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眾人在巖造物的共鳴中達到高潮的羞恥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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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沒能阻止鐘離在自己體內還有東西的情況下給自己穿好了衣服,空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外表看起來是如此的一絲不茍,連頭發都打理的整整齊齊,只是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和一直在輕顫著的雙腿。 “我……不行的……”空紅著臉搖頭,光是這不受控制的表情就足夠讓人想入非非,他才不要這個樣子去見凝光她們。 帝君安撫似的親吻著空,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想要的親吻,還是空最喜歡的溫柔的對待,“我相信旅行者?!北挥H到暈乎乎的地步聽見了對方帶著誘拐性的悅耳嗓音,空情不自禁的說了聲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帝君推搡著出了房門,“走好?!?/br> 房門外回過神的空,“……”感覺被忽悠了。 雙腿間的震動還未停止,好在真的如鐘離所說插入的夠深,即便是一刻未停的共鳴也沒讓里面的東西掉出來,比起上次來說已經熟悉了點的快感,空強行讓自己忽略體內的震動,直到確定自己的臉不再發燙后才繼續往前走。 派蒙和甘雨已經等了有一會了,派蒙正在告訴甘雨旅行者似乎有點不舒服,“旅行者身體不舒服嗎?”甘雨做為來邀請旅行者的使者,自覺如果空身體不適的話應該負起給他找個大夫的責任。 “現在已經好多了?!笨章犚娏烁视甑脑?,自覺還是不要節外生枝。 甘雨仔細打量了一下空,看起來確實并未大礙,只是臉稍微紅了點,呼吸也有點沉重,典型的發燒的癥狀,“還請不要逞強,有任何不適立刻告訴我?!币呀浽谛睦锇芽斩ㄐ詾榘l燒還在強撐說自己沒事了,空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個不適,還真是不能告訴。 在甘雨的帶領下到了見面的地方,刻晴和凝光都已到了,凝光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略一抬手道:“請坐?!?/br> 空走向座位的步伐有點沉重,要是坐下的姿勢的話,一定會牽連到里面的東西亂動,說不定還會被頂的深一點,然而要是不坐下的話顯得也太奇怪了,盡管空的動作盡可能的自然,然而身體還是在不受控制的輕顫。 終于安穩的坐下,肌膚觸碰到的褲子內側能感覺到明顯的濕意,顯然是一路走來被巖造物弄得濕滑的xue口在不顧主人意志的胡亂分泌色情的液體,還好濕的不是很明顯,沒能透過褲子。 不光是褲子被弄濕了,坐著的姿勢更能明顯的感受到體內的東西,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身體,幾乎能感受到腸道內巖造物的輪廓和凸起,空不留痕跡的撩了一下垂下的桌布掩住了雙腿間,掩住了已經有反應挺立起來的性器。 “旅行者是……不舒服嗎?”凝光斟酌著開口,空的狀態很不正常,光是一個走過來的動作看著都這么費勁,還有那紅的不正常的臉以及急促的呼吸。 凝光的問話一出口,空本來就繃緊的身體更是緊張,然后把體內的東西咬的更緊,完完全全的惡性循環,“我還好?!笨毡M量讓自己的語氣正常,只是為了避免發出奇怪的聲音而一個字一個字的話語顯得十分的有氣無力。 “旅行者有點發燒?!备视昕纯蘸茈y受的樣子,自發的幫他解釋,如果是發燒的話,空的癥狀就說得通了,刻晴關切的摸了摸空的額頭,“確實很燙,身體要緊,旅行者還是先去白術先生那里看看吧?!?/br> 刻晴突然的貼近已經快要讓空的心都跳出來了,生怕對方看出什么端倪,幸好共鳴的巖造物并沒有任何聲音,刻晴的接觸也只是那一下,至于看大夫,空想也沒想的拒絕了,要是去看病的話在白術先生面前自己真實的情況豈不是一目了然。 既然空堅持不去,刻晴也不好強制要求,凝光讓秘書呈上了一個小匣子,“既然旅行者堅持,那我們盡快處理好事情,旅行者也能快點回去休息?!?/br> 空點點頭,目光落到了凝光手上,一個只有掌心大小的方方正正的木頭匣子,凝光抬手打開了匣子,里面是一只蝴蝶大小的生物,透明的羽翼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不知名的生物緩慢的扇動著自己的翅膀,在即將飛出匣子之際,凝光關上了匣子。 “旅行者見多識廣,可有見過這種物種嗎?” 面對凝光的詢問,空搖了搖頭,不光是沒見過,實際上凝光打開匣子的時候空的目光就已經開始渙散,濕滑的xue口被巖造物突入了更深處的地方,刺激大到空想要高潮,然而被堵住的前端杜絕了一切射出來的可能。 “生物入侵可是很嚴重的事,這是前幾天在入港的船上發現的,還不知道是不是就這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物種的話,應對之策就不好謀劃了?!?/br> 刻晴的話空聽了卻沒往腦子里過,被快感和想要高潮卻得不到釋放攪的昏昏沉沉的大腦完全沒有空隙去處理接收到的信息,只能本能的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空昏沉的反應凝光看在眼里,“看來旅行者病的很嚴重,還是先送你回去休息吧?!蹦庹f著體恤空可能站都站不起來,想要上前把空扶起來,空本來昏沉的大腦被驚的清醒,桌布掩飾下的挺立要是站起來真的是一覽無余,絕對不能現在站起來,可情急之下空也找不到什么拒絕的理由。 “唰!”門簾掀開的聲音,屋子里的人都下意識的看向門口,長身玉立的身影,俊秀沉穩的面容,赫然就是鐘離。 “不知凝光小姐找在下所為何事?”雖說在和凝光說話,鐘離的視線已經不著痕跡的掃過了空,看那副樣子就知道是快要到極限了。 “聽聞鐘離先生學識淵博,可曾見過這個?”凝光說著再次打開了匣子,自然就沒有再去扶空了,帝君邁向桌邊,在空的身旁站定,略一沉吟道:“不是什么會帶來危害的東西,但也會惹出不小的麻煩,一般來說很不喜歡和除自己以外的物種相處,這一只應該是和自己的族群走散了?!辩婋x說著對凝光伸出了手,“凝光小姐要是擔心物種入侵的問題,可以把這個交由我處理?!?/br> 空還是那副昏沉的樣子,鐘離的到來雖然讓人安心不少,但體內突然震動的更為厲害的巖造物刺激大到讓空的喘息更為急促,空略一低頭,讓額前的劉海遮擋住了泛紅的眼眶以及含淚的眼眸。 凝光將手中的匣子遞給了鐘離,“如此便勞煩了?!钡劬舆^了匣子,目光落到了身旁的空身上,像剛剛才發現了空的異樣一般明知故問道:“旅行者這是,生病了嗎?” 空暗自咬牙,生沒生病的,鐘離心里不清楚嗎?然而被巖造物撩撥的不行的身體,只能輕輕的嗯了一聲當做回應,生怕多說一句話都會讓自己不小心發出奇怪的聲音。 帝君壞心的動了動修長的手指,空頓時覺得體內的巖造物震動的猛烈更上一層樓,少年臉上滿是不自然潮紅,急促的呼吸也很不正常。 在場的人除了心知肚明的鐘離均是一臉關切的注視著空,被這么關照著的空真的要哭出來了,好想說不要看,這種樣子的自己,羞恥的淚水是已經快要忍不住的地步。 “我送旅行者……”刻晴的話說到一半被鐘離打斷,“七星事物繁忙,還是由我代勞吧?!鼻皫滋扃婋x和旅行者關系緊密的相處已經人盡皆知,刻晴沒有再堅持,“有勞了?!?/br> 空整個人都已經是軟到在椅子上的狀態,桌布下面還是挺立的樣子,身體已經不知道幾次想要高潮又被杜絕,已經被想要和不能到達高潮的感覺磨得不行。 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空并不是很想動,稍微一動就是暴露自己羞恥的秘密,空都不敢去想可能的后果。 然而凝光三人的視線因為關心都一刻不停的落在空的身上,空只能淚眼朦朧的看著鐘離,目光中的羞恥已經是快要實質化的地步。 帝君知道空在擔心什么,抬手間讓堵在空前端的巖造物徹底消散,沒有了阻礙的性器幾乎立刻到達了高潮,白濁的液體沾染了褲子內側,大庭廣眾之下當場高潮,羞恥和快感夾雜在了一起,強迫空在強烈的快感中因為羞恥而清醒,而因為那一點半點的清醒更加羞恥的大腦對于快感的體會幾乎加倍。 已經徹底是高潮過后的失神狀態,雙眼無神,整個人更加的有氣無力,帝君借著扶起空的動作遮擋了大部分的視線,在眾人看來不過是空的身體突然顫抖的更為厲害了點,隨即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只當是旅行者的發燒癥狀而已。 鐘離并不避諱和空的親密,當著眾人的面把空抱了起來,當然現在的空,也走不了路了。 “諸位,告辭了?!焙喍痰牡绖e后,鐘離帶著空離開了房間,直到踏出房門走了好一段距離,空才開口說話,少年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也止不住的落下,“這么多人……嗚嗚……我……我居然……嗚嗚……”說都沒有辦法說出當著這么多人高潮這件事,剛才卻真真切切的做了這件事。 實在是過于羞恥,少年哭的真情實感,連帝君都覺得不忍心的地步,“此番是我的過錯?!?/br> “……本來就是你的錯!”空說著情緒稍顯激動,動作幅度大了點,帝君抱在空腿彎處的掌中還有剛才凝光給的匣子,空這一動,匣子滾落到了地上摔了開來,白色翅膀的生物在空中緩慢的飛行著,空下意識的去抓,接觸到對方翅膀時聽到了鐘離說不可,然而晚了一步,指間傳來了像是被小刺錐了一般的輕微痛感,空后知后覺的看著鐘離,“不是說不會有什么危害嗎?” “但也會惹出不小的麻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