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攻二截胡,帶回房間清理照顧,感情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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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噠” 陽臺門應聲開啟,喧鬧的宴會聲一瞬間如海浪般涌入安渝的耳中,又在下一瞬隨著門關上而褪去。 安渝被赫爾曼寬大的肩膀遮住了全部視野,看不見來人的恐懼和羞恥感讓他渾身緊繃,濕軟泥濘的后xue狠狠絞緊,讓埋在腸道里半硬的性器又漲大了幾分。 赫爾曼被夾得“嘶”了一聲,抱著安渝大腿將人往上抬了抬,不顧身后有人就想開始下一輪的征伐——倒也不是真的不顧忌,只是能讓守在門口的保鏢放行的無非也就那兩個人。 果不其然,下一瞬陸舟的聲音從后方響起: “赫爾曼,你過分了?!?/br> 寸頭黑發的俊帥男人大步走到赫爾曼身邊,將被cao得暈暈乎乎的小鋼琴家從軍火商的兇器上拔起來,腸壁和roubang劇烈摩擦的快感刺激得安渝嘴角溢出柔軟不適的輕哼聲,后xue里被堵住的液體也順著股縫劃下,透明粘稠的液體混合著白精滴滴答答落在陽臺上。 安渝雙腿無力地靠在陸舟身上,任由他彎腰將滑落在腳邊的西裝褲和內褲拉上給他穿好,還細心的將他大敞著的襯衫扣上,常年握槍的大手在系他遍布紅痕的胸口前的扣子時難得有些微微發抖。 系完扣子,陸舟四下看了看沒找著安渝的西裝,尋思著應該是被海風吹走了,怕他著涼又脫下自己的西裝外頭給安渝披上。 大了幾碼的西裝外套空落落地搭在安渝肩上,全程任由陸舟給他穿衣服的安渝伸出手抓住外套不讓它被海風吹走,白皙細長的手指稍稍用力抓住黑色西裝,指尖染上的粉色被襯得柔軟可口。 赫爾曼倚在陽臺欄桿旁冷眼瞧著陸舟上下忙活沒有出聲,直至看見安渝伸手拽住陸舟給他搭上的外套才皺了皺眉,站直了身想要攔下他們,就被安渝抬眼看來的充滿厭惡的一眼定住了身。 陸舟湊到安渝耳邊輕聲問道:“外面的宴會在散場了,我們現在走嗎?”安渝點點頭,靠在陸舟懷里被他扶著出了門,只留赫爾曼一個人站在陽臺吹海風。 原本滿身戾氣的軍火頭子像是被安渝那一眼嚇住了,沒有再繼續打算阻攔他們,可是赫爾曼連在陽臺強要他這種事都做得出來,還有什么能嚇倒他的?安渝清雋冷淡的眉眼間透出幾分疑惑,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赫爾曼孤兒出身,被上一任軍火頭子收做養子,說好聽點是養子,其實充其量就是被養在身邊任打任罵的一條狗,一直到他成年殺父上位后日子才變得好了起來。他這一輩子活到現在,想要的位置靠搶,想要的訂單靠搶,想要的運貨航路靠搶,連現在有了喜歡的人,也沒有正確的戀愛觀指導他該怎么做,憑著本能強取豪奪,結果惹的心上人對他厭惡排斥。 赫爾曼傻站在陽臺上,心上突然涌起了不知多少年沒有感受過的茫然失落和心酸感。 ****** 另一邊,陸舟帶著安渝回了他的房間。 將安渝先安置在沙發上,陸舟轉身進了浴室在浴缸里放好熱水,準備好換洗的衣物捧著走到安渝面前,沉默了半晌躊躕地開口道:“...你先清洗一下換身衣服吧,這套是我沒穿過的,不介意的話將就著穿一下吧?!?/br> 安渝點點頭接過來,看起來對陸舟倒是沒有對赫爾曼那么討厭。因為職業原因對人的情緒分外敏感的刑警先生沒有感覺到安渝對他有負面的情緒,松了口氣,目送安渝進了浴室后打電話定了份粥。 安渝打開淋浴仔細清洗了身上粘著的 液體,正準備清洗體內的東西時腦袋一轉,突然間腳底打滑摔坐在了淋雨房里,發出來“咚”的一聲巨響。 陸舟聽見聲音著急地來到門前,“安渝,你還好嗎?沒事的話回答我一聲?!?/br> 浴室里的小鋼琴家似乎說了句什么,隔著水聲陸舟聽不真切,只好又敲了敲門,語氣更加急迫:“安渝?你沒事吧?” 陸舟把耳朵貼在門上安靜地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里面再穿出聲音,他著急地在門口踱步,最終敲了敲門喊了句:“安渝我進來了?!北阃崎_了浴室門。 推門進去就看到淋浴房里花灑掉在一邊還在盡職盡責發出“嘩嘩”的水聲,安渝安靜地抱著膝蓋坐在地上,渾身被水汽蒸上粉色,讓原本清冷的氣質顯露出幾分柔軟。 陸舟此時卻旖旎的心思也沒有,滿心滿眼都是此時略顯脆弱的青年,他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你還好嗎......” 安渝抿了抿唇,飛快地看了一眼陸舟,眼里閃過一絲糾結,半晌,才掙扎著開口,聲音細若蚊蠅:“...后面...弄不出來......” 他說的含糊,落在陸舟的耳里宛若驚雷,他被炸得暈暈乎乎,不經大腦地開口:“那我幫你?” 話一出口他就清醒了,正后悔自己會不會顯得太輕浮,就看到安渝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 陸舟飄忽地像在做夢一般,狠狠掐了大腿一把讓自己冷靜下來,深呼吸一口氣將安渝橫抱起來放在他之前放好水試過水溫的浴池里。 “那我開始了?” 安渝配合著橫抱的姿勢雙手攬在他的脖子后面,現在也沒有放開,他直勾勾望著陸舟,像是要看清陸舟的內心,過了一會兒才緩緩放下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陸舟卻又抓起安渝兩只手往自己脖子上搭,輕咳一聲解釋道:“這個姿勢比較方便?!?/br> 安渝點了點頭,紅著臉摟住了陸舟的脖子,將臉埋進他的肩膀。 陸舟低著頭,入眼安渝漂亮的蝴蝶骨,雪白的脊背和纖細柔韌的腰肢。 內心暗暗告誡自己不準沖動,陸舟一只手固定住安渝的腰,另一只手緩緩往xue口推進一根手指,剛被cao得軟熟的xue口蠕動著吸住了伸進來的手指,感受到xuerou的濕滑,陸舟毫不費力地將另一只手指也伸了進去。 兩只手指來回在腸道上輕輕扣弄,將掛在腸壁上的jingye和yin水刮出去。安渝環在陸舟脖子上的手臂收緊,敏感的身子隨著每一次扣弄輕顫,咬著唇溢出淺淺的可愛鼻音。 感覺到清理的差不多了,陸舟兩根手指緩緩向內戳弄到較深的位置,慢慢呈剪刀狀撐開了rouxue,熱水順著被拉開的xue口灌進來。 安渝被刺激的一哆嗦,水流進來的感覺太過微妙,他嗚咽著向后掙扎:“你在干什么?!” 陸舟安撫的上下拍背給安渝順毛,兩根手指還在堅定地分開xuerou,他湊在安渝耳邊解釋道:“里面比較深的地方手指碰不到,只能這樣清理,忍一下很快就好了?!?/br> 安聞言安渝漸漸停止了掙扎,只是熱水沖刷腸壁的感覺還是令他嘴里克制不出瀉出一串串呻吟,聽的陸舟yuhuo中燒苦苦忍耐。 感覺到水進的差不多了,陸舟摸了摸安渝被灌得鼓鼓的小肚子,將人從水里抱出,擺成小兒把尿的姿勢,騰出一只手用力按了按安渝的肚子。 “什么——啊啊啊啊啊——!” 被夾在rouxue里的熱水一瀉而出,滴滴答答落在淋浴房的地板上,安渝長大了嘴發出哭叫,過分超載的快感從尾椎骨竄上,整個人軟倒在了陸舟的懷里...... ****** 清理的過程磨人又漫長,等到兩人從浴室出來陸舟已經熱得滿頭大汗。 他去門口端之前讓廚房準備的煲粥,安渝站在他身后盯著他汗濕的襯衫和美好健壯的肌rou線條,眼里飛快的閃過一些道不明的情緒。 陸舟將粥放在餐桌上,對安渝說道:“我叫了一點粥,你如果餓了的話就過來吃一點吧?!?/br> 安渝沒有拒絕,拉開椅子坐在陸舟身邊接過了給自己裝好的粥,小口吃了起來。 陸舟撐著腦袋盯著他,眼里是化不開的濃厚愛意和喜悅,仿佛這樣看著就心滿意足。溫情的氣氛在兩人間流轉,陸舟神使鬼差地開口對安渝發出邀請:“你今晚是要回去還是直接就在我這里休息?” 接著他仿佛怕安渝誤會,又懊惱地補充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著你也累了在這里休息方便些,不是......” 陸舟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他愣愣地看著安渝抓住自己大手的手,蜜色肌膚上覆蓋住了一只白皙光潔的手,纖細的手指輕輕握住他的手掌。 順著手指向上看去,手的主人放下了粥,眼里有些無奈的笑意,安渝打斷了他沒有邏輯的絮絮叨叨,略微搖了搖頭: “這兩次都是你幫了我......你不用解釋這么多,我相信你跟他們不一樣的?!?/br> 前面幾個字安渝說的有些模糊,但陸舟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第一次即使中藥陸舟也沒強上他,還是他醒來后看到的照顧他的人,第二次把安渝從赫爾曼手里救出。 他的內心像是炸開了煙火一般狂喜,眼睛亮的驚人,不假思索地開口:“那你今晚能在這休息嗎?” 說完他就愣了,只聽見安渝忍不住輕笑出聲,話語里夾雜著悶笑聲: “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