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宴會陽臺zuoai,被自己想象的畫面刺激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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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輪將進行一個環公海為期20天的旅程,現下才過去了不到一半時間,船上的權貴們便覺得有些乏味了,畢竟再怎么豪華這也只是個在大海上密閉的游輪。 于是主辦方再次舉辦了一場宴會,看出了乘客們對安渝的好奇和期待,還專門派人來邀請安渝賞臉參加。 宴會開始了一段時間,安渝才姍姍來遲。 他身著深藍色西裝,將他的皮膚襯的更加白皙清俊,上衣在腰處收緊勾勒出美好的線條,挺翹圓潤的小屁股下,一雙長腿又細又直,被長褲包裹著,無一不在張揚著誘人的曲線。 金色大廳里,穿著華服的客人們拿著盛滿醇香的水晶杯圍在安渝身邊交談著,小鋼琴家冷淡又不失禮儀,本就安靜優雅的氣質因說話時略顯柔和的眉眼多了幾分溫度。 遠遠看著的黑發男人舔舔唇,雖聽不到安渝都在說些什么,但也足夠令他著迷。 赫爾曼直勾勾盯著安渝,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讓人想忽視都做不到,安渝勾勾唇角,禮貌的向眾人告退,像是對宴會間的社交感到厭煩,一個人躲到了大廳角落一處小陽臺上。 雙手撐著陽臺的圍欄,感受著晚間咸濕微涼的海風,安渝閉著眼深呼吸了一口氣。鞋跟點地的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停在了安渝身后,來人止住步,“啪嗒”一聲關上了陽臺門又從外面拉上了窗簾。 安渝皺著眉回頭,想要讓不請自來的男人出去,他本就是為了躲清凈才來這個偏僻的陽臺上的,可不打算再應付多一個人。 轉頭看清楚來人的瞬間,安渝身形一僵,連最基本的禮儀也丟棄了冷著臉道:“怎么又是你?我想要一個人尋個清靜,方便的話請你離開?!?/br> 自從那次一夜荒唐后,三個男人就輪流糾纏著他向他道歉想請求原諒,纏得他煩不勝煩,索性在自己的房間里躲清靜,連三餐也是直接叫到房間里吃的。 那晚過后,安渝有思考過應該怎么解決這件事,但是在感情性愛上沒有任何經驗堪稱苦手的他只能想到逃避。安渝把那晚當作是一場有點過火的意外,雖然不是男人們的錯而其他也有爽到,但是他也不想再跟他們扯上任何關系了,以后橋歸橋路歸路,就當那晚的事從沒發生過。 可男人們并不這么想,不僅如此還心生希望想要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 赫爾曼直接忽略過安渝話里毫不掩飾的冷漠和驅趕意味,身材高大男人走到安渝面前,窗簾沒遮擋完的燈光從玻璃門透出來照在赫爾曼的背上,投下的陰影將安渝完全籠罩起來。 安渝皺眉,頓感不妙,想側身從從赫爾曼身旁離開,腳還沒抬起就被看出端倪的男人握住肩膀。 “寶貝,躲了這么多天,也該讓”赫爾曼扣著他的下巴,拇指在安渝柔軟的唇瓣上來回磨蹭,直到將粉白揉成了艷紅,眼里是藏不住的蠢蠢欲動。 “你干什么......”安渝一驚,還沒來得及推拒他,剩下的話音就被赫爾曼低頭吞進了嘴里。 ...... “嗯....唔呃......” 唇舌交纏的“嘖嘖”水聲在這個陽臺響起。耳邊是嘩嘩啦啦的海浪聲和宴會間賓客交談的嘈雜聲,他卻被霸道的軍火頭子禁錮在懷里吻得口齒生津。 赫爾曼的吻猶如他的人一樣帶著很強的侵略性,舌頭敲開牙齒找到安渝不安躲藏的小舌,強勢地勾住吮吸舔弄。 男人吻著他的唇,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安渝敏感的后腰打圈撫摸,一只抓住他挺翹柔軟的臀瓣揉捏,色情地用自己被束縛在西裝褲里突起的一大包蹭著安渝的下體。 安渝被吻得缺氧,敏感的腰身被大手握住,臀rou也被不輕不重地捏著,小roubang也被赫爾曼蹭的半硬,酥麻的快感刺激得他軟了腿幾乎支撐不住自己,只能靠在赫爾曼懷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一吻終了,赫爾曼放過被他欺負的紅腫的唇,直勾勾盯著正小聲喘息著的安渝,眼里是壓抑不住的火熱欲望。 安渝抬頭,被赫爾曼眼里的晦暗一驚,想要推開他逃跑卻發現自己的腿已經軟得走不動路了。 ...... “唔......哈啊......” 安渝兩只腿搭在赫爾曼的手臂上夾著他的腰,背后靠著陽臺圍欄,赫爾曼高熱的提問和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熏得他腰眼發麻。他面色潮紅,眼角微微濕潤,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卻堵不住破碎的呻吟聲從唇角泄出。 赫爾曼低頭舔弄著安渝艷紅的奶頭,逼得他發出細小的嚶嚀聲。安渝的西裝早被解開脫下,白色的襯衫扣子也被解開,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肩上,領帶卻還整整齊齊地束在胸前,磨蹭著嬌嫩的乳rou。西裝褲和內褲也被褪到腳邊,白色的內褲掛在腳踝處,被海風吹得四處飛舞,兩條又直又白的長腿在空中輕輕顫抖著。 赫爾曼兩根手指插在安渝的xiaoxue里,粗糙的槍繭摩得腸道里的軟rou發浪似的吮吸蠕動著,腸道深處涌出一股股yin水,酥酥麻麻的癢意直癢進了他的sao心里,偷偷撅著屁股去夠赫爾曼的手指,恨不得他趕快提槍cao進來才好。 感受到安渝自以為隱蔽的小動作,赫爾曼知道他是被插的起了興,也不再磨蹭,抽出手指換成自己的硬得漲紅的大家伙,對準流水開翕的xue口,挺著腰將guitou一點點塞了進去。 “哈啊——” 腸道被大roubang劇烈摩擦的快感清晰地反映到了他的腦子里,就連roubang上突起的青筋也感受的一清二楚,安渝嘴里溢出一聲克制不住的哭叫,又很快捂住嘴,生怕把人引過來。 赫爾曼爽得“嘶”了一聲,額頭上忍耐的汗水滴在兩人交合的位置,兩只大手抓著安渝白面饅頭似的柔軟臀rou顛動著,來來回回cao弄著濕軟的腸道。 這個姿勢進入的極深,rouxue里每一個敏感點都被赫爾曼粗大的jiba碾過,直搗向xue心。安渝手捂著嘴,眼角泛紅,生理眼淚順著流下,瑩白的身子被撞得不停顫抖。 身后是廣闊無垠的大海,腳下是伸出船體懸浮在空中的陽臺,安渝被赫爾曼抱cao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沾地,強烈的不安全感驅使著他雙腳夾緊赫爾曼的腰,另一只手緊緊勾著他的脖子,這一舉動讓赫爾曼的roubang更深得cao進了他的sao腸道,一下下撞上敏感的直腸口,爽得他翻著白眼嗚嗚直叫,xuerou緊張地吮吸收縮著。 赫爾曼被夾得又痛又爽,觀察到安渝不安的神情,他喘息著狠狠打了一把掌安渝軟膩的臀rou,握住他的小屁股跨下打樁似的用力挺動,大roubang破開吸得緊緊的層層腸rou,狂cao著爽得直流水的saoxue。 “sao寶貝水真多....嗯......你說,會不會有人過來這個陽臺,看到我們的大鋼琴家像個蕩婦一樣跟人在陽臺zuoai,被cao得流了滿地sao水,xiaoxue還緊緊吞著我的大roubang不放.....嗯嘶...寶貝別夾......” 赫爾曼喘息著在安渝耳邊說著粗話,公共場合zuoai的禁忌快感涌上后腦,粗長的大jiba在他的saoxue里瘋狂抽插,yin水淅淅瀝瀝流了滿地,恍惚間他仿佛聽到有人向這里靠近的腳步聲,推開門看到了他被cao得一塌糊涂,驚呼著叫人過來看,陽臺被賓客圍滿,指指點點著說他sao,說他像女人一樣多一定很好cao,光是看著就硬了...... 安渝急促的喘息著,被自己想象出來的畫面刺激得渾身戰栗,體內洶涌的快感從被cao得水淋淋的xuerou里傳來,濕滑的腸道瘋狂收縮,差一點就要高潮的空虛感促使著他扭動著白嫩的屁股迎合赫爾曼的cao干。 赫爾曼感受著腸道的緊縮,粗喘著加快速度挺動公狗腰,按著安渝白嫩的屁股往自己roubang上狠撞,碩大的guitou將被cao的腫起直腸口撞開,闖進了濕軟緊致的直腸,送來精關,將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射在敏感的直腸里。 “咿啊——!” 安渝胸口高高挺起,捂住嘴的手無力地滑下,克制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哭吟,sao腸道瘋狂收縮,被濃精燙得渾身顫抖,rouxue里涌出一大股粘稠的yin液“滴滴答答”混著jingye滴落在地上。 他大口喘息著,整個人累的不想動彈,只是恍惚間,仿佛真的聽到了有人推開了陽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