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情的空koujiao到咽不下去,做到說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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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著透明翅膀的生物被空重新裝進了匣子里,而鐘離是立刻抱著空瞬移到了房間,對于對方的緊張不以為然,空利落的掙開了對方的懷抱,“不用這么小題大做,我覺得我沒什么問題?!?/br> 空說著走向了衣柜的方向,褲子里面一片狼藉,總得給他換了才是,帝君在旁冷眼旁觀,默默的在心里暗數,“三、二、一?!睌档揭坏臅r候,空的身體毫無預兆的跪倒在了地上,空支撐著想要站起來,“怎么……回事?” 身體突然變得好熱,還含著巖造物的xue口突然涌出了大股濕滑的液體,把巖造物浸濕的透透的,前端也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挺立,空紅著臉不停的喘息,眸子里的欲望都快要實體化一般。 鐘離不緊不慢的走到空的面前對他伸出了手想要扶起對方,“如何?還覺得我小題大做?” 空顫抖的伸手握住了對方勻凈修長的手指,然而一點力也使不上,用盡全力也只是讓自己顫抖的力度變得更大而已,“沒力氣了?!本瓦B說話都提不起勁。 本來剛才當著眾人的面做出那種事精神就一直緊繃著,現在好不容易放松下來又立刻陷入了欲望的漩渦當中,身體已經是自發的咬緊體內的巖造物尋求快感,空無力的跪倒在地上,這就是所謂的不小的麻煩嗎? 少年癱軟在地上臉色潮紅的樣子惹人浮想,帝君放棄了想要扶對方起來的念頭,收回了自己的手,空一臉茫然的看著對方,顯然沒想到對方會放手,鐘離單純的覺得空跪著的高度很合適,沒必要多此一舉的起來。 修長白皙讓人挑不出任何瑕疵的手指,毫無心里壓力的做著下流的事,褲子被解開,里面早已挺立的性器頂了出來,空看著眼前尺寸相當可觀的東西,羞怒交加,他可是身體都不知道發生什么了,鐘離居然還只是想著這種事,轉過頭側開了自己的目光,帝君鉗制著他的下巴,強迫空正對自己的挺立,“旅行者現在需要的就是這個?!?/br> 昂揚肆意的頂在了少年唇上,前端分泌的白色液體沾染上了少年粉色的唇,空固執的不肯張嘴容納對方,可是這樣被碩大的火熱不斷摩擦著還不肯屈服的樣子,只會讓人更加性欲高漲。 帝君動了動手,只是輕輕的一揚,空體內的巖造物瞬間散去,身體突然變得空虛,空難耐的在地上蹭了蹭,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面前的碩大,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第一次覺得對于對方的東西如此渴求。 像是被蠱惑一般對著挺立伸出了手,對方卻在自己要碰到的時候側身躲開了,“旅行者既然不想要就作罷?!?/br> 空微張著嘴,嘴角落下了無意識滑落的口水,甚至都沒有聽進去對方在說什么,琥珀色的眸子緊盯著對方火熱的挺立,“給我?!币呀浲耆挥笥业拇竽X失去了思考能力。 帝君回身走了幾步坐到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空,沉穩的目光中隱隱帶著幾分不易讓人察覺的興奮,“想要就自己過來?!笨针x床邊還有一段距離,無力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住他站起來,鐘離的身體又一直散發著莫大的吸引力。 昏沉的大腦按照本能做出了反應,空跪著爬到了鐘離的面前,要是平時清醒的時候,估計是寧死不屈也不會去做的事,現在卻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其中的屈辱一樣自然。 想要再次觸碰對方的東西,帝君壞心的打開了空的手,既然空現在腦子這么不清醒,當然是要趁此機會撈個夠本,“衣服脫了?!?/br> 平時的衣服都是三下五除二就在鐘離的指間被扯開,空還從來沒有主動過。只想快點接觸對方的火熱,想都沒想空抬手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少年利落的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褲子也被一把扯了下來,帝君喜歡對方金發散落的樣子,伸手解開了對方的長發,一絲不掛的身體唯一的遮蔽就是散落的金發。 沒有了衣服的阻礙,胸前兩點嫩紅在空氣因為欲望而挺立,渴望著有人觸碰,下面更是硬的不行,雙腿間從xue口中流出的各種液體混合在了一起,一片不堪入目的狼藉。 帝君滿意于對方的乖巧聽話,贊許般的摸了摸空的頭,空享受著對方的觸碰,然而還是被對方雙腿間的火熱吸引,還沒等鐘離摸完,已經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對方的性器。 以往都是鐘離半強迫空咽下去多到含不住的東西,現在是鐘離要往外抽一點怕空噎住的地步。 過于渴求對方的地步,空一開始就是含入極其多的程度,一下子含入喉管讓自己都不適到干嘔的地步,淚水都噎了出來,空還在努力想要吞進去更多,口水順著嘴角滑落,難得空如此主動,帝君低頭看著空似在沉思。 像是想到了什么,鐘離一抬手,手中多了個留影機,倒是見旅行者用過這個東西,用來記錄現在的空最好不過。 “咔嚓?!钡穆曇繇戇^,照片立刻被吐了出來,照片里的人未著寸縷,主動的吸舔著身前的性器,嫣紅的唇明明含不下還在努力吞咽著,過分的深喉的地步,滿臉欲望的潮紅,淚水口水滿臉都是,下賤又yin亂。 鐘離覺得空清醒之后看見這張照片一定會羞恥到和他生氣,順手把照片塞進了自己衣服口袋里,還是藏好一點比較好。 空即使用盡全力也不能把眼前的性器完全吞咽下去,甚至為了避免對空造成傷害,帝君有意無意的在往外退,明白了不能吃完的空似乎對此有點沮喪,只好換了個方法。 把嘴里的東西都吐了出來,上面已經布滿了晶亮的口水,空伸出舌頭舔著粗大性器的每一寸,把整根東西舔的口水滴答,帝君的呼吸稍顯沉重,他倒是沒想到空出于本能都能做的讓人舒服,柔軟的舌頭從上到下溫柔的劃過性器的每一寸,尤其是舌尖劃過頂端的時候,上面分泌的白濁似乎讓空更加不清醒,賣力的用舌尖刺激著頂端。 “張嘴?!币幌虺练€的聲音略帶沙啞,其中包含著濃的化不開的欲望,空聽話的張嘴,對方用力的頂進了他的唇,下一秒濃重的白濁噴涌而出,溢滿了整個口腔,帝君很少讓空吞咽他的液體,他更喜歡看空被灌滿到小腹鼓起的樣子,不過今天的空看起來很想要,鐘離不介意滿足對方。 又多又濃的jingye讓人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滴落在了空赤裸的胸口,以及鐘離的腿間,但大部分被空咽了下去,就像不知道深喉是很過分的行為,空也不知道咽下去對方的jingye是很過火的行為,被欲望支配的大腦得到了一直渴求的東西,甚至是主動的去吞咽著,直到對方的噴涌結束,空松開了對方的火熱,不愧是天賦異稟的巖王帝君,下面即使高潮過后還是不小的尺寸。 看著四處散落的jingye,帝君伸手用指尖一兩縷挑起送到空的嘴邊,“別浪費?!笨蘸×藢Ψ降氖种?,把上面的液體舔了個干凈,“其他的地方也弄干凈?!钡劬檬种杆烈鈹嚺鴮Ψ降纳囝^,一邊居高臨下的發言,根本沒有給人拒絕的余地。 空順服的點了點頭,開始清理散落出來的jingye,鐘離雙腿間的jingye被完全的清理干凈,柔軟的舌頭不光舔過了帶著jingye的地方,是把每個地方都舔了一遍,在舔弄中性器再次挺立。 雖然很想再次含住,但還記得對方讓自己清理身體,空伸出纖細的手指把自己胸口處散落的jingye搜刮到了指上,再送進了自己嘴里。 十分乖巧聽話的空讓鐘離很是滿意,再次摸了摸對方的柔軟的頭頂,然而空并不滿足于這樣的觸碰,胸口在自己的動作里一直摩擦到冰冷的床,嫩紅的兩點被激到硬的不行,想到平時帝君對胸口的觸碰,空對著鐘離挺了挺胸,“想要?!?/br> 空很少有這么直白的時候,帝君伸指拉了拉空胸前的耳飾,嫣紅的那點也被帶著被扯變了型,有點粗暴的行為,但空只能感受到快感,沒有半點想要抗拒的意思。 雖然只是簡單的觸碰已經讓空感受到了莫大的快感,少年微瞇著眼享受著鐘離的揉弄,鐘離卻冷酷的收回了手,空一臉欲求不滿的看著對方,對方卻只是道:“旅行者自己也有手?!?/br> 上次想看旅行者自己來結果是自己做了示范,這次就看看旅行者有沒有學到什么,顯然空是沒有學到什么,笨拙的伸出纖細的手指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即使把胸前揉捏成各種形狀,得到的快感也有限。 空懊惱的看著鐘離,想表明自己不行,對方無動于衷的看著他,空想要拉過對方的手施加刺激,抬手間胸前被對方的性器頂了一下,火熱的挺立剛好頂到了嫩紅的乳尖,空輕輕的嗯了一聲,雙腿間更濕了一點,難道說只要是被這種東西頂到,不管什么地方都會覺得舒服嗎? 嘗到快感的空用乳尖往對方的挺立上蹭,胸前被蹭上了不少白濁,帝君任由著他胡來,只是又拍了一張照片,然而這樣間接的快感,除了讓空變得更濕以外,也并不能讓空達到高潮。 空難受的在腿間撩撥了一把,手上立刻掛滿了各種液體,“下面,也想要?!?/br> 鐘離看著空已經濕的不行的雙腿間,終于對空伸出了手,把空抱到了自己懷里,跨坐在自己身上,分開的雙腿下面就是自己挺立的性器,本來就沒有力氣的空完全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滑了下來,xue口自然而然的含住了鐘離的碩大。 即使已經濕到一塌糊涂,要吃下去這種尺寸也有點困難,然而無力的身體沒有支撐要往下滑也不是空能阻止的事,看起來就好像自己迫不及待的要把對方的東西咽下去一般,而且還是完全吞沒。 “唔……”被碩大的性器完全進入,還是這樣的姿勢,兩人結合的沒有一點縫隙,空軟倒在了對方懷里,熟悉的懷抱和味道,空抬頭親了一下對方的唇,從早上到現在就很想要的親吻,空只想淺嘗輒止,對方卻是根本不容許他逃開,激烈的親吻著,空承受著對方熱情的索取,得到親吻之后滿是心滿意足。 不光是親吻,身體在被進入之后還沒來得及適應就是又快又深又用力的抽送,空舒服的不行,向來羞恥于表達自己的感受,所以現在也只是默默的享受,然而急促的喘息和滿足的神情出賣了他的想法。 “舒服嗎?”帝君隨口一問,以空的害羞程度也沒指望他能回答,然而腦子不清醒的空不光回答了,回復還是,“再用力一點?!?/br> 鐘離翻身把空壓在了身下,這樣的姿勢方便用力,旅行者難得有這樣的訴求,自己當然要好好滿足。 “唔……好深……啊……太用力了……唔……再深一點……”口中滿是yin亂的呻吟,空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以往刺激太大都只會咬牙承受的旅行者,被做到不清醒的時候也會叫的這么下流。 被欲望攪的亂七八糟的腦子,被roubang攪的亂七八糟的身體,空除了想讓鐘離更用力更快一點沒有別的想法,求歡就像沒有盡頭一般,以往做到現在應該體力不支昏昏欲睡或者神智不清的空此刻還能清醒的承受著交合,只是已經叫不出聲了。 “旅行者,需要結束嗎?”空的狀態就像是累到不行但還是強制自己清醒著去感受交合一樣,帝君難得的體貼想要結束。 “你是不是不行了?”空軟綿綿的語氣說出了極其惡劣的話,不要說男人不行,尤其是這個男人很行的時候,鐘離的動作因為空的這句話略微一僵,“是我考慮不周,那就做到旅行者不行為止?!?/br> 帝君一向說到做到,做到最后空幾乎是哭著喊著求對方停下來,已經累的不行的身體想要昏睡過去都對對方施加的強烈刺激弄醒。 帝君不動聲色的說出了和空一樣的話,“你是不是不行了?”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空即使被做到淚流滿面,還是咬緊牙不愿意承認自己不行,直到暈過去又醒過來三四次,身體的欲望都已經完全得到了釋放,鐘離還是可以繼續,空抽噎著,男人是不能說自己不行,但明顯的命比較重要,身體都已經快要到極限了,“我不行了,就到這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