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上陣父子兵(燉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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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到還不到圖窮匕見時,古月為了先穩住小畜生,便cao控著yinjing,找尋他體內那點,虧得他直腸短,sao點也淺,龜冠不知戳到了何處,忽然聽到小畜生啊的一聲驚叫,那叫聲竟有些變了調的高亢。 “婊子!你對本少爺做了甚么?!” 馬十丕臉色通紅,語聲尖細拔高,哭腔中帶著慌張。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在下體撕裂的痛楚中,清晰的產生令人戰栗的快感,并在瞬息間順著尾椎竄了上來,直沖腦門,傳到四肢百骸。他哪里嘗過這種樂趣? “啊呃……嗯,你,你對我施了什么妖術?” 古月見他這表現,還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笑了,是那種縱然長笑,肆意的笑,這使他的整張臉都鮮活了起來。 ——是馬十丕從未沒見過的景色。 粉中透紅的眼尾上挑,似桃花花瓣點綴在傍,與眼角下的紅痣,交相輝映,綺艷無倫,眉眼浸染萬道云霞,狡黠中透出瑰麗的紅,比聊齋志異中的妖更魅惑人心。 十丕嗓子啞了,他低頭看向下面,與他的小rou芽相對的,是美人兒紅潤精致的碩大,xiaoxue艱難地吞納著玉莖,那玉莖像是楔子,以強勢霸道的態勢,貫穿他脆弱嬌嫩的小屁*。他的小屁*太緊了,他看見那話兒拔出,也帶出了攀附的殷紅腸rou,香艷異常。 “怎么不說話了,小sao貨?”古月挑起他的下巴,眉梢浮動著明晃晃的嘲諷,“明明你是個下賤坯子,咬我咬得正緊呢,還怪我施了妖術?” “你胡說!” 十丕惡狠狠地瞪著他,想顯出以往的作風,拿出主人家的架勢,可面對那樣的一張臉,只會讓他的眼神軟得像求情,“你、你是個壞人!你強jian我!” “我是個壞人?” 古月不屑,嗤之以鼻,抬起他一條腿,壓向他的前胸,更大的暴露他的下體,擺動腰胯cao了幾下,不堪重負的xiaoxue纏綿地裹住自己,“你是怎么對待憐兒的?再看看你的名字吧,到底誰更像壞人?”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倒是不哭了,臉上顯出痛楚的神色,不敢置信道,“你——啊,你這個、你和那個小婊子有勾結是不是?” “啪!” “注意你的言辭!”古月冷冷道。 捂著臉歪在一旁,頰上火辣辣的,十丕怒火填膺:“我罵你婊子時你都沒這么生氣!你為了一個不知幾兩銀子的婢子打我?!你混蛋、啊啊——!” 眼神徹底冷了下來,古月掐著他的腿,指甲陷入肌膚,腰身一沉,狠狠地艸干了進去,堅挺勢如破竹,鑿開狹窄嬌嫩的壁rou,重重地撞入xue心。他叫破了音,疼不疼古月也不管,只是不管不顧,在xiaoxue劇烈的收縮中,埋頭狠插猛干,薄唇抿成一線,在染血的股間進進出出,抽插之勢如疾風驟雨,肆意攻伐著sao點,強行喚醒他的快感。 古月在床上,其實不愛這么做,他喜歡對方爽是因為自己的技術,慢慢地積累快感,而不是因為生理一下子攀升到高潮。 “啊呃、唔!……壞人!壞、呃人!太快了……不、不要……疼,爽……嗚嗚嗚……”馬十丕甩著頭,在密集的cao干中,他幾乎喘不過來氣,只能無助地張大嘴,涕泗橫流,雙眼無神。滅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襲擊著他,覆蓋了開始不當插入造成的撕裂疼,爽與痛時作,他險些瘋掉,xiaoxue不受cao控地痙攣蠕縮,眼角飚出眼淚,心中又愛又恨,“不、不要……該死的,慢一點……我要死了,我恨你……賤、賤人……啊嗯……” 他打著哭嗝,感覺內臟都要被攪爛,身體如同小舟,浮浮沉沉,在致死的高潮中,喉頭一噎,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真沒用!” 古月罵道,jian了一會xiaoxue,甚為無趣,便把目光投向馬公西。馬公西脫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光著身子仰躺在地上,那話兒紫強光鮮,奢棱跳腦,十分猙獰,正沉浸在自己編織的幻想中,面色yin蕩且兇狠,口中道:“cao死你,干死你……美人兒真能吃……大jiba達達厲害吧?是爺厲害還是大少爺的jiba厲害?賤貨!……嗯……” 古月:“……” 行,就讓你見識見識罷。古月暗中羞惱,與馬十丕不同,是你招惹我在先,當日茶棚羞辱,再加上此時的羞辱,新仇舊恨一起算! 從十丕體內抽出玉莖,提著褲子走到男人面前,將之翻了個身,趴在地上。男人正值壯年,比馬嗇還大上十歲,身體也壯碩些,黝黑粗糙的皮膚,寬闊的后背,臀部rou感飽滿,兩瓣屁股向內擁擠,顯得沉甸甸鼓囊囊的一團,根本看不到入口。 他忍著嫌惡,掰開兩瓣臀rou,找到其中隱藏極深的毛xue,肛口也是暗紫色的。 差點直接軟了,這……真的能上嗎? 不能挑,這是復仇,又不是享受來的。 做了幾個深呼吸,古月仰頭望著房頂,閉著眼睛,扶著玉性器魯地插入。不比馬十丕年紀小,他的xue抵抗甚大,壓力從四面八方擠壓進來,攥住了他的玉莖,令他皺起了眉。 “啊——!” 馬公西慘叫一聲,下身像是被劈開似的,幻境轟然破裂。他恍然驚覺,發現自己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扭頭一看,美人還是那個美人,“美人蹙額眉,但見淚痕濕”,只是與他臆想中相反的,美人正騎在他身上,將半截玉莖插入了他的身體。 “滾出去!”他怒吼道,脖子上青筋暴露,“賊囚根子,你敢上爺,你完了!” 古月撇了撇嘴,捂著胸口:“我好怕怕哦,三爺?!?/br> 說著,他擺動腰部,挺胯向前,面無表情的,長驅直入,將剩下的部分全部打入肛口,“看來你還是沒認清現實啊,三爺?” 馬三爺疼得渾身戰栗,怒目圓瞪,卻只能嘶嘶的喘氣,咬緊牙關,擠出這幾個字:“爺要殺了你!要殺了你!你等著……唔你完了!” “你閉嘴,省點力氣吧?!惫旁鲁爸S道,不等對方適應,發動腰力,在干澀緊窒的腸道內徐動。不是他想溫柔,而是rou壁箍緊了他,像是一雙手,過于緊繃了,使他寸步難行。幸好從十丕的后xue帶出時,性器已然濕滑,亦且男人的后面似乎撕裂出血,有了點澀澀的水意,才不至于發生動不了的丑事。 “啊停下、呃啊疼、疼死老子了……嗯、呃啊啊?!H啊……” 馬公西仿佛聽到了裂帛的聲響,屁*疼得厲害,腦仁熱突突直跳,他喘息粗重如牛齁,鼻子噴出白氣,那話兒也痿軟的垂下,面容因忍痛而猙獰。 他的肛xue丑是丑了點,但用著似乎還不錯。強繃的甬道裹得死緊,古月擦了擦額上的汗,面無表情,唇瓣抿著,眉宇輕鎖,費勁地干著男人的xue。 掐住男人黝黑的臀rou,指甲用力到發白,他的輕吟與男人的混雜在一起,幾乎聽不清,眼角嫣紅,暈著桃紅粉紅參差的媚色。 看著玉莖被幽深丑陋的毛xue吞入進去,再也看不見,腸rou蠕動著裹夾他,他cao干的越來越快,以大開大合的態勢,深長的插入,抵著xue心深處,便xiele精。 他的面頰有如胭脂,不搽而紅,滋潤的那小小紅痣,越發的糜艷了。 “哈啊……”馬公西臉貼在地上,接受著jingye的洗禮,不禁yin叫了一聲,rutou自發挺立,被粗礪的地磚,磨得腫痛發紅。 污穢骯臟的字眼,已不再罵出口了,他回過頭,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呼吸一滯,艸了這幾百下,其實他后面已疼得麻木了,放浪的身體開始產生快感,抽插的玉莖摩擦著yin蕩的腸rou,疼痛逐漸轉為快感,自發泌出腸液,滋潤著干澀撕裂的內壁。 馬公西本就是個享樂主義者,如果古月最開始給他擴張好,不把他弄著這么痛,他甚至會主動張開腿享受。 眼神一變,他嘿嘿笑了兩聲:“美人兒,接著動啊,爺還沒射呢……” 可惜還是不能動,若是能動,他早就撲上去騎乘了。 瞑目喘息,古月平靜著紊亂的呼吸,用手帕拭去鬢角汗滴,冷冷道:“你可真是賤吶,賤骨頭。我真恨你不能繼續痛下去?!?/br> “小人又哪里惹著你啦?”馬公西堆出笑臉,“還不是美人兒你器大活好,小人才能享福啊……” 美人撤出玉莖來,馬公西眼睜睜看著,頗為可惜,又見他器具精致可愛,就是這樣一根鮮紅、粗長、美麗的東西,進入了他骯臟的后面,他更加興奮了。 “美人兒,來艸我!艸死小人罷!” “你他媽閉嘴!” 古月蹙眉,將他調成正面的姿勢,提起……太沉了,分開他兩條粗壯的腿,門戶大開,暴露無遺。肛口被蹂躪到紅腫,可憐的吐出紅紅白白的濁液。當然,古月毫無憐惜之情,只覺得大快人心。只是,下陰比起馬宗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體毛茂盛,yinjing猙獰,丑陋的很,實在很影響性欲,古月只有皺眉再皺眉,嘆氣再嘆氣。 “美人兒,你別看小人下面長得丑,但是用起來好呀……” 馬公西插嘴道。 “有刀嗎?”古月沒好氣地問。 “萬萬使不得!”馬公西大驚失色,“就算丑了點,也不妨礙使用呀!再說,你不喜歡,小人的妻妾喜歡的緊呢……” “不是砍你的根,是剃你的毛!”古月一挑眉,兇巴巴地道。 “那也使不得!” 古月不耐煩,受不了了,一咬牙一狠心,閉著眼睛插入。這回他沒有遭到頑強的抵抗,輕易地捅了進去,食髓知味的*一收一縮,rouxue饑渴不已,yinrou蠕縮著糾纏上來,主動絞緊向內吞吸。 “哈啊……好爽!shuangsi我了!用力cao我!嗯哼……” 古月:“……” 這不是復仇嗎?他內心焦躁,不得不把虹靈珠薅出來。 虹靈珠滿口保證道:主人,不必擔心。吾會吸干他,讓他陽痿,讓他倒霉,你放心大膽的干。 眸光閃爍,古月輕聲應著:“虹靈,我這就做個妖精,你最好不要騙我。你若是用鬼魅伎倆,胡言亂語哄著我玩兒,我也不怕。我就拿把刀,捅死了這個畜生,再殺死這一門的其他畜生,殺孽……由我來背……” “不就是殺人么……” “你說甚么?”馬公西哼哼唧唧地道,忍不住出聲催促,“你要殺誰,小人幫你報仇了就是了,但你要盡心伺候小人,可以開始艸小人了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