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自己清理:我沒有做雞,我沒收他的錢
地鐵上的人不多,程君凌和于苓并肩坐著。金屬座椅冰涼的溫度透過系在腰上的薄外套,清晰地刺激著程君凌裸露在外的一半臀rou,惹得后xue一陣收縮。體內的丁字褲被濃稠的體液泡著,難以緩解甬道的瘙癢,前端疲軟的性器還在粗糙的牛仔布料上直接摩擦著。 程君凌緊緊地抿著嘴,全身緊繃,生怕自己一放松就在公共場合發起情來。他偷偷看向于苓,只見她神色如常:“于苓,你、你什么時候回霄市的?” “今天,”于苓掃了一眼程君凌裸露的胸口,側過身幫他擋了擋,“你媽給我介紹了霄市的實習,她讓我先別告訴你,等你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給你個驚喜,沒想到這個驚喜提前了?!?/br> 程君凌窘迫地咽了咽口水:“難怪這些天我媽把另一間客房給收拾出來了,我還以為是大掃除呢,原來是為你準備的啊?!?/br> “我只是出來閑逛一下,沒想到就碰到你了。我們有多久沒見面了?五年?” “四年十個月?!?/br> 聽到這么精確的數字,于苓忍不住多看了程君凌幾眼。他在上學的時候就屬于是清秀好看的那一類男生,現在一副yuhuo燃身的模樣,也難怪會有人想要狠狠蹂躪他。 于苓只是奇怪,為什么程君凌要允許別人這么狠地欺負自己呢? 程君凌察覺到于苓的目光,半是逃避半是羞赧地轉過了頭。他們是高中同班同學,剛入學的時候他們倆就因為“夫妻相”和相配的名字而成了班里的緋聞對象。于苓面對同學的起哄總是淡淡一笑爾后冷處理,可程君凌早已在半真半假的玩笑中對于苓動了心。 這本該是一段平平無奇的懵懂暗戀,會隨著他們的成長而逐漸散去,成為青澀美好的回憶,但是這一切都在高三開學時被打破了。 那年,于苓的父親久違地參加了女兒的家長會,遇到了程君凌的母親。原來他們二人在婚前曾是情侶。程君凌這才知道幾年前生病去世的爸爸并非自己的親生父親,而他暗戀的于苓是自己同父異母的meimei,所謂的“夫妻相”則毫無意外是血緣的結果。 程君凌從未想過如此狗血荒唐的事情竟然會降臨在自己身上。他備受打擊,請了長假準備出國,自己獨立在外租房住了一年,然后前往國外上學,直到前不久才回到霄市。而于苓則按部就班地考上了國內的高校,一家三口都遷出了霄市,從此近五年間,程君凌和于苓都沒有半點交集。 這件事情對于涉入其中的所有人來說都是尷尬的,非要說有什么積極意義的話,那就是一直希望能有個女兒的程母圓了半個夢想。兩個家庭的經濟實力本就存在差距,程母自然是想傾盡全力幫助于苓。雖然于苓自始至終都拒絕了程母在金錢上的慷慨,但霄市有價值的實習崗位,她自己也舍不得錯過。 還有最后的一站路。程君凌忽然說:“我沒有做雞?!?/br> 于苓愣了一下。 程君凌又重復了一遍:“我沒有做雞。那人是我的炮友——現在不是了。我沒收他錢?!?/br> 沉默籠罩住了二人。程君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解釋這個,反正都是心甘情愿地被男人給cao了,收不收錢在于苓眼里會有什么不同嗎? 地鐵到站了。被情欲折磨得腿軟的程君凌險些站不起來,于苓默不作聲地攙住了他的胳膊扶著他走,看起來倒還真像是一對親密的兄妹。 ——— 程君凌和母親住的是地段不錯的躍層,除此之外他們另有一套商品房在出租,在郊區還有兩套別墅,對于苓一家來說是想都不敢想的資產??墒钱斈晁麄円患彝耆珱]有被這些錢吸引的樣子,甚至幾乎是逃跑般離開了霄市,這讓青春期的程君凌反倒有些氣惱。 于苓沒能喜歡上他,她的父母又對他們家的錢絲毫不感興趣,這一家三口就這么看不上他們母子倆嗎? 一進家門,程君凌就看到了樓梯下于苓的行李箱。他顧不得安頓于苓,直直地就往衛生間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干凈。他單手撐在洗漱臺上,手指插進了空虛的菊xue。 原本還有些邊角料留在體外的丁字褲已經被饑渴的后xue吞進了深處,程君凌不得不在黏糊糊的甬道里攪了攪才得以把這團布料給挖出來。丁字褲刮過內壁的觸感讓他不自覺地塌腰挺胸,撅起屁股。噴出的鼻息在鏡子上凝結成一小片水霧,乳環上的兩顆小鈴鐺在冰涼的鏡面上輕輕蹭著。 乳環是他出國以后為趕潮流打的,后來他又覺得光是兩個金屬環太過單調,便打算買點小飾品點綴一下。他去的是一家看起來不太正規的小店鋪,雜亂無章,燈光昏暗,不過里面的商品看起來倒甚是有趣。程君凌一進去就被這對小鈴鐺給吸引了。 店主是個臉上有雀斑的金發男孩,眼眸是漂亮的寶藍色:“這鈴鐺是空心的,響不了,不過動起來的時候撞到環上還是有聲的?!?/br> “沒關系,就這個吧,只要是鈴鐺形狀的就行?!?/br> “你喜歡鈴鐺?” “嗯,我和我喜歡的人名字里都有‘ling’?!?/br> “喜歡的人?”店主似是發覺了程君凌語氣里的失落,“失戀了?” 程君凌不置可否。店主麻利地收了錢,卻不把那對鈴鐺遞給程君凌:“要我幫你戴上嗎?不額外收錢?!?/br> 程君凌假裝沒有聽懂店主話里的暗示,乖乖地脫掉了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店主欺身上前,小心翼翼地把兩顆鈴鐺掛在本就有的金屬環上。 打過乳環以后,程君凌的rutou就變得更加敏感了。這兩顆鈴鐺雖然小而輕,但多少會微微拉扯到乳尖,他被刺激得忍不住嬌喘了一聲,嘴里吐出的一口熱氣正好打在店主的劉海上。 店主抬起頭,和程君凌四目相對。他的手慢慢由胸口下滑到腰窩,溜進了程君凌的褲腰帶。 程君凌沒有反抗,任憑店主的動作變得越發大膽。已經有些濕潤的肛口急不可耐地迎接手指進入,外國男孩干燥的嘴唇在程君凌的肌膚上攻城掠地,牙齒粗暴地啃咬著粉色的rutou直至嬌嫩的紅果充血腫大。 他把程君凌帶到了店鋪后面的臥室。就是在那里,程君凌經歷了他這輩子最為激烈的一次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