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破處?(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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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停嗎?好仙尊,難受嗎?” “松...松手...” “聽仙尊的。咱們別射了。先玩玩后頭?!?/br> 齊燁拿來一根白玉做的管子,看著足足有小拇指般粗,他拍了拍沈凌的臉頰,那人轉頭躲避,只是身體本能的微顫還是出賣了他。 他害怕了。 齊燁扶著沈凌的分身,在頂端的馬眼處,將那根白玉管塞了進去,沈凌疼得直打哆嗦,生理淚水順著臉頰淌下。生性倔強,讓他不肯開口服軟,只是死死咬著牙,吞咽這份帶著無限屈辱的疼痛。 比對那小孔,這白玉管還是太粗,塞了一半,yinjing就漲的青紫,充血地厲害。沈凌疼得臉色蒼白,冷汗冒出,密密麻麻地遍布整個額頭,粘著烏絲,鴉睫顫動,真有幾分病弱美人模樣。齊燁顯然沒想著就這樣放過沈凌,他執著地旋轉著管身,抽插間竟真的把整根都塞進了那可憐的莖身里頭。有了支撐,只得挺立在那,無時無刻提醒沈凌,你不無辜! “仙尊真厲害,還真能包容?!薄↓R燁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剛磨鋒利了的刀子,扎的他遍體鱗傷。沈凌強打著精神,蒼白的唇瓣只能做出口型,發不出聲。就算是這樣,齊燁猜也猜到他想說的是什么,無非就是畜牲罷了。故作清白,連罵人的臟語都只會這幾句,沒有任何殺傷力。 “仙尊,屁股撅好,咱們好好算算賬?!饼R燁朝沈凌體內注入些魔氣,魔氣雖不比靈氣,但是足夠撐著沈凌打起精神,沒有比這一刻更希望自己是個廢人的,至少這樣還可以暈過去,假裝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別想著暈過去,今晚仙尊得醒著,一直醒著...” “齊燁...你當真要...讓事情不可收拾...?”有了些力氣,沈凌低語著,裹著nongnong地痛苦絕望。 “既為了護蕭時清,護你的崆峒派,來做我的奴,伏于本君胯下泄欲是你之責,何來不可收拾?” “你怎會成...這樣...” “仙尊嘗嘗,眾人欺辱踐踏的滋味,就會懂得。我不是你一顆糖一碗飯就可以哄好的傻子了,”齊燁深吸一口,撫上沈凌的臉頰,“雖說我很討厭處子之身,不過,若是名動修真界的沉玨仙尊,也不是不可以破這個戒?!?/br> “滾開!卑劣至此...你可還有一絲良知?” “仙尊怎的就急眼了?”齊燁凝結魔力,手上竟是斷風劍,“我是卑劣,初次開xue,不知斷風可配?” “不行...啊...”神武斷風之下,妖魔鬼怪無數,凡是無非作歹之徒,只聞其名便是喪膽。只是現在,卻捅破了沈凌最后的干凈。斷風有靈,顫抖不受控制,只是這份掙扎,和它主人的反抗一般,微不足道。齊燁魔氣一聚,只得老老實實,任由擺布。他言:“靈器隨主,倒都犟得很?!?/br> 沈凌搖頭,氣若游絲,從來沒有這樣疼,強硬臂力讓斷風劍柄已然入了個頭,光是如此,就已是見了血,血絲染上劍身,玉劍覆紅梅。幾乎是咬著牙,唇齒之間盡是血腥:“不要…不要用斷風…” “為何不能用斷風,可是因為上頭沾過我的血,污了你的清白!???”齊燁手臂上青筋暴起,肆虐地捅入,那人疼的連叫都叫不出,像是被抽干了水的魚只是瞪著眼,面色慘白沒了血色,顫抖無聲地,徒勞地半張唇。承受像是要生生把他扯碎的凌虐。齊燁掰著他的骨骼,“沈凌,你說啊,為什么?你為什么從來都看不起我?現在這樣,都是你逼的,是你把我變成這副面目可憎的模樣!是你混蛋!” “疼…”沈凌耳邊聲音越來越遠,眼前的一切都發白發虛,淺聲呢喃。祥云細紋在xue口上下,沾著粘液與血絲,毫無人性地在撕裂腫脹的私密處討伐,鮮血滴滴落下,觸目驚心。 “疼就對了,你差點殺了我的時候,我不比你疼?有誰來心疼我?你別想就這么過去!”齊燁眼見著沈凌越來越沒個人氣,在沈凌額間注氣,虛吊著他的精神。眼見著沈凌眼神有些清明,便是故作嘲諷:“不過是沒了靈力,流了點血就這樣不堪一擊,若不是有幸領教過,都不敢相信這便是沉玨仙尊的體魄啊?!?/br> “殺了我…就可以報仇了…” “怎么舍得殺你呢?你這具漂亮身子,我可是饞欲許久,細腰翹臀,膚若凝脂,多少女子都比不上仙尊的美?!饼R燁狠抵劍柄,滿意地拍了拍那唇瓣微張,驚叫勾人的臉:“本君向來憐花惜玉,若是你獻身,說不準崆峒門還有幸落個名存實亡,你心愛的弟子蕭時清也不至于萬箭穿心?!?/br> “啊…斷風…拿啊…出…”冰涼的劍柄被密xue的溫度浸潤,螺旋著在里頭深入拉扯,尖銳的痛楚隨著齊燁手頭的動作一陣一陣,傳遞到身體的每一根神經,沈凌所修清心訣,以“靜”為修行之本。心跳加快的律動將所有的感官放大,何況如今凡子之身,蝕骨錐心遍及指尖,渾身不受控制痙攣不止,清亮澄澈的嗓音也因為入骨之痛變了調。 “求我??!沈凌,求我!” 沈凌不吭聲,除了齒間斷續的呻吟低喊,不曾有一句求饒。 齊燁揚手甩了沈凌一巴掌,高高在上的做派究竟是做給誰看的,他討厭沈凌這副不可一世,自詡清高的圣人模樣,越是這樣,越是讓齊燁不甘。他抽出斷風,將它丟在地上,脫去褲子,露出猙獰可怖的性器。 “那就受著,沈凌,為什么總是自尋死路!” 這般驚人的尺寸,如何可以吞容?光是一眼,沈凌背后一涼,他不可置疑怔怔著,“齊燁…不行…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你是!你就是我的禁臠,活該就是與我共歡的!沈仙尊,既你不愿做我師尊,那我今日就來教教你,什么叫郎情妾意,云雨相交?!?/br> 沒有緩沖地插入,一次性竟是到了頂端般,沈凌沒有任何時候感覺自己離死亡這樣近,整個身體好像被這根獠牙捅穿,撕心裂肺的痛苦把他的意識扯得支離破碎,嗓音變得酥軟粘膩起來,每一聲喘息淺吟,都像是勾了絲,浸滿了情欲的呢喃讓身下的硬物足足又是漲大一圈,密道被填滿發漲腫痛,針扎般的痛楚竟還帶了些難以言說的快意,酥麻血腥地討伐觸及到濕乎乎的軟rou,尖端每每與之觸碰帶來的刺激都是足夠滅頂的。二人貼的這樣近,心跳聲在耳側,砰砰作響。 “好快啊,沈仙尊心跳得好快?!饼R燁含住沈凌的耳垂,細細舔舐。沈凌顫抖著,被撞擊地,唇齒間唯余“唔唔”聲。他實在應接不暇,前頭的馬眼就這般被堵著,后頭被不管不顧地抽搐,乳尖更是被玩弄地腫脹個兩三倍大。最是羞恥地,是息rou在劍柄插抽侵犯之間,平白生出想要不可抑制地釋放欲,極端的痛苦與快感,把他折磨地沒個人樣,他垂淚嗚咽,恨不能拾起斷風,一劍自裁。 “嗚嗚…停下吧…” “想解放嗎?稱我一句師尊如何?師尊這是在教小仙君行房之樂呢?!饼R燁滿口不堪入耳的污穢言語,沈凌拼勁所有意識,才勉強罵一句:“畜…啊啊…牲…” “罵啊,再多罵些,趁你還有力氣,罵個痛快!”齊燁抽出,又猛地再次頂入徹底,重重來回幾下,沈凌著實沒力氣罵了,他已經被折磨瘋了。 “不要…齊…嗚啊”斷續的抽泣,這小仙君當真是被欺負狠了。 齊燁狠狠拍了兩下沈凌細嫩如玉的臀rou,似是懲罰又似是調情,每一掌下去,耳邊便是近乎哭喊的驚叫。心里魔鬼般的欲望得到滿足,齊燁瘋了般的足足在那不經觸碰的軟rou上,烙下了十幾個鮮紅的掌印。他環著身下抽搐地即將斷了氣的仙尊的腰肢,重重一握,二人結合徹底,一聲長嘆之下,抽出了前頭的白玉管。一瞬間,菊xue之內被猛射粘膩,前端也噴灑屬于自己內心里頭深埋的骯臟欲望。 萬人敬仰,遠瞻而不可褻玩的沉玨仙尊,此刻不著寸縷,失神地望著牢頂,痙攣不止。齊燁則舔了舔唇,披上衣服,像是飽食的野獸,欣賞被自己蠶食地只剩骨頭的戰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