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騎乘
暮塵歌把他放在床上,他陷進紅色的被里,被子是棉的,暮塵歌似乎在北方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無論是口音還是生活習慣都有一些北方風俗的殘留。 但藍玉齋并沒問過。 藍玉齋覺得紅被子太艷,暮塵歌說紅的正好,在紅的上cao人正合適。 藍玉齋陷進紅色的棉被中,暮塵歌也馬上壓了上來,他今天似乎想正面做,拉著藍玉齋的腿往自己腰上按。 兩人的濕發一齊搭在被子上,洇開一片深紅。 暮塵歌的手指擠在藍玉齋的股縫中間,用指腹摩擦xue口,體溫讓他逐漸放松下來,暮塵歌兩指并攏,重重地捅進去。 藍玉齋微皺著眉,他伸手挑一縷濕發拿在手上,分外認真的,用發尾去搔刮暮塵歌的rutou。 暮塵歌親親他的嘴:“想玩兒就上手摸,別這么小家子氣?!?/br> 藍玉齋扔了那縷頭發,輕輕用指腹捻住暮塵歌的乳尖。 暮塵歌三根手指擠進藍玉齋的下身,他摳弄得重,隱隱有咕嘰咕嘰的濃稠的液體被攪動的聲音。 “讓我在上面,”藍玉齋說,“我想趴在師尊身上?!?/br> 暮塵歌心道饒他一次,下一次再正面做,于是摟著他轉了半圈,把藍玉齋抱到身上。 藍玉齋爬到暮塵歌身上,便張開嘴,把暮塵歌的乳暈含進嘴里,馬上就用力吮吸,激得暮塵歌也不想再多磨蹭什么,一手扶著jiba,一手手指帶著液體掰開藍玉齋的屁眼,有些急色地塞進去。 藍玉齋低哼一聲,牙齒像不經意間打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暮塵歌的乳尖。 暮塵歌兩手掐住藍玉齋的屁股rou,用力地往旁邊拉扯:“咬什么,氣我沒有奶水給你吃?” 藍玉齋抬起頭來時舌尖在暮塵歌乳尖上撩過去,他正色道:“沒有怪罪師尊?!?/br> “那他媽本來也不是我的錯?!?/br> 暮塵歌忽然頂起胯來,藍玉齋險些沒撐穩,但還好只晃了一下,就穩住身形,兩手按在暮塵歌肩上,膝蓋頂在被子中,像被紅被吸進去一截,小腿搭在暮塵歌腿上,被cao得搖晃。 “宗內……羽鳶等人,不就……會那……” “反正我不會,你這輩子,也別想從我這兒嘬一口什么玩意兒出來,”暮塵歌手指深深掐進藍玉齋股縫間最嫩的rou里,手心貼著厚實的臀rou,忽而想起什么,笑道,“你也可以讓茯荼給你產兩口奶嘗嘗,這么些年白cao你多少次,不收報酬也該收點利息?!?/br> 藍玉齋臀縫被露出來的嫩rou猛地貼上暮塵歌胯下毛發,被扎得又痛又癢,也壓緊暮塵歌的皮rou,兩人都沒有往外拔的意思,默契地細微磨蹭,享受緊緊嵌合的快感。 “別縮了,你是對我不滿意怎么著,這么喜歡夾?!?/br> 藍玉齋雙手虛按暮塵歌腰腹:“師尊……”他舒朗的眉微皺,氣息有些不穩,“讓我動?!?/br> “好,你動,”暮塵歌笑道,“我還省勁兒了?!?/br> 這是暮塵歌做的相當后悔的決定。 藍玉齋兩手順著暮塵歌的腰腹往下摸,一路摸到自己跨間,他狀若十分隨意地在自己硬挺的陽物上掠過,rou柱被抬起,回打在暮塵歌小腹,他的手繼續往上,從分明的腹肌,摸到自己白皙的胸前,把兩個微褐色的rutou被自己攏在掌心,不讓人看,長送一口氣,緩緩直起腰,待暮塵歌的陽具只剩一點頂在里面時,又慢慢地全坐下去。 暮塵歌瞇著眼睛盯著藍玉齋,他長發濕漉漉的,大部分撥到身后去,幾縷搭在胸前,拉拉扯扯地把水痕留在白皙的皮膚上,身后的水更多,順著他的腰都淌到屁股中間了,又涼又膩煩。 應該壓著他掰開他屁股cao。 太慢,太磨人了。 藍玉齋上下地起伏,好像他對性事毫不饑渴,他認真得像在謄抄已經爛熟于心的經文來修身養性,只要享受,要更細地品味,他兩手攏在自己胸口,指縫間若隱若現暮塵歌此刻就想又掐又舔的乳尖。 他白皙的腿肌rou緊繃,支撐他起起伏伏,他腰桿仍筆直,仿佛有誰會介意他更像個妓一樣討cao。 他閉上眼睛,微皺著眉,好像吃痛又像在忍耐,實則他是細細琢磨,他師尊cao了他好些年的,他已經完全記住形狀和深度的那根jiba慢慢撐著他的屁眼往里頂時有沒有什么新奇的爽快,他記得那條青筋,進進出出硌他的肥厚的肌rou圈,他的腸子慢慢在那根熟悉的rou柱上磨,以解難耐的yin癢。 “嗯……” 他在呼吸間似嘆非嘆地夾了微啞的呻吟,不比暮塵歌掌握主動權時叫得更猛,他自己掌握著起伏與速度,只管自己熨帖地爽。 暮塵歌看著他的手,他想讓那骨節勻稱的手代替他掐一掐因為遇冷而立起來的rutou,他想舔那兩個小玩意兒,想的口渴,藍玉齋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似的,把手挪開了。 藍玉齋兩手一齊下移,像身體緩慢的律動一樣,慢慢摸過自己的身體,停在精瘦的腰腹的某處,只留右手輕輕搭在那:“到這里來了,師尊?!?/br> 暮塵歌非常難聽地罵了一句,隨后猛地一頂腰,把藍玉齋頂地溢出一句呻吟。 “快點兒,快動,cao自己,玩兒自己奶子,快點兒?!?/br> 藍玉齋被他這么一說,竟然直接實打實地坐在暮塵歌胯上,左手欲扶在暮塵歌腹部 又矜持地縮回來,搭在自己腿上。 藍玉齋臀部微夾,前后輕輕蹭動起來,暮塵歌低啞著嗓子,難耐地喊了一聲,感覺自己的jiba活像一根沒人權的棍子,被這沒良心的邪修肆意玩弄。 jiba被緊緊夾在腸道里,拔出來也蹭著會陰和臀rou磨在滑膩的皮膚上,又疼又爽。 暮塵歌忽然起身,摟著藍玉齋一把摔進被子里,兩人的胯部緊緊貼著,體位一換,jiba還是插得那么深。 “師尊……” “不許叫師尊,你個小沒良心的,”暮塵歌壓上去,狠狠親了他一口,親得特別響,“我讓你自己動是讓你調戲我的?還敢夾緊了前后蹭?” 藍玉齋正欲說什么,暮塵歌忽然伸手把床幔勾過來,撕拉扯開一條,上好的緞子頃刻間因為這一條的分離變成破布一張。 “張嘴,伸舌頭?!?/br> 藍玉齋剛照做,暮塵歌手上繃緊了綢子,在藍玉齋舌頭上繞了個圈,套住這條不討喜的舌頭,兩邊往臉上一勒,在腦袋后面系緊了。 藍玉齋于是就只能長著嘴,舌頭不前不后地半伸著,暮塵歌的呼吸和他的雜亂地交融在一起。 暮塵歌就這樣壓著他,和他一起壓在被子上,兩手攏在他肋側,略帶薄繭的拇指兇狠地磨他之前沒有玩到的rutou,下身用力地往里頂,藍玉齋的腿被迫分開,夾在他腰側,一邊的腳尖能點到床上,另一邊卻只能保持抬起的狀態,給暮塵歌的cao弄留出空隙。 “嗯唔——” 暮塵歌頂到最深處,死命地壓著在里面磨,藍玉齋腸子被他揉得發酸,含含糊糊地說了句什么,暮塵歌只當聽不見,繼續看大紅的綢子被藍玉齋無法吞咽的口水浸成深紅。 暮塵歌含住藍玉齋的下唇吸吮,在兩人濕漉的呼吸中問他:“喜歡我cao你還是喜歡自己蹭?嗯?看看你的奶頭硬的,癢嗎,想玩嗎?!?/br> 藍玉齋面對暮塵歌自言自語式的提問,不卑不亢地搖了搖頭。 暮塵歌張嘴含著他臉頰上的rou嘬了一口:“想玩也不給你玩,我的?!?/br> 藍玉齋:“……” 暮塵歌在他的臉頰上嘬了一個淺淡的紅色印子,然后向下一路吮吻,輕輕舔藍玉齋的喉結,藍玉齋就猛地夾著他的jiba渾身一顫。 “別夾?!?/br> 暮塵歌兩指掐著他的乳尖微微揪起:“怕我咬你?” “唔——” 暮塵歌笑道:“我才不玩這么狠的,”他又抬起頭,輕吮藍玉齋的下唇,“我什么時候咬過你——屁股和奶子不算,嗯腰也不算——看看你怕的?!?/br> 他忽然拔出來,摟著藍玉齋的腰把他翻過去,改成兩手掐住藍玉齋的腰,挺著胯用jiba在兩瓣雪白的屁股rou中間蹭,蹭得臀縫滑膩膩的晶亮:“看你這小膽兒……你都快元嬰了,就算打那兒咬了,你還能死了不成……” 他慢慢沉腰塞進去,藍玉齋挺著腰低叫,聲帶放扁,又像極不情愿地撒嬌,暮塵歌每一次都把胯撞在藍玉齋的臀尖上,從后面看,這把精瘦的腰背像受了yin刑的神仙,又像主動給cao卻嫌他動作孟浪的公子,要把他的魂和精都勾出去。 “哈……” 暮塵歌俯下身,寬闊的肩膀和胸膛與身前紅色的被子把藍玉齋關在yin靡的牢房里,暮塵歌在他耳邊喘息,讓他也不吝低喊起來。 暮塵歌無疑是與藍玉齋磨合地最好的,jiba捅進去,腸rou就自覺服帖地裹好,哪怕腸rou發燙,肛口微腫,也盡職盡責地服侍他。 藍玉齋被紅綢分開嘴,又綁著舌頭,吞咽不及,盡管十分不愿,仍然有口水順著嘴角淌出,他哪怕佳境至此也覺得臟,嗚嗚地要暮塵歌給他解開,沙啞低沉的含糊聲從喉低發出,胸膛微顫,暮塵歌壓著他親上去,一直到兩人一前一后地射出,還黏黏糊糊地唇瓣廝磨。 另一邊的“狗東西”何冬青則正與師兄們坐在一桌吃飯——這幾人自然早過辟谷早已不需進食,三位師兄也早就戒了那點口欲,然而何冬青自打成為掌門親傳之后地位直線上升,想吃什么天上飛的海里游的都可以輕易拿來,從此一天三頓更是頓頓不落,早飯吃完了琢磨午飯吃啥,晚飯吃完了想想宵夜是喝蓮花羹還是吃馬蹄糕,每頓四碗起步。 他自己這么吃不算,還拉著師兄一起吃,大師兄深入簡出對此沒有興趣,其他幾個師兄卻陸陸續續地從“我就嘗一口”到“一天吃一頓”到最后頓頓飯后一起琢磨下頓吃什么。 總的來說何冬青帶領三位師兄在天枝賬本上單獨添加一項:掌門弟子伙食費。的事兒成功讓天枝掌門眼前一黑,心道天枝掌門親傳弟子聚眾吃麻辣燙的丟人程度僅次于暮塵歌叛逃天枝建立合歡宗。 倘若是讓暮塵歌知道了,暮塵歌肯定大罵一聲:他媽的,明明是聚眾吃麻辣燙更丟人! 不過今日,三位天枝弟子隔著熱氣騰騰的銅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的師弟左手端著碗,右手拿著筷子作夾菜狀將一筷子虛無放進嘴里,認真咀嚼。 “師弟,師弟!”二師兄叫道。 “師弟!你還好嗎?”三師兄叫道。 四師兄清了清嗓,“師弟,腦花熟了!” “??!”何冬青恍然驚起,道,“我的我的我的!” 撈完了腦花,才看見三位師兄關切地望著他,不由得心中一緊:“怎么了……腦花沒了嗎?!?/br> “師弟,”二師兄正色道,“師兄很擔心你?!?/br> “是啊,師弟,難道明日去羲和宗的事……” 何冬青才發覺自己腦子又想到藍玉齋身上去了,自羲和宗一架后,未嘗敗績的何冬青被不少外人嚼了好些天口舌,什么天枝弟子被合歡宗弟子打敗,天枝弟子委身羲和宗求學之類的。 不過何冬青在意的并不是這些,他雖然是個武癡,但因性子出挑,為人不圓滑,也深諳人世間目光熒熒若鬼火,口舌跗骨的道理,年輕時困頓幾年也就看開了,從此奉行“去你媽個逼”的策略,毫不在意他人評價,越活越恣意。 他想的是藍玉齋的憐云劍法,他的年紀放在人界還算不上一個十足的老者,放在修仙界更是沒個看的年輕,幾百年前的舊恩怨他自然不清楚,暮塵歌原是天枝弟子,叛逃創立羲和宗的事都是他聽外門弟子傳來傳去才略知一二,門內的人都閉口不談,更別提讓他了解暮塵歌了。 羲和宗那次算是他第一次見到暮塵歌,暮塵歌五界第一yin魔的名聲他是知道的,只皇后就睡過三個,還有一位甚至要給暮塵歌守身,對皇上反倒寧死不從了,可謂天下奇聞,所以暮塵歌在眾人描述或文學創作中大多豐神俊朗面容俊美,放蕩不羈風流瀟灑,床上……不提也罷,何冬青沒往下細聽。 見過本人之后覺得傳聞大概確實取自于現實,看面相就和合歡宗沾親帶故的。 藍玉齋的劍法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教的? 想著想著,何冬青又走了神,左手支著腦袋右手端著碗,撐在桌上直著眼睛看向銅鍋。 憐云劍法,一招一式中規中矩,毫無陰邪巧法,只用最規矩的招式最剛正的力量破除他人的攻擊,掃除一切邪祟。 藍玉齋的憐云劍法劍意精純闊達,比他三師兄還略勝一籌,普通的刀刃相接,也白衣翩飛,英姿颯爽。 甚至,藍玉齋都沒有拔劍,用一桿拂塵便將他徹底打敗。 這種實在久違的全盤壓制已經很久沒出現了,讓他有些……意猶未盡。 尚武者慕強,何冬青雖厲害也只是個金丹中期,能打普通元嬰而已,厲害一些的元嬰就不成了,因此在宗內切磋也并不是沒有被師兄護法教育的時候,可藍玉齋不過金丹,他從未敗給過金丹,甚至……何冬青不確定自己金丹后期時能否達到藍玉齋的水平。 這樣的劍法,真的是暮塵歌教的? 大概也沒錯,藍玉齋的能力已經如此,教他的人自然是更厲害的。 但又真的是暮塵歌把藍玉齋培養出一副正直的模樣嗎? 一個一腳踹開羲和宗大門的邪修,帶著一個君子,他是不信的,再說倘若真是君子,怎么會跟著暮塵歌胡鬧。 何冬青想了想,決定還是不信藍玉齋,明日起程去羲和宗,還是多加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