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打完/本性流露/師尊給口(蛋喝醉了的藍玉齋)
何冬青是個天才。 出身商賈之家,從小就喜歡和家丁摔摔打打,天生神力,十歲就能把成年的家丁舉起來,他父母覺得他是領兵打仗的好苗子,找了師父教他武功。 十五歲時,他大哥有個妾室投井自盡,那妾室活著時就蠻橫無理,死了更是怨氣沖天,讓家里頻出怪事,他父親不得已偷偷邀請道士到家里驅邪,正巧兩名天枝弟子游歷至此城,尋異象而動,登門幫何父收拾了爛攤子。 天枝弟子出手,整個驅邪過程不到一盞茶時間,何冬青見他們轉身就要告辭,跳出來大喊道:“我可以學這個嗎!” 他的父親哄道:“你哪學的了這個,快,過來?!?/br> 天枝弟子溫和,從乾坤袋中掏出一枚靈機石,半哄地伸到何冬青面前:“你把手放上去,它要是亮了,我們就教你這個好不好?” 何冬青自然不客氣,把手整個放上去。 光芒四射。 十五歲進入天枝。 二十歲結丹,差一點就打破了清寒仙尊最早結丹的記錄。 倘若普通的優異會讓人艷羨,他的優秀則完全讓人生不起這種心思來,同期入天枝的弟子還在討論如何淬體二階,他一個人吃了八碗飯之后輕描淡寫地說:我已經練氣了。 幾乎每十幾天輕描淡寫地進一大步。 同窗們從驚訝羨慕到最后麻木,再最后,何冬青外出平亂,遇百鬼圍絞,血戰三日,一人屠惡鬼數百,血污中頓悟,當場結丹。 優異的表現引起了掌門注意,被收為親傳弟子,從此那些同窗再沒和他一起吃過飯。 如果只是這樣,何冬青不至于在修真界有如此名氣。 他真正出名,是他在一次比武大會中由于看不順眼某些人的品行,金丹越級打元嬰,還是一次挑兩個元嬰,右手扇子左手揮劍打得毫無美感,兩個元嬰被他壓著揍了個屁滾尿流。 又過了一年,妖界厲妖攢動,他那時正在妖界拍賣場給他爹買延年益壽的丹藥,沖進門來的厲妖把他要買的丹藥和其他稀奇古怪的什么東西一齊掠奪,氣得他一個餓虎撲食下樓把厲妖揍得血濺當場。 隨后有消息傳出,修真界有人支援姤妖,于是這一場厲妖攢動很快平息下去。 何冬青的名字就在修真界響了起來。 何冬青與藍玉齋糾纏了數十招,仍不見藍玉齋落下風,藍玉齋遠可遠攻,近能近守,毫無破綻,一氣之下也不管底下還坐著人,劍刃陡然閃光,金色符文浮起,在劍尖凝出一個刺眼的光點,霎時迸飛,在八方形成百道密匝匝的光刃。 他不給藍玉齋反應時間,百道光刃一齊猛攻,藍玉齋此次躲閃似有些吃力,破開幾道劍意閃身而過,其余劍意竟也急急跟隨著猛轉過來,繼續攻向他。 藍玉齋再次躲閃,凌空高旋,劍意乍起,與窮追猛舍的金光摩擦迸出火光和極大的聲響。 何冬青也并不閑著,向藍玉齋猛攻去,藍玉齋低身閃躲,地面驟然被一道來不及轉彎的金光劈開幾丈長深的裂隙,掀起兩隴石板,又有更多的符文劍意生出,每一道劍意都需要龐大的靈力匯聚凝練而成,速度之快,排列之密,動作迅猛,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個金丹修士的攻擊。 藍玉齋:“打壞了羲和宗地板?!?/br> “我有的是錢,就看他們敢不敢讓我賠!”何冬青劍刃擦著藍玉齋臉頰而過,冰涼的風在臉頰上割過,藍玉齋拂塵銀桿一頂,故技重施讓何冬青手臂酥麻,力氣驟失,然而這次他卻學會了提防,搶在藍玉齋回身之前左手一把接過劍,猛地揮去,剎那之間,藍玉齋向后躲去,以一個讓何冬青費解的力道柔軟地下腰,又剛落地挺直,拂塵直向他次去,他旋身躲避,兩人又打得不可開交。 何冬青似乎急于打敗藍玉齋,每被藍玉齋擋下攻擊,就增加更多劍意去追逐,直到瞬息之后,座中已經被幾百道劍意閃花了眼,藍玉齋才動了真格,符文自拂塵上流出,凝聚成龐大的劍意。 同樣是憐云劍法八十式,藍玉齋的劍意甫一形成,淡藍微光橫亙他周身,便如同隔火看人,晃動了他的輪廓。 不同于何冬青的劍意璀璨多變,藍玉齋只召八方劍意,每一道劍意足有幾丈長,兩端內彎,利刃至鋒,刀背近乎半米厚,一分不多,抵抗何冬青所有攻擊。 何冬青在地上卸了力,抬頭看去,正對上藍玉齋的目光,純厚的劍意散發出來的力量讓他的面龐微微模糊,唯有一雙眼睛出于巧合,讓他看見了完完整整的平靜。 與他殺意盡顯不同,藍玉齋的攻擊并不出于厭惡或憤怒,只單純地配合他強硬的“切磋”。 他心神一動,藍玉齋忽然俯身而來,白衣作響,劍意猛壓,與金色光刃一碰,發出劇烈的火光和尖銳聲響,直刺耳目。 何冬青馬上凝聚心神,長劍直指藍玉齋,他屏著一股氣,肌rou緊繃,直到劍刃與藍玉齋拂塵上古樸的紋路一擦,那股氣被清晰割開,通透地流出血液。 藍玉齋的拂塵停在何冬青眼前。 何冬青的劍仍握在手上,但也不能為他仍有余力打敗藍玉齋提供任何證明。 藍玉齋將拂塵收起,搭在臂彎,行禮道:“失敬?!?/br> 暮塵歌看了場戲,但煙還沒抽完,他懶洋洋地直起身子來,眼睛掃過由于兩人的比試,以及比試結果而驚詫的眾人,心道這幫山里種菜的就是沒見識。 一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小孩兒不過因為金丹越級打元嬰就被奉為天才,他略有資質的徒弟把這個“天才”揍了一頓就足以讓這群人展現出各有特色的大受震驚的表情。 有什么可震驚的,任何一個人都應該被人打敗,也許會有例外,但絕對輪不到何冬青去當這個例外。 “玉齋,走了?!?/br> 藍玉齋于是轉身欲向著暮塵歌去,忽然手腕一緊,被溫熱的手掌裹住。 何冬青道:“我說話算話,你打贏我了,我讓你進天枝求學!” 他說得十分認真,看起來也沒有被打敗后的怨懟,然而藍玉齋搖了搖頭,拒絕道:“多謝道友贈予此次機會,但進入天枝求學并非貧道目標,既然羲和宗不愿,貧道與師尊一道回宗就是了?!?/br> 他要抽回自己的手,何冬青仍不放:“那好,我和你一起進羲和宗求學?!?/br> 他接著朗聲道:“徐宗主,你既然不放心,那我幫你看著他,總可以了吧!” 羲和宗宗主:“……” 他奶奶滴,這都什么荒唐事兒??! 那天參加宴會的人來自各宗各派,消息傳的奇快。 于是不出幾天,大半個修真界都在消化那半個時辰發生的事。 金丹越級打元嬰一己之力平復妖界亂事的天枝掌門親傳弟子被在羲和宗宴會上揍啦。 揍他的是天枝大敗筆,合歡宗宗主的大徒弟。 合歡宗大弟子說他要進羲和宗求學。 天枝掌門親傳弟子要跟他一起。 羲和宗宗主綠個老臉同意了。 邪修堂而皇之入羲和宗求學和天枝親傳弟子進羲和宗求學哪個更離譜。 合歡宗大弟子是半月前單槍匹馬挑魔族救羲和宗宗主女兒的藍玉齋。 暮塵歌教自己徒弟憐云劍法。 何冬青被本宗劍法揍了。 藍玉齋也是金丹。 這年頭怎么是個金丹都能狂甩元嬰巴掌。 這屆去羲和宗求學怎么競爭壓力這么大,辟谷期的還有希望嗎。 藍玉齋長得特俊。 …… 然而當天就回到合歡宗的師徒兩人都沒關心這些事。 藍玉齋回宗后直奔自己的房間,讓兩位正擦香爐的婢女出去。 暮塵歌跟在后面慢悠悠地晃進來,等婢女出去,動手關上門。 他看著藍玉齋站在房間中央,一動也不動的背影:“生氣了?” 藍玉齋忽然回身一腳踹在香爐上,黃銅擺件連著紅木柱子都砸在門上,大聲小聲疊合在一起,在暮塵歌腳邊灑了一地香灰。 藍玉齋望著暮塵歌,暮塵歌也看著他,似笑非笑,藍玉齋與剛才同婢女說話時的溫和完全不同,下顎線緊緊繃著,似乎咬著牙,敷玉般的臉龐竟然浮現了細微的猙獰。 這點細微的猙獰,五官都沒參與多少,卻讓他看起來完全不像“藍玉齋”了。 “金丹中期,五十歲?!?/br> “也就還成,你不是打過他了嗎?!?/br> 藍玉齋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暮塵歌的領子,暮塵歌被薅得呼吸一滯,半真半假地咳嗽了一聲。 “還成?!”藍玉齋瞪著他,暮塵歌甚至看見這么一會兒他的眼角就氣出了血絲,“還成?他不過五十歲就金丹中期了!我比他年長二十歲,怎么到現在一點碎丹結嬰的跡象都沒有?!” 他久也不喊兩聲,不過激動了幾句,喉底就摻雜了一些沙啞。 “你不是說我很有天賦嗎???你不是說我才是最像他的天才嗎!” 暮塵歌笑著哄道:“他只修那一種功法,你修兩種,稍微慢點不是正常嗎……他金丹越級打元嬰就讓那幫沒見過世面的吹成什么樣了,你碾壓他都沒動真本事,行了行了,別氣了?!?/br> 藍玉齋放開他,轉身往屋里走,一邊走,一邊低著嗓音道:“哈……金丹后期打金丹中期打贏了是什么光榮的事,何冬青這個狗東西,非要纏著我丟人現眼……” 暮塵歌不緊不慢地往屋里跟:“天枝掌門現在收徒標準都都成什么樣了,這樣的都要……玉齋,水是冷的,去春風泉洗吧?!?/br> 昨日兩人沒有同床,早上的洗澡水自然也沒有用,家丁還沒收浴桶,藍玉齋一件件脫下衣服扔在椅子上,直接跨進浴桶里,躺在冷水中。 他把腦袋都沉入水中,透過水面看他白皙的皮膚,像遺失了的玉,他過了半晌才鉆出水面,將腦袋枕在浴桶邊緣搭著的一塊淡黃色的小枕頭上。 他面頰上薄薄一層細密的水,消了他臉上的大半血色,他怒氣仍未消,濕漉漉地靠在木桶上,睜著眼睛,直盯屏風上繪的仙鶴,半晌不眨眼,睫毛尖端的水珠將掉不掉地顫抖:“你看看他的樣子,目中無人,氣焰囂張,還被夸一聲少年恣意,我只恨他出身名門正派就自由快活,我矯揉造作整日拿腔作勢還要受人猜忌惹人白眼——” 他說到這,嘴角生硬地微揚:“哈,我是什么腥臭入了骨的爛物件,也確實隔著八里地就讓人聞出來是下賤貨色!” “他憑什么出身名門,他憑什么無慮無思,徒我什么也沒有,只會見一個嫉恨一個?!?/br> “他憑什么被我打敗了還瀟瀟灑灑地愿賭服輸,只有我記恨,只有我丑惡,恨不得把他一口,一口地咬死了好!” 本是生氣,結果罵了半天,都忘自己身上招呼。 他又從水中抬起雙手,捧一把涼水,蓋在臉上,冷水從指縫間順著臉頰淌下去,滑入烏黑發間,輕嘆了口氣,大概是冷靜了,聲音又恢復平和:“師尊?!?/br> 還有些沙啞。 暮塵歌站到他身后,伸出兩手兩手捧住他的臉頰:“不氣了,他跑得快,步伐不穩,劍意脆的和煎餅似的,肯定要栽跟頭,你還是最像清寒的?!?/br> 藍玉齋不說話,只把右手附在暮塵歌手上。 “你喜歡清寒,我是不待見他,不過你看他兩眼我也沒什么異議……何冬青說讓你去天枝,你怎么不答應,古籍的事兒大不了當沒聽過,茯荼管你要,你死不認賬就是了?!?/br> 暮塵歌之誠實守信,作為他徒弟的藍玉齋早已怪不怪,藍玉齋只道:“已知結果不盡如我意,又何必放任癡想?!?/br> 暮塵歌很滿意他的說法:“好,你的性子我放心,拎得清?!?/br> 暮塵歌把手縮回來,脫了衣服扔在地上,面對著藍玉齋,也跨進水中。 暮塵歌坐在藍玉齋腿上,狹窄木桶中的水蕩出去兩捧。 “明天讓人把刻牡丹那個桶搬進來,這點兒水讓你省的?!?/br> “哪個?!?/br> 暮塵歌寬闊的胸膛貼在藍玉齋身上,像把他逼在那個閉塞的角落。 “大的,底上鑲碎石那個?!?/br> “太大了……”藍玉齋張著嘴,讓暮塵歌吮半晌他的舌尖,“早上都是我先洗?!?/br> 他說話間,舌尖若隱若現,暮塵歌掐住他的下巴,讓他伸出舌頭來,仔細看被自己吸吮紅潤的舌尖:“大那么點兒,怎么就把你淹死了?!?/br> 他的拇指貼在藍玉齋唇間,微微一探,拇指尖壓住微紅的舌尖,往里一撥,帶得他柔軟的薄rou往口腔深處卷。 藍玉齋被玩得并不舒服,自己放平了舌頭,略低下頭,把他的拇指包裹進溫暖濕潤的口腔,牙齒輕頂指骨。 “給我舔舔?還是我給你舔?” 藍玉齋含著他的手指,他說話時嘴角也不彎出什么弧度,只在平時一樣的話中加了些仄平難辨的模糊。 “勞煩師尊了?!?/br> 暮塵歌輕笑一聲,從他腿上跪起來,往后退,俯下身去,沉入水中,直接用牙齒輕輕叼起藍玉齋的yinjing,緊接著深深吞吃進去。 藍玉齋沉靜的性器頭部被他吞到舌根,他扁著嗓子去擠壓吞咽,兇猛的刺激讓暮塵歌起身后,藍玉齋的yinjing在水中眼見著變硬變大。 暮塵歌半張臉在水下,嘴唇把藍玉齋的乳暈抿在其間,舌尖頂弄被冷水泡的硬了的rutou,又像吸吮奶水似的,毫不客氣地咂吮,像真能從里面吸出什么似的。 他放開藍玉齋的rutou,順著胸中淺夠往下親吻,一點點又進入水中,啃咬他的小腹,舔他yinjing根部,將兩顆精囊一同放進口中,用舌頭輕輕撥弄。 藍玉齋有些后悔讓暮塵歌cao勞,他那些粗魯的yin蕩的技巧毫無鋪墊地都用出來,有些刺激過頭了。 “師尊,別吸了?!?/br> 暮塵歌只放過了他的精囊,脫離了溫熱的口腔進入冷水中,又是一陣強烈的刺激。 他轉而又一口氣將藍玉齋的yinjing吞進去,直通進喉管,他毫無難受,作嘔之態,眉眼疏朗,像還享受著被撐滿食道的感覺。 暮塵歌更喜女子,除了偶爾嘗嘗那些或弱柳扶風,或眉目如畫的男子滋味之外,并不多與男子交歡,也不知道是合歡宗宗主確實天賦異稟,還是那些調教藍玉齋的yin具他自己也往嘴里放過,總之含得藍玉齋下意識想逃離這種在濕滑腔道里被吮舔的感覺,兩腿微往一起并攏,大腿軟rou夾住暮塵歌臉頰:“師尊,夠了……” 暮塵歌訓練藍玉齋時并沒下狠手cao練,只要求他達到合歡宗平均水平就好,饒是如此,藍玉齋也自覺也許自己的嘴上功夫了得,他的嘴張開,喉管就和口腔連成一個打開的yin具,四周的軟rou都按摩捅進來的陽物。 而暮塵歌比他溫吞的中規中矩的伺候更讓人想要泄精,他喉中的嫩滑的rou緊緊箍住他的陽物,他的guitou破開暮塵歌的喉口的束縛,沉甸甸的rou柱把整個腔體向外撐開。 暮塵歌的舌頭墊在牙齒上承托徒弟的陽物,他在這種情況下滿不在乎地吞咽,喉口被塞滿,只艱難地狠狠蠕動了一下,藍玉齋卻猛地將兩條腿腿從旁邊夾上來,他從水中往上看,藍玉齋的兩條胳膊都抬起來,緊緊扒著木桶邊緣。 暮塵歌聽到了藍玉齋的拒絕,悶悶的,破水過來,但他不依,上下挪動腦袋,讓藍玉齋的yinjing順著舌根一下一下摩擦自己的食道,頂在讓他感受到痛苦之前的那個位置上。 他的手順著被藍玉齋微藏起來的腿縫,摸到藍玉齋的臀瓣中間,他的徒弟雖然并不身嬌體軟,肌rou緊實,無論穿了衣服還是脫了衣服看起來都像正人君子,但只需要用手摸他身上的任何一個位置,滑嫩細膩的皮膚就足矣讓人產生旖旎的懷疑。 在冷水中,可供暮塵歌泄欲的地方緊緊閉著,并且由于暮塵歌像用嘴cao了藍玉齋jiba一般的蠻橫的koujiao,那里還緊緊往回縮。 暮塵歌直起腰來,放開藍玉齋的yinjing,它被溫熱腔道擼動半天,落得了個和精囊一樣的下場,毫無緩和地落入水中,藍玉齋驀地發出一聲脆弱的驚叫,狼狽地微縮身子,左手進入水下,按住自己可憐的硬挺的陽物。 暮塵歌將他從水里拽起來,直接扛在肩上,往床上走去,半路不忘偏頭在藍玉齋屁股上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