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將軍表忠心,丞相心動,偷家進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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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這幾封信分發下去,最近新幕派恐怕會有大動作,讓我們的人先按兵不動,等這一波動蕩過去了,再反擊也不遲。" 安渝將幾分信簡遞給手下一名暗衛,讓他分別送去給幾位不方便在明面上和他有聯系的大人,提醒他們暫且忍耐,一切等到太子南下回來再做定奪。 送走了暗衛,連續工作多日的丞相大人才松懈下身體,將自己窩進鋪了一層柔軟坐墊的寬大紅木椅里,完美無暇的肌膚被眼下的青黑破壞,眼里透出幾分無法抑制的疲憊。 安渝重重的嘆了口氣,合上眼蔥白細長的手指按壓上額角的太陽xue試圖緩解多日連軸轉給大腦帶來的負擔。 最近正值多事之秋,京城一片風雨欲來之氣,前日收到太子傳來的密信,上面先是報了自己的平安和對丞相的思戀,洋洋灑灑幾大千字讓丞相看得面色發紅難掩羞澀的對老師的直白表白,才寫到了正事:手下的人已經探明新幕派的人對付他的布局,估計就會在這兩天動手,京城應該也會有人配合行動,他打算將計就計,還希望老師可以原諒他的任性按兵不動。 安渝還能說什么,只能配合學生一邊安撫他們這邊的人心一邊安排人暗中準備好收集新幕派的不利信息,還要暗中調集在江南埋下的人手時刻保護太子的安全,累的幾晚都沒睡好覺,閉上眼都是在京城的排兵布陣。 還不等他按揉幾下, 一雙比他熱度高了許多的手拿掉他的,替代上自己的手指幫他按揉起太陽xue。 熟悉的氣味昭示了來人是誰,安渝倏地睜開眼,將覆在額角的大手揮開,回頭冷冷地直視不知何時出現在他書房里的元劭,語氣無不冰冷:"大將軍現在是多了翻別人墻的新愛好嗎?" 那天他慌張回到家之后就吩咐下人以后禁止再讓元劭踏進踏入他的宅邸,讓幾乎是看著家主和元劭一同長大的老管家以為他們終于走到了觸及利益斷絕情誼這一步,cao心的多白了幾根頭發。 既然不能走正門進來,那元劭是怎么進來的方法就已經很明顯了。安渝咬唇,毫不客氣的宣布這里不歡迎不請自來之人,煩請將軍實相點,自己出去別等他找人來趕,鬧得雙方都不好看。 仿佛在短短幾天哪迅速長大的青年將軍定定地回看丞相,一身還帶著青澀的氣息沉淀下來,眼里是無法被錯認的認真和深邃,他后退一步,雙手垂在身側握成拳,深呼了口氣,想解釋什么,卻在丞相戒備的雙眼里安靜了下來,沉默半響,喑啞地開口道: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但我不會后悔我做過的一切,我無法接受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就出局。 你們最近在做的事,我大概有了解。我會證明我對你的認真,請不要這么快地否定我,至少...給我一次機會證明。" 話音剛落,不等丞相有所反映,元劭就按照來時的方法,頭也不回地翻窗出了書房。 安渝無力地坐回椅中,心里涌上的疲憊比多日的工作更甚,他已經和楚昀昇情意相投,卻又和元劭有了超出朋友間的關系,既對不住他的學生,又玷污了和元劭多年的友誼...... 頭痛欲裂,不愿再去多想。丞相又將自己投入進案牘之中,無論如何,最近的計劃絕不能被打亂,至于兒女情長之事,等一切解決了,再來想吧...... 不出太子所預料,新幕派的人確實打算在最近幾天動手了,前腳剛從江南傳來太子被安劭生死不明的消息,后腳新幕派埋伏在京城中的人馬就迫不及待地帶隊先后圍堵住以丞相領頭的?;逝傻母?,另外大部分人馬和皇宮里的內應里應外合,打算直闖皇宮。 幾乎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的安渝披上外衣來到前廳,坐在椅子上不急不慢的喝茶?,F下新幕派還抽不出人手,所以屋外的兵馬也只是將他們包圍住,沒有直接殺進來,如果一切順利,那么只用撐到太子帶著他留在江南的人馬回來,就成功了?,F下坐在皇位上毫無建樹的昏庸皇帝不用臟他們的手就能去除,新幕派的人也能被一網打盡。 皇宮的方向冒出沖天的火光,和隔了許遠也能模糊聽見的兵器相交的打殺之聲,原本鎮定自若的丞相皺起眉頭,眼中驚疑不定——皇宮中當值的侍衛早就被安逸的生活養廢了,絕無可能能跟新幕派花費大量時間和金錢培養的兵馬抗衡這么久這么久,他們的計劃不會走漏,那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安渝如同雕塑一般坐立在前廳里,茶杯中的茶水早已冷透,他渾身也浸入徹骨的冰冷,直至天光大亮,他的宅邸外才傳來一陣混雜著兵刃相向的喧鬧聲,安渝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不多時,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廳外快步走進來。 是元劭的副手,平日里靦腆如大男孩的副將此時身披染血的盔甲,表情肅殺冰冷,直到看見完好無損的丞相才松了一口氣,雙手在胸前抱拳,說道:"丞相大人,奉將軍之命,篡位者的兵馬已經被一網打盡,領頭之人也被控制住,現在押在天牢,您要去......" ,"你們將軍呢,他怎么樣了?。⑦€不等副將匯報完,就被安渝急促的語氣打斷,若是武士,元劭不可能只派副將,而不親自來見他。 副將愣了下,無奈回答道:"還真是什么都瞞不管您,將軍在迎擊擅闖皇宮之人時不慎被傷,現下應該是在府上治療。" 不等問清元劭的傷勢,心急如焚的安渝就沖出前廳自行驅車趕到了元劭府上,腳步急切地闖進了元劭臥房中,只有親眼看見了元劭安然無恙才能放下心來。 元劭赤裸著上半身坐在床榻上,正在給自己纏繃帶,額頭的冷汗打濕了發梢,面色也顯得十分蒼白,正十分驚訝地望著突然出現在這里的安渝。 快步上前觀察了一番元劭的傷勢,發現多是皮外傷,有一處傷口較深現在還在向外流血后著急更甚。 "醫師呢?怎么不在?我去叫他來。" 元劭伸手攔住想要去喊醫師的安渝,眉眼溫和地看著著急的友人,說到:"這點傷口還沒有到要喊醫師來的地步,有更多受傷的將士需要他們去治療,我自己來就好了。" 安渝盯著他半響,嘆了口氣不再堅持,做到床邊幫他上藥,看著元劭結實勁瘦的蜜色皮膚上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傷口,語氣中帶了幾分后怕和埋怨:"都傷成什么樣了還逞強,說起來,你是怎么知道他們打算在今日動手的,我明明從來沒跟你說過他們的計劃。" 被安渝故意的重手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元劭邊接過繃帶自己纏上邊回答:"我們認識二十余年,你嘆口氣我都知道你心里在煩惱什么,雖然沒讓我直接參與到這件事,但靠你之前透露過的一些消息,也不難猜到。" 說著,他放下繃帶,轉而握住安渝的雙手,眼里帶著深不見底的愛戀和憂心:"安渝,我知道你們在做很偉大的事,為這個國家清除蛀蟲和腐朽的木頭,只是在做這些事的時候,也稍微考慮一下自己的安全吧,或者多相信我一點,別讓我這么擔心。" 被元劭的深情燙得一怔,安渝別扭地移開視線,半天才低低地應了聲。轉過頭,在將軍看不到的角落,丞相悄悄按住自己的胸口,抑制住跳得幾乎快要蹦出來的心臟,耳尖一片通紅。 這個男人,也太會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