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意亂（強制預警）

    費爾曼提切斯自那場性事后，一直在暗中用自己的魔力為精靈補魔，因此，魔力量浩瀚如他，也到了需要冥想來補魔的時間。

    他對自己的能力有絕對的自信，相信自己可以在魔力潮汐的異常影響下全身而退，是以他并未謹小慎微，就這么大大咧咧的帶著精靈來到魔力潮汐的正中央。

    ——未來的費爾曼提切斯在復盤時，對自己托大的行為深表悔恨，此話略過。

    深度冥想的費爾曼提切斯接收了潮汐的魔力，也被其中的異常潛移默化地影響著，當他的第六感警示他、令他回神時，已經過了半日。

    精靈已經醒轉，正靠在他的膝頭，淡金的長發沒有了束發帶的遮掩，如流水般從魔法師的衣袍上傾瀉而下，發尾在水中蕩漾。

    這一刻，被長發柔和了五官的精靈展露出一種雌雄莫辨的美。

    黑魔法師的額頭突突地跳，他感受到自身的違和。魔力的運轉變得艱澀，精神體也呈現出浮躁似沸騰的感覺，他急忙查看自身，發現自己身上的保護性咒術被莫名的力量消融了大半。

    短短數天內，這些咒術第二次失效了，黑魔法師心想，等他脫身，他一定要跟那只紅龍好好掰扯掰扯。

    但眼下，他要將精靈帶回安全的地方。

    因此，他對精靈伸出了手，說道:“席昂，扶我起來?！?/br>
    精靈長長的睫毛扇了扇，突然決定違背黑魔法師的意愿。他將黑魔法師一把推倒在水中。

    費爾曼提切斯震驚的目光緊隨精靈，他仰面躺倒在水中，原本盤起的雙腿變成了不自然曲膝的姿勢，水池的水很淺，黑魔法師的口鼻還是露出來的——精靈計算的很準。

    失去了原本環繞的魔力，魔法師身上的衣袍很快被水浸濕。

    精靈等待的就是這個時機?，F在的黑魔法師急需調息，他的精神狀態十分不穩，沒有多余的心力來抓捕精靈。精靈身上大套小的各種保護性限制性咒術，目前的威力都降低到極為微小的程度，就算一時半會無法徹底解除，離魔法師距離足夠的話，也會失效或者近乎失效。

    黑魔法師當然可以選擇放棄調息去抓捕精靈，但那意味著魔法師即將失控。

    向往自由的生物總會尋求一切機會。

    不平等的關系不會衍生出同等相待的心。

    不是同族的精靈與魔法師終究隔了一道種族的鴻溝。

    白魔法師那一聲“冕下”是令精靈心中天平傾斜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付出什么，你想得到什么，你能從我身上得到什么？

    這是絕好的、唯一的、稍縱即逝的機會，一個擺脫黑魔法師的機會。精靈抓住了它。

    后腦勺磕到了石磚，火辣辣地疼，但費爾曼提切斯無暇顧及。他的心一半充斥著“這個精靈居然忘恩負義”，另一半則叫囂著“讓他付出代價”。

    這是不符合、極不符合古代文獻描述的。費爾曼提切斯用昏沉的精神遲鈍地思考，作為一個高傲的種族，精靈一族是做不出恩將仇報這種事情的，為什么這只精靈會襲擊自己？為什么這只精靈會趁人之危？

    一定有哪些地方被自己忽略了，產生了認知的偏差。他必須快些想明白。

    在他思考的當頭，席昂極為敏捷地沖向遺跡入口，他甚至沒有去管那些水池邊上的衣服。在靠近結界時，他停頓了一下，低聲念出一串精靈語，黑魔法師設定的結界開始崩解。

    黑魔法師腦海中那根弦跟著崩斷了。

    他早應該想到的，索蘭特·巴塔爾·費爾曼提切斯的理智在咆哮，自己早該想到的。

    精靈從人類手中救下那么多精靈奴隸，他的本源魔法應該是側重破解或者重構禁制的稀有本源，而不是之前以為的游俠本源。

    就算第一個、第二個、第三個人類被破壞居所是猝不及防，之后的人類豈能沒有反應？但席昂還是屢屢得手，這個從三個月前開始的懸案直到他去那個秘密基地前一周才戛然而止。

    ——費爾曼提切斯在溶洞坍塌前撈了一些文字資料，其中有關于精靈如何被抓捕的詳細描述，也有對精靈后續實驗的規劃，可惜他最想要的改造方案沒有蹤跡。

    這一瞬間，費爾曼提切斯想了很多，下一瞬間，他的身軀騰空而起，濃郁到恐怖的魔法威壓籠罩了整座遺跡。

    似乎距離自由很近的精靈踉蹌了一下，跪倒在白魔法師布下的結界前，他駭然回頭，正看到黑魔法師漂浮在空中。

    黑魔法師的衣服還在滴水，他面無表情，沒有了一直對精靈展示的微笑。

    他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就像那時摧毀溶洞時那樣伸出了一只手，精靈身上的各種魔法同時發作，扭送這只懷有二心的精靈回到黑魔法師面前。

    “很有勇氣?！焙谀Х◣熢u價道，他仿佛在征求精靈的意見那般問道，“我應該如何懲罰你呢？”

    魔法師向水池靠近了些，他的手勾起了精靈的下巴，仔細端詳。

    “原來，這才是你的本源，有趣?！?/br>
    席昂十分慌亂，這不是他認知中會對自己笑的索蘭特·巴塔爾·費爾曼提切斯，這是當初抬手滅殺基地里所有煉金術士的索蘭特·巴塔爾·費爾曼提切斯，有什么他認知之外的事情發生了。

    下一秒，精靈被反剪雙手，按進了并不深的水里。

    水漫過他的口鼻，他的五官。

    黑魔法師的手撫上他的小腹，激活了yin紋。

    不，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黑魔法師禁錮住精靈，離得遠了些。

    yuhuo很快自yin紋蔓延開來，吞噬了精靈。

    熱，癢，空虛，渴望肢體皮膚相貼，想要被填充被滿足。被迫在水中屏氣，在缺氧的狀態下高潮，那一瞬間眼前一片白光，控制不住大口呼吸，復被水嗆住。

    出于自保，精靈的身體正拼命地收縮氣管，試圖咳出那些水，但注定徒勞無獲，掙扎使更多的水嗆進了肺部，水面上泛起咕嚕嚕的水泡。

    冷酷的魔法師端詳著這一切，在精靈即將昏迷前解除禁錮，一把抓住精靈被壓在身后的手腕將他拉出水池。

    那一刻，精靈下意識地暫停呼吸，下一刻，他開始撕心裂肺地咳嗽。精靈眼前出現了黑朦，缺氧的大腦在嗡鳴。他想不明白魔法師為什么突然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實力，他在顫抖，在害怕，求生欲蓋過了一切，死亡從未如此真實地籠罩過他。

    精靈張開嘴，試圖出聲求饒，但咳嗽一時無法平復，魔法師松開了對他手臂的禁錮，他跪在地上，低垂著頭，似乎將肺都咳了出來。

    黑魔法師等精靈的咳嗽聲變輕后，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按倒在地，用沒有情緒的雙眼俯瞰著他。

    被掐著脖子使得精靈難以發聲，呼吸到空氣回過神來的精靈想到:我好像也沒有什么可以求饒的地方。他從其他人類手里把我搶過來，我是一個戰利品或者奴隸，所有權歸他，他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不管是喂藥還是喝湯，還是做那種…事情。自己剛才的行為是一種背叛，沒有主人不會動怒?，F在被他重新抓住，無論他對我用上什么懲罰，在他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

    重新拿回理智的精靈安靜下來，他仰望著魔法師，等待他的判決。

    他突然發現魔法師的眼睛變成了鮮明的紅色，原本有些枯糙的黑色短發被鋪陳一地的如墨長發替代。他的面目似乎沒有太多改變，只是之前泯然眾人的五官煥發出奪目的光彩。

    正常人類是不應該有紅色眼睛的，這是惡咒、非人，或者失控。

    精靈呆呆地注視著那雙紅色的眼睛，然后他看到那些紅色在飛速消退，在幾個呼吸之間被銀色替代。

    精靈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也許是他溺水后出現了幻覺。他感到魔法師的手勁變小了。

    那雙與他對視的銀色瞳孔也眨了眨，片刻后主動移開了視線。

    “抱歉?！?/br>
    他聽到魔法師的聲音中帶著自責。

    這不重要，精靈想，那個索蘭特回來了，自己得救了。

    他順從地搭上黑魔法師伸出的手，讓對方把自己從地上拉起來。發軟的雙腿使不上力氣，他的手拽著魔法師的手沒有松開，態度自然地靠在了黑魔法師身上，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討好意味。

    ——雖然他倚靠的地方大部分是魔法師的發絲，有些癢癢的。魔法師的頭發比精靈的還要長，幾乎達到腳踝。

    魔法師在精靈靠上來時僵硬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伸手扶住他。魔法師感覺有一個發熱的物體抵著自己的大腿，他低頭——

    哦。

    “自己”好像在剛才激活了yin紋。

    那現在精靈發情是符合自然規律的結果。

    自然女神在……算了，現在自然女神劈死自己都不奇怪。

    黑魔法師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抽出手來扶住精靈的肩膀，從上到下治療精靈背上剛才撞出的細小傷口。精靈的皮膚很嫩滑，因為魔力緊缺的緣故，才如此輕易受傷。

    從上到下劃過精靈背部的時候，靠在身上的精靈毫不掩飾自己身體的敏感，將低聲的喘息和顫抖通過肢體傳達給魔法師。

    費爾曼提切斯認命了。他扶著精靈躺進剛從空間戒里拿出來的毯子上——在此之前他向地面施了一個干燥咒。精靈被情欲侵染的視線緊緊粘著他，令魔法師升起了一些異樣的感覺，他很快壓下它們，告訴自己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簡而言之，yin紋被激活了。精靈即將迎來漫長的情潮，直到他被插入內射到足夠分量，或者yin紋逐漸恢復平靜。

    第二種方法漫長而折磨，對精靈傷害很大，他決定取巧一些。如果用近似插入的方式向精靈的直腸灌水，也許能夠瞞過yin紋？他記得實驗記錄里有一條記載了精靈被內射尿液后yin紋得到緩解的記錄。

    根據記錄，那時候精靈已經被三個人類cao到昏迷，并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精靈知道了，他的意志很可能撐不到自己到達的時候。想到這里，他垂下眼簾。就讓這件事情跟那些人一起消散成灰吧，精靈不應該知道這些。

    那群煉金瘋子，他們根本沒有把高等智慧生物視為與人類同等的存在。他們一定會付出代價。

    費爾曼提切斯心里想了很多，手上一刻不停，他找到了一個儲水袋，它的壺嘴細長而柔軟，放進去不會刺傷精靈的內壁。他將里面注滿純水（煉金術士們渴求這種東西），再將其升溫。

    在精靈好奇的眼神中，黑魔法師將壺嘴抵到了他的后xue。

    他看到精靈的眼中迸發慌亂與抗拒，在片刻后歸于平靜，精靈別過頭，似乎同意了。

    費爾曼提切斯覺得這只精靈應該想了些什么，他難以理解，但精靈看起來默許了接下來的行為，他決定先解決眼下的問題，關于精靈的內心他可以等以后慢慢了解。

    精靈本來是仰面向上的，雙腿大張，擺出了馴服的姿態，費爾曼提切斯覺得換個姿勢更好，他將精靈翻了個身，在他的腹部下墊了幾個枕頭。

    他再次將壺嘴抵到精靈的xue口，然后擠了進去。他看到精靈后背的肩胛骨在顫抖，耳朵也向下耷拉著，精靈沒有更多的行為，看起來只是不適應灌腸。他用魔力精準控制著注水的速度，在達到精靈能承受的最大值前停下。

    出于謹慎，費爾曼提切斯用手仔細觸摸yin紋，確認yin了紋正處在“被喂飽”的狀態。盡管他的手法已經盡量輕柔，精靈還是因為小腹部的擠壓，在開頭發出了幾聲泣音。

    ……泣音？

    費爾曼提切斯抽回手，繞到前面，用雙手捧起精靈的臉。他看到精靈緊緊閉著眼睛，眼淚向斷線的珠子般滾落，毯子上已經濕了一片。

    在這一刻，費爾曼提切斯由衷地覺得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這是純種精靈在純粹的痛苦與傷心中流下的淚水，能夠激發任何一個良知未泯的高等生物陷入愧疚與自責。這也是精靈第一次展露他純種精靈的特質。

    “你很討厭這個？”費爾曼提切斯捧著精靈的臉，嘆息般地輕聲問道，“為什么不說出來？”

    他一邊扶起精靈，一邊在地面上簡單地造出一個坑。魔法師將雙手插入精靈的腋下扶住他，用魔法抽出那個卡在精靈后xue上面的儲水袋。

    堵著后xue的異物被抽走的奇異感覺與后續控制不住排泄導致的奇特快感刺激得精靈忍不住呻吟起來，他仰著頭，前端抖抖索索地噴出一些稀薄液體。

    精靈的yinjing從剛才起就是半勃的狀態，吐出一些液體后也沒有萎下去。魔法師看著它和下面兩個鼓鼓囊囊的睪丸，心想:存貨不少。

    淅淅瀝瀝的水聲停下來了，黑魔法師深吸了口氣，改為用一條手臂把著精靈，另一只手向下撫上精靈的小腹。

    他說:“忍著點?！庇昧毫讼氯?。

    那一瞬間，精靈放聲尖叫，腦中一片空白，本來半勃的前端徹底敬禮，射出一大股jingye，在空中劃出一道痕跡。

    ……太痛了，精靈沒想到自己的腹部如此敏感，有更多的液體從那個本來只應該用來排泄的甬道流出來，快感同時沖到腦海。

    黑魔法師改壓為按揉，在精靈的小腹上打轉，被痛苦與快感夾攻的精靈無力掩飾自己，他終于哭出聲來。

    排泄完的精靈癱倒在魔法師的懷抱里，屁股下一片濡濕。精靈是極少排泄的，除非他們吃了人類的食物，或者生了重病，精靈身下的這個器官第一次排出了這種東西——還是大量的。

    “索蘭特，你這個大壞蛋……”他在抽噎中控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