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千帆過盡馬三爺(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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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馬公西得了趣兒,不免說些yin言浪語,勾得美人兒盡力cao他。不防旁邊有兩雙眼睛,俱各震驚,其中一人拿眼脧了一會,心中又是憋悶又是氣憤: “父親!你怎么——” 聽到自家兒子的聲音,饒是以馬公西的厚臉皮,也尷尬了一下,連聲呼:“丕兒,你怎么在這兒?” “丕兒怎么不能在這兒?”十丕切齒說道,“說好了我們要玩雙飛,而且也是一起被扶進來的。父親,你吃獨食——”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父親竟然這么sao浪!虧他還在美人兒身下,苦苦忍耐、嘴硬了那么久,原來父親和美人兒早勾搭上了!yin蕩的屁*吃jiba吃得那么歡! 下體仍未消散的疼痛,令他氣得雙眼發紅,心想:老東西,等你“人老珠黃”,等你死了,美人兒還不是本少爺的? “行了行了!”馬公西敷衍地回了一句,又沉湎于cao屁*帶來的快感中了,顧及不了兒子的感受,更維持不了父親的尊嚴,爽得連連yin叫,屁*歡實地一收一縮,引著jiba艸向更深處,給他止癢,“啊啊……大jiba美人兒,再深點……啊、呃……豪爽!” 古月一面cao,一面看他爽,心中其實不樂,這時見他們父子交鋒,不由暗笑,機會來了。這下有樂子看了。 “美人兒,怎么不動了?”馬公西著急地問道。他正要高潮了,可受不了突然停下,身體依然無力,他便掙扎著扭動屁股,內里xuerou蠕動著吞裹jiba,渴望不已。 古月不理,維持著yinjing半插的姿勢,抬起他一只粗壯的腿,調整方位,使門戶對準馬十丕,勾唇笑道:“小少爺,好奇你父親下面長什么樣子嗎?” “丕兒,別看,不許看!”馬公西慌了,連忙喝令道,“聽見沒有?你個小兔崽子,為父叫你不許看!” 馬十丕不聽,心中怨懟,眼睛卻直勾勾地看向父親下陰,尤其是在美人兒cao得又深又長,故意緩慢插入抽出時,那sao洞口是如何殷勤接納jiba,又是如何熱情地攀附著jiba,被帶出屁*的,它們蠕動著顯出艷紅甚至深紅水紅的顏色,內壁表層水潤潤的,不時吐出一些或紅或白的混合物,將黝黑暗紅的大腿根弄得一片狼藉,真是色情又下賤! 馬公西顧不上了,爽得翻白眼,只能口中叫:“啊……cao的小人好深好呃、嗯……舒服啊,sao洞要……大jiba止、哈癢、左面一點……要全部都照顧到……大jiba真好使……嗯啊……” 如此cao了幾十下,他的身體突然僵住,緊接著是輕微的抽搐,roudong痙攣著絞得死緊,古月直覺他要高潮了,便埋在他體內深處不動,享受敏感的內壁哆嗦含吮的感覺。果不其然,那根jiba上翹著晃動,猛地噴出一股微黃的濃精,大部分灑在他自己的臉上,滿屋子飄著散不去的腥臊味! 馬公西仰著頭,喉結滾動,翻著白眼,爽得欲仙欲死。這時,他無所依存的視線與簾外看得津津有味的人對了個正著,兩人陷入了三秒的沉默期,他陡然驚叫: “簾外有人!” 他一躍而起……并沒有,其實只是屁股向上抬了一下,他忘了楔子釘在他體內,他忘了自己中了透骨生香,大罵道:“賊歪剌骨!哪個小賊偷看?!你看爺不把你眼睛扣去!” 古月抬頭看時,哪里還能看見甚么? ——“呦,爹你還會害臊呢?”馬十丕在傍陰陽怪氣道,“不都是已經當孩兒不存在了嗎?還怕一個小賊?扣掉眼睛,割掉舌頭不就行了嗎?” 馬公西正要罵,屁*里忽然收到強勁的jingye射在內壁上,又是一陣爽歪歪,jiba緩緩立了起來,興奮得吐著口水。 “美人兒,你這jiba不夠持久啊……”他涎著臉,嘻嘻笑道,“以后多磨煉磨煉,不止粗長度,男人嘛,持久度才是真正把握女人的心的利器!” 古月:“……” 他兩次射精,看起來都不長,可第一次是在馬十丕身上cao過了,第二次他體力開始不足,又有“一夜三次郎”的目標在上,自然無需憋著。 “爹,你不喜歡,讓美人兒來找孩兒唄……” “滾!小屁孩子,毛都沒發育齊,這兒沒你的份!”馬公西甩頭,劈臉就罵,“你那小rou芽,都沒眼看,連給美人兒玩的資格都沒有……” 馬十丕氣急攻心,竟直接氣暈過去了。 舌尖抵在齒齦,古月嘖嘖兩聲,搖頭嘆息道:“你們可真是父慈子孝啊?!?/br> “美人兒,讓你見笑了,丕兒他年紀小,不懂得甚么,屁*也小,吃不下你那jiba,滿足不了你?!瘪R公西搓著手,那一雙積年招花惹草,慣覷風情的賊眼,更不離古月身上,“有道是燈下看美人,越看越滿意啊?,F在一看,美人兒你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比白日看更美了十倍,襯得小人房里的六房妻妾什么也不是了。這是小人的不是了,若是早知美人兒你有這么大一根jiba,怎么也不能覬覦你的……” “啪!”清脆的聲音,在室內回蕩。 古月冷著臉,摑了他一巴掌:“認清你什么身份!” 鮮明的五指印顯現出來,臉上火辣辣的疼,馬公西到哪兒不是前呼后擁,有人笑臉相迎,他歪著頭捂著臉,不禁著急上火,張口罵道:“你是什么東西?!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迎jian賣俏的伎子!下九流中的下九流!還敢在三爺面前充大頭蒜?” “我是什么?”古月橫眉冷目,戲謔道,“我卑微,我下賤,那敢問三爺,讓我艸得雙腿大張、yin水直流的三爺,又是什么東西?” 馬公西臉色一變,回想起大jiba在sao洞口里抽插的銷魂滋味,那話兒就狗兒似的搖著尾巴,還包裹著玉莖的rouxue也涌出一股濕意,一陣心旌搖曳,臉上就掛不住了。 “對不起哈,美人兒,是小人不對,”馬公西低下頭顱,涎皮賴臉地討饒道,一面給了自己幾個巴掌,“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小人,小人剛才一時腦子不清,說了胡話……美人兒若是還不消氣……” 他咬了咬牙,將另半邊臉湊上去,“就把這邊也打了罷!” “不了,三爺您身份尊貴,無瑕承受不起?!惫旁挛⑿?,唇角帶著淡淡的嘲諷,將自家小弟弟抽出,那紅的白的失了堵塞,都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您若是喜歡,找其他男人cao您罷,想必好這一口的,大有人在?!?/br> 以手帕擦之,拭凈玉莖上濕痕和血跡,瀟灑地提上褲子,系上褲帶。嗯,拔吊無情,求饒和挽留聲只當聽不見,轉身就走。 當然,他只做了兩次,這只不過是欲擒故縱。 不想身后竟有沉重的腳步聲和喘息聲,他驚訝回身,那馬三爺就撲了上來,將他抵在門邊老爺椅上,一手揪著他褲帶拽了下來,猴急地一屁股坐了下來,搖晃著大屁股一臉舒爽:“啊~~~舒服~~~” “你不也硬著么?欲擒故縱?哼!”馬三爺冷哼一聲,惡狠狠道,“別跟爺玩這一套!是爺玩爛了的!” 古月嘶了一聲,托著他屁股,扭過頭:“你他媽……saoxue真能吸……” “第一次開苞,熱情點不是很正常?”馬公西嘿嘿笑道。 “第一次?”古月驚訝地挑了挑眉,“這么熟練?無瑕還當三爺你是過盡千帆,被男人玩熟了的!” 馬三爺通紅著臉,梗著脖子:“你胡說!爺……怎能……被你上就夠丟臉的了,還嫌丟臉不夠嗎?!” “原來,三爺還知道丟臉???”古月更驚訝了,拖長音調,揪住他紅褐色rutou,惡劣地勾唇調笑,“真想讓你大哥,你侄子,還有今家父子,甚至乞丐們,都看看他們的好三爺,是如何……” “別說了!”馬公西羞恥得腳趾都在發麻,臊了一陣,不禁在欲望的驅使下,扭腰擺臀,起起伏伏,屁*收縮,主動吞納著玉莖,表情放蕩,jiba吐水,一顛一顛的動著。 “真有意思?!惫旁螺p聲哼笑,眼波流轉著笑意,看著馬三爺沉浸情欲,像是一只yin獸,聳動著身子祈求歡愉,眼底卻清明冷靜。 做吧,做吧,早晚吸干了你。 如此幾百下,馬公西抽搐著射了精,saoxue又夾又絞。古月抬腿,一腳將他踹了下去,叫他馬爬在地,自己掰開臀瓣露出屁*,那里已被cao成一個圓圓的洞,短時間內合不攏,古月又抽插了幾下,酣暢淋漓地抵著xuerouxiele精。 “啊啊啊……啊哈啊……”男人低吼著,雄壯的rou體不斷抖動,“進、都進來了……美人兒的瓊漿玉液………都喂給小人了……” 三次,已完成。 古月心底樂了一下,毫不留情撤出yinjing,用手帕擦干凈,悠悠然收拾干凈。站在情欲過后狼狽的男人面前,他居高臨下,笑道:“呦,三爺,您這是干嘛呢?您尊貴之人,怎能給無瑕行如此大禮呢?” “哎呀,您怎么學馬的姿勢呢?雖是與您的名字一樣,可是卻無異于獸類了呀!哎呀,瞧我說的,應該是禽獸不如了呢,您什么身份,您可不能這樣!” 馬公西瞑目喘息,后xue洶涌的熱流,讓他產生失禁了的錯覺,他不禁收攏屁*挽留,他還是流出來不少。他聽見了美人兒的冷嘲熱諷,可他已不想搭理,他想要對方的大jiba,可多說多錯,美人兒喜歡,就讓他多說兩句,可是,怎么越說越過分了呢…… 他感到屈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時,美人兒卻用腳將他翻了個面,足底輕碾他的rutou,又用腳重踩他的jiba,他唔了一聲,蓬勃的興趣重新在身體里升騰。 “真賤吶?!?/br> 美人兒留下這一句,揮一揮手,如一陣清風般走了。 獨留馬三爺呢,怒不可遏。他躺在焐熱的板磚上,后xue空虛寂寞,他雙手上下翻飛,擼動著大jiba,可如同隔靴搔癢,無趣得很;無奈之下,只能忍著怨恨,伸手進入那yin蕩的屁*,粗魯地進進出出,旋轉摳挖。 可是,手指又怎能比得上jiba? 不管用,不管用,不管用,還是不管用——他焦躁不已,兩腿亂蹬,一腳踢翻了名貴的花瓶?;ㄆ績A覆,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馬公西更加煩躁,爬了起來,卻被碎片扎破腳掌,血流一地。 “啊——!” “賤人!”雙目通紅,他怒吼一聲,大跨步走到床旁,一巴掌將小兔崽子扇醒。 “小sao屄動著呢,你和他做過了吧?!賤人!賤人!賤人!” 卻不知在罵著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