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酒還沒想好如何應付這兩人，顧漸的手便從他雙腿間強行擠進去，重重揉捏yinchun：“讓他睡？”

    “顧漸！你、你別亂摸！”

    顧漸依舊沒有收回手，陳酒道：“你不是說不勉強我的嗎！”

    顧漸這才停了手，頗為委屈：“你明知我對你是什么心思，還讓我大方？”

    陳酒的臉微微發燙，他把自己的玄色外衫攏緊，遮住半開的褲子，轉移話題：“你不是去找血魔心了嗎?！?/br>
    “沒找到，恒尊者放棄了，我便回來了?！鳖櫇u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圣女，“有莫名其妙的人離你太近，契書有了反應?！?/br>
    圣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陳哥哥真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br>
    顧漸不覺得眼前之人真的是陳天皎，問陳酒：“他是誰？”

    “呃，是千陽界的人?！?/br>
    “他喜歡你？”

    陳酒嘴角抽了抽：“她只想把我扒皮抽骨?！?/br>
    圣女恰到好處地插話，語氣輕松：“是啊，畢竟陳哥哥殺了我全家呢?！?/br>
    陳酒突然覺得有些忐忑，抬眼看向顧漸。顧漸沒什么表情變化，只是道：“顧允與我不是同母所出，你就放過他吧?！?/br>
    顧漸補充一句：“顧啟隨便你?！?/br>
    陳酒：……

    這人會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心大啊。

    顧漸還是有些不爽，他伸手抱住陳酒：“這人顯然不懷好意，你應該早點叫我回來?！?/br>
    圣女嫣然一笑：“可陳哥哥并不排斥我呢?！?/br>
    剛才陳酒確實沒有反抗陳天皎，顧漸立馬護食似地緊緊抱住陳酒，陳酒輕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他輕點。

    圣女依舊笑得甜美：“陳哥哥若是喜歡，我可以和他一起cao你?！?/br>
    顧漸：“他不喜歡?！?/br>
    陳酒無奈道：“你先別說話?！彼聪蚴ヅ?，“你就這么想羞辱我？”

    圣女笑得更燦爛了：“當然?！?/br>
    “上我免談，別的倒是可以?！?/br>
    圣女好奇道：“別的？”

    陳酒指指顧漸：“他睡我，你可以看?！?/br>
    顧漸和圣女齊齊看向他，陳酒接著道：“你若不愿意便算了?！?/br>
    圣女瞇起丹鳳眼，很快笑道：“好啊?！?/br>
    顧漸反倒不樂意了：“我不喜歡?！?/br>
    陳酒輕笑一聲：“你不想在別人面前把我cao哭嗎?！?/br>
    “……”

    陳酒軟下聲：“顧漸？”

    顧漸略略蹙眉，還是縱容道：“僅此一次?！?/br>
    陳酒神色平靜地脫了自己的褲子，本就是他虧欠圣女，償還一些，也沒什么大不了。

    陳酒原本還擔心顧漸在圣女面前沒有興致，但這個寡廉鮮恥的家伙絲毫不受影響，熟練地把他扔到床上。

    顧漸多少還是不高興，動作粗暴地分開他的雙腿。小陳酒已經高高翹起，整個會陰都水光盈盈，顧漸用手指分開陳酒的yinchun，清楚地看到小小的花xue收縮著吐出yin液，yin水流滿臀部。

    顧漸重重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就這么興奮？”

    陳酒的臉微微潮紅：“只是因為剛才一直被你抱著?！?/br>
    顧漸稍稍舒展眉頭，并不碰花xue，而是按住陳酒的大腿，指尖探入臀縫，陳酒努力放松下來，用后xue吞入異物。

    顧漸勾起手指，熟練地按壓那一點，陳酒臉上的冷靜終于消散，他閉上眼喘息，渾身緊繃，濕熱的xuerou死死裹挾住顧漸的手指。

    后xue的麻癢感難以緩解，陳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讓手指更加深入甬道。他的身體太敏感，大腦尚未完全亢奮，小陳酒就控制不住地射出精水。

    射精的快感讓陳酒渾身顫抖，這一切都是他最習慣不過的事，但是……圣女還在，陳酒倏忽覺得羞恥了，他低聲道：“直接進來……”

    顧漸便把guitou頂在xue口，陳酒的身體實在是天賦異稟，即使只有草率的擴張，狹小的菊xue還是勉強吞進了陽物的前端。顧漸沒給他緩神的機會，直直從張口的后xue捅了進去。

    陳酒嗚咽一聲，努力打開身體才艱難地吞進巨物，他幾乎要被磨得高潮了，紅著眼尾嗚咽幾聲。

    顧漸俯身咬住陳酒的耳朵：“你為了別人讓我cao，我不高興?！?/br>
    他摟住陳酒的側腰，突兀一動，然后狂風暴雨似地沖撞sao點，陳酒尖叫一聲：“慢、慢些……嗚！”

    顧漸特意讓他背對圣女，但陳酒卻依舊能感覺到圣女一直沒有移開眼，就這么望著他。

    被從前認識的人看到這副模樣自然很羞恥，但他的下體還是不受控制地噴著水，出口也只剩嬌喘。

    顧漸聽陳酒的聲音帶了哭腔，放緩動作：“今日怎么這么敏感?！?/br>
    陳酒驚魂未定：“輕、輕些……”

    顧漸的聲音低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陳酒想到圣女，臉一紅，顧漸又是狠狠一頂，陳酒低叫一聲：“嗚！主人……別這么玩小sao貨……”

    “別這么玩？”

    “請、請主人隨便玩小sao貨……”

    顧漸便九淺一深地磨著sao點，那處又癢又脹，陳酒想要逃離，卻被顧漸死死按住無法逃脫，他很快就無意識地落下淚水。

    圣女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沒想到第一次見陳哥哥哭，是被男人cao哭的?！?/br>
    陳酒的大腦還一片空白，哪有余力搭理她，只是又在顧漸的身下顫抖著潮吹了。

    圣女笑道：“看來陳哥哥很喜歡被我看呢?！?/br>
    陳酒無力反駁，顧漸的動作微微一頓：“差點忘了，你很喜歡被人看?！彼敛涣羟榈匕纬鲫栁?，xuerou戀戀不舍地糾纏住roubang，卻無濟于事，只是空虛地流下一股股yin液。

    顧漸命令道：“轉過去?！?/br>
    后入的話圣女會看到的……

    但陳酒早已習慣順從顧漸，乖乖轉過身，半跪下來抬起臀部，顧漸摟著他的腰把他抱起，然后強行把他按在陽物上。

    陳酒背后被顧漸插著，面前圣女又笑著打量他yin水橫流的會陰，陳酒萬般不想夾在這兩人中間，偏生他沒得選，顧漸還頂得愈發用力。

    他實在忍不住，還是在圣女面前發出了yin叫：“主、主人……好難受……”

    顧漸冷淡道：“才教過你，又忘了？”

    “主人……那里不行……小sao貨要潮吹了……”

    圣女不緊不慢地走近陳酒，陳酒下意識抬頭看著她，淚水順著臉龐流下。

    她烏黑的眼瞳映出陳酒狼狽的模樣，可陳酒顧不上自己，只是突然想，她沒道理為了讓自己痛苦而魂飛魄散。

    圣女的眼神平靜：“陳哥哥張開腿，讓我好好看看?！?/br>
    顧漸道：“滾遠點?！?/br>
    “可陳哥哥喜歡被我看呢?！?/br>
    顧漸的手便掐弄起陳酒的陰蒂：“喜歡她看？”

    “沒、沒有嗚……主人輕些……”

    圣女輕笑一聲：“顧漸，你就這么沒有自信？”她柔聲問陳酒，“陳哥哥，是那時候的我重要呢，還是他重要呢？”

    她離得極近，但是顧漸沒有阻止，陳酒恍惚意識到顧漸也想知道答案。

    可顧漸自然和圣女不同。他從不敢放任自己去喜歡圣女，但他一直在陰差陽錯地，為顧漸獻上全部。

    只是xue中的孽根還讓他渾身發抖，他哪有什么回答的力氣，低叫著射精了。

    圣女并不在意白衣被濺上了精水，語氣無辜：“陳哥哥果然還是更喜歡我?！?/br>
    陳酒嚇得渾身一顫，果然，顧漸的動作一頓，陳酒忙道：“主、主人，小sao貨喜歡被您cao?！?/br>
    顧漸冷聲道：“那就好好讓她看看你有多喜歡?！?/br>
    顧漸抽出夾在花唇中的手指，按著陳酒的大腿內側強迫他打開雙腿，陳酒下意識掙扎一下，顧漸的手微微用力，陳酒立馬乖順地大張開腿，雙腿幾乎分成一字型，把水流不止地花xue暴露在圣女面前。

    后xue的陽物生生把他頂起，陳酒覺得xue壁都要被撕裂了，可他yin亂的身體還是獲得了滅頂的快感，jingye和yin水一起噴出。

    圣女似是覺得有趣：“陳哥哥以前可想過自己會被男人cao成這樣？”

    陳酒勉強回神，千陽之主自然不會知道他有這樣當狗的一天，但他其實沒覺得什么羞愧欲死，畢竟一來他沒臉沒皮，二來。

    那可是顧漸啊。

    顧漸的聲音在耳后響起：“你在走神？”

    陳酒：……

    “不是……??！”

    顧漸突然拔出大半根陽物，只用guitou不斷輕磨那點，陳酒渾身顫抖，胡亂叫道：“主人……好癢……好舒服……”

    酥麻感流遍全身，尤其是花xue愈發空虛，陳酒下意識抓住顧漸環在他腰上的手臂，又不敢用力。

    陳酒不斷喘息，好生奇怪，明明被cao的是后面，卻連前面也那樣sao癢難耐。顧漸淡淡道：“尿出來?！?/br>
    陳酒渾身一抖，他被玩弄已久的身體本就分不清射精和失禁的區別，小陳酒還沒反應，尿液已經從花唇中流下。

    圣女有點驚訝：“竟然是從這里排泄嗎?！?/br>
    顧漸依舊動作不停，依舊在cao他的sao點：“喜歡嗎？”

    “喜、喜歡……主人……不要……真的要壞掉了……”

    “我讓你高潮，你乖乖高潮就是了?！?/br>
    便是自己，也不可能顧漸一命令身體就高潮的，不過陳酒哪里顧得上這些，只乖乖應是。

    作為獎勵，顧漸又把孽根重重頂進去，陳酒神情恍惚，只發出幾聲無意義的呻吟，顧漸似乎沒有玩夠，又掀開他來不及脫下的上衣，揉捏軟嫩的乳首：“你要是好好勾引我，我可以滿足你?！?/br>
    陳酒失神道：“主人～小sao貨的sao逼真的很癢，想要主人的大jibacao進來……”

    圣女的丹鳳眼微微挑起，諷刺道：“看不出來陳哥哥這么會勾引人?！?/br>
    顧漸感覺到陳酒身體一僵，他替陳酒反駁道：“陳酒只會勾引我，”顧漸的語氣微妙地帶上了一絲炫耀，“他只和我做過?！?/br>
    陳酒：？你怎么知道？

    圣女一臉真是有趣的表情：“是嗎?！?/br>
    陳酒沒有否認，只是背對著顧漸，紅著臉輕點了一下頭。

    顧漸低頭舔了舔他的耳朵，按著陳酒猛撞幾下，隨后陳酒無比熟悉的液體噴滿了后xue，他的身體受到精流刺激，也噴出了yin水。

    半晌，陳酒的目光恢復清明，他掃了眼圣女，圣女的白衣輕薄，若是有什么變化根本藏不住。陳酒的聲音微微沙?。骸斑€說上我，你對我根本硬不起來?！?/br>
    圣女笑道：“是啊，我只覺得惡心呢，陳哥哥?！?/br>
    她靠得更近了，甚至抬手輕撫陳酒的唇。只是一道黑白流轉的靈氣猛地擊中她的胸口，圣女被迫后退一步，詫異道：“生死法則？”

    生死法則在迅速清除她在現世的存在痕跡，若是沒有痕跡留存，她就會被當做已死之人，被迫回歸因果狀態。

    而因果狀態下，她碰不到陳酒。

    圣女看了眼顧漸，嘖了一聲：“看來那時不該告訴你我是因果化身的?！?/br>
    她撫平身上的白衣，嬌聲對陳酒道：“陳哥哥，下次這只護主的狗不在的時候，我會來見你的?！?/br>
    說完她就消失了。

    顧漸把陳酒按在懷里，讓尚未拔出的陽物又深入了幾分：“你還要見他？”

    陳酒不敢亂動，抗議道：“我倒是不想見她，這也由不了我啊?！彼q豫了一會，抿住唇，“陳天皎最近見過你？”

    “嗯?！?/br>
    陳酒莫名覺得煩悶：“是她來找你的，還是你找了陳天皎？”

    顧漸反問道：“你是吃他的醋，還是吃我的醋？”

    陳酒艱難地半跪起身，艷紅的后xue中涌出白濁。顧漸略略蹙眉：“過來?！?/br>
    陳酒垂眸轉過身，面對著顧漸跨坐而下，顧漸無奈地把他抱進懷里：“生什么氣，我怎么會去找他?！?/br>
    “我沒生氣，只是既然你能趕她走，為何一開始不這么做?！?/br>
    顧漸道：“我以為你不想殺他?！?/br>
    陳酒怔了一下，顧漸在某些地方竟然意外的敏銳，他也許，確實不想殺了圣女。

    半晌，陳酒輕聲道：“我和她沒發生過什么?！?/br>
    顧漸只是點點頭。

    陳酒抬頭看了看顧漸的冷臉，心道這是不高興了？陳酒猶豫片刻，低聲道：“你大概覺得我是那種招花惹草的人，但我其實沒有什么感情經歷?！?/br>
    顧漸：？

    陳酒小心解釋：“那時千陽界每天都在打打殺殺，活下去都成問題，哪有余力找道侶?！?/br>
    雖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圣女，但這話現在還是別告訴顧漸了。

    “……你從前說你經驗豐富？”

    “睡覺的經驗是挺豐富的?！标惥苽乳_眼，“我那時不是故意騙你的，但我從前說千陽之主沒談過戀愛，他們都不信?！?/br>
    顧漸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許久，顧漸道：“陳酒?！?/br>
    “嗯？”

    “你從前和男人做過嗎？”

    “……顧漸?！?/br>
    “嗯?！?/br>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眼瞎嗎?！?/br>
    顧漸便俯身咬他的唇，陳酒輕推了他一下：“好歹先清理一下再做?！?/br>
    顧漸隨手施了個法術，然后揉捏起陳酒的臀部，直揉得后xue的jingye從xue口流滿大腿。顧漸見陳酒微微夾緊xiaoxue，知道他急了，便按著他的腰讓他坐在陽物上，猛地從花xue擠了進去。

    陳酒把臉埋在顧漸的頸窩上，不斷輕吟，顧漸道：“抬頭?！?/br>
    陳酒照做，茫然地看著顧漸，紫衣青年低頭吻上了他。顧漸沒再玩什么花樣，只是陳酒抱在懷里，邊吻他邊cao他。直到陳酒揪著紫玉衣說了數遍真的不行了，顧漸才給花xue喂了jingye。

    陳酒懶得起身，靠在顧漸懷里：“陳天皎擅長入夢之術，夢之法則無聲無息、防不勝防，你小心些?！?/br>
    “好?！?/br>
    “你的心魔沒事嗎？”今日顧漸心魔爆發，本應好好休息的，結果還去找了血魔心。

    顧漸逗弄他：“解決心魔最簡單的方法其實是發泄出欲念，既然你這么擔心我，不如幫我？”

    這是最直白的方法，就像殺之法則可以靠殺戮短暫緩解。但殺伐帶來的掌控感隨后會帶來更強大的殺意，如果要一直壓制心魔，只能一直殺人。

    助長欲念是飲鴆止渴的方法，不僅治標不治本，稍有不慎，心魔甚至會更加嚴重。

    陳酒原本想讓顧漸別亂開玩笑，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能進入顧漸的心魔，顧漸的心魔大約就是……自己。

    發泄出對自己的欲念……

    好像也并不危險。

    只是有護佑誓約在，很難說和自己親近是在助長心魔還是化解心魔。但如果顧漸在zuoai的時候對自己粗暴一點，應該也不至于被誓約反噬。

    顧漸見陳酒不語，揉揉他的頭：“說笑的，別多想?！?/br>
    陳酒抬頭道：“試試吧?！?/br>
    顧漸茫然與他對視。

    嗯？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