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情怯怯美少年,戀jian情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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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兩盆花放到墻角去,那邊陰涼?!泵嫌牡偷偷懒寺暫?。三年過去了,他已是一個技藝嫻熟的花匠。他被安排在大房偏僻的院落養花蒔草,生活逐漸平靜下來。三年前那個悶熱夜晚的蠻暴似乎已經被自己淡忘了。 他被那個男人踹飛后昏死過去,有知覺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小屋的床上。他剛想睜開眼睛,就聽到兩個人在吵架。原來是流琴和挽春。他心下一動,身子頓時一動不動,只張著耳朵努力聽。那個有些尖利的聲音是挽春,她說:“…你這個人忒狠心了。他還這么小,怎么中了你的毒計!”只聽到那稍顯圓潤的女聲訥訥道:“我又不是故意的,誰想到爺下了那么大力,發了那么大火兒!”挽春哽咽,“小幽的半天命都去了,怎么昏睡了大半天都沒醒?要是他有事兒,我準告奶奶那兒去?!绷髑僬f:“你告奶奶那兒,我也是清清白白的?!蓖齑号蘖艘豢?,道:“你個黑心貨兒!當我不知道你肚里算計什么!不就是當姨娘嗎?設計好把孟幽排擠出去,奶奶不就沒得選嗎?”流琴低聲下氣討饒道:“我的好春兒,你放過我吧。咱倆自小兒一起長大,是自由之身,哪里能讓個配種得來的奴才占了先?是,是,他是個男人,年紀小,長得好,爺們兒插他只會插出火兒來,那jingzi是流不進他肚子,可是,爺的種子可能讓我的肚子鼓起來。到時候咱倆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好jiejie,我定不會漏過你自己享受了?!泵嫌奶稍诖采?,聽得她們突然安靜了。過了好一陣子,才聽到挽春說:“你要發個毒誓我才信你?!绷髑傩ξ匕此f的做了。兩個人這才親熱地手挽手出去了,留下一室的寂靜。自那以后,沒過半個月,孟幽就被發配到這個偏僻的小院侍養花草,他媽偷偷來過幾次,又害怕被老爺知道,幾次也是匆匆忙忙地離去。他爹傷好以后被老爺安排到公司里做保安,也是離開了后院,和孟幽分別了,這使得他的生活變得十分寂寞。 孟幽按照管事的要求,把花搬到墻角。弄完以后,準備去吃飯。盛夏八月的天氣,熱得很,近四十度的高溫快把他蒸暈了。他要去下人食堂拿飯吃,沿途經過主子們的屋子門口,空調冰涼的風拂來,冰得他shuangsi了,心中十分懷念過去那個時空的日常生活,現如今真成了一個奢望。一熱一冷,他害怕自己會生病,趕緊離開了廊下,在大太陽底下飛快趕路。在食堂匆匆打了幾個菜,就返回自己的院子。他一路聽到有人在身后走的聲音,卻沒有放在心上,以為是哪個同路的仆人。當他聽到身后那愈來愈大的喘息聲后,全身發麻,回頭一看,大吃一驚。對方死死盯著自己的大腿,眼神有如實質地侵犯著自己。孟幽看到他的充滿欲望的眼神,一種惡心的感覺噴涌而出,他可是直男。孟幽緊張地往四處打量,發現正是個路口,被墻擋著,有人在附近也看不到自己,是個視覺盲區。 孟幽以前跟著媽在一起,被保護得很好,直到媽不在了,自己一個人在后院生活,才知道離主子越遠的角落越yin亂,時常有男仆強jian地位低一些的清秀男仆來取樂瀉火,也有一些男奴看自己無力抵抗,便出賣給多個男仆,后來也慢慢如魚得水,成了一個連鎖零售的好法子,竟做起來強jian犯的生意。那些沒有輪到配種的男奴借此發泄自己無處使的欲望。他們是不敢得罪那些出租自己的自由人奴仆,自由人出租自己為奴是受到律法保護的。玩玩配種的家生子上頭也是默許縱容的,畢竟男奴被jian了也不會懷孕。 孟幽看對方的個頭,自己明顯處于下風,不由得害怕起來,嘴巴哆嗦道:“張國偉,你給我滾開!”護院張國偉獰笑著,向孟幽撲了過來,粗壯的手臂抱住了孟幽的細腰。他一口黃牙露了出來,向孟幽紅嫩的小嘴吻去,他知道這小子還沒被人碰過。孟幽被他的臭舌頭攪得想吐,偏這人還執著地要和他交換唾液。孟幽感覺自己進了個蒸籠,被只狗熊圍抱著,不得脫身。畢竟護院都是挑選的一米九以上的壯漢。這只狗熊又去舔他的雪白脖頸,揉搓他的屁股。那漢子說的大聲,卻把孟幽說得又羞又怒,“我的個乖乖,你也生了兩個奶子不是?這屁股也好摸。小幽,你以后跟我一個罷,我護住你?!泵嫌穆犓炎约喊崤ú葑隽饣顑壕毘傻男丶⌒呷璩缮榈哪套?,不由得流下熱淚,狗熊知道他哭了,邊吞吃他的眼淚,居然還說:“小幽兒,別哭。俺盯著你好久了,可你怎么不正眼瞧瞧俺?俺都好多回兒下雨天幫過你搬東西啊。我知道有好多男奴喜歡你,你不想和俺好?!泵嫌穆牭靡汇?,不由眼前一黑,幫他搬過東西的人那么多,他都要一一銘記嗎?這個世界的男同怎么這么多?他一直性取向都是正常好嘛。 張國偉的性趣已起,那根東西頂著他屁股,那小弟弟的頭上下滑動在孟幽的股溝。他只感覺全身僵硬,直男被同性侮辱,他惡心得快死了。張國偉覺得隔著短褲弄他不爽,扒下孟幽的短褲,在他的腿間撞了起來,呼哧呼哧地獸喘。孟幽被他壓在墻角,孟幽的小弟弟蹭著墻,竟也感覺幾分快感,忍不住隨著張國偉的撞擊,發出細碎的呻吟。身后的壯漢見他得了趣兒,不由得嘿嘿一笑,說:待會兒俺會讓小sao貨更快活。孟幽聞言一呆,竟也放棄了掙扎。他想起他同屋的小杰,就因為反抗地位更高的男奴的侵犯,被打瘸了腿,很快便被發賣了。想到被牽到奴隸交易市場賤賣,孟幽全身發涼,不由得迎合起了對方。張國偉吐了口唾沫,擦在孟幽的屁眼,手指揉進去,待入了兩根手指,就急轟轟地松了褲帶,拉下褲子,沖了進去。孟幽一聲慘叫,感覺身體被劈成了兩遍,劇痛無比,鮮血順著他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過了一會兒,不知是什么神奇體質,孟幽在大roubang的插入中竟得了一絲快樂,不住地哼哼唧唧起來。直男也可以從同性性行為里獲得快感,這句話,孟幽在欲仙欲死中明悟了。孟幽在第一次快到高潮的時候,精神恍惚,張國偉他媽地實在太強了,他忍不住要噴涌了。卻聽得一聲暴喝,“兩個小畜生干什么下流勾當!”張國偉做賊心虛,抽出幾把,拉起堆在腳邊的褲子,火急火燎地逃走了。孟幽沒有獲得高潮。幾把怒張著,脹得通紅,可憐極了。一時之間,孟幽身后失去了支撐,他體力不支,“砰”地一聲倒地,頭朝下,嗑在了堅硬的水泥地上,烏黑的發下流出暗紅的血,一直流到站立的男子皮鞋底下。他嫌惡地看著自己的鞋沾上了污血,飛快地抬起腳往后退了一射之地。欲問來人是誰,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曉…