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兄妹偶遇:不就是內射嗎,你個sao貨裝什么清高
男廁所的一個隔間里傳來幾聲異常的悶響和男人的低吼,但沉浸在音樂和酒精里的人們并沒有發覺,沒有人往洗手間的方向多看一眼。 “不就是內射嗎,你個sao貨裝什么清高——?。。?!” 隔間的門被撞開了,一個年輕男子踉蹌著沖出來,因為過于著急而滑倒在地。他上身的白色T恤領口已經被扯破,露出雪白的胸口和兩粒通紅異常的rutou,rutou上赫然穿著金屬的乳環,還掛著兩個精致的小鈴鐺,在他跌倒時不住地搖晃著。 他的手里攥著一條牛仔短褲,而他的下身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白皙的臀瓣上布滿了紅彤彤的指印,臀縫間濕漉漉的,晶瑩濕潤的肛口翕動著,有乳白色的渾濁液體從xiaoxue里淌出。 毫無疑問,這是屬于男人的jingye。 年輕男子倒吸一口涼氣,逼迫自己抬起頭來。他的面容清秀,微卷的頭發遮住了耳尖,卻擋不住含著水光的一對眼眸。此時他的眼角泛著情欲的紅色,半張的嘴里則塞著一團白色的布料,口水順著角落滴到本就沾滿不明液體的瓷磚地板上。 來不及清理了。他如此想著,伸手把嘴里的布料取了出來。那是一條丁字褲,離開口腔時還帶出了一縷透明的黏液。若是仔細看,便會發現男子的嘴里還有一些殘留的白濁,想必是為某人koujiao過了。 握著丁字褲的手熟練地從尾椎摸到菊xue,把被涎水浸透的布料塞進了躁動不安的腸道,堵住了里面滿滿當當的體液。完成之后他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往外跑一邊穿牛仔短褲。 這條牛仔短褲是剛才的那位炮友為他挑的,短得都能露出一截雪白的臀rou,后面還有個便于插入的拉鏈。穿成這樣著實不太體面,但他實在不能再浪費時間回去拿自己穿來的外褲了,只能先不管不顧地往外沖。 隔間里的男人還在捂著自己疼痛的下體。被人用膝蓋頂的感覺可真不好受。等他勉強恢復了一些力氣,拉好褲子追出去時,那個逃走的人早已離開了酒吧。 今天太倒霉了。年輕男子一手扶著墻,一手攏著被扯開的衣領,低頭躲避路人眼光,跌跌撞撞地盡可能快步向前走,心里抱怨著自己糟糕的運氣。 那個男人是他比較喜歡的幾個炮友之一,器大活好,他原本期待的是在酒吧廁所里的一次刺激性愛,誰知道那人竟然臨時變卦,非要無套內射。雖然最終還是逃脫了,但還是被射了一次。 尚未被完全滿足的甬道內還是guntang的,腸rou饑渴地把丁字褲一點點吞向深處。年輕男子調整著呼吸,盡量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異樣。 先回家,清理完之后得去醫院做個檢查,可不能被傳染上什么病—— “程君凌?” 一個熟悉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劈開了他長期浸yin在放縱的性事之中的神智。不會是她吧?他不敢相信地聞聲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有些陌生的臉龐。 幾年不見,她變了好多,程君凌想。 但的確是她。是于苓。 程君凌知道自己回到霄市之后遲早會和于苓再次見面的。他曾經設想過無數種場景,他們的重逢不該是像這樣的?,F在他渾身上下布滿了被cao干過的痕跡,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T恤勾勒出乳環的形狀,屁股里還夾著一團泡在男人jingye里的內褲,狼狽不堪地在街上艱難走著,而于苓衣著干凈得體,眼神還像他們分別時那般清澈,散發著青春的朝氣。 相比之下,他像是墮落的垃圾。 “不,不是,你認錯人了?!背叹杈狡鹊剞D過頭去,逃避于苓的目光。 “程君凌!” 兩人齊刷刷地回過頭去,只見一個男人朝他們猛地沖過來,對著程君凌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程君凌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裂開的嘴角滲出了血。 “你都被多少人cao過了,我射在你里面你就敢打我?裝什么裝??!要是我的老二出了問題,我要你償命!” 于苓下意識地擋在了程君凌面前,攔住了男人即將再次抬起的拳頭:“大哥,你冷靜一點,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br> “你誰???別多管閑事!” “我、我是——”于苓遲疑了一下,“我是他meimei?!?/br> 男人看了一眼于苓,收斂了幾分怒氣。他顧忌到頻頻側目的路人,只是再瞪了一眼倒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程君凌:“看在你meimei的份兒上,我今天就不跟你追究了,”他轉向于苓,“小姑娘,我看你是講道理的人,你好好管管你哥。都是出來做鴨的人了,就別假惺惺地端著了——哦,不對,被插的應該叫雞!” 見男人轉身離開,沒有要再找麻煩的意思,于苓松了一口氣,回身扶起程君凌。他的嘴角紅腫著,眼神躲閃,身子卻軟綿無力得像一攤水。于苓的視線下移,看見短得離譜的牛仔短褲里流出了不少渾濁的液體,程君凌的大腿內側已是一片泥濘。 意識到于苓的目光,程君凌慌忙并攏膝蓋,夾緊雙腿。剛才男人的那一拳讓他失了防守,丁字褲本就不多的布料根本堵不住里面的東西,jingye、腸液、口涎混雜在一起決堤般地往外流,沖刷著空虛的內壁。 于苓見狀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圍在程君凌的腰上。雖然菊xue還在不滿足地開合著,但至少不用尷尬了。 “先回家還是直接去醫院?” 程君凌看著于苓的眼睛,聽見了自己如鼓的心跳:“先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