別人也見著沈凌這副妖精禍水模樣,在他心里,唯有他一人,旁人斷然不配瞧見。 背起沈凌回到寢殿,這人手腳上還鎖著銬鏈,齊燁沒打算松開,把他放在床上。這人一貫不老實,只有鎖著,才不會亂跑,做他拯救蒼生的大夢。齊燁陰沉盯著,抿唇,看著床上死尸般好似只出氣不進氣的人,方才征討的快感消磨,竟還漫出些后悔。如今竟是這般難以自控了。他心道:是他欠我的。 夢境里頭,竟是回到了崆峒玄竹峰,竹影疏疏,劍光閃耀。斷風歸回一瞬,指節修長的手接住,收回劍鞘。沈凌抬眼,已是黃昏日落時。正欲回首,身后有樹葉婆娑的響聲,他敏銳回頭。只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膽怯有余地躲在竹枝后,見他轉身,想跑卻又像是被定住,有些偷窺被發現的慌亂。 他也有些吃驚,本以為是野兔什么的,竟是個俊秀少年,雖青澀卻已有翩翩之風,眼眸堅定明媚,有如朝陽初升。沈凌沒如何和門下弟子交流過,本意詢問關心,只是話從口出,顯得冷淡無比:“何事?” “沉玨長老?!蹦巧倌赀€算是有規矩地行了個禮,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弟子見長老行劍游刃有余,一時冒犯,還請恕罪?!?/br> 沈凌無意怪罪,見那少年身上背著一柄木劍。他道:“你叫什么?哪位長老門下?” “弟子齊燁?!毖劾镱^充著光:“還未拜師?!?/br> 沈凌忽然想起來,今年崆峒門新收一批弟子,這幾日恐怕就要開始拜師。不過他向來不參與,他不收徒弟。實在是自己這副子冷淡性子,教導不好人。 “你這柄木劍前端厚重,重心不穩,不適用初學?!鄙蛄枇粝逻@一句便是轉身。 “長老!”齊燁握緊拳頭,漲紅了臉:“你明天還會來嗎?” 沈凌一頓,沒回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那日起,這竹林仿佛成了二人的秘密。沈凌使斷風,齊燁便是在他身后比葫蘆畫瓢,加上沈凌不時指點,進步得倒是飛快。 一日練功后,齊燁別扭地從胸口掏出一把木傘,上頭歪歪扭扭,勉強才看得出是竹子。垂著頭紅臉遞給沈凌,道:“長老,我…我不會畫畫,這個…送給你!” 沈凌有些吃驚,這么些年來,還沒人送過他東西,他錯愕一愣。 卻被齊燁誤會以為是不愿接受,伸出的手欲收回,被沈凌接住,他展開傘面,朝齊燁淺笑:“挺好的?!弊旖禽p揚,融化眉眼間自帶的霜雪。 齊燁像是得到了肯定般的點頭,雀躍二字幾乎是寫在了臉上。 夢醒,終究是變了的。 沈凌只覺得渾身盡是不堪言的苦楚,動不得。舌尖略過咸澀的味道,直直錐進心底。夢境里的少年是真實存在過的,可是自己身上的這些難以啟齒的傷痕也是真實存在的。他忍不住傷感,卻不知道就算是回到過去,又該怎么挽回這一切。 “醒了?”齊燁緩步走進,沉沉盯著沈凌的臉,這人臉上的淚痕實在是刺眼得很。他心尖一疼,眉頭抽了抽。 沈凌偏臉不答。 齊燁俯眼,將沈凌扛到肩頭。沈凌掙扎起來,急喊:“你又干什么!” “洗澡?!饼R燁揚手在沈凌細膩臀瓣上一掌,那人羞憤,鼻息之間盡是難堪地急促。他道:“再亂動給你丟出去!” “我不用你!”本想說自己洗,可看到自己被手銬死死銬住,熄了聲。 “兩個選擇,是我給你洗,還是紅月給你洗?”當日大戰,崆峒門臨陣倒戈,為保命追隨齊燁的不在少數,紅月也是其中之一。對沈凌倒還算尊重。沈凌氣的無言,男女授受不親,如何能共???他含羞憤恨,不答,算是默認任齊燁處置。 沈凌被丟進昆侖暖潭,身上被剝得一干二凈,青紫交錯,更是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