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帶傷play,舔xue,撥亂反正,太子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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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后的幾日,哪怕安渝為了處理新幕派留下的爛攤子忙的暈頭轉向了,也幾乎還是天天到將軍府探望元劭。 今日剛踏入元劭的臥房,就看見原本應該躺在床他上靜養的青年將軍早就不遵醫囑赤裸著纏著繃帶的上半身坐在書桌旁處理公務,元劭帶兵救駕未經允許,但念在他終歸是一心為了皇帝的安危(表面上),又在邊疆抗戰有功,現在還有傷在身,經歷一次宮變的老皇帝嚇得一病不起,更是不敢拿元劭怎么樣,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只罰了一年的俸祿和一個月的閉門思過。 不過經此一戰,元劭手下的將士也多少有損失,一年幾天堆積的公務雖然有安渝幫著處理,但也到了不能再忽視下去的地步。 基于此,安渝也沒多勸他——畢竟能讓這位工作狂rou食系狼犬安安靜靜在床上休息三天已經是很了不起了,安渝也不敢奢求更多了。 "今天身體恢復的怎么樣了?昨天你說感覺傷口有點癢應該是在恢復,我找醫師開了些可以緩解的藥膏來,你試試。" 不等將軍招呼,安渝就從善如流地坐上會客的軟椅,給自己倒了杯茶,又從寬大的袖口里摸出藥膏來,眼神詢問自家竹打算怎么涂藥。 元劭早在安渝踏進屋里那一刻就放下手中的卷軸,撐著下巴含笑望著安渝。自新幕倒臺,開始被清算后,原本年紀輕輕就老持穩重的丞相就如同卸下了副重擔,周身的氣息都輕快起來,舉手投足間也多了幾分散漫,終于有了點青年人該有的樣子。 眼里倒映著松松垮垮靠在軟椅上的安渝的樣子,元劭挑眉,毫不猶豫的開口:"既然丞相大人愿意屈尊降貴幫微臣上藥,那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為了更方便面對面換藥,二人坐上了床榻。元劭長臂一伸開始給自己解繃帶,安渝皺著眉看了會兒他別扭的動作,拍了下他的手臂,意識讓他來,雙手環住元劭胸口的伸到他的后背仔細地解著結口。 元劭低著頭,眼神認真又深邃,丞相沉這臉幫他解繃帶,絲毫沒有發現兩人現在過于親密的姿勢,安渝溫熱的吐息噴灑在元劭赤裸的小麥色胸口,高大的將軍一動不動,心臟卻仿佛快跳出來,只要稍微動一下就能將人的攬進懷里的姿勢過于考驗將軍的自制力,清澈的眼神逐漸帶上了幾分熱度和占有欲。 "你......."對目光十分敏感的丞相大人猛地抬頭撞上了對方的視線,又在將軍仿佛要將他吞吃入腹的可怕目光中噎住了落到嘴邊的話,終于發現了現在的姿勢就像是主動投懷送抱,臉上帶上幾分遐意,也不顧還沒解開的繃帶向后傾斜。 ...退路卻被元劭的大手擋住。 元劭雙手握住安渝的后腰,稍微用力就將人抱了個滿懷,安渝只覺得眼前視線模糊了一瞬,就撞入了將軍如大地一般堅實可靠的胸膛,柔軟挺翹屁股也落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渾身被濃烈的男性荷爾蒙包裹著,眼尾瞬間染上薄紅。 元劭看著坐在他懷里有些不知所措的心上人嘆息一聲,捏住對方的下巴嫻熟地吻了上去,柔軟濕熱的口腔,潔白的貝齒,靈巧滑嫩的舌頭,都被男人用舌頭細細舔弄糾纏了一番,直至懷里的人呼吸明顯變得急促,開始不自覺的推拒,他才留戀地退出,牽出幾根要斷不斷的銀絲。 元劭眼睛微微發亮:他明白了這是安渝的默許。 得到認可的狼犬克制不住本能地將頭抵在安渝肩頭磨蹭著,原本純情的青年將軍像是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本就顯得格外真誠的長相現在加上一對微微發亮的眼睛,期待的眼神讓安渝根本招架不住,答應了他提出的過分要求。 "唔...哈啊...別...別舔了嗚......." 主屋附近的仆人都已經被驅散,安渝跪趴在元劭的身上,轉頭望見大亮的天光和從窗縫里冒進來的幾片綠葉,白日宣yin的羞恥讓他忍不住收緊了幾下xue口。 埋頭在他臀間賣力舔弄的男人悶哼了聲,拍了下丞相rou感十足的屁股意識他放松,退出舌頭,高聳的鼻尖安慰般地蹭著丞相收縮的xue口。 唔...安渝咬著手指忍受身后傳來的陣陣快感,腦袋靠在將軍突起一大包的檔口處,被男人雄厚的荷爾蒙迷得頭暈臉紅,本就被舔得濕潤的后xue更是多分泌了幾絲腸液。 "唔哇...又....又舔進來了啊啊啊......" 安渝大腿根部發顫,幾乎快撐不住身體,爽的眼底暈上了一層水潤,他哭吟著,感受著將軍趁著他放松,一舉將厚實的舌頭舔舐進來的劇烈快感。 將軍的大手掰開安渝豐滿的臀rou,埋頭在他的xue口舔得"嘖嘖"作響,模仿著性愛的姿勢在丞相粉嫩軟滑的xuerou里高速抽插。從沒受過這般刺激的丞相眼淚沾濕了元劭的衣服,咬著手指哭喘著,腰身發軟發顫,幾乎快要被舌頭cao得射出來,卻在差點要被送上高潮的瞬間被身后惡劣的男人打斷了。 將軍抽出舌頭,慢死條里地抹了抹站在臉上的丞相的sao水。不理紅著一雙眼,滿臉淚痕的可憐丞相控訴的眼神道:"微臣如今傷口疼癢,略微一動就是鉆心的疼,恐怕接下來的事情,還要麻煩丞相大人自食其力了。" 反應過來的安渝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他純情健朗的竹馬,在心底大罵了幾聲禽獸,卻也不得不吃力地將自己撐起來,紅著耳朵脫掉了元劭的褲子,握?。⑴距⒁宦晱棾鰜淼淖霞troubang,咬著唇,一手扶著將軍的肩膀吃力地向下坐。 guitou被不斷收縮的xue口吸住,頂開濕軟的腸rou,中間不知磨蹭到了哪出凸起的sao點,刺激得安渝驚呼一聲脫力地跌坐下去,粗長的roubang一插到底,令兩個人都悶哼出聲。 "?。。。?/br> 尺度驚人的巨物狠狠捅開了汁水豐沛的腸rou,不等安渝適應一下,這根guntang的男根就開始賣力地征伐。將軍挺動著勁瘦有力的公狗腰,狠狠cao干起水流不止的saoxue,安渝爽的一陣失聲,仿佛靈魂都要被這猛力的cao干頂飛了。 "啊啊啊.....元...元劭慢一點...別!別頂那里啊啊?。。?/br> 元劭不理他的哭求,雙手握安渝纖細的腰肢,配合著節奏將人上下擺弄,粗長的roubang在xuerou里肆意逞兇,一次次撞向xue心的敏感點,將失神的丞相cao干的汁水飛濺,xue口在啪嗒下發出"噗嗤噗嗤"的yin蕩水聲。 安渝雙腿戰栗這,沒人撫慰的性器高高立起,沒被cao弄一會兒就感覺到一陣白光在腦中炸開,roubang抽搐幾下,前后齊齊噴射出來。元劭怒吼一聲,guitou被腸rou里噴濺的sao水澆灌的舒服,也不克制地將濃精灌進了丞相的腸道里。 安渝哭喘著,身體抑制不住地打顫,高潮的余韻一波波沖刷著他的身體,還沒緩過來,就被體內緩緩蘇醒的大rou淺淺抽插,被鞭笞的saoxue變得充血紅腫,而正在使用他的將軍卻毫不憐惜,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新幕派倒臺后,安渝連軸轉了幾天,帶領埋下的暗線明線和之前投誠過的官員,一改之前引而不發的態勢,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對京城上下的貪官污吏和與新幕派有勾結的商賈之家進行了一番整頓,下牢獄的下牢獄,貶職左遷的貶職左遷,混沌黑暗多年的官場終于在這一場大清算下揭露出了罪惡的一角,也由此,楚國終于結束了十幾年來的頹廢局勢。 安渝長呼一口氣,他終于也迎來了十多天來難得沒有公務可以安睡的夜,但就在快要入睡之時,他猛地想起了不日即將回京的太子,雖然已經按照約定為楚昀昇的未來鋪好了一片路,但比起這個,在楚昀昇離京時他和元劭之前事......可能更會讓自家學生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